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好奇地問:“春天的脈象說是像琴弦一樣,到底怎麽個弦法呢?”岐伯笑著解釋:“春天的脈象啊,它代表的是肝,就像東方的樹木,萬物複蘇開始生長那樣。這脈象呢,摸起來柔軟、輕盈、略帶滑感,直直的還很長,這就叫弦脈。如果不像這樣,那就是有病了。”


    黃帝接著問:“那怎麽個不像法就算是反了呢?”岐伯接著說:“如果脈象摸起來又實又強,那就是太過了,毛病多半出在體表;要是摸起來既不實也不強,反而微弱,那就是不及,問題在身體裏麵了。”


    黃帝又問:“那春天脈象太過或不及,都會得啥病呢?”岐伯答道:“太過的話,人容易忘事,腦袋暈乎乎的,還可能得頭頂上的病;要是不及呢,就會胸口疼連著背也疼,肚子兩邊還會覺得脹脹的。”黃帝點點頭:“嗯,有道理。”


    接著黃帝又問夏天脈象:“夏天的脈象說是像鉤子,怎麽個鉤法?”岐伯答道:“夏天的脈象代表心,就像南方的火,萬物都茂盛生長。這脈象來時強盛,去時減弱,所以叫鉤脈。反了就表示有病。”


    黃帝追問:“怎麽個反法?”岐伯說:“如果來時強盛去時也強盛,那就是太過了,病在外;如果來時不強盛,去時反而顯得強盛,那就是不及,病在內。”


    黃帝再問:“夏天脈象太過或不及,都會得啥病?”岐伯答道:“太過的話,人會發熱,皮膚疼,還可能得皮膚病;要是不及,就會心煩意亂,上麵咳嗽吐痰,下麵還容易拉肚子。”黃帝聽完,笑道:“這脈象學問還真不少,挺有意思的。”


    黃帝繼續問秋天的脈象:“秋天的脈象說是浮,怎麽個浮法?”岐伯說:“秋天的脈象代表肺,就像西方的金屬,萬物開始收獲。這脈象輕盈虛浮,來得快散得也快,所以叫浮脈。反了就表示有病。”


    黃帝又問:“那怎麽個反法呢?”岐伯答道:“如果脈象摸起來像毛一樣輕飄飄,但中間卻很硬,兩邊又空虛,這就是太過了,病在外;如果摸起來輕飄飄的還特別微弱,那就是不及,病在內。”黃帝聽後,感歎道:“哎呀,這脈象還真是千變萬化,得好好學啊!”


    黃帝問:“秋天的脈象,如果太過或是不及,分別會引發什麽病症呢?”


    岐伯回答說:“秋天的脈象如果太過強勁,會讓人感覺氣逆不順,背部疼痛,走起路來都慢悠悠的,像是背了個大包袱。而要是脈象不及,那就容易氣喘,呼吸短促還咳嗽,甚至咳出血來,聽起來就像肺裏有個風箱在響。”


    黃帝點頭:“嗯,說得好。那冬天的脈象像營壘一樣穩固,具體怎麽理解呢?”


    岐伯解釋說:“冬天的脈象對應腎,就像北方的水,萬物都潛藏起來了。所以脈象深沉而有力,像堅固的營壘,這才叫正常。如果不這樣,那就是病了。”


    黃帝好奇:“那怎麽個不正常法呢?”


    岐伯接著說:“如果脈象來勢像彈石一樣硬邦邦的,那就是太過,病在體表;如果脈象去時快得像數數,那就是不及,病在內裏。”


    黃帝又問:“那冬天的脈象太過或不及,具體會得什麽病呢?”


    岐伯答道:“太過的話,人會變得懶洋洋的,脊背疼,氣不足,連話都不想說。要是不及呢,心裏就老覺得空落落的,像是餓了又吃不到東西,肋骨裏空蕩蕩的,脊背疼,小肚子脹,連小便都不正常了。”


    黃帝連連點頭:“妙哉!說到四季脈象的變化,那脾脈在四季中扮演什麽角色呢?”


    岐伯說:“脾脈就像大地之母,是孤獨的髒器,卻滋養著全身。它的好壞,對全身都有影響。”


    黃帝追問:“那脾脈的好壞,我們能看出來嗎?”


    岐伯笑道:“好的脾脈你看不出來啥特別的,但壞的脾脈就一目了然了。”


    黃帝好奇:“怎麽個一目了然法?”


    岐伯說:“如果脾脈來得像河水奔騰,那就是太過,病在體表;如果像小鳥啄食一樣細碎無力,那就是不及,病在內裏。”


    黃帝又問:“您總說脾是孤髒,滋養四方。那它太過或不及,具體會咋樣呢?”


