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道:“自然是翻窗進去的!”


    林飛道:“從卷宗中我們知道,美彌子小姐昨天的衣著和今天一樣,都是工作工裝,穿著這樣的衣服翻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嗎?不會發出一點聲音嗎?日高先生真的毫無察覺嗎?他就眼睜睜看著美彌子小姐翻進來嗎?就算日高真的毫無察覺,她又是怎樣殺死了日高呢?拿著電話線悄無聲息的來到專注寫作的日高身後,然後勒死了他嗎?這樣做對她有什麽好處呢?事情解決了嗎?她哥哥的名譽因此好轉了嗎?”


    這麽多問題撲麵而來,戈登感覺難以招架。


    林飛道:“美彌子小姐,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美彌子點了點頭道:“有,警察已經問過我了,五點我從日高家出來之後,便返回了自己家,和我的未婚夫商量婚禮的事情,與我們一起的還有我們的婚禮策劃人,他們都可以為我證明。”


    林飛聳了聳肩,對戈登布琅道:“戈登先生,看來你之前的推斷,統統站不住腳呢。”


    戈登布琅冷冷哼了一聲道:“那又如何?你也沒贏不是嗎?我沒工夫和你廢話,還要趕緊去審問另一個目擊證人,野野口修呢!”


    他帶著布琅家族一眾成員急匆匆走了,頗有些灰溜溜的味道。


    林飛哈哈一笑,跟藤尾美彌子告辭之後,帶著宋義跟上他們。


    眾人來到野野口修的家裏,野野口修是一名作家,不過與日高邦彥相比,他的家裏要寒酸許多。


    戈登布琅道:“野野口先生,你跟死者日高邦彥是什麽關係?”


    野野口修道:“我和日高是同學加好友,我們從小學到中學一直在同一所學校,關係向來很好,後來他先我一步成為了作家,我為他感到高興,在他的鼓勵下,我也成為了一名作家。”


    戈登布琅道:“你最後一次和日高接觸是什麽時候?”


    野野口修道:“當天下午我和日高見過麵,當時理惠也在場,我們談了談他們要去溫哥華的事情,然後他的稿子沒有完成,今晚要趕稿,而不久之後,藤尾美彌子小姐就來拜訪他,我也就趁機告辭了,但是在晚上六點的時候,他給我打來了電話,邀請我八點去他家,卻沒有告訴我什麽事情。我八點去到他家的時候,他家裏卻沒人,關著燈,一片黑漆漆的,我從外麵叫了幾聲,裏麵也沒有人應答,我覺得怪怪的,不對勁,然後就給理惠打了電話,四十分鍾之後,理惠從酒店過來,打開門之後,我們就發現了死去的日高。”


    戈登布琅問道:“誰能為你證明?”


    野野口修道:“我的編輯,日高家旁邊的那家咖啡店的店員,還有理惠,他們都可以為我證明,警察都已經調查過了,您不信可以再調查一遍。”


    戈登布琅又問了幾個問題,野野口修一一作答,表現的十分配合,最後野野口修問道:“戈登先生,關於凶手是誰,你們目前有眉目了嗎?”


    戈登布琅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會盡快破案的,在你的印象中,日高邦彥是一個怎樣的人。”


    野野口修沉默了好一會兒道:“他是一個很和善的人,但是有時候,又冷酷的讓人驚訝,當然,大多數人應該都是這樣子的吧。”


    戈登布琅道:“哦?可否詳細說說。”


    野野口修道:“昨天下午我去他家的時候,見到了他的鄰居,鄰居說自己的貓不見了,不見了好幾天了,懷疑是日高幹的。後來我和日高說起這件事,日高冷笑著告訴我,鄰居猜的沒錯,就是他幹的,他把那隻貓殺死了。”


    戈登布琅仿佛發現了新大陸,死死盯著野野口修道:“這麽說來,鄰居也有殺害日高先生的嫌疑了?這件事你之前為什麽不說?”


    野野口修搖頭道:“為了一隻貓而殺人,我覺得這種事十分荒繆。”


    戈登布琅站起身來道:“這世上荒繆的事情多了去了,殺人犯的心理,不能用常理來揣度。以後再想起類似的細節,一定要馬上告訴我們。”


    野野口修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戈登布琅冷笑著看向林飛道:“鄰居這條線索,可完完全全是我自己審出來的,假如事後證明凶手真的是鄰居,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我們走!”


    他剛想帶著一眾布琅家族成員離開,林飛笑道:“戈登先生,身敗名裂的人是你才對吧,明明凶手就在你的麵前,你竟然還毫無察覺!”


    戈登布琅驚訝道:“你說什麽?”


    林飛道:“我說凶手就在你的麵前,就是這位野野口修先生!”


    野野口修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戈登布琅反而笑了起來,譏諷的看著林飛道:“你想破案想瘋了吧?他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好幾個人都能為他作證,卷宗裏已經寫的清清楚楚,你竟然說他是凶手?你還不如說你自己是凶手呢!”


    林飛道:“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嗎?我看未必,野野口先生,請你告訴我,六點的時候你接到的那個電話,真的是日高先生打來的嗎?”


    野野口修連忙點頭道:“當然是真的,這件事我的編輯可以為我證明。”


    林飛搖了搖頭道:“你的編輯隻能證明,你當時確實接到了一個電話,但是他沒辦法證明那是日高打來的。”


    野野口修道:“不是日高還能是誰?我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你們嗎?”


    戈登布琅安慰他道:“野野口先生不必驚慌,這個菜鳥偵探就喜歡無中生有,雞蛋裏麵挑骨頭,你不理他就是了。”


    林飛道:“警方最初的猜測,日高邦彥的死亡時間是在五點到七點之間,是因為野野口修說六點接到了日高邦彥的電話,才讓警方認為死亡時間是六點到七點之間,可是根據後來法醫的鑒定結果,表明日高邦彥的死亡時間最有可能是五點到六點之間,而六點以後的可能性很小,之所以造成這種矛盾,隻能說明有人在說話,那麽是法醫在說謊呢?還是野野口先生說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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