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情發生了,她才發現以前的日子好像都白活了。那許大茂,哎,一言難盡,不提也罷。


    “我是醫生,我還能騙你不成?”


    “要不怎麽會有事後煙這個說法。”


    曹安笑了笑,幫著婁曉娥挽了挽頭發。她滿頭汗水,發絲都黏在臉上了。


    “那我得試一下,看你是不是騙我。”婁曉娥心髒砰砰直跳,根本停不下來。她今天經曆了太多第一次。


    第一次脫軌,第一次被擺了許多造型,第一次爬到山頂。現在又是第一次抽煙。


    她現在的內心,就像一個叛逆期少女,對一切事物都非常好奇。


    “嘶....咳咳咳!!!”


    “你騙人,這哪能緩解刺激,這嗆死人了都。”


    婁曉娥滿歡期待,剛吸上一口煙,頓時被嗆得白波蕩漾。資本家小姐,不缺吃喝,發育太好了。


    曹安目測都快趕上兩個孩子媽的秦淮茹了。


    “第一次抽煙都這樣。”


    “我第一次抽煙,我吸大了,咳得比你還厲害。”曹安笑了笑,手上的動作老實不起來。


    “你自己抽吧,我不喜歡這個煙味。”


    婁曉娥紅了紅鵝蛋臉,把煙放到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


    “那成,正好我嘴上這根快抽完了。”


    曹安謔笑了一下,又調侃道:“怎麽樣,和你家大茂不同吧?”婁曉娥臉色的緋紅,蔓延到耳根,不想回答曹安。


    可是伸手卻摸了摸曹安的腹肌。上周她莫得提心吊膽,春心蕩漾。


    這會兒,終於光明正大的摸了,今天得摸個夠本才行。


    “要是我說,我今天是來和你解釋的你信不信?”


    “解釋?解釋850啥?”


    曹安一臉疑惑的低垂眼簾,看著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婁曉娥。


    “就是….…就是解釋,你誤會我說,許大茂不在就可以那啥這件事。”


    “還有,金並梅真不是我的書,那是許大茂的。”


    婁曉娥有些心虛,把視線撇到了一邊。


    “你在說什麽?”


    “你以為我聞不到你身上的香皂味嗎?”


    “你下午就去澡堂洗澡,做好準備了吧。”


    曹安一臉無語,解決生理需求就解決生理需求唄,為人就不能誠實一點嗎?


    “我要回去了。”


    婁曉娥被戳破小心思,羞得想要逃離。


    可曹安卻伸出手,一下給人拽回了懷裏。


    “你急啥,我還沒說完呢。”


    曹安一臉憋著笑,從旁邊把一個枕頭拿了出來。


    又說道:“你看,你把我枕頭邊上都咬了個破洞,你得陪我一個新枕頭。”


    “你上小學的時候,老師沒告訴你,損壞東西要賠償嗎?”婁曉娥目瞪口呆,心裏好大的無語。


    要不是你使了牛勁,我能咬得破這枕頭嗎?


    “還有啊!”


    “我們說好了一點來,你遲到了半個小時。”


    “這事兒,你得受到懲罰。”


    曹安丟開枕頭,板著臉,霸道總裁附身。


    婁曉娥憋紅了臉不說話了。


    曹安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婁曉娥。


    許大茂又不在家,她晚一兩個小時回去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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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四點。


    月亮偏西,光華退盡。


    四合院裏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咯吱


    一聲輕微的開門聲響起。


    曹安扶著內八字,雙腿打著擺子的婁曉娥,從曹家悄悄走了出來。中院到後院,原本短短幾息的時間,愣是被兩人走了兩分多鍾。


    “都怪你,這要是被大茂發現怎麽辦?”。


    許家大門外,婁曉娥忍不住嬌嗔一聲,抬手輕輕在曹安胸口錘了一拳。這事兒能怪我嗎?


    要怪怪你家許大茂是個針線活,沒把路修寬。


    曹安在心裏腹誹了一句,嘴上笑著安慰道:“沒事兒,頭一次適應一下就好了。”


    “對了,要不你明天回娘家躲兩天再回來?”


    “哎...也隻能這樣了。”


    “估計明天還得還得抹抹藥。”


    婁曉娥歎了一口氣,翻個大白眼,可院兒裏黑漆漆啥也看不到。


    現在是黎明前的拂曉,一天中最黑暗的時段了。


    “那我就送你到這裏,你自己回家吧,也就兩步路就到臥室了。”


    “我明天還得上班,我得趕緊回去補補覺才行。”


    曹安壞笑了一下,拍拍婁曉娥的葫蘆,一溜煙消失在了黑夜裏。婁曉娥咬了咬下唇,艱難的邁著步子往家裏走。


    沒一會兒,她就關上大門,回到臥室撲在床上不想動彈了。曹安這一夜的時間,頂了許大茂結婚一年的總和。


    太滿足了,吃得飽飽的!


    次日。


    曹安哈欠連天的出門洗漱。


    昨晚喝了酒,本就有點困意,又鏖戰到淩晨五更天。算起來,他昨天才睡了三個小時不到。


    也就是他身體好,一般人高強度勞累,隻睡三小時還真醒不過來。


    “曹安,這無精打采的模樣,可不像你啊。”


    傻柱正在中院洗漱,見曹安出門,頓時笑著打趣起來。曹安心裏腹誹道:肯定無精啊,都給大茂兄弟媳婦兒了。


    嘴上卻說:“昨夜,你們軋鋼廠科長請我吃飯,喝多了宿醉呢。”


    易中海也正在洗漱,聞言好奇的問道:


    “對了,曹安,你怎麽認識我們廠保衛科科長的`?”


    “一大爺,瞧你這話說的。”


    “我是個醫生,還能怎麽認識,肯定是醫患關係唄。”曹安翻個白眼,低頭開始洗臉。


    冰冷刺骨的涼水覆蓋在臉上。


    曹安精神一振,整個人又活力十足起來。


    “也是,你是個醫生,接觸到領導也不奇怪。”


    易中海回過神來自嘲笑了一下,他一時忘記曹安的工作了。洗完臉,易中海正要回家。


    這時,卻見一個身影,一瘸一拐從後院走了過來。


    “婁曉娥,你這是咋了?”


    易中海皺著眉,好奇的問道。


    他昨天明明看到婁曉娥好好的,怎麽忽然之間瘸腿了?


    “一大爺,早上好。”


    “我早上起床,不小心撞到桌腳了。”


    婁曉娥提著一個小包,忍耐著解釋了一句。


    易中海關心道:“那你現在提著包,這是要去哪兒?”


    “我去買藥抹一抹,順便回娘家走一趟。”


    “聽說我媽最近生病了,我得去照顧她兩天。”


    婁曉娥視線看到易中海身後的曹安,腦海裏不由浮現一幕幕纏綿排惻,臉不由酡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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