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豬人的副本是什麽意思?這三個鬼東西實在是太殘忍了!為何這麽殘暴的對待我國的選手?”


    “簡直慘無人道,副本不能這樣玩,我們的選手沒有一絲的生路。”


    “嗯,這是一個必死局,華國豬人的這三個鬼東西實在是太可惡了,八嘎!”


    “擂台不公平,華國選手多次針對我國的選手,這次擂台的副本又是這樣,簡直就是虐殺!抗議,嚴重抗議!”


    “納尼?先不要討論這些了,你們快看咱們國家選手的驚恐值!”


    所有狗雜種全部看向了右上角的驚恐值。


    【櫻花國(原思密達國)東條十三:100】


    所有人都是一愣,很明顯自己國家的選手已經陣亡,可顯示出來的信息,人還活著。


    狗雜種們全部都震驚了。


    “這是怎麽回事?”


    “明明是死了,難道被虐殺成這樣,我們的選手他還活著?”


    “我是一名獸醫,經過我對咱們國家人的研究,這樣的情況,不可能存活的啊。”


    “這還用你一個獸醫去研究嗎?身為一名法醫我都沒見過這樣的屍體,更別說還活著的了。”


    所有的雜種們全部都是一頭霧水,但也都很慶幸,紛紛看向了屏幕,到底想看看這個東條十三是個什麽情況。


    隻見大屏幕上突然一黑,閃了兩下雪花之後,鏡頭再次給到了剛才東條十三最開始出現的那個一樓大廳。


    而更詭異的是,東條十三竟然依然站在那裏。


    “啊?!什麽意思?這是回放嗎?”


    “擂台什麽時候有回放了?這就是實時直播。”


    “實時直播的話,這種情況我就看不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難不成東條十三選手這是步入了輪回。”


    “要是這樣就太好了,咱們國家的選手沒死!還有希望!東條桑加油。”


    而副本中的東條十三還在被剛才驚魂的經曆嚇得瑟瑟發抖。


    身上的冷汗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打透,原本陰冷的大廳更顯得陰氣森森。


    東條十三猛然想起了什麽,驚慌失措地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體。


    發現自己身體完好,頓時鬆了一口氣。


    “八嘎,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剛才我是在做夢嗎?”


    “但如果是做夢的話,為什麽疼痛的感覺那麽的真實?”


    “不,肯定不是夢!”


    “如果是真實的,那現在的我到底是人是鬼?”


    東條十三連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有溫度,說明自己沒有死,還算是個人。”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此時的東條十三腦子有些淩亂,完全不知道這個副本到底是什麽意思。


    就在這時,斜前方的燈“呲啦啦”地閃爍了幾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再次站在了之前那個熟悉的地方。


    東條十三為之一顫,連忙看向了那裏。


    就見還是那個男人,朝著東條十三一擺手。


    東條十三整個人頓時又跟失控了一樣,雖然意識清晰,但身體再次不聽他的支配,自顧自的走了起來。


    “亞麻跌,我不想過去...求求你,放了我吧。”


    這句話在東條十三的嘴裏重複了好多次,但是任由他的哀求,身體還是不受控製地走到了白大褂的身前。


    “東條桑,你再說什麽?你是這裏的主監醫師,你不在場,實驗怎麽進行?馬魯大已經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著,白大褂轉身走向了二樓,東條十三再次極其不情願但毫無辦法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亞麻跌,求求你,你自己去就好了,我真的不想再去了。”


    “沒有事情的,在進行完這次實驗之後,最終的規律報告就可以做出來了。”


    東條十三走到剛才進入的門口,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但看到白大褂和自己經過這裏並沒有進去,瞬間有些納悶,有些欣喜。


    剛才的那間屋子打死他都不會進去了,那裏的三個冤魂實在讓他感受到了這天底下最痛苦的疼痛。


    甚至連回憶都不敢再回憶。


    又往前走了一點,白大褂打開了另外一扇門,這裏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東條十三的身體帶著東條十三隨著白大褂走了進去。


    一進屋,便看到這裏有兩張床,兩個人各自躺在了一張床上。


    一名早已在這裏觀察的白大褂看到他們二人進來,鞠了一躬。


    “大佐,我們已經為這兩個馬魯大注射了鼠疫,正在觀察!”


    白大褂微微點頭:“好,咱們一起看看吧。你們也要注意安全,這是傳染病,千萬要做好防護。”


    “謝謝大佐關心。”


    “吆西!”白大褂衝著眼前這個人伸了個大拇指。


    而東條十三的目光不受控製地看向了床上的兩個人。


    兩人的表情看上去全部都非常的痛苦。


    臉色暗紅,一看就知道他們此時正在經受著高燒的折磨。


    嚴重的鼠疫反應很快便把二人折磨致死。


    東條十三看到了他們發病的全過程,嚇得渾身不停地在顫抖。


    無力感再次席卷全身。


    眼前的場景再次閃爍,東條十三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


    但與此同時,身體也歸還給了他的意識。


    再次掌控自己身體的東條十三扭頭看向了身後的大門。


    不出意外的又出了意外,大門再次不見,整個陳舊的空間,又變成了一個絕對意義上的密閉空間。


    東條十三完全被副本的機製所迷惑,渙散的眼神中透露出了迷茫。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的生路到底在哪?勝利條件到底是什麽意思?


    一腦門子裝了無數的疑惑,使得他對自己的處境感到了深深地質疑。


    他質疑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從這裏出去。


    他質疑自己所身處的這個副本到底有沒有活路。


    就在這時,在他的斜對角,兩個人影突然顯現了出來。


    雖然光線昏暗,但還是能大概其看清這倆人的輪廓。


    從輪廓上以及對副本的了解,根本不難猜出那兩個人影,就是剛剛被注射鼠疫所致死身亡的倆人。


    “剛才都要燒死我了,很難接受的高燒。”


    “我的胃一直灼燒著,東西不停的吐,但吐出去了,一會又疼了...”


    東條十三聽到兩個冤魂的對話,趕緊後撤。


    他不想讓他們看到他...


    可事與願違,就在東條十三慢慢後退,準備退到牆角之後就蹲下的他,突然左腳的後腳跟踩到了一個針管。


    針管“咯吱”一聲碎裂,而就是這麽一個弱小的動靜,直接葬送了東條十三想要遁形的計劃。


    兩個冤魂紛紛朝他這邊看來。


    “那個人是誰?我怎麽看著那麽眼熟?”


    “他好像就是殺害咱們的小櫻子中的一人。”


    “還真是...”


    說著,兩個冤魂直接就朝著東條十三這邊飄來。


    俗話說的好,狗急了還跳牆呢,狗急了還咬人呢,狗急了還會抄椅子呢。


    恐懼的盡頭是憤怒。


    極度恐懼的盡頭就是極度的憤怒。


    現在的東條十三已經變得極度憤怒。


    不由分說,抄起旁邊的椅子就開始對著兩個冤魂飄來的方向毫無章法的狂掄。


    “啊~~~,八嘎牙路,你們這群華國的豬人,我跟你們拚了!”


    邊喊邊閉著眼朝著掄椅子的方向邁出去好幾步,但幾秒鍾過去了,自己掄著的椅子仿佛並沒有打到任何的物體。


    東條十三感到不對,連忙睜開眼睛,可眼前除了那些依舊的“家具”外,其他的什麽也沒有了。


    但還沒等東條十三緩過神,就聽見在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句話。


    “你這個家夥好天真,就想用一把椅子對付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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