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都後悔死了。


    自己太大意了,應該關了門在客廳弄的。


    “還不鬆開?”


    “你這個吃裏扒外藏糧食的狗東西!”


    “信不信東旭晚上回來,我就讓他把你趕回鄉下娘家去。”賈張氏見秦淮茹還敢反抗,肺都要氣炸了。


    可秦淮茹依舊死死咬牙,就是抓著衣領不撒手。賈張氏瞪著眼,怒道:


    “再不鬆開,我可叫人了啊!”


    “到時候你可別怪我這當婆婆的,一點麵子都不給你留!”


    秦淮茹聽賈張氏還想叫人,身體猛然一顫。


    這才屈辱的緩緩鬆開了因為用力而發白的手指。


    賈張氏趁此機會,猛地使勁,一下就把秦淮茹的衣服給扒拉開了。可秦淮茹的衣服裏,哪有藏有糧食?


    隻有幾滴白露掛在尖尖,隨著秦淮茹的害怕而微微顫動。


    “這……這是怎麽回事?”


    “兩個月前不都已經斷掉了嗎?”


    賈張氏瞪大了眼珠子,感覺有被震撼到。


    秦淮茹咬了咬下唇,趁賈張氏傻眼的瞬間,一把合上了衣服。然後坐在炕上,無聲的默默流淚。


    “說啊!你可急死我了!”


    賈張氏抓著秦淮茹前後搖晃,感覺心裏都要發芽了。


    太好奇了,心裏不發芽不行。秦淮茹哽咽著說:


    “我也不知道。”


    “這幾天我整晚整晚的吃不飽。”


    “每天夜裏都要喝幾大缸的涼白開,可能身體裏邊水太多了。”秦淮茹現在也沒辦法,隻能強行扯謊了。


    要不然,總不能直接說,前晚去曹家吃了一頓魚肉吧?


    “喝…喝涼白開還能下萊?”


    賈張氏愣住了。


    她倒是沒有懷疑什麽,就是太好奇了。


    畢竟秦淮茹天天都在待在院裏,也就買買菜偶爾出門。


    “這我哪知道啊,我以前也沒有喝過那麽多水。”


    秦淮茹噙著淚默默抽泣。


    這回她倒不是裝的,而是想到喝水充饑,心裏就感覺無限委屈。


    “好了好了,別哭了!”


    “既然沒藏糧食那就算了,也不把你趕回鄉下了。”賈張氏聽著哭聲,有些煩躁的擺擺手。


    忽而,她又想到了什麽,然後一臉驚喜道:


    “不是,這可是好事兒啊!”


    “既然你又下萊了,那不就可以省下小當的口糧了嗎?”


    “對啊,我剛才怎麽沒有想到這茬呢...”


    秦淮茹目瞪口呆的抬頭看向賈張氏,人都不哭了。這是啥天才的腦回路?


    “媽,我都吃不飽呢,你還讓我奶小當,我還活不活了。”


    “再說了,我量也不大,現在可喂不飽小當。”


    說完話,秦淮茹見小當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於是就貓過去把她抱到了懷裏。賈家重男輕女很嚴重,所以小當營養不足,發育得比較晚。


    這都一歲半了,還不會走路,白天也比較嗜睡。


    “哎...”


    聽說量不大,賈張氏不由歎了一口氣。


    忽然,她又想起剛才看見傻柱從曹家提出來的魚桶,於是忍不住低聲罵道:“曹安這挨千刀的,請客吃飯也不叫賈家。”


    “要是讓你吃到魚肉,那絕對能下來更多,到時候還愁省不下小當的口糧?”賈張氏越說越氣,一巴掌拍在被褥上。


    小當每天可要吃掉半個窩頭呢。心痛啊!.


    “一大爺,怎麽回事兒,不在家?”


    見易中海憂心忡忡從賈家回來,曹安忍不住好奇的詢問。


    “哎”


    “淮茹說東旭中午出門就沒回來。”


    “這都快四點了,也不知道他幹啥去了。”。易中海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點了點頭。


    “賈東旭前天才保證戒賭,今天不會手癢了,又找人打牌去了吧?”許大茂暗笑了一下,有些幸災樂禍著說道。


    “許大茂,閉上你的烏鴉嘴吧!”易中海斥責了一聲,臉色卻更愁了。他就怕是這種情況。


    據說賭癮和毒癮一樣難戒,如果賈東旭越陷越深。到時候他這個培養老好幾年的養老人可就報廢了。


    哪怕他工資再高,也經不起賈東旭是個無底洞的賭狗啊。


    “老易,這大好日子,你愁眉苦臉幹啥呢?”


    這時,劉海中帶著黑框眼鏡,背著手,一副老學究的模樣,從後院走了過來。


    許大茂瞪眼道:“二大爺,你怎麽帶起眼鏡來了?你這是近視還是老花了?”劉海中聞言,額頭上不由冒出幾根黑線。


    他在家裏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這才把眼鏡戴出來裝逼的。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許大茂這種沒有眼色的問候。


    “說啥呢?”


    “二大爺這叫知識分子,有文化範兒。”


    曹安憋著笑,故意恭維了劉海中幾句,就見後者的黑臉頃刻間多雲轉晴笑了起來。


    “啥文化範呀?”


    “二大爺一初小畢業的,論得著嗎?”


    許大茂一臉無語,話像一把刀似的,直戳劉海中心窩。


    “許大茂,不會說話你就閉嘴,不然我和你勢不兩立!”


    劉海中罵罵咧咧的落座下來。


    這會兒,院裏的三位大爺全都到齊了。


    不過閻埠貴並沒有和大家夥坐在一塊閑聊。那家夥為了占便宜,主動幫傻柱打下手去了。


    傻柱做菜的時候,他就在邊上提出嚐嚐鹽、或嚐嚐味啥的要求。曹安都見到他吃了好幾嘴了。


    叮鈴鈴


    “曹安哥,我們回來了。”


    “你猜猜,我們是帶著誰回來的?”


    曹安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就聽何雨水跟於海棠的聲音從前院傳了過來。曹安扭頭打量了一眼,隻見何雨水兩人推車走在前邊。


    她們的身後,還跟著一老一少,兩個領著網兜的身影。可不就是前來拜師的孫明成和他家老爺子麽?


    “師傅,我帶著爺爺過來了,沒讓您沒久等吧!”


    孫明成剛見到曹安,立刻眼睛一亮,掠過兩個帶路的小丫頭就領著爺爺走了上來。


    而且他今天說話,也帶上了敬語。


    不再像以前喊師哥時候,隨便用你來稱呼了。


    “沒久等,快進來吧。”


    曹安站起身,笑著招招手。


    他倒是沒感覺收徒弟有多麽激動,就是走個儀式罷了。


    一大爺等人見宴會另外一位正主到了,也跟著曹安站了起來。


    “師傅,先給您介紹一下吧。”


    “這位就是我爺爺,中醫醫院的主任醫師,孫正寰。”孫明成帶著爺爺過來,立即開始給人介紹。


    他爺爺都頭發花白,看起來六七十歲往上了年紀了。


    不過中醫講究人越老醫術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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