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直搖頭。


    隻能說不愧是賈張氏的種,不要臉的本事一點不差。


    “東旭和我婆婆,就沒打算還一大爺錢唄。”


    秦淮茹把手裏的橘子吃完,隨口回應了一句。她也不打算瞞著曹安。


    曹安的耳力那麽好,指不定早聽到了。兩人依偎在床頭上吃了幾個橘子。


    秦淮茹突然坐起來,背對著曹安問道:“我背上還有沒有煙灰?”


    “沒有,完事我就給你撣幹淨了。”


    曹安壞笑了一下,把秦淮茹拉回懷裏。


    “你就作怪吧。19”


    秦淮茹紅暈著臉,翻了個大白眼。


    又說道:“你也真是,哪有做那事的還抽著煙?要是煙灰掉丫裏可咋辦,多不衛生啊。”


    “嗯,你說的也是,那下回我把煙灰缸放你背上吧。”


    “抽一點,我就彈一點會,保證不落灰了。”


    “不過你得控製好平衡,免得煙灰缸從背上掉下來。”曹安一臉揶揄,把雙手收了回來,摟著佳人的腰肢。他就喜歡讓秦淮茹跪著。


    她的腰肢很細,跪起來更顯飽滿碩大。


    那視覺衝擊非常強烈,還給人滿滿的征服欲。


    “拿我當桌子使了是吧,就會做賤人。”


    秦淮茹又給了曹安一個白眼,不過她的語氣一點聽不出來生氣。反而有種服從的意味在情緒裏邊。


    兩人躺著聊了好一陣,時間到了淩晨兩點多。曹安就讓秦淮茹搞完衛生回家去了。


    次日。


    曹安洗漱完、過了早,出門上班。


    剛把自行車從家裏推出來,就見許大茂也推車從後院走過來了。


    “喲?許大茂,你能騎車了?”


    曹安滿臉的詫異,自愈能力那麽強的嗎?果然,許大茂的下襠,是受過鍛煉的啊。


    這都得多虧了傻柱的磨煉。


    “勉強能騎吧。”


    “今天不想搭公交車了。”


    “我們這地兒上車,車上人擠人的,連個座位都沒有。”


    “我昨天上班在公車上被推來推去,站都站不穩,別提多難受了。”


    “最後實在忍不住,硬是花了兩毛錢,才跟人買了個座位。”


    “那人一開始還以為我掏錢,是在侮辱工農兵。”


    “我好說歹說解釋了一陣,人家才沒在車上動手打我。”說到昨天的乘車經曆,許大茂也是一臉無語。


    原以為兩毛錢買個座位應該輕而易舉,沒想到遇上個較真的鐵憨憨。


    “高峰期的公交車,那可不就是人擠人嗎?”


    曹安笑了笑,和許大茂一起推車往外走。


    “曹安,今天騎慢點吧。”


    “我這受了傷,腿腳不利索,一使勁底下就扯得蛋疼..”出了四合院,許大茂牙咧嘴坐上了車位。


    接著兩人才慢慢的蹬車往巷子外走。


    到了紅星醫院,曹安正常點卯上班。中午十一點。


    他帶著孫明成從外科出來。


    剛回到自己的門診,就見裏邊坐著一個人。


    “哎喲喂,趙老哥,啥風又把你吹來了?”


    曹安一邊打趣,一邊走進屋裏。


    來人正是精品軋鋼廠廠長,趙宇初。


    “曹老弟,瞧你這話問的。”


    “上周不是說了,要帶你去給我哥治病嗎?”


    “我已經約上時間了。”


    “不過他最近忙,得四處跑。”


    “所以約了大年的初二初三,你看這兩天哪天有時間。”


    “到時候我親自過來接你一趟。”


    趙宇初樂嗬嗬站起身,跟曹安寒暄。他麵前的桌子上,還放了一兜梨子。


    “哦,原來是這事兒啊。”


    “行,初二初三我都有空,就看趙大哥你的安排了。”


    曹安恍然大悟的答應下來,接著又招呼孫明成給趙宇初倒了一杯水。聊了一會兒,趙宇初就告辭離開了。


    不料他剛走沒多久,劉峰居然也來了,還帶了點兒山貨過來。


    “曹老弟,你太不夠意思了吧?”


    “前天你到了我的廠子裏,居然沒來看望我一下?”劉峰剛進診室裏,頓時就假裝責怪起來。


    “劉哥,我剛到你們廠,你們廠裏就下班了。”


    “我也沒事先打聲招呼,所以沒敢去打擾你,免得嫂子事後和你鬧矛盾。”曹安笑著跟人解釋了好幾句。


    劉峰的媳婦兒姓焦,她可不是個善茬。


    十年浩劫期間,她甚至舉報劉峰,把自己老公給送進去了。


    “嗨!你見外了不是?”


    “你隻管來,我媳婦兒不敢說三道四。”


    劉峰擺了擺手,兩人寒暄了幾句,他又忽然問道:“對了,曹安!”


    “我聽廠子裏到處在傳,說你和丁秋楠同誌處上對象了?”孫明成在邊上倒水,聞言心裏詫異了一下。


    不過他不敢多問,隻能裝個聾子。


    這幾天醫院裏,到處在傳曹安的對象是秦蘭的事兒呢。


    “嘿!沒有的事。”


    “那天我去找丁秋楠,見她的醫務室門外,有一堆排長隊的追求者。”


    “她也是不勝其煩,所以就拜托我假裝她的對象,幫她趕跑了那些工人。”曹安笑著解釋起來。


    他和丁秋楠的關係,隻能藏在暗地裏,可不能承認了。


    “原來如此!”


    “你呀你呀,你這樣393做,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啊?”劉峰恍然大悟的搖頭直笑。


    接著又突然問道:“不過既然不是對象,那你去找丁秋楠同誌是有什麽事情嗎?”


    “這事說來話長了,我和丁秋楠正在一起創作一本醫書。”


    “等這書發行出來,或許能幫她解決成分不好的問題。”


    “所以將來,我指不定還要經常跑到劉哥你的廠裏去找人呢。”


    曹安簡單解釋一下,先跟人打了個招呼。


    忽然,他眼睛一亮,又說道:


    “對了!劉哥,我是說假如啊。”


    “假如丁秋楠解決了成分上的問題,要調出你們廠裏了。”


    “你能幫著走走關係,把丁秋楠的老父親,安排到你們廠裏擔任醫務員嗎?”


    “丁秋楠的父親也是個醫生來著,就是成分不好被人辭了。”


    “他去擔任個醫務員,妥妥的夠用。”


    曹安記得,崔大可就是偶爾送點物資,又幫丁秋楠父親解決了工作上的問題。


    後麵丁秋楠的父親才會死心塌地,一心把女兒推向崔大可。


    有這前車之鑒在,他何不當個後車之師呢?


    “嗨,這不就是小事一樁嗎?”


    “隻要不是學生畢業,上邊給分配下來的人,我走動走動關係就能讓人進廠。”


    劉峰拍了拍胸膛,滿口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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