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茂田見到劉掌櫃完全轉回身後,才不緊不慢地嘲諷道。


    “怎麽劉掌櫃覺得我還會把其它藥草,稱之為人頭草嗎?”


    劉掌櫃聽到方茂田的嘲諷之詞,非但沒有繼續生氣,反而直接一改剛才的冷漠態度,臉上堆笑說道。


    “以方掌櫃在這拒妖城藥坊十幾年的眼力,自然是不會說錯了。”


    “剛才是我劉某人多有得罪,還請方掌櫃和兩位貴客見諒!”


    “春生,快去給我沏一壺上好的江州龍井來,我今天要親自招待一下方掌櫃。”


    方茂田看到麵前劉掌櫃的態度陡然轉變,也是毫不客氣說道。


    “劉掌櫃,不必這麽客套了!”


    “我這兩位貴客的時間寶貴,咱們還是直接開門見山吧!”


    體態富足的劉掌櫃,這時才仔細打量起方茂田後麵坐著的周維和齊長樹兩人。


    雖然現在的周維和齊長樹已經略微喬裝扮老了一些,但仍然有些難掩兩人風華正茂的獨有年齡氣質。


    周維也沒有想到,在拒妖城中對雪雲草開價最高的竟然是這家。


    不過周維看到這位體態富足的劉掌櫃不斷打量自己,周維也是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齊長樹,示意他將雪雲草拿出來再給這位劉掌櫃過目一下。


    看到周維眼神示意的齊長樹,也是很幹脆從懷中掏出了那個玄玉所製玉盒,大步走到了那位體態富足的劉掌櫃身前,將玉盒盒蓋緩緩推開,把玉盒中的十株雪雲草完整展現。


    “嘶!”


    這位體態富足的劉掌櫃雖然心中已經有些預測,但一次性看到十株雪雲草後,他還是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


    正當這位劉掌櫃想上手進一步查看時,齊長樹就直接合上了玉盒,帶著玉盒重新坐回到了自己座位之上。


    看到這一幕的方茂田則是順勢開口說道。


    “怎麽,以你劉掌櫃的眼力,這一會還看不出這是十株體態完美,且已經成熟的雪雲草嗎?”


    很快就穩定住了自身心緒的劉掌櫃,咧嘴朝周維二人笑著說道。


    “方掌櫃的兩位貴客果然是少年英雄。”


    “不知道兩位少俠,想用這十株雪雲草到我這邊換些什麽?”


    方茂田見劉掌櫃直接問周維二人,也是不由暗罵一句。


    “劉胖子狡猾!”


    不過和方茂田早有約定的周維,自是不會自己開口。


    周維聽到這位劉掌櫃問題,也隻是轉頭去看了一眼方茂田,神色平淡和方茂田說道。


    “方掌櫃,就有勞你這邊幫我兄弟倆與劉掌櫃溝通此事!”


    方茂田聽到周維開口,也是朝著周維抱拳致禮。


    接著他就直接向劉掌櫃開口說道。


    “我這兩位貴客想要的也不多。”


    “隻需六顆血菩提加六根還夢草或者是一株七轉以上的金蓮聖藥,即可換走這些雪雲草!”


    體態富足的劉掌櫃聽到方茂田獅子大開口後,不由麵露怒氣回懟說道。


    “方茂田,你是瘋了不成。”


    “十株雪雲草的價值,都到不了六顆血菩提加六根還夢草價值的一半。”


    “更不要說去和傳說中才有的七轉金蓮聖藥相比較了。”


    方茂田聽到劉掌櫃爆出粗口,反倒是麵露笑容地回應說道。


    “值不值不是我方某人說了算的事情,而是你劉掌櫃需要考慮的問題。”


    “若是這事你劉掌櫃決策不了,不是還可以請劉老先生過來決策?”


