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池騁把箱子裏剩的那個棒棒糖拿出來拆開,有些化了,但不影響吃。然後在秋晨殷切注視下,塞自己嘴裏了。


    “。。。”


    顧智坐在後座哈哈大笑,“我說什麽來著,這男人可惡的很,秋晨你快拋棄他跟我吧!”


    還沒等他笑完,池騁把糖咬碎,扣住秋晨的下巴,直接親上去,哺喂一半糖塊過來。


    “呃!”顧智捶了下坐墊,“你們夠了啊,吃個糖都吃的這麽惡心。”


    秋晨含著糖塊笑了,回頭看了眼顧智,“你別亂說!顧智,我們要去吃飯了,你也跟著?”


    “跟,當然跟,不吃白不吃!”


    。。。


    到了店裏,池騁定的桌,定的菜,等了不到十分鍾菜就齊了。顧智也沒客氣,直接拿著鴨腿開始啃,“哎,秋晨,你下午還有課?”


    “嗯,還有兩節。”秋晨先喝了一小碗牛肉羹,這才開始吃菜,“顧智,你下午還要跟著我們嗎?”


    “我不跟你們,我隻跟你!”顧智瞪了池騁一眼,“我跟他,不合適靠太近,否則我忍不住想抽他!”


    池騁頭都沒抬,卷了個烤鴨卷塞秋晨嘴裏,接著給自己卷,“你打不過我!”


    “!!!哼!”顧智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哎,怎麽著我也是你前夫,給我卷一個!”


    “你都說是前夫了,給你卷不合適!”池騁三兩口就消滅一個,又給秋晨卷了一個放在盤子裏備著。說完把另一個沒什麽肉的鴨腿夾起來丟顧智碗裏了。


    “小氣!”顧智不爽就想給池騁找茬,控訴池騁之前的惡行,“哎,秋晨你這到屋裏怎麽不把防曬服脫了,是不是身上也被這暴力狂掐紫了?”


    秋晨搖了搖頭,“沒有,池哥從來不掐我!”


    “我不信,你把防曬服脫了我看看!”顧智指著肩頭一個煙疤,“都這孫子之前燙的,下手黑著呢!”


    “。。。”


    秋晨疑惑的看向池騁,有些不信,似是為了證明似的,抓過濕紙巾擦了擦手,把防曬服脫了,還拽了拽短袖,露出雪白的肩頭。“池哥很好,他才不暴力,你別亂說他。”


    顧智大腦有點宕機,“你丫,轉性了?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當年的池騁有多手賤,多喜歡虐人,顧智比誰都清楚。就是沒工具,掐都得掐出點印子。更別提煙疤了,除了肩膀上的,後腰還有呢。


    後來顧智一走了之,池騁就去會所裏虐那些小鴨子,而且是很有技巧的那種,給錢又大方。整的他們個個帶傷,但賺的也多,真的是痛並快樂著。


    池騁警告似的看了顧智一眼,“我是舍不得!你也甭想掀我老底,我的底細我自己掀完了。”


    “。。。”


    吃完飯顧智就走了,氣走了!


    不過回學校的路上,秋晨也不高興,抿著唇不說話。池騁可受不了他這樣,擺明了生氣了。


    把車停在樹蔭下,車座往後一撤,薅著秋晨就到自己腿上。“不許給我擺臉子!打我罵我都成,就是不許晾著我,不許跟我生氣!”


    秋晨瞪他,嘴一癟,委屈了,“他說是你前夫,你承認了!你還給他夾菜,兩個鴨腿都給他吃了。”


    “吃醋了?”池騁知道秋晨不是在乎那倆鴨腿,平時都是他自己吃,就是吃醋了。


    “才沒有!”秋晨往前湊去咬他的唇瓣,牙齒用力磨,咬的有些腫了才滿意。小舌頭舔著,“池哥,你是我的,他再叫你前夫,你不許理他!”


    “這麽霸道啊~~”池騁微不可察的笑了,大手鑽進衣服裏開始揉搓,“行,不理!”


    “嗯~別鬧~”秋晨跪坐在他腿上,軟在他懷裏。


    防曬服被扯開,短袖被抓起,池騁捏著衣角露出一個邪惡的表情,“把衣服咬住。”


    秋晨咬著衣擺,像待宰的羔羊,紅著小臉任由他上下其手。


    黑色的車子在樹蔭下顛簸,好在休息時間,路過的行人很少~


    回到單位,池騁仍是麵無表情的樣子,隻是嘴角腫了一塊,還有點破皮,衣服比出門前稍顯淩亂,頭發也翹了一塊。


    那是秋晨揪的!


    坐在對麵的李曉誠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心跳陡然加速,盡量平靜加玩笑的開口,“池騁,你頭發翹起來了,回家午睡了?”


    “對!”池騁一看抽屜,就跟自己出門前不一樣了,多了個文件袋,“你放這的?”


    “哦,對,前兩個月的工作報告,你當時請假,我幫你寫的。”


    “謝了。”池騁一看這報告,就沒晨兒給他寫的好,,,,


    草!


    他之前畫的那些畫呢!光想著晨兒給自己做的擺件了,他自己畫的畫呢,草!這麽重要的東西都忘了,裏麵可是有他自己畫的裸畫!


    “我桌上的本子呢!”


    李曉誠不知道他怎麽突然生氣了,還是開口,“在文件櫃裏,我看還有不少書法作品,就單獨鎖起來了,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


    說著他忙去開櫃子,一整個櫃子裏全是池騁練的毛筆字,筆墨紙硯都在,還有那個素描本在最底下。池騁拿起本子一看,確實是。


    隨即冷下臉,“你,看了?”


    “沒,我就是收拾了一下,沒看!”李曉誠看了,原本覺得有意思,可突然看到一張裸畫,他臉都紅了,就沒敢繼續看下去。


    他雖然25歲了,可從來沒談過戀愛,而且因為喜歡男人,又怕被人發現,一直都很隱秘又低調。突然看到裸\/畫,他下意識的就是把東西收起來裝作沒看到。


    不過池騁看他這表情就知道看了,暗暗磨牙,真是大意了。


    也幸好他畫技差,根本認不出來是誰!


    “以後別隨便動我東西!”這話他是沉著聲兒說的,本來就嚇人,這麽著更嚇人了。


    “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李曉誠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結果池騁根本沒等他說完,找了個紙箱,把裏麵的東西都裝進去,抱著就走。


    池騁這一走,幾個小時都沒回來,李曉誠站到窗口看了不知道幾遍都沒看到他的車,心裏有些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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