    岐伯最後總結道:“太過的話,人就四肢無力,像軟腳蝦;要是不及呢,九竅都不通暢了,整個人僵硬得跟石頭似的,這病就叫‘重強’,聽著就讓人頭疼。”黃帝突然站了起來,連著拜了兩拜,還磕了個頭,激動地說:“妙啊!我終於領悟到了脈象的精髓啦!這世間的健康密碼,五髒六腑的顏色變化,脈象的微妙差異,還有那些超乎尋常的規律,其實都源於一個道理。身體裏的那股神奇的力量得轉個不停,一旦停下來不轉了,那就大事不妙,機會就溜走了。


    說到這關鍵的健康秘訣,它就像是微小的秘密,近在眼前卻又難以捉摸。我得把它刻在玉版上,當作寶貝一樣藏在心裏,每天清早醒來就讀一讀,這寶貝就叫‘玉機秘籍’吧!


    再來說說咱們的五髒六腑,它們之間可是有著複雜的情感糾葛哦。每個髒器都接收著來自‘前任’的關愛(氣息),然後傳遞給自己的‘真愛’(相生的髒器),但每個髒器都有自己的小窩(氣舍),也就是它最喜歡待的地方。不過,要是哪個髒器病入膏肓快不行了,它就會把‘最後一口氣’傳給那個它永遠也贏不了的‘宿敵’(相克的髒器),然後自己就徹底歇菜了。


    舉個例子哈,肝寶貝呢,它的心上人是心,但心卻把愛傳給了脾,肝自己呢,最愛在腎那裏歇腳,可要是它快不行了,就會跑去肺那裏鬧事,然後肺就遭殃了。其他髒器也是這麽一套複雜的愛恨情仇,心傳肺,肺傳肝,肝傳脾,脾傳腎,腎又傳回心,形成一個閉環。這簡直就是一部內髒界的《甄嬛傳》嘛!


    而且啊,你知道嗎?這一天一夜還能分成五個時間段,就像我們追劇一樣,可以預測病情是早上嚴重還是晚上更糟糕。這簡直比看劇還刺激,畢竟這可是關乎生死的‘直播’呢!”


    黃帝說了個挺深奧的理兒:咱們的五髒六腑啊,它們之間都是好朋友,手拉手,心連心,生病時還會按順序串門呢。要是哪個髒器不爽了,就會按照它們之間的“食物鏈”傳遞下去,就像玩接力賽一樣。如果不及時治,嘿,過了仨月半載的,或者短則三六天的,病就傳遍五髒六腑,到時候可能就得說拜拜了。這就是所謂的“順傳所勝之次”,懂行的一看就知道病是從哪兒來的,還能算出大概啥時候得跟這世界說聲再見。


    話說啊,風這家夥,簡直就是病界的“老大哥”,啥病都愛摻和一腳。比如說,風寒這家夥一來,咱們的皮膚就緊巴巴的,跟被凍住似的,裏麵還憋著火氣。這時候,出出汗,排排毒,就能好一大半。但要是拖著不治,風寒這家夥就溜進肺裏,搞出個“肺痹”,咳嗽、氣喘全來了。再拖,肺就拉著肝一起下水,變成“肝痹”,也就是肝也鬱悶了,肋巴骨疼,吃飯都不香。這時候,揉揉按按,紮個針,興許能緩一緩。


    肝一垮,脾也跟著遭殃,變成“脾風”,肚子熱得跟火燒似的,心煩意亂,還可能臉色蠟黃。這時候,按摩、吃藥、泡個藥浴,三管齊下。要是還不管,脾就把病傳給腎,腎就開始鬧罷工,肚子疼,還可能有奇怪的東西流出來,這時候也是治療的好時機。


    再往後,腎要是撐不住了,就傳給心,心髒也跟著抽筋,筋脈緊繃,這病叫“瘛”,得趕緊針灸、吃藥救急。要是這些都不管,十天後,嘿,就得準備後事了。更絕的是,這病還能從腎繞回心,再傳到肺,搞出個發熱發寒的循環病,三年內就得悠著點兒了。


    不過啊,這病也不是非得按規矩傳,有時候情緒一激動,憂啊恐啊悲啊喜啊怒啊,就能讓病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來個“突襲”。比如,一高興過頭,腎氣就趁機作亂;一生氣,肝氣就往上衝;一悲傷,肺氣就跟著抽泣……所以啊,情緒管理也是防病的重要一環哦!


    總之,病這玩意兒有五種基本類型,但變化起來可是有二十五種之多,還特別喜歡玩“你傳我我傳你”的遊戲。咱們得時刻警惕,別讓它們得逞了!


    想象一下,如果你的大骨頭瘦得像柴火棍,身上的肉都凹進去了,感覺像是被誰偷偷吸走了脂肪一樣。這時候,你胸口憋悶,喘氣都費勁,好像肺裏裝了個大氣球,隨時要爆炸。這狀況要是持續下去,不用半年,可能就得跟世界說拜拜了。當然,如果醫生一搭脈,發現那“真髒脈”出現了,那就直接給你算好倒計時了。


    再嚴重點,除了上麵那些症狀,你還感覺裏麵疼,疼到肩膀脖子都跟著受罪,那情況就更不妙了,一個月可能就得見閻王。真髒脈一露頭,嘿,你的日子就數著過了。


    要是再加上身體發熱,肉掉得跟脫衣服似的,那簡直就是“瘦成一道閃電”的升級版,十個月內就得小心了。肩膀骨頭裏的骨髓都快沒了,動一下都費勁,這簡直就是“生命倒計時”的現場直播啊!