    體態富足的劉掌櫃,看了一眼被齊長樹放到身邊的玉盒,又看向麵前一副吃定自己表情的方茂田。


    這位劉掌櫃先是獨自思索一會,然後留下了“三位稍等”這四字後,就獨自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正如方茂田所預想的一般,麵前的劉胖子根本就決定不了這麽大的一筆買賣。


    此時出去,他一定是去請示這家藥材收購商真正的幕後掌櫃,劉胖子的義父劉老先生去了。


    提起這位劉老先生,可是這拒妖城中一位有名的藥材皇商。


    據方茂田所知,這位劉老先生祖上幾代都是明朝葉氏欽定的藥材皇商,好像他劉家世代都在這拒妖城中,給明朝葉氏皇族收集珍稀藥材。


    而到了這劉老先生這一輩,他更是成為了拒妖城藥材商會中的副會長,負責統籌拒妖城藥材類皇商的藥草收集工作。


    並且這位劉老先生還被拒妖城中的眾多藥商冠上“玉眼獨斷”的稱號,以讚揚這位劉老先生的識藥、辨藥的高超水準。


    隻是方茂田不知道為什麽像劉老先生這麽厲害的人,到了他這一代就莫名地絕了後輩。


    以至於收了一直在店鋪當夥計的劉胖子為義子,還將這個店鋪的大多事情,都托給了這位義子去打理。


    ……


    就在周維在城南仁祥藥坊坊市中,等著這位劉胖子就通報之時。


    同在拒妖城的雷鳴,已經悄悄通知了自己牧牛軍中的親兵衛隊,將拒妖城城北那最負花名的醉月樓層層包圍。


    其實,在幾日前就回到了拒妖城的雷鳴,於昨天夜裏就和拒妖城城主葉白雲一起,偷偷趕到了駐紮在無息沼澤和南黎草場之間的牧牛軍行營。


    趕到這裏雷鳴,一是為了防止雷洪和周維這邊的行動出現什麽意外,怕行營中萬一還有隱藏更深的人去狗急跳牆。


    二是為了這個雙頭並進的計劃另一頭可以萬無一失,所以雷鳴早就決定了由他親自去跟蹤牧牛軍中叛徒信息傳遞的路徑,看看在行營外圍接應這些叛徒的都是些什麽人。


    所以當林殊激活地遁符的那一刻,藏在行營外麵的雷鳴,在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這張地遁符的軌跡。


    然後雷鳴悄無聲息地跟上了這張地遁符,一直順著這張地遁符,發現了距離牧牛軍行營三十裏外,隨時等待林殊傳遞消息的一名黑衣人。


    這名入夢境後期的黑衣人,在收到林殊送出的符籙後,就立即拿著這張黃色符籙同樣使用出一種罕見的地遁術,迅速朝著拒妖城的方向趕去。


    而雷鳴則是遠遠吊在這名入夢境黑衣人的神識範圍外,來跟蹤這位傳遞消息的黑衣人。


    最後雷鳴一直跟著這位黑衣人來到了拒妖城的北門,親眼看到了黑衣人換了一身裝束後,一刻不停的走到了這拒妖城最負花名的醉月樓中。


    在醉月樓中,已經有一位麵色蒼白的男子,拿到了林殊最後刻畫的這張黃色符籙。


    這位麵色蒼白的男子先是左手掐訣,使用一道法術打入了這道黃色符籙,確認這張符籙沒有其他人動過手腳。


    他才將這張符籙放到了自己的手中,使用出一種特殊的秘法,去提取讀林殊用寄符藏音術傳來的信息。


    等麵色蒼白男子聽完黃色符籙中的所有信息後,他便開口朝送信之人說道。


    “土雀,你回去傳信山雀,讓他繼續關注牧牛軍行營那邊的其它動向!”


    被稱為土雀的人男子點了點頭,起身就直接離開了這座醉月樓。


    他準備回到牧牛軍在無息沼澤的行營附近,繼續和代號山雀的林殊傳遞信息。


    而麵色蒼白的男子在送信之人離開醉月樓後,同樣也從醉月樓的後門快步離開,似乎是去找人趕緊報告剛才黃色符籙中的信息。


    雷鳴看到進去送信之人出來後,就立即吩咐手下兩位入夢境後期巔峰修為的親兵說道。


    “雷雲、農浩!”


