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好奇地問岐伯:“嘿,老兄,咱們這看病把脈的學問,到底有啥講究啊?”


    岐伯笑眯眯地回答:“嘿,黃帝大人,這學問可大了去了!咱們啊,最好挑清晨那會兒,天剛蒙蒙亮,陰氣還沒起床溜達,陽氣也沒急著散會,肚子還空著呢,經脈啊、絡脈啊都乖乖地待著,氣血不亂跑,這時候把脈,最能看出身體的小九九了。


    咱們一邊摸著脈,感受它的跳動,一邊還得瞅瞅病人的眼神亮不亮,臉色好不好,就像偵探查案一樣,瞅瞅五髒六腑是不是都安分守己,身體是強壯還是虛弱。把這些線索綜合起來,生死大事,咱也能心裏有數了。


    說到這脈啊,它就像是血液的小房子,房子長點,說明氣兒順;短了點,氣兒可能就有點小毛病了;跳得快,心裏可能煩著呢;粗大的話,病可能正往深了去;上麵鼓脹,氣兒往上衝;下麵鼓脹,肚子可能脹氣;跳著跳著停了會兒再跳,那是氣兒快不夠用了;細細的,氣兒就少;澀澀的,心可能正疼呢。還有啊,那脈要是像泉水湧一樣,突然來個大爆發,然後又軟綿綿地沒了力氣,跟琴弦斷了似的,那可得小心了,可能是大限將至啊。


    再看這眼神和臉色,那可是身體氣色的直接反映。紅要紅得像白布包著朱砂,別紅得像豬肝;白要像鵝毛那麽純淨,別跟撒了鹽似的;青要青得像碧玉有光澤,別跟藍墨水似的;黃要像絲綢裹著雄黃,別黃得像黃土;黑要黑得發亮像黑漆,別跟地皮似的灰暗。這些顏色要是精微到快看不見了,嘿,那壽命可能也就不長了。眼神嘛,得能分清黑白長短,要是把長的看成短的,白的看成黑的,那就是精氣神兒快耗盡了。


    五髒啊,就像是身體的守護神。裏麵要是太滿,氣兒太衝,人就容易害怕,說話聲音都像在屋子裏悶著似的,那是濕氣太重了。說話有氣無力,半天才擠出一句,那是氣兒被奪走了。衣服不整,說話沒遮攔,不管親疏,那是神智不清了。倉庫(指脾胃)不關門,那是門戶大開;水龍頭(指小便)關不住,那是膀胱也失職了。守得住就活,守不住就懸了。


    五髒強,身體就壯。頭啊,是精明之府,頭一歪,眼神迷離,那就是精神快沒了。背啊,是胸中的靠山,背駝了,肩膀也跟著垮,那就是靠山要倒了。腰是腎的家,腰轉不動了,腎也快累趴了。膝蓋是筋的根據地,走路彎著腰,那就是筋快沒勁了。骨頭啊,是髓的倉庫,站不久,走兩步就晃悠,那就是骨頭快散架了。所以啊,哪兒都得強,強則生,弱則危,咱們得好好護著!”


    岐伯老師說:要是誰的生活作息跟四季變化對著幹,體內能量多了就容易“精”力過剩,少了呢,就跟被“消”化了一樣,沒勁。身體反應太過了,不足時就顯得更沒“精”神;反應不足時,有餘又成了消耗過度的樣子。要是陰陽倆哥們兒不搭調,那病就叫“關格”,聽著就讓人頭疼。


    黃帝陛下好奇了,問:“這脈象隨著四季咋動啊?咋知道病在哪兒?會變啥樣?啥時候跑身體裏去了?啥時候又溜外麵去了?這五大難題,給咱詳細說說唄?”


