白俊逍他們在一個小城歇腳。


    一個簡樸的客棧之中,白俊逍安排老毒物帶著蠻龍和小銀它們在一間客房住下。


    而他和恨無情則住在另一間客棧中,入得房間,兩人都沒有說話,都是癡迷的看著對方,這麽久沒見了,思念如海,特別是恨無情對於情郎的失而複得的那種喜悅心情更是溢於言表。


    她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白俊逍,自相見之時起就一直癡癡的看著他。


    關上門,布下結界,白俊逍二話不說就吻上恨無情的紅唇,現在隻有**才能夠宣泄他們內心的愛戀。


    良久,房間中衣衫飄落,嬌聲喘息,一番巫山**正在上演。


    ??????


    次日,白俊逍和恨無情同時醒來,四眼相對,相視一笑,白俊逍撫摸著恨無情那嬌嫩柔軟的嬌軀,心中說不出的滿足。


    而恨無情則臉蛋緋紅,小鳥依人般的趴在情郎的身上,眼神迷離,想起昨晚的狂風暴雨、纏綿悱惻,她的嘴角就露出迷人的笑容,那是幸福的微笑。


    “抱著你真好!”白俊逍在恨無情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


    “那情兒就這樣讓你抱一輩子!”恨無情微笑道。


    聞言,白俊逍的心頓時顫抖了一下,他感慨道:“等一切事了,我們就永遠的在一起,永不分開!”


    恨無情沒有說什麽,隻是安靜的躺在情郎的懷裏,她知道白俊逍還設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每天都陪著她。


    隨後白俊逍把收服老毒物和鬼林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恨無情,恨無情安靜的躺在白俊逍的懷裏聽著情郎把這幾個月的事情一一想她匯報。


    說到驚險處,恨無情每每都會驚慌的抱緊白俊逍,似乎怕失去他一般。


    幸虧白俊逍隻是把事情的經過略微說一下而已,要是把全部凶險的細節給說出來的話,恨無情都不知道要怕成什麽樣子。


    “祭神血契?”恨無情喃喃道,“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恨無情很是不放心白俊逍修煉這種邪惡的秘法,萬一著火入魔的話,那就危險了。


    白俊逍二話不說就從空間戒指中拿出那本《祭神血契》遞給恨無情。


    接過《祭神血契》,恨無情就仔細的翻看起來,任何一點細節都不放過,這是關係著情郎的安危的事情,一點也馬虎不得。


    看完後,恨無情才把《祭神血契》遞回給白俊逍,皺眉道:“這祭神血契雖然沒有太大的副作用,但是像這種邪惡的秘術還是少用為妙,特別是那個抽魂秘術,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就不要過多的使用,那種秘術太邪惡了,為天地所不容,萬一被人知道了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不用恨無情說白俊逍也知道這《祭神血契》也不宜過多施展,所以也讚同的點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說著就在恨無情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用以安慰她。


    恨無情也翻身把白俊逍壓在身下,跟他索吻一陣後,淡淡道:“至於你所說的那個九幽禁地和那個地棺之界,我會派人去查探一下。”


    “你查探一下就行,可千萬不要進去,那裏麵很是詭異。”白俊逍心有餘悸的道,“我也不希望你去打擾地棺之界的那些石棺,我總感覺自己跟那個祭壇上的石棺好像存某種神秘的聯係。”


    白俊逍的眼神有點飄忽,他一直想不透祭壇上的那個石棺到底跟他有什麽聯係,它為什麽又無緣無故的幫他,他思來想去隻能懷疑跟他第一次在那個巨大的石棺裏麵見到的神秘女子有關。


    但是他又不知道跟那個神秘的女子有什麽關係。


    恨無情見到白俊逍說道石棺的時候眼神有點飄忽,頓時就醋意大發,嘟著小嘴道:“你就知道那個石棺,一點也不擔心我的安危。”


    聞言,白俊逍好笑的看著她,邪魅道:“怎麽?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恨無情咬牙狡辯道,但是其閃爍的眼神出賣了她。


    白俊逍笑而不語,他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挺。


    “嗯!”恨無情頓時迷離的呻吟起來,她微閉著眼求饒道:“別,夫君!情兒後麵還痛著呢!”


    恨無情此時的表情更加誘人,白俊逍見狀,頓時獸性大發,他連忙翻身把恨無情壓在身下,大力的征伐起來。


    頓時恨無情被無窮的浴火淹沒,使勁的迎合起來,房間中又上演了*靡的一幕。


    ??????


    驟雨初歇,白俊逍帶著連走路都有點別扭的恨無情和小銀他們上路了。


    這次恨無情又戴上了帷帽,她一路上是被白俊逍扶著走路的,跟白俊逍在客棧中不停的纏綿兩天兩夜,到現在全身都有點酥軟呢!


