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水潤跟隨著馮大爺走進了偏房,原本傑克想跟著看看這次屋子裏變成了什麽樣的治病工具,也想看看到底這個屋子裏還有沒有什麽別的機關或者是鬼物。


    但這一次,馮大爺選擇了拒絕。


    他隻讓毛利水潤一人進入,並表示如果其他人進入的話,他會選擇停止治療。


    為了過關,傑克這才罷休,陪同其他三人在客廳等待。


    當毛利水潤進入屋子的時候,瞬間被眼前的場景所嚇呆了。


    隻見這間屋子儼然就是一間古代昏暗的審室,所有審訊的刑具一應俱全。


    並且屋內沒有燈,全屋的光線隻來自於一團從鐵盆中熊熊燃燒的烈火。


    “你這是要對我做什麽?”毛利水潤驚恐的看向了馮大爺。


    馮大爺麵露一絲詭異的獰笑:“給你治病!”


    說罷,一隻手直接將毛利水潤給推到了椅子上。


    此時身體孱弱的毛利水潤毫無辦法,一個踉蹌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從毛利水潤的身後兩道黑影顯現,很快幻化成兩個猙獰不堪的鬼頭人身。


    一個鬼頭身上滿是疥瘡,黃色的膿水以及暗紅有些發黑的粘稠血液從身體的各處往下流。


    而另外一個鬼頭無雙目,一雙黑漆漆的眼洞中盡顯冰冷。


    幻化成形之後,兩個鬼頭直接攥住了毛利水潤的雙臂,把他架在了他們的中間。


    毛利水潤的雙臂感受到一陣的冰冷,隨即無法動彈,慌亂間左顧右盼了一下。


    這才發現是兩個厲鬼將自己控製。


    驟然的驚恐使得血脈上湧,嗓子眼一陣血腥,一大口鮮血從嘴中吐出。


    馮大爺冷冷地看著毛利水潤:“小櫻花,你特麽也知道害怕!”


    聲音盡顯冰冷,如同有世仇一般。


    “你,你,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嗬嗬,我要讓你嚐試嚐試你祖先的手段!”


    “你...”


    馮大爺的身子慢慢地探了出去,用極其低沉的聲音問道:“你知道人手的皮肉怎樣能快速的脫骨嗎?”


    聽到這一問題,毛利水潤瞳孔微縮,腦門的汗“吧嗒吧嗒”的掉落到了地上。


    “我,我,我不知道!”


    馮大爺“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在了毛利水潤的臉上。


    “槽!你櫻花國對我華國犯下的罪行,你特麽能不知道?行,不知道是吧?你爺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著,朝著滿身膿瘡的鬼頭一擺手。


    鬼頭迅速用另外一隻手攥住了毛利水潤的右手。


    霎那間,毛利水潤感到自己的手宛如被一塊極寒的物質所包裹。


    遠超冰雪之寒冷。


    毛利水潤慘叫聲連連,奇怪的是這一次,他不管怎麽叫喚,坐在客廳裏的四人都聽不見聲音。


    “看來這毛利君還是真的是堅韌!”


    “嗯,咱們每個人治療時都忍不住失聲喊叫,人家毛利君愣是未出一聲。”


    “值得欽佩…”


    “佩服…”


    而在偏房內的毛利水潤,此時的右手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右手在一點點腫起。


    極度的冰寒反而使得他腦門的汗水停不下來。


    馮大爺仔細觀察著他的手。


    眼眸一陣冰冷閃過,衝著鬼頭擺了一下手。


    鬼頭鬆開了自己的手,站回到了原位。


    馮大爺慢慢將毛利水潤的手抬起,仔細端詳了一番。


    “嗯差不多了…”


    馮大爺的另外一隻手不知何時,攥了一根金屬小棍。


    毛利水潤驚恐萬分,內心近乎於崩潰。


    “你,你我並無怨仇,為,為何這樣對我?”


    “我華國和你們櫻花國也無怨仇,你們曾經為何那樣對我們?”


    “家仇國恨,世仇!沒有怨仇?可笑!”


    馮大爺簡短說完,抬起手中的鐵棍,狠狠滴敲擊了一下毛利水潤浮腫的右手。


    “嘎巴嘎巴”幾聲脆響。


    肌膚上顯露出了無數條將要碎裂的裂痕。


    “我這不叫酷刑,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隨音,馮大爺拿來了一個水壺,滿是開水的水壺從壺嘴冒著騰騰的熱氣。


    沒有二話,朝著毛利水潤的手上一澆。


    毛利水潤淒慘的哀嚎聲響徹整間偏房。


    再看他的手,血肉肌膚順著滾燙的水流快速脫落。


    很快,整隻右手隻剩下了一副蒼白的骨架。


    毛利水潤疼的一度背過了氣。


    馮大爺用一盆冷水潑在了他的頭上。


    毛利水潤驚醒的同時,看到馮大爺正拿著五根粗壯的銀針站在他的麵前。


    “求,求求你,饒了我!好嗎?這,這個病我不治了!”


    馮大爺詭笑的搖搖頭:“病還是要治的,但治療的過程還需要你的配合!”


    說著,沒等毛利水潤反應,一把把他的左手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拿出一根針,對準了他的食指。


    “俗話說的好,十指連心,而我一直對這句話有個疑惑,這十指的十到底是一而十十而百的十呢,還是食物的食...”


    “今天,我實踐一下,到底看看是哪個十!”


    說著,一牟勁,將銀針直直插進了毛利水潤的食指中。


    毛利水潤無法忍受銀針帶給他的疼痛,再次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馮大爺欣慰的看著毛利水潤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慢慢地又拿起了一根銀針。


    “沒有對比,怎能知道是哪個十字呢!”


    一瞪雙眸,“噗”銀針插進了毛利水潤的中指。


    毛利水潤疼痛到快要再次暈厥,一個鬼頭用手猛掐他的人中。


    鼻嘴間的皮膚瞬間被掐破,從人中處流出了滴滴鮮血。


    毛利水潤再次清醒,但雙手帶來的疼痛已經讓他難以招架,四肢猛烈的掙紮。


    可人力怎能比的過鬼力,不管怎樣掙紮,在雙鬼的挾持下,紋絲未動。


    馮大爺也不再跟這個家夥多廢話,將其他三根銀針快速的插進了他其他手指中。


    “嘿,現在你能告訴我,這個十字到底是十還是食呢?”


    毛利水潤咬碎了後槽牙,用盡全力擠出了幾個字:“十字的十...”


    “好,很好...你的病已經好了百分之五十了,那咱們就進入到下一項治療吧!”


    毛利水潤的眼前已經模糊成了一片,但還是在無法看清的視野裏,看到馮大爺手裏拿了一把菜刀。


    “你...咳咳...”


    “下一項很有意思,而且治療效果很好,這項治療的名字叫開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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