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這家夥簡直就是個天生的闖禍胚子!他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地將方才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番。那繪聲繪色的模樣,活脫脫像是在說評書。一旁的花豹聽聞後,氣得暴跳如雷,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哇呀呀”地大聲叫嚷起來:“竟敢動我的兄弟?這跟直接扇老子耳光有什麽區別!”說著,他轉頭看向其中一個兄弟,大手一揮,惡狠狠地吼道:“趕緊打電話叫人!咱們現在就殺過去,把他們的老窩給端了!”


    正在打麻將的另外三個兄弟聞言,立刻放下手中的麻將牌,迅速掏出手機開始聯係人。而此時的花豹,則滿臉怒氣衝衝地走到那個女人身邊,抬手在她渾圓挺翹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後粗聲粗氣地對她說:“寶貝兒,你先回去吧,今晚哥哥我有點事兒要處理。”說完,他隨手拿起一件衣服,粗魯地披在了女人身上。那女人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扭動著水蛇腰,一步三搖地離開了院子。


    沒過多久,隻聽見一陣震耳欲聾的摩托車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眨眼間,七八輛造型酷炫、色彩斑斕的摩托車如同閃電一般風馳電掣地衝進了小院。每輛車上都坐著一兩個流裏流氣、耀武揚威的家夥。這些人一下車,便東倒西歪、晃晃悠悠地朝著花豹走來,嘴裏還不停地高聲叫嚷著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走近一看,好家夥!這群人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滿身都是濃烈刺鼻的酒味,那味道熏得人直皺眉頭,仿佛他們剛剛才從裝滿美酒的大酒缸裏被撈出來似的。


    其中一個被稱為“醉貓”的人走到花豹麵前,滿臉通紅,眼神迷離,但仍逞強地喊道:“大哥!您找我啥事?”花豹皺起眉頭,瞥了他一眼,不滿地說:“醉貓,你看看你這副德行,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一身臭氣熏天的酒味兒,等會兒還能不能打架?別給老子掉鏈子!”


    聽到這話,醉貓猛地從後腰拔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大聲回應道:“大哥,您盡管放心!這點兒小酒算啥?我保證不會誤事兒!”說完,他還示威性地瞪了其他人一眼。而跟在他身後的那六七個小弟見狀,也紛紛掏出各自的武器——有的手持鐵棍,有的握著匕首,一邊揮舞著,一邊嗷嗷亂叫起來,似乎想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勇猛和無畏。整個場麵頓時變得緊張而混亂,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


    隻見那花豹隨意地擺了擺手,嘴裏叼著一根煙,吐了個煙圈後,慢悠悠地說道:“先別急,稍等一會兒,野雞和長毛他們還沒到呢。等他們來了,咱們就直接殺過去,把那大富豪給掃平咯!”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腳狠狠地踩滅了地上的煙頭。


    此時,一群流裏流氣的人就在這院子裏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有的人翹起二郎腿,有的人則斜靠著牆,每個人手裏都拿著煙,吞雲吐霧間吹噓著自己往日的威風事跡。


    然而,這群流氓渾然不知的是,在那高高的院牆外,有一雙銳利的眼睛正如同鷹隼一般緊緊地盯著他們。這雙眼睛的主人在觀察了好一會兒之後,見院內無人察覺,便如鬼魅般輕輕一躍,悄無聲息地從牆上滑落而下。隨後,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裏,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隻聽這人壓低聲音說道:“喂,老大,目標已經全部聚集在了院子裏。”得到對方的回應後,他便掛掉了電話。


    這邊,王鐵頭把電話掛斷以後,麵色凝重地走出了大廳。他快步來到一輛停在不遠處的旅行車前,用力拉開了車門,然後一個箭步跨上車廂,對著車內的眾人高聲喊道:“兄弟們,來活了!”


    郭斌滿臉興奮,雙眼放光,聲音因激動而略微顫抖著說道:“是不是小崔找到他們的老窩啦?”他一邊說著,一邊急切地看向王鐵頭,期待得到肯定的答案。


    王鐵頭用力地點了點頭,表情嚴肅且認真地回應道:“沒錯!兄弟們趕緊準備好家夥什兒,咱們這就去把他們的老窩給端了!但這夥人可不是善茬兒,搞不好會有武器,大家千萬得小心行事啊!”


    聽到這話,郭斌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起來,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脯說道:“放心吧大哥!今兒個晚上咱就來個甕中捉鱉,讓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王鐵頭微微頷首表示讚同,然後迅速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喂,是皇冠夜總會嗎?我是王鐵頭,麻煩把林亮給我調過來一下。”掛掉電話後,他轉頭將郭斌叫到身邊,壓低聲音囑咐道:“等會兒動起手來,可得悠著點兒,下手要有分寸啊!”郭斌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隨後兩人一同返回車上,王鐵頭站定身子,目光環視一周,提高音量大聲說道:“各位兄弟聽好了,咱們這次要對付的可是一群地痞流氓,但就算這樣,咱們下手的時候也一定要掌握好尺度,千萬別把人給打死了。現在,所有人都抓緊時間換上行動服裝,準備出發!”


