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種又愛又怕的情緒包圍,搞得她這兩天總是魂不守舍,覺也睡不好。


    “許大茂,你這車胎是不是漏氣了?”


    “是嗎?我看看。”


    曹安把許大茂騙低頭,趁此機會衝婁曉娥眨了眨眼睛。婁曉娥正好轉過頭來,於是本能眨巴著大眼睛回應。


    兩人就像在滴滴滴的打電報似的眉目傳情。


    “沒有啊?”


    “這不是好好的嗎?”


    許大茂捏了捏車前輪,有些疑惑直起了腰。


    “哦,那可能是我看錯了,走吧,上班別遲到了。”


    曹安笑了笑,及時收回了目光,轉頭率先出了後院。


    常年在外鬼混的許大茂,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他家後院也會失火。


    “叮鈴鈴”


    曹安同許大茂推車出了四合院。


    曹安本想和這位即將成為同道中人的兄弟,好好聊一聊。


    沒成想,許大茂這倒黴催的,還沒出南鑼鼓巷就壓到一塊碎玻璃。然後一臉鬱悶,罵罵咧咧的推著自行車補胎去了。


    沒辦法,曹安隻能一個人騎車先去上班了。來到醫院,曹安一如既往走程序。


    點卯、查房、然後去協助外科做手術。今天的外科隻有一場手術安排。


    曹安早上十點過,已經回到了內科坐診。


    “曹醫生,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這耳朵指定要壞了。”


    “李阿姨,您這隻是簡單的耳鳴,沒你說得那麽嚴重。”


    上午十一點,曹安笑嗬嗬送走了一位病患。剛坐下來,喝上一口茶水。


    一位護士就找了過來。


    “曹醫生,李主任正在接待一位病人......”


    “他應該是神經出了問題,導致麵癱了。”


    “李主任讓我過來問問你,你的中醫針灸,能不能治療神經方麵的疾病?”曹安還沒說話,孫明成站出來搶先道:


    “那必須能治啊,中醫穴位,講的就是人體的神經脈絡。”


    孫明成這兩天,背熟了一本穴位方麵的書籍。對穴位已經有了簡單的認知。


    “石姐,你帶路吧,我們先去看看再說。”曹安笑一下,沒打包票。


    然後帶著孫明成跟著護士大姐一起出了門診。原以為要去其它內科醫生的診室。


    沒想到石姐卻直接帶著曹安兩人,來到了內科主任的辦公室。


    叩叩叩!


    “李主任,曹醫生給你帶來了。”


    石姐率先敲了敲門,帶著曹安兩人進入辦公室。


    隻見這會兒,李大海正和一個中山裝,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塊兒坐在會客桌喝茶。


    “小曹,你快過來看看。”


    李大海見到曹安,連忙招了招手。


    等人走近,他站起來介紹道:


    “趙處,這位是我手下的內科醫生,名叫曹安。”


    “您別看他年輕,一手中醫針灸,那可是阻血斷流,還能給外科做手術麻痹。”


    “你好你好!!”


    中山裝男子聽到曹安那麽牛,連忙站起來主動握手。


    他聲音聽起來很激動,可3.7麵上卻是一副撲克臉,隻有嘴唇蠕動了一下。


    麵部表情,僵硬得像是一塊鐵似的。


    “趙處您好!”


    曹安伸手握了一下。


    這時,李大爺又給曹安介紹道:


    “這位是,糧食局趙正誠,趙處長。”


    “目前在三十四號供應部,擔任糧食站站長。”


    臥槽??!


    正在握手的曹安給驚了一下。


    原以為,這是個什麽工廠的處級幹部,他還真沒有那麽重視。畢竟劉峰和趙宇初,那不也是處級幹部嗎?


    可萬萬沒想到,這所謂的趙處,居然是機關單位的處級幹部?還是糧食局,甚至是特供商店的站長?


    這可是許多人巴結的對象啊。


    曹安的腦海裏,瞬間想到了搞糧種的事情。


    於是他和趙正誠握手的動作,都不由熱情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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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醫生,你看我這病能治嗎?”


    趙正誠兩手握住曹安的右手,激動得用力搖了搖。他已經跑幾家醫院了,可都沒把麵癱治好。


    近來的半個月,他每天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去各種應酬。遇到職位比他低的還好,別人不敢說些什麽。


    可遇到職位比他更高的,那就很難堪了。別人總是誤以為他在給人甩臉色。


    於是也總回他一張臭臉。


    而且在在酒桌上給人敬酒,他也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司馬臉。這就讓酒桌上的氣氛很尷尬。


    就因為這事,他還差點談吹了幾個項目。


    “趙處長,您別急。”


    “您坐下來,我先好好看一下。”


    曹安笑了笑,客氣的讓趙正誠坐會椅子上。接著他坐到趙正誠麵前,給人翻了翻的眼皮。又讓趙正誠吐了吐舌頭。


    李大海和孫明成還有護士大姐,則在邊上好奇的打量


    一番仔細檢查後,曹安開口問道:“趙處19長,您這病是多久出現的?”


    “在病發之前,身上有沒有那裏痛,或者不舒服?”望聞問切。


    望用過了,曹安開始問。


    說話的同時,他還給趙正誠把了把脈。而把脈,就是切。


    至於聞?


    那就不用了。


    神經類的疾病,這招派不上用場。


    趙正誠聽的曹安的話,思忖片刻,開口道:


    “我這麵癱的情況,大概是半個月前才出現的,當時也沒有那裏不舒服啊?”


    “每天還是照常工作,日常應酬。”


    “咦不對!”


    趙正誠說著說著,忽然自己低頭沉思起來。半晌後,他又抬頭開口說:


    “一個月前,我在一個應酬上喝多了。”


    “當晚回家,我在階梯上摔了一跤。”


    “那會兒我的肩膀痛了好久,手裏提個公文包都費勁。”


    “後麵肩膀恢複了,也就是大概又過了一周,我在一天起床時,忽然發現自己麵癱了。”


    “對對對,是發生過這麽一回事。”


    “曹醫生,我這病和前麵的肩膀痛,有沒有關聯?”


    趙正誠的聲音很急切,可臉上表情卻紋絲不動。


    聲音搭配著他的麵相,就有種很怪異的反差感,讓人忍不住心裏發笑。


    還好辦公室裏的幾人都是醫生護士。素養挺高,都忍住了沒有笑場。


    “趙處長,那你肩膀受傷到麵癱的這段時間裏,有經常喝酒嗎?”曹安又問了一句。


    趙正誠點頭道:“因為工作的原因,我是三天一小場,五天一大場的應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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