    岐伯老師笑眯眯地說:“好嘞,咱這就聊聊這脈象與大自然運轉的大秘密。你看這萬物生長,六合之內,天地怎麽變,陰陽就怎麽應和。春天暖洋洋,夏天熱烘烘,秋天涼颼颼,冬天怒號的風那是真冷啊!這四季一換,脈象也跟著上下起伏,春天像圓規畫圓那麽規矩,夏天像尺子量那麽直,秋天平衡得跟秤砣似的,冬天則穩重如權杖。到了冬至後四十五天,陽氣悄悄往上升,陰氣悄悄往下降;夏至後也是同理,不過換過來玩。陰陽倆兄弟有它們的時刻表,跟脈象約好了似的,要是它們沒按約定來,嘿,咱們一看脈象就知道咋回事了,甚至能算出病啥時候能好,啥時候得注意啦!


    這脈象啊,微妙得很,不得不仔細琢磨。琢磨它得有個章法,得從陰陽開始學起,然後順著五行生克的道理走,再考慮到四季的變化,補啊瀉啊的都不能錯,得跟天地運行一個節奏,這樣才能掌握生死的奧秘。所以啊,聲音跟五音相通,顏色跟五行相配,脈象則直接反映陰陽平衡。


    再給你們來點有趣的,身體上部能量多了就夢見飛,下部多了就夢見往下掉;吃撐了就夢見給人東西,餓極了就夢見找吃的;肝氣旺了就夢見發火,肺氣足了就……哎呀,不說你們也懂。陰氣重了就夢見被大水淹得怕怕的,陽氣盛了就夢見大火燒得旺旺的。要是陰陽都過旺,那就夢見打架鬥毆,血光四濺。心裏憋屈了就哭鼻子,身邊小蟲子多了就夢見聚眾開會,大蟲子多了就夢見打群架,毀天滅地似的。”


    想象一下,春天的時候,你把脈就像在湖邊看魚悠遊,輕盈又自在;到了夏天,脈象就像在皮膚上輕輕滑動,跟夏日的微風一樣,溫柔又泛濫。記住哦,感受這脈象,要從頭到尾細細琢磨,這樣才能摸清門道。這就是把脈的六大秘籍之首兩招,是不是感覺有點像解謎遊戲?


    秋天呢,脈象就像小蟲子準備過冬,慢慢往皮膚深處躲;冬天則更深了,就像那些冬眠的蟲蟲,躲在最暖和的地方,連君子都選擇待在屋子裏不出門了。這告訴我們,通過脈象能感知身體裏的四季變化,是不是很神奇?


    現在,咱們來點幹貨。如果摸到脈搏又硬又長,就像頑固的石頭,那可得小心了,可能是舌頭打結說不出話的前兆。要是脈象軟綿綿的,像散了架,那可能是身體在自我調整,別擔心。


    再來說說五髒的脈象吧。肺脈硬長,可能是吐血的前兆;軟散的話,可能是汗如雨下,而且停不下來哦,記得備好紙巾!肝脈硬長,臉色卻不青,那可能是摔了跤或者被啥撞了,血都淤在肋下,喘氣都費勁;軟散且臉色好,那就要防著喝水太多,變成“水牛”啦!


    胃脈硬長還臉色紅,小心腿骨受傷;軟散的話,可能是吃多了不消化,肚子抗議呢。脾脈硬長臉色黃,感覺氣不夠用;軟散又沒光澤,腳丫子可能會腫成“小麵包”。腎脈硬長還黃中帶紅,腰杆子可能不保;軟散的話,就是缺血信號,得趕緊補血啦!


    黃帝好奇地問岐伯大夫:“嘿,老岐,如果診脈時摸到心脈跳得特別急,這是啥病兆?症狀啥樣?”


    岐伯捋了捋胡子,一本正經地說:“這病啊,名叫‘心疝’,小肚子那塊兒準能摸到鼓包。”


    黃帝一聽,更來勁了:“喲,這麽神奇?你咋看出來的?”


    岐伯解釋道:“心是陽剛之髒,小腸是它的好幫手,兩者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心疝時,小腸那兒也會有反應嘛。”


    黃帝接著問:“那要是胃脈有問題呢?啥症狀?”