    其實恨無情大可用法力來化解這種酥麻感,但是她偏不要這樣,她要慢慢的回味情郎帶給她的愛撫。


    走在後麵的老毒物見到恨無情走路的樣子,那顆蒼老的心更是震撼莫名,他都這麽大把年紀了,哪還不知道恨無情走路別扭是怎麽回事?他都是過來人了,自然知道這高高在上的滅情宗宗主這兩天跟自己的公子在房間裏到底在做些什麽事。


    “公子還真非常人啊!”老毒物邊走邊感慨著。


    一路上白俊逍背著恨無情,或行走在風景如畫的大道上,或駕馭雪龍刀翱翔在雲層中,這對璧人宛若一對神仙眷侶一般,讓人羨慕不已。


    而老毒物則帶著小銀和蠻龍它們遠遠的跟在後麵,守護著他們。


    一路上走走停停,所經過之處都留下了恨無情那歡快的笑聲,隻有在白俊逍的身邊她才笑得那麽隨意,那麽幸福。


    這一天,白俊逍他們來到了煌城,望著煌城,恨無情的眼中有著萬分的不舍,來到這裏,說明情郎又要跟她分開了。


    “還有兩天就是玄煌宗的五峰大比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白俊逍頓時也惆悵起來,他很舍不得跟恨無情分開,但是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一刻也耽誤不得,女兒還等著他去就呢?


    等玄煌宗的五峰大比後,他就要著手去準備尋找煉製陰陽逆轉輪回丹的藥材了,霜兒的傷勢不能怠慢了。


    “你放心會宗吧!我沒事的。”恨無情勉強一笑道,她知道情郎舍不得她,雖然她也很舍不得,但是她知道情郎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她也不想粘著他,讓他放不開手腳,這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該幹的事情。


    “我想再陪你一天!”白俊逍眼神灼熱的看著恨無情,那種眼神好像要把恨無情融化掉一般。


    望著情郎那種灼熱的眼神,恨無情哪不知道情郎的心裏在想什麽,不過她也很想那事,所以她羞澀的點點頭道:“嗯!”


    聞言,白俊逍為老毒物他們安排了一個豪華的住處,並吩咐他們以後就住在那裏。


    然後他跟恨無情走進自己的房間中,沒有多餘的話,輕紗素袍紛紛脫落,他們兩個又纏綿在一起,打算在離別前瘋狂一把,這一次他們玩的很瘋狂,什麽姿勢都用上了,恨無情一天的時間都是處於半昏迷的狀態,眼神迷離,誘人的呻吟聲不斷。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白俊逍和恨無情依依惜別,然後讓小銀化身縮回他的體內,並吩咐老毒物他們在煌城中等待他的消息,如果沒有他的吩咐不得擅自出手擾亂煌城。


    在老毒物和四大妖獸的再三保證之下,白俊逍這才毅然轉身飛身會宗去了。


    因為明天的早上就是五峰大比了,他必須早點回去準備一般,每個主峰排在前麵十名的弟子才有資格參加五峰的大比。


    所以他必須回去競爭紫陽峰的前十個名額。


    恨無情隱身在高空中,一直看著白俊逍進了玄煌宗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也該會滅情宗去了,滅情宗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回去處理。


    白俊逍從空間戒指中拿出身份令牌,然後就閃身進了玄煌宗,他站在雪龍刀上向著紫陽峰的方向疾馳而去。


    很快他就回到了自己在‘八峰’的住處,打開緊閉了四個月的房門,白俊逍的感慨良多,出去的這幾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現在回來倒有點物是人非的感覺。


    白俊逍駕著雪龍刀飛馳回來,被紫陽峰的很多弟子都看到了,麽所以他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接到消息的勞易狂他們這些兄弟盟的弟子都匆匆的趕過來,在主峰上修煉的武劍天和彭塔也聽到消息後就匆忙的趕到白俊逍的別墅中。


    不多時,白俊逍的別墅中就坐滿了人,掃視了一眼,白俊逍發現兄弟盟的弟子在這四個多月的時間不見後,個個的修為都暴漲了很多,有很多的弟子都達到了乾境大圓滿的境界,有些一隻腳已經踏入了地境的門檻,隻要火候一到就可以立馬徹底踏入地境的行列。


    “蕭俊,這四個月你到底去哪裏了?還我們好生著急!”勞易狂這時忍不住問道。


    話落,其他兄弟盟的弟子也都附和道:“是啊,盟主,這四個月你到底去哪裏了,害得我們整天為你擔心!”


    “我沒事,隻是出去做一個任務而已!”白俊逍淡淡一笑道,“武劍天和彭塔他們兩個怎麽還沒有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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