    “你們倆去追上剛才那個進去送信的人,等他出城走遠後,將他給我活捉回來!”


    然後雷鳴在看到後麵出來的麵色蒼白男子離開醉月樓後,就立刻用神識偷偷窺探了一下此人的修為。


    結果雷鳴還發現此人身上,居然有什麽東西可以遮擋自己的神識窺探。


    雷鳴頓時認為這名麵色蒼白的男子,應該就是剛才送信之人的上層,要不然這個兩人也不會在白天歇業的醉月樓,前後腳出來。


    而此人現在出門,極有可能就是想將剛才送信之人傳遞過來的信息,繼續傳遞給他的上層。


    所以雷鳴在吩咐了身邊的親兵隊長幾句後,便遠遠跟上了這名麵色蒼白男子。


    這名麵色蒼白男子走出醉月樓後,就一直快步往城南方向走去。


    雷鳴正以為這名麵色蒼白的男子,是要去城南的藥坊坊市中傳遞信息時,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就突然發生了。


    雷鳴沒有想到這名麵色蒼白的男子,在走入靠近城南的某間普通民宅後,就突然在從自己的神識感知中消失不見。


    更讓雷鳴奇怪的是,早在這位麵色蒼白的男子要進入這間普通民宅附近時。


    雷鳴就已經提前用神識掃視過這間民宅,確定過這間民宅裏麵是處於空無一人的情況。


    沒有其它辦法的雷鳴,隻能也能冒著打草驚蛇的風險,潛入這間民宅之中。


    在經過一番仔細探查後,雷鳴才發現了藏在這邊普通民宅中的一條暗道,以及暗道中那可以屏蔽神識探查的莫名紫色法陣。


    這時擔心觸動法陣,從而打草驚蛇的雷鳴,並不敢貿然地跟進這條暗道。


    正當雷鳴處於左右為難之際,有一位身穿泛舊儒衫的青年學子,也悄悄地來到了這間民宅院落之中。


    雷鳴轉頭看到這位身穿泛舊儒衫的青年學子來到之後,立刻麵色一喜說道。


    “三先生,您怎麽也過來了!”


    身穿泛舊儒衫的青年學子,看著雷鳴身前暗道中的紫色法陣說道。


    “方才察覺到雷將軍來到城南之中,就留意了一下雷將軍這邊的情況。”


    “當發現雷將軍停在這裏已有一會後,我就趕過來看看!”


    在今日整個誘敵出動,順藤摸瓜的計劃中,周維最大的倚仗和底氣莫過於這位一直居住在自己家中的學院三先生。


    否則周維也不會與雷洪說出,有那位先生在,我出不了事的篤定言語。


    的確有這樣一位聖人弟子坐鎮拒妖城中,不僅讓周維感到安心,就連三大邊軍將首的雷鳴也感到心安。


    “三先生,我剛才追隨一名麵色蒼白男子來到此處。”


    “此男子走入這間民宅的暗道後,我就失去了神識感應。”


    “我判斷此人可能隻是中層小頭目,而這條暗道盡頭等著與這人接頭的那人,就很有可能就是策劃上次雪雲草被劫的幕後黑手。”


    “隻是這可以屏蔽神識的紫色法陣著實精妙,我怕驀然闖入之後,會驚動了那些賊人!”


    雷鳴指著麵前的精妙法陣,快速將自己的推斷說出。


    身穿泛舊儒衫的青年學子,仔細看完這個紫色法陣後,輕聲向雷鳴說道。


    “明白了,這邊就讓我來試試吧!”


    “至於仁祥藥坊那邊,就有勞雷將軍幫我看著一點!”


    雷鳴聽到這位明教學院的三先生應承下來,也是心中大定的拱手說道。


    “那便有勞三先生了!”