    兄弟們立即把身上的黑衣西服換了下來,穿上迷彩服,戴上頭套,隻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麵。


    王鐵頭,過去在自己的越野車裏拿出一個提包,裏麵是有幾隻鋸短了的獵槍這個時候,林亮已經帶著兩個兄弟過來了。


    王鐵頭朝著那三人揮揮手,示意他們趕緊上車。就在車輛即將啟動之際,總經理安妮猶如一道疾風般快步走來。隻見她神情嚴肅地盯著王鐵頭,開口問道:“王主管,這麽匆忙,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王鐵頭微微一皺眉,但轉念一想,覺得還是應該向她說明情況比較好。於是,他緩緩地下了車,走到安妮身旁,壓低聲音說道:“剛才來了一群搗亂的小流氓,他們大搖大擺地跑到這兒,張口就要收咱們每月十萬塊的保護費!哼,真是膽大包天!不過被咱們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給打跑了。可誰能想到,這幫不知死活的家夥居然還敢回來,想要伺機報複。所以,我現在得帶著兄弟們過去徹底把他們解決掉,免得日後再生事端。”


    安妮靜靜地聽著王鐵頭的講述,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驚訝之色。畢竟,她曾經在香港工作過,類似這樣的事情早已屢見不鮮。但即便如此,她心中仍不免有些擔憂,同樣輕聲回應道:“那你們可要多加小心啊。注意自身安全,我等會兒會跟王總和其他領導匯報一聲。要是遇到什麽緊急情況,記得立刻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聯係警方,讓他們出動支援。”


    王鐵頭深知安妮這番話完全出於關心和善意,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應聲道:“放心吧,安經理,我心裏有數。一定會處理妥當的。”說完,他轉身拉開越野車的車門,矯健地跳上車。隨著引擎一陣轟鳴,越野車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而在後方不遠處,郭斌等人駕駛著一輛旅行車,緊緊地跟隨著前方的越野車,兩車共同駛向未知的危險之地……


    崔武在部隊時可是出類拔萃的偵察兵,與郭斌曾並肩作戰,結下深厚情誼。然而世事難料,在家鄉因一時衝動將他人打傷後,走投無路的他隻得前來投靠郭斌。對於像跟蹤這樣的小事,於崔武而言簡直易如反掌,院裏那些地痞流氓的一舉一動皆逃不過他的法眼。


    此時,王鐵頭一行人距離目的地還有一條街便匆匆下車。早已在此守候多時的小崔見眾人到來,趕忙壓低聲音向他們匯報起當前的局勢。原來,經過一番探查,發現這夥流氓人數大約有 30 來個。郭斌與王鐵頭稍作商議後認為,盡管己方僅有 24 人,從數量上看並不占優勢,但對方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憑借自身過硬的實力和默契的配合,郭斌堅信此戰必勝無疑。


    隨後,王鐵頭轉身麵向林亮和趙建軍,神情嚴肅地叮囑道:“你們倆手持兩支獵槍,迅速爬上右側牆頭,充當狙擊手的角色。倘若那幫家夥手中也有槍械,務必果斷開槍射擊!”緊接著,又安排兩名兄弟留守在門口負責放哨了望,其餘弟兄則跟隨他直接衝進院子。一場激烈的交鋒即將展開……


    這些小夥子們早已經憋的難受,老是訓練又得不到實戰,剛才那幾個小流氓還沒等他們動手就被打的鼻青臉腫逃跑了,這會兒正是大顯身手的時候全都躍躍欲試。


    花豹在屋裏不停的來回踱步,野雞剛才已經帶著幾個兄弟來了,隻剩下長毛,由於路途遠還沒有到來。


    隻見那野雞斜靠在牆邊,嘴裏叼著一根香煙,悠悠地吸了一口後,猛地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來。他皺起眉頭,提高嗓門對身旁的人喊道:“大哥呀!瞧瞧咱這兒,三十多號弟兄都齊活了,還非得等那個長毛幹啥子喲?”


    站在另一邊的鐵牛連忙湊過來,一臉緊張地勸道:“雞哥啊,您怕是不曉得,那幫小兔崽子出手可狠著呢!咱們呐,還是再等等長毛哥比較妥當。”


    話音未落,突然間,院子裏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花豹和屋內的其他幾個兄弟頓時臉色大變,驚慌失措地衝到門口,迅速打開房門。定睛一瞧,好家夥!隻見十來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如猛虎下山般衝進了院子。這些人身穿一色兒的迷彩服,腳蹬黑色大皮鞋,腦袋上戴著頭套,僅僅露出兩隻凶光四射的眼睛。而原本守在院子裏的那十幾個兄弟,此時已經被他們打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一個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著。那些彪形大漢卻毫不留情,抬起大皮鞋對著倒地的人就是一頓猛踹。


    見此情景,野雞氣得雙目圓睜,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山刀,怒聲吼道:“兄弟們,跟老子一起上!”隨著他一聲令下,屋子裏的十幾個流氓紛紛抄起家夥,嗷嗷叫著便往外衝去。


    然而這時,花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轉身跑回屋裏。他徑直走到櫃子前,快速打開櫃門,從裏麵取出一把雙管獵槍。隨後,他麵露猙獰之色,嘿嘿冷笑幾聲,熟練地將子彈裝進獵槍,並順手往衣兜裏又塞了二十幾枚備用子彈。做完這一切,他才心滿意足地走出屋子,加入到混戰之中。


    令他沒想到的是,就短短的三四分鍾,他手下的兄弟就被打倒在地尤其是野雞,這會兒簡直成了一隻死雞,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袋上流著血。


    鐵牛更慘雙腿好像都被人家打斷了,在地上不住的慘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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