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


    秦蘭聽曹安要來過年,也是一臉開心。


    不過轉瞬又說:“不過物資就別帶了吧,你前幾天帶來的蔬菜水果,家裏都還沒吃完呢。”


    “那不行!”曹安板著臉道:


    “前幾天帶過去的蔬菜水果,你們別給我省著啊。”


    “我有門路,吃完了我再給你們弄來就是了。”


    “小嶺現在可是長身體的階段,身體營養得跟上,你們可不能給我省著吃!”


    見曹安如此關心自己姐妹,秦蘭心裏感動得稀裏嘩啦。


    曹安告別了秦蘭,騎車往四合院走。


    剛到南鑼鼓巷,卻意外見到一大爺、二大爺,還有傻柱和賈東旭等人走在前


    方。


    “一大爺,你們今天怎麽那麽晚?”


    曹安蹬著自行車追上人,有些好奇的詢問。易中海回過身來,看到是曹安,笑著解釋道:


    “嗨!我們結伴去公交公司買月票了,所以回來得晚了一點。”曹安聞言恍然大悟。


    排隊買月票,也不比排隊買糧食輕鬆多少。也是排長龍來著。


    “.2曹安,你今天是又加班了?”


    易中海跟人解釋完,又打量著曹安問起。


    “是的一大爺,醫生嘛,經常加班都習慣了。”


    “不比你們工人,隻要工件不出錯,那就天天可以準時下班。”


    曹安蹬著車跟眾人慢慢走,都到巷子了,也不急這一兩分鍾趕回家。


    “曹安,那你可就說錯了。”


    劉海中湊上來打岔道:“我們工人也不是天天能準點下班的。”


    “就拿老易和我來說,有時候上頭任務重,那都得加班加點趕工期。”


    “也就傻柱這個廚子,每天做完飯能準時下班了。”


    “也不對,傻柱下午活少,他現在又不搞衛生,還能提前下班呢。”


    傻柱聽劉海中說自己好像很閑是的,於是張嘴就反駁道:“二大爺,瞧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就不需要加班一樣。”


    “廠領導們請個客,談個事啥的,我還經常晚上八點給人做飯呢...”眾人一路回家,都在訴說自己的辛苦。


    就連賈東旭也湊上來(李的趙),說鉗工是多麽多麽不容易。誰讓他經常在車間裏損壞工件,導致易中海賠著他幹活呢。


    最後眾人一致結論,整個四合院真要算起來,也隻有身為老師的閻埠貴能準點下班。


    “曹安哥!你回來啦?”


    “我見你到點了還沒回來,家裏冷冷清清的,就先幫你把爐子燒起來了。”


    “順便還幫你把饅頭都蒸好了。”


    “這天怪冷的,糧食吃不完,放著也不壞。”


    眾人剛回到中院,就見何雨水圍著圍裙,從曹家走了出來階。


    “不是?雨水,你不是就幫曹安搞搞衛生嗎?”


    “怎麽現在還像個保姆似的,開始伺候起人來了?”


    傻柱見妹妹一副廚娘打扮,忍不住吐槽起來。平時在家的時候,大多時間都是他伺候妹妹。


    現在妹妹剛長大,不伺候自己不說,反而伺候起別人來了。這讓傻柱心裏有些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哥,你說話怎麽那麽難聽呀?”


    “什麽伺候不伺候的,那都是封建舊思想。”


    “再說了,我也給家裏把飯做好了啊,難道我也是你的保姆?”何雨水橫了傻柱一眼,有點強詞奪理的意思。。


    曹安樂嗬嗬,附和道:


    “就是,傻柱,你這人思想太落伍了。”


    “雨水幫我做飯,這叫團結友鄰、互幫互助。”


    “你別強嘴不承認啊!”


    “我最近經常請雨水吃飯,難道我說的有錯?”


    “不過也不怪你,誰讓你初中沒畢業就出來養家了呢。”


    “你的思想文化確實落後了一點點。”


    說話間,曹安把自行車停在家門外,推著何雨水又進了家裏。下班回來的路上,他還合計著今天有點晚了,要不要做飯了呢。


    沒想到何雨水居然幫他蒸了白麵饅頭。那就省得他繼續琢磨了。


    “你們...我...”


    “哎,女大不中留啊…..”


    傻柱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麽反駁,最後長歎一口氣回家去了。


    好在何雨水說也給家裏做好了飯,這讓傻柱心裏還有一絲絲慰藉。易中海和劉海中相互對視一眼,也相繼搖搖頭各回各家。


    傻子才看不出來,何雨水對曹安有意思呢。不過這事兒他們也管不著。


    120建國以後就講究婚姻自主,不準包辦婚姻和其它幹涉婚姻自由的行為。再說了,他們也隻是院裏的大爺。


    又不是雙方長輩,還輪不到他們指手畫腳。


    隻要不在院裏亂搞男女關係,破壞院裏的良好風氣就行了。


    “雨水,你們高中今天放假了嗎?”


    曹安把手放在何雨水肩膀上,把人推進家裏,然後忍不住問了起來。上周他還說,讓於海棠周末來找他呢。


    早知道學生放寒假了,那就應該想辦法叫於海棠來找何雨水玩的。


    許大茂受傷下不鄉,婁曉娥又不能來過夜生活。正好可以讓於海棠前來接班的。


    想到充滿朝氣,又韌性十足,還能掰成一字馬的於海棠,曹安又忍不住渴望起來。


    “曹安哥,今天下午考完最後一科就放假了。”


    何雨水紅著臉回了一句。


    曹安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讓她感覺身子暖暖的、酥酥的。


    等曹安把她推進家裏,收回了雙手,她心裏不知怎麽的,還有點微微不舍。


    “那你們學校的寒假,有組織活動嗎?”


    曹安又打探了起來。


    “有啊!”


    何雨水想了想,認真回答道:


    “學校組織家庭困難的學生,去采石廠做些不危險的體力活。”


    “還組織學生們去鄉下公社,參與集體勞動。”


    “不過都不是強製性的,需要學生自願參與,算是勤工儉學。”


    “本來我也打算報名的,想掙點零花錢。”


    “但是於海棠說要來找我玩,還要去什刹海溜冰,所以我們這個寒假都沒有報名。”


    何雨水說完還偷偷撇了曹安一眼。


    於海棠來找她玩是什麽想法,何雨水一清二楚。


    這小婊砸,肯定是惦記著曹安哥呢,所以她得守在四合院,不能讓於海棠有機可乘了。


    “是嗎?於海棠要來找你溜冰啊?”


    曹安眼神閃爍,頃刻間就明白,於海棠這是和他心有靈犀呢。


    聽說少女有了第一次之後就會特別想。


    因為第一次享受到無限美好的快感和幸福,那感覺就像洪水暴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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