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李思柔,身為姐姐的李思涵就要安靜太多了,一整節課我們之間的交流都很少,如果不是她倆長得實在太像,我都不禁懷疑她們到底是不是雙胞胎,為什麽性格差異會這麽大。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今天李思柔後麵都沒再來找過我,可能是被她姐姐教訓過了吧。


    但在我和符文回家的時候,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符文手中拿著幾根我買的烤串,摘下口罩,一邊咬著烤串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我:“聽說你們企業管理係今天有位姓龍的同學,在課堂上就公然把人家小姑娘按在課桌底下,做了些不為人知的事,龍同學,你說他們究竟是在做什麽呢?”


    “龍同學”三個字她咬的很重,嚇得我都有點扶不穩方向盤了,差點一頭撞在路邊的大樹上。


    我:? ? ?


    我抹了把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心虛的說道:“我想,他們可能是在探討問題吧。”


    她扔出一根木簽子,又拿起一根烤串橫在嘴邊咬了一口,繼續漫不經心地說道:“原來是在討論問題,龍同學,你認識那位姓龍的同學嗎?”


    我連連擺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怎麽可能啊,我能認識這種敗類?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渣滓!”


    她不再說話,專心吃著手中的烤串,我也開始認真開車。


    就在我以為這件事已經翻篇了的時候,誰知她扔掉最後一根木簽,竟再次開口說道:“某些人啊,勾搭完了姐姐又去勾搭妹妹,這還不夠,放了學居然還想著勾搭其他係的小姑娘,龍同學,你說這種人是不是渣男?”


    我趕忙拿出一瓶水遞給她,說道:“剛才那烤串挺辣的,你解解辣。”


    符文卻並沒有接過我的水,反而是自己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瓶水,自顧自地喝了一口,繼續道:“我可不敢喝,龍同學,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我心中一緊,這送命題是過不去了唄?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路麵,目不斜視地說道:“我認為哈,前麵兩個可能是謠言,隻有最後一個才是真的,既然他隻對最後一個真心,我覺得應該是不算渣男的。”


    “呸,真不要臉!”符文說完就扭頭看向窗外,再也不和我說話了。


    車內的氛圍瞬間就冷了下來,我隻能無奈的打開車載音樂,讓氣氛稍微緩和一些。


    這會兒我也不敢找她搭話啊,找罵嗎?


    很快車就開進了聽雨別墅,我把車停好後,符文下車走的並不快,反而是落在了我身後。


    就在我即將踏進大門的時候,符文突然越過我,狠狠踩在我的腳上,一聲不吭地快步上樓了。


    馬哥坐在沙發上,震驚的看著我,我也不敢吭聲,抬起腳揉了揉,走到他旁邊坐下。


    馬哥遞給我一根煙,點燃,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隨著一口辛辣的濃煙入喉,我總算覺得好多了。


    比第一次抽煙強了不少,起碼不會被嗆得直咳嗽了。


    馬哥吐出一口煙,拍著我的肩膀很認真地說道:“馬哥說了多少回,男女之間的事急不得,你不聽,非要跟人家來硬的,現在好了吧,吃是吃到了,可人家也不理你了啊,還挨了一腳。”


    他這句話讓我好不容易忍住的咳嗽,一下就破功了。


    “咳咳咳,咳咳咳……”


    我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似的,馬哥在旁邊輕輕拍著我的背,還不停地說:“沒事,不用激動,反正都已經吃到了,她既然還願意住在這裏,就說明等她想開了自然會接納你的。”


    “咳咳咳……”


    我剛緩下來一些的咳嗽,又咳的更厲害了,咳了好幾分鍾才停下來,馬哥也不說話,一直輕拍著我的背。


    我緩過來後直接推了他一把,沒好氣地道:“我吃個屁啊,我要是真吃到了別說挨一腳,挨十腳都行,可問題是沒吃到啊!算了,反正我早晚也要把她騙到手的。”


    緊接著我就看到了馬哥瞪大的瞳孔,眼珠子一下看向我,一下看向我身後。


    我剛意識到什麽,一個巴掌就拍在了我頭上,符文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虧我剛才還覺得錯怪你了,看你咳的這麽厲害來幫你拍拍背,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果然不懷好意!”