    身穿泛舊儒衫的青年學子輕輕擺手後,就隨意的走入了遍布在這條暗道外的紫色法陣之中。


    當這位明教學院的三先生,在接觸到紫色法陣的一瞬間,有一陣微風輕輕的在院落中刮起。


    而這位三先生也隨著這陣微風,悄無聲息踏入了這個紫色法陣之中。


    雷鳴看到這位明教學院的三先生如此輕易的就進入這個紫色法陣,也是不禁低聲感慨道。


    “隨風而入,自然而然!”


    隨著三先生進入法陣,雷鳴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此處民宅,直接去到了仁祥藥坊坊市外,找到了正在這處坊市外守著周維的葉白雲。


    葉白雲此刻之所以也會在這處仁祥藥坊坊市外守著周維,自然是因為他從周維離開牧牛軍的行營後,就一直暗中跟在周維身後,時刻保護著周維的安全。


    包括此時這些拒妖城城中的安排,也都是這幾日雷鳴與葉白雲所商議的結果。


    雷鳴作為批準周維使用雪雲草,誘引拒妖城和牧牛軍中隱藏賊人計劃的決策人。


    自然是很早就把周維的所有計劃,給詳細的研究了一遍,


    在雷鳴看來周維的整體計劃,幾乎可以算的上是沒有漏洞,成功率恒很高的一個計劃。


    隻是在這整個計劃之中,所需要達成的一些先前條件實在是太難。


    首先在這個計劃中,需要有人能再次獲得相對數量的雪雲草。


    而在人族這邊,根本就沒有可以完整催生雪雲草的方法。


    所以這些雪雲草隻能是雷鳴的牧牛軍,想辦法去從無息沼澤中得到。


    其次是在獲得這些雪雲草後,還要巧妙讓牧牛軍中的叛徒獲悉這個信息,不能讓其在第一時間就將這個信息給傳遞出去。


    因為在整個計劃的實施中,都需要給雷鳴在拒妖城這邊預留有充足的時間去調度和協商。


    並且在整個行動中還要做到絕對保密,因為雷鳴從上次雪雲草被劫的事情中,已經感受到了這夥賊人在拒妖城中所隱藏的強大能力。


    所以在雷鳴將司馬掩華從無息沼澤中押回拒妖城後,也隻是和拒妖城城主葉白雲以及明教學院的三先生,商議過這個計劃,為的就是能夠絕對保密。


    就在雷鳴和葉白雲一起關注周維這邊的動向時。


    體態富足的劉胖子,離開和周維他們商議的房間後,就快步走向了坊市中拒妖城藥草商會的辦事點,找到了商會中一位年逾古稀的銀發老人。


    劉胖子恭敬在這位老人耳邊輕輕說上幾句後,那位還在研究手中一棵白色三葉藥草的銀發老人,就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藥草。


    並在這位劉掌櫃的攙扶下,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至於周維和齊長樹這邊,仍然是麵無表情地坐在座位上,安靜等著剛才那位體態富足的劉掌櫃回來。


    這次的等待似乎有些漫長,在足足三炷香的時間過去後。


    那位體態富足的劉掌櫃,終於是攙著一位已經年逾古稀的銀發老人緩步走進了房間之中。


    在這位銀發老人進入房間的一瞬間,周維就能敏銳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神識掃過自己,使得自己身上都能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寒意。


    因此周維雙眼中也閃過一絲紅光,直接看向這位看似弱不禁風的銀發老人,試圖確認剛才那道冰冷的神識,是不是從這位老人身上所發出的。


    而周維看向銀發老人的同時,這位銀發老人正巧也在看著周維,四目相對之下,這位銀發老人卻是先露出了一絲看似和善的笑容。


    方茂田這邊見劉掌櫃攙扶銀發老人進門之後,立即起身向這位銀發老人告罪行禮說道。


    “劉老,今日小方帶人冒昧前來,不小心壞了劉老這邊的規矩,還請劉老這邊能夠見諒!”


    被稱為劉老的銀發老人慢慢坐下後,語氣和緩對方茂田的說道。


    “無妨,在這坊市之中,見利而圖都是常有之事。”


    “而且有進在路上也和我說了一下這個事情,按照方掌櫃所開出的價碼,這些東西也的確無法假他人之手,送到我們這裏來。”


    銀發老人又看了一眼周維後,繼續朝方茂田說道。


    “方掌櫃,可否再讓你這兩位貴客,把那十株雪雲草再給老頭子我看上一眼!”