    最慘的是,如果你不僅骨頭瘦、肉沒了,還胸悶氣喘、肚子疼、心裏堵得慌,外加全身發熱、皮膚鬆弛得像老樹皮,眼睛還凹進去了,看人都費勁。這時候真髒脈一出現,哎喲,那基本上是“立等可取”的死亡通知單了。不過,要是還能看見人,那就等到你五行相克的那天再算吧。


    還有啊,如果身體突然虛得不行,五髒六腑都像被堵了門一樣,血脈不通,氣都喘不上來,那感覺就像是突然掉進了水裏,想呼救都喊不出來。這時候要是脈都摸不到了,或者跳得跟打鼓似的快,但人還沒瘦成皮包骨,就算沒真髒脈,也懸了。


    說到這真髒脈啊,每個髒器都有它的特色。肝的脈摸起來像刀刃,又急又硬;心的脈堅得像小石子,一串一串的;肺的脈大卻空,輕飄飄的;腎的脈硬邦邦,彈起來砰砰響;脾的脈呢,時快時慢,弱得跟沒吃飯似的。這些脈一出現,那就是生命的倒計時開始了,醫生也隻能搖頭歎息了。


    黃帝問了個深奧的問題:“聽說看到‘真髒’的脈象就意味著人要掛了,這是為啥呢?”岐伯老師慢悠悠地解釋道:“五髒啊,它們都像小寶寶一樣,得靠胃媽媽給飯吃,也就是吸收營養嘛。胃就是五髒的大糧倉,按時按量給它們輸送能量,這些能量再通過經絡,特別是手太陰肺經這個‘高速公路’,送到全身各處。但要是邪氣太猛,把正氣耗得差不多了,就像病得太重,胃媽媽都帶不動這營養列車到肺經了,那五髒就隻能裸奔,露出真髒本色,這就意味著身體快撐不住了,所以啊,就叫‘死’了。”黃帝一聽,連連點頭:“高見,高見!”


    黃帝接著問:“那治病時,咱們得怎麽看病人能不能救呢?”岐伯又說:“這你得綜合看,病人的體型、氣色、脈象的強弱、病的新舊程度,都得考慮進去。如果病人看上去精神頭足,氣色好,脈象也符合季節特點,那就有救;特別是脈象裏透著股‘胃氣’,那就是生命力旺盛,治療起來也容易。相反,如果人看上去沒精打采,臉色黯淡無光,脈象還硬邦邦的,跟季節對著幹,那就是難啃的硬骨頭了。遇到這種‘四難’情況,你得給病人和家屬打預防針,說清楚。”


    “說到‘逆四時’,就是春天摸到秋天的肺脈,秋天摸到夏天的心脈,這種季節脈象亂套的情況,簡直就是自然界的叛逆者嘛!還有啊,沒病時脈象就亂來,春夏本該是生機勃勃的脈象卻沉得像冬眠,秋冬本該收斂的脈象卻浮得跟夏天似的,這也是逆天而行。再比如,發高燒了脈象卻靜悄悄的,拉肚子了脈象還跟沒事兒人一樣大,失血過多脈象還硬挺,這些都是反常現象,治起來難啊!”


    黃帝說:“我聽說通過辨別人體的虛實狀況,可以預測生死,這其中的門道,我很想聽聽您的見解。”岐伯笑著回答:“這學問可大了,簡單來說就是‘五實必死,五虛也難逃’。不過,咱們得細細道來。”


    黃帝好奇地問:“那趕緊說說這‘五實’、‘五虛’具體是指啥?”


    岐伯解釋道:“‘五實’啊,就是病人脈象狂跳有力,皮膚滾燙像火爐,肚子脹得像氣球,大小便還不通暢,外加神誌不清,迷迷糊糊的。這五條要是全占了,那就凶多吉少了。至於‘五虛’嘛,脈象細弱得跟遊絲似的,皮膚冷得像冰塊,氣短得說話都費勁,拉肚子拉到懷疑人生,連飯都吃不下。這五條湊一塊兒,也是夠嗆。”


    黃帝聽了,眉頭一皺:“這麽說來,豈不是得了這五實五虛就必死無疑了?”


    岐伯擺擺手,神秘一笑:“非也非也,世事無絕對嘛。你看,如果病人雖然虛得不行,但能喝下點稀粥,拉肚子的毛病也止住了,那虛弱的身體就有了恢複的希望,說不定就能活蹦亂跳了。反過來,如果實得厲害的病人,突然能順利排便,那也是身體在自我調節,往好的方向發展的信號,這樣實症的病人也就有了轉機。所以說,轉機總是藏在不經意間,咱們得細心觀察,耐心等待。”


    黃帝聽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醫學之道真是博大精深,變化萬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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