    然後她就飛快地跑上樓了,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


    嘿!我真的是……完了,這下真的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我看了馬哥一眼,想說點什麽,又一句話的說不出來,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算了,這時候跟他爭有啥用,還不如快點去和符文解釋,擺正態度誠懇認錯,說不準還有機會。


    我猶豫了半天,最後硬著頭皮走到符文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說道:“符文,是我,我想解釋下。”


    “滾!”符文的大吼聲從門後傳來。


    來都來了,總不能啥也不說吧,我繼續硬著頭皮敲了敲門,然後小聲說道:“我就是想解釋一下,不對你做別的,你開開門好不好。”


    我自認我的語氣很誠懇了,她應該會開門的,誰曾想……


    “叮鈴鈴~”


    一陣鎮魂鈴的聲音響起,我頓時心中大驚,拔腿就跑,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間。


    這虎娘們兒,一言不合就動手的?


    過了大概十來分鍾,我看外麵沒有動靜,才灰頭土臉的走下樓,拿了幾瓶啤酒坐在馬哥身邊。


    把剛才的事情跟馬哥說了一遍,結果這家夥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在沙發上滾來滾去的。


    我怒目圓睜,看著他說道:“你笑個甚?有什麽好笑的?還不是你害的!”


    馬哥笑了半天才氣喘籲籲地說道:“你還真是個呆子,想道歉,隻管道歉就行了,你非要說不對她做別的,咋滴?難道你還想做點啥別的?哈哈哈~”


    聽到馬哥的話,我也是一怔,原來問題出在這。


    我打開兩瓶啤酒,遞了一瓶給馬哥,說道:“別笑了,喝酒喝酒,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馬哥說道:“喝酒喝酒,沒多大事兒,至少她還沒搬出去,指不定啥時候就原諒你了。”


    因為第二天還要上課,我和馬哥的酒局並沒有持續多久就散去了,小青那孩子一天到晚都在電競房打遊戲,也真不怕把眼睛給玩壞了。


    我上樓洗了個澡,躺在被窩裏很快就睡著了。


    未曾想,今晚竟然再次做了那個久違的夢,這次的夢境中,比以往都奇怪了很多。


    還是漆黑的天空,還是那座巨大的城池。


    但這一次,我身後的人變了。


    不對,不是變了,是多了,多的不僅是身後。


    我身後不僅有了馬哥和青蓮,居然還有了小青,更重要的是,之前我一直好奇為什麽我們明明沒動,卻在向著那座青冥宮靠近的原因,找到了……


    因為我們腳下竟然有一隻無比龐大的巨獸,巨獸大的很誇張,雖然我看不清後方,無法判斷它有多長,但通過它的寬度和高度,也能判斷出它恐怖的體型。


    站在它的身上,我們的高度遠遠超過了麵前的青冥宮,光是它的背寬,恐怕就超過了十米開外,我在夢中都無法想象這隻巨獸整體究竟該有多大,要是燉了的話,怕是夠普通人家吃上好多好多年了。


    我看著巨獸身上雪白的毛發,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白,我此時就站在巨獸頭部的位置,青蓮等人都要稍微靠後一些,既然如此的話,這頭巨獸的真實身份很可能就是小白。


    一想到這個可能,我都不由得揪心了,天呐,把小白養這麽大,得吃掉我多少錢,要是按它現在每頓吃的生雞來算,一頓不得吃掉十幾萬隻?


    一隻雞就算隻要三十塊,十萬隻一頓都要花掉三百萬,指不定老爸都得被它吃破產。


    ……


    我睡醒下樓時,符文正吃著早餐,我看見她剛想打招呼,她就瞥了我一眼,先開口說道:“你還不醒,都要遲到了。”


    “啊?”她這話說的我一懵。


    她放下手中的包子,氣衝衝地看著我道:“啊什麽啊,說好的送我去學校,送一天就不送了?”


    一聽這話,我馬上就領悟了,看來她氣消了啊,馬哥說的果然對,我趕忙拿起兩個人的書本就往外走,連早餐都不吃了。


    (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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