    方茂田聽到劉老先生這句話後,不由的也看了一眼周維。


    領會到方茂田意思的周維,則是轉頭看向了齊長樹,眼神示意他再將身旁的玉盒拿過去給這位銀發老人瞧瞧。


    這時的周維,已經確定剛才那道冰冷的神識,就是麵前這位看似孱弱的銀發老人所發出來的。


    因為周維剛才使用瞳術看向這位銀發老人時,發現這位老人渾身都被一團冰涼的白霧籠罩,根本就無法用瞳術窺探出什麽東西。


    這說明這位銀發老人身上不是有什麽厲害寶物遮掩修為,就是他修為至少已經達到了入夢境,超過了周維現在瞳術可以探查的修為範圍。


    這邊同樣使用神識窺探了周維和齊長樹的銀發老人,也不禁有些疑惑。


    因為他在神識探查齊長樹時,發現齊長樹隻不過是一位普通的靈繭境後期修士,除了修為功底比較紮實外,並沒有看出其它什麽特殊。


    可銀發老人在用神識探查周維時,他卻發現無法感應到周維有任何修為。


    甚至於在如此近距離的神識感應中,銀發老人連周維的本體存在都感應得有些模糊。


    不過還沒有等這位銀發老人繼續多想,齊長樹就已經拿著裝有雪雲草的玉盒走到了這位銀發老人麵前。


    隨著齊長樹再次緩緩將玉盒盒蓋推開,那十株一塵不染、潔白無瑕的雪雲草又重新展露出來。


    銀發老人認真仔細觀察著玉盒中的十株雪雲草,直到半刻鍾過後才緩緩地挪開眼神,並示意齊長樹可以將玉盒收回了。


    銀發老人在看完玉盒中的雪雲草後,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閉目思索一會後,才慢慢說道。


    “兩位少俠,如果老頭子我沒看錯的話,剛才裝有這十株雪雲草的玉盒應該不是產自我人族吧。”


    “而且從這玄白岫玉盒上的雕工來看,老頭子猜測此物應該產於妖族盤州的鼠族,或者是與拒妖城西向毗鄰的商州狐族!”


    方茂田聽到銀發老人說出此言,臉上的神情也是為之一變。


    方茂田原以為這玄白岫玉,隻是妖族走私到人族之中的原料。


    他沒想到連這整個玉盒成品都是妖族那邊的產物,這就說明這些雪雲草的來曆,就有些蹊蹺了。


    “怎麽,拒妖城這邊還有規定,不能使用妖族所產的玉盒裝藥嗎?”


    雖然被銀發老人揭穿玉盒的來曆,周維也隻是神色平淡的回應。


    “少俠誤會了,老頭子並不是想表達這個意思。”


    “之是這些年老頭子我都在研究這種雪雲草的催生方式。”


    “可我剛才看到這位小兄弟,所拿出的這十株雪雲草體態嬌柔,品相完美。”


    “完全不像是那些天然生長出來的雪雲草!”


    銀發老人見周維並不接茬,索性說得更加直白一些。


    “老先生想表達什麽意思,在下並沒有明白!”


    “我想老先生不如直接告訴在下,究竟想從在下這邊了解一些什麽信息!”


    周維依舊沒有接過銀發老人的話茬,隻是讓其直接出說想問自己的問題。


    “小兄弟既然快人快語,那老頭子我也就直接問了!”


    “敢問少俠這十株雪雲草可是從妖族手中得來的?”


    “如果不是,是否是小兄弟已經掌握了這催生雪雲草的方法?”


    幾問下來,銀發老人發現在看多周維幾眼後,總覺得周維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銀發老人又可以確定,他之前一定從來沒有見過周維,不知這絲似曾相識的感覺是從哪裏得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時間忘語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寫書的飄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寫書的飄飄並收藏時間忘語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