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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指峰的弟子本來就是一門修行不管雜事的所在向來是目空一切,對於群毆一個不知是那個處所的外門弟子這種小事來說是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的,況且這個人還是一個長相極為討厭的家夥,本身這就已經成為理由了,更不用說其他的。


    小飯鋪內空間不大,圓釋偏頭間見那展櫃和小二等人都是滿臉驚懼及心疼的表情,心裏一動不待拳頭打到已是一個後縱跳出了店外,梁博等人以為圓釋要跑,頓時大呼小叫的追了出來。


    這幾人都是練氣三、四層的境界,隻是在這半山鎮裏卻是規定不允許動用法力,這讓幾人的實力九成中隻剩的一層不到,不過他們在這裏是囂張慣了的,哪裏會在乎一個毫無什麽境界的外門弟子,況且對方也是一樣不能使用法力,哪裏還會顧忌什麽,才衝到麵前拳腳就已經招呼了過去。


    要說赤膊近戰這種事,梁博他們幾個這樣的人再多些也不是圓釋的對手,隻是為了不要惹人懷疑,圓釋從開始就不想使用從小練就的招數,隻見對方衝在最前的一人大喝聲中淩空躍起一腳已是踹向自己的胸口。


    此時已是站在了長街之上,圓釋也不後退,身子微蹲反是迎了上去,那躍起踢來的一腳早已踢空,圓釋的肩膀重重的撞在了他的兩腿之間,這人叫都沒叫一聲就掉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被撞中的地方,全身像蝦子一樣的蜷了起來。


    後麵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圓釋已近了身前,雙拳連環,連續兩拳砸在了最先動手的那人臉上,頓時間鼻血共眼淚長流,牙齒伴嘴唇齊裂,雙手捂著臉就躺了下去。


    梁博卻是嚇了一跳,自己幾人才追得出來就被對方打倒兩人,眼見這幹瘦青年除了動作快些外也沒什麽特別,可是倒地的那兩人卻是片刻間就失去了戰鬥力,待覺得不妙想要開口時圓釋已經到了自己的麵前,“咣”的一聲,梁博耳內猶如數十麵鑼鼓齊鳴,圓釋的一腳已是踢在了他的左頰上,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就倒了下去。


    幾個呼吸裏,這幾個五指峰後輩裏較為突出的弟子已是全部被打倒在地,圓釋也沒有在拳腳裏運使功法,但他的近戰格鬥經驗何其豐富,每一下都是打在了對方的脆弱之處,雖算不得嚴重,但也讓幾人短時間無法起身。


    圓釋方才停下,街邊圍觀的人群裏卻轟然的爆出了一片叫好聲,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凡人,在這半山鎮雖是賺錢賺的快些,卻沒少被這些山上的弟子欺負,見這幾個平日在鎮子裏算得一霸的人物全部躺在了地上,心裏一片舒坦,那一直壓著的一口惡氣隨著這一聲叫好都吐了出來。


    可惜圓釋此時的樣貌實在是沒有一絲的瀟灑之處,滿臉的猥瑣氣息怎麽都遮蓋不住,見地上的幾人一時半會也站不起來,圓釋急急的跑進了飯鋪之內,抱起了地上的女孩向飯鋪展櫃問道:“勞駕,櫃上可知道這女孩家住哪裏?可有什麽親人?”


    飯鋪展櫃滿臉無奈,嘴巴張了半天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得出來,圓釋也不再問,摸出一塊靈石交到展櫃手裏,轉身就走了出去,方才走的幾步背後上來一個人拉了拉他的袖子,轉頭看時卻是飯鋪的店小二。


    店小二此時滿臉尷尬,眉眼間跳動不已,嘴角向著旁邊的一個小巷一擄當先就走了進去。


    待隨著小二走了一段到了一個行人較少的地方,小二站住了身對圓釋道:“客人,這女孩的家我卻是認得,隻是剛才人太多,而且我等就是一介凡人,不敢和那些仙師們折騰,我家展櫃的畢竟在這裏開店,哪裏敢惹那些人,我這就帶你過去,這是找你的飯錢,哪裏會要的那許多。”說著摸出了一個小小的布袋遞給了圓釋,打開看時卻是剛才給展櫃的那塊靈石。


    圓釋有些納悶,要問時那小二微笑著已是向前走去,遂也不再說什麽,跟著走去。


    兩人三轉兩轉約走了一炷香的時分,已是到了鎮子的邊緣,麵前一排亂糟糟的低矮木房,小二指著其中一間道:“就是這裏了,客人你自進去,我這就回去了。”說著又遞了一個小小的袋子,裏麵放了四五個冒著熱氣的包子。


    拿著這幾個包子圓釋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那小二卻轉身走了,隻得抱著小女孩走進了那間木房。


    這木房與其說帶個房字不如叫木棚還貼切些,方圓就是一丈不到,方進門就是一股黴爛的氣息撲麵而來,牆壁四處都是大大小小的縫隙,進門處用幾塊石頭搭了一個勉強算是灶台的東西,上麵放著一口被熏得漆黑的鐵鍋,此時鍋灶裏半點熱氣也無,靠牆處放著一張木板搭成的床,破爛的被褥裏卻是躺著一個幹瘦的婦人。


    這床上的婦人陡然間發現屋裏進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就慢慢的坐了起來,待看清圓釋懷裏抱著的女孩時便大叫道:“你們這些畜生,我們一家都已經這…..咳咳…這個樣子了,你們還不放過我們,難道非要我們死在你們眼前不可?”說著就拚命要站起來搶奪小女孩,方才支起半個身子就又倒了下去。


    圓釋連忙把小女孩放到床上道:“你誤會了,我隻是把這孩子送回來而已,這就走。”說罷把手上裝有包子的那個小袋也放在了床上,要走時,女孩已經醒了過來,輕輕的拉住了圓釋的衣角不放。


    那婦人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和袋子再也說不出話,兩隻幹涸的眼睛裏漸漸流出淚來,圓釋無奈隻得由著女孩,在床邊坐了下來。


    原來這個婦人一家本是半山鎮上的一個店鋪老板,世代在這裏已是幾百年,算得上是衣食無憂,不料前幾年法華宗的一個長老的親傳弟子趙俊才家裏人看中了他們家的店鋪,便派人去購買,可畢竟是祖上就傳下來的產業,婦人的丈夫自然是不幹,三來兩去惹的趙俊才性發,指示梁博等人打上了門,用了許多手段終於是把這家人趕了出來,這婦人的丈夫氣不過便欲上山去告,不料才出了鎮子沒多久就傳墜崖死了,至此婦人也不敢走出鎮子去,帶著女兒夏梅寶躲到了這裏。


    這孩子在被趕出店鋪後就受驚過度,這兩年裏連話都不再說,每日裏隻是在鎮子裏到處乞食,那些認識的人初時還接濟下母女二人,被梁博等人知道後很是吃了些虧,漸漸的也再沒有人敢同情二人,隻是私下偷偷的給些東西,母女二人就這樣有一頓沒一頓的過了這麽些年。


    說到這裏婦人已是泣不成聲:“我家這店鋪開了幾百年,早已是和山上把地契都買了過來,是家裏祖傳的產業,雖不甚大,也是祖宗傳下來的,山下的朝廷裏換了幾代皇帝沒說是他們的,魔門大戰打到這裏後也沒說是他們的,就連山上的各位仙人也沒再說是他們的,這趙俊才來了法華宗沒幾年就說是他家的,難道仙人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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