    岐伯答得幹脆:“胃脈壯實就是胃脹,虛弱則拉肚子。”


    黃帝好奇心爆棚:“那病要是嚴重了,還會怎麽變?”


    岐伯開始列舉:“風邪重了會忽冷忽熱;熱邪過頭成消渴;氣血逆亂會頭疼;長期受風變拉肚子;血脈受風變麻風病。這病的變化,比翻書還快,數不過來呢!”


    黃帝又問:“那些癰腫、筋攣、骨痛的毛病,咋來的?”


    岐伯:“都是寒氣作祟,外加八方邪風搗亂。”


    黃帝追問治療之法:“那怎麽治這些四時之病呢?”


    岐伯:“用相克的原理來治,比如寒病用熱藥,就這麽簡單粗暴,效果杠杠的。”


    黃帝繼續挖坑:“那如果有人五髒本就有舊疾,又新添了病,脈象膚色都變了,怎麽分辨是新病還是舊病複發?”


    岐伯笑了笑:“問得好!脈象微弱但膚色沒變,是新病;脈象強但膚色差,那是久病;兩者都差,也是久病;兩者都好,那就是新病啦。還有,肝腎脈同時出現異常,臉色青紅,怕是要受外傷,見血還好,不見血可能是水濕太重了。”


    黃帝聽得津津有味,岐伯又補充:“這診脈啊,就像看地圖,尺脈兩邊管季肋,尺外腎裏腹。中附上,左外肝內鬲,右外胃內脾。再往上,右外肺內胸,左外心內膻中。前麵管前麵,後麵管後麵,上上下下,從頭到腳,一清二楚!”


    黃帝點頭:“哈哈,老岐,你這醫術加段子,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想象一下,如果你的脈象顯得“粗大”,那就像是說:“哎呀,體內的小溪流變成大河了,陰水不夠多,陽火卻旺得很,這就是‘熱中’的表現,像吃了頓超辣的火鍋,心裏頭那個熱乎啊!”


    再來說說“來疾去徐”,就是心跳得像兔子一樣快,但回落時慢悠悠的,這種上麵火急火燎,下麵卻虛得很,容易讓人“暈頭轉向”,甚至得“顛癇”這種高難度的舞蹈病(當然,這是開玩笑的說法)。反過來,“來徐去疾”就像是慢動作進場,突然加速離場,上麵虛飄飄,下麵卻實打實地撐著,這樣的人啊,最怕風了,一吹就哆嗦,陽氣不夠堅挺嘛!


    還有啊,如果脈象又沉又細又數(快),還帶點散亂,那就是“少陰厥”了,像是體內開了場混亂的派對。更混亂的是,如果這脈象還帶點寒熱交替,那就是冰火兩重天的體驗了。浮而散的脈象,就像人突然眼前一黑,要“暈菜”了。


    說到脈象的“浮”和“躁”,浮在表麵的熱乎勁,那是陽氣的鍋;而“躁”得厲害的,往往是手上的事兒(當然,這裏指的是脈象特征啦,別想歪了)。細而沉的脈象,就像是深藏不露的疼痛,直戳骨頭;如果這脈象還靜悄悄的,那就是腳底的秘密了。


    再來看這“數動一代”的脈象,像是陽脈在搗蛋,搞不好就要拉肚子或者拉膿血了,可得小心。脈象過強,按下去澀澀的,那是陽氣過剩;滑溜溜的,則是陰氣太足。陽氣多了,人就熱得冒汗;陰氣多了,就汗多身涼。兩者都多?那就尷尬了,無汗還冷,像是被冷風吹過的夏天。


    最後,這脈象還能玩“推箱子”遊戲呢!往外推不動,內裏卻滿滿當當,說明心腹有積;往裏推輕鬆,外麵卻沒感覺,那就是身體在發熱。往上推不動,下半身卻清涼如水;往下推順暢,頭項卻痛得要命。要是按到骨頭附近,脈象微弱,那就是腰脊痛、身體麻木的預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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