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狠心不去管蕭金蓮。


    任由她哭爹喊娘,破口大罵。


    裏麵幾個男人眼睛疼得睜不開。


    閉著眼睛摸索大門位置。


    一邊摸索,一邊氣急敗壞地咒罵蕭金蓮。


    “走開!


    你這惡心的老巫婆,別碰老子!


    啊啊啊啊啊……


    我的褲子!


    滾開!


    別扒!


    你特喵……


    唔唔……”


    咒罵聲被堵住………


    一會時間後,裏麵傳出令人作嘔的聲音……


    江暖嫌汙了耳朵,去了招待所。


    她要養精蓄銳。


    明天下午公公顧國慶就要回來了。


    那老色胚才是顧家最惡心的人。


    她得提前做準備。


    收拾了蕭金蓮母子三人。


    接下來就是顧國慶了。


    ……


    另一邊。


    醫院衛生間。


    葉嵐捏著鼻子給顧津宴倒尿壺……


    “嘔!”


    尿騷味太上頭,她沒忍住幹嘔。


    她下午好不容易打聽到顧津宴住院了。


    為了在顧津宴麵前刷好感,博同情。


    她故意頂著豬頭臉跑到醫院照顧顧津宴。


    但這倒屎倒尿的活讓她惡心得想吐。


    可為了以後嫁進顧家享福,她不得不忍著。


    外麵的顧津宴聽到葉嵐的幹嘔聲,臉色一黑。


    不就是給他倒尿而已。


    她竟然……


    這是嫌棄他嗎?


    等葉嵐把夜壺倒了,衝洗幹淨出來。


    一見顧津宴臉色難看,頓時上前關心問候。


    “津宴哥,你怎麽了?


    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要不要我給你叫醫生?”


    顧津宴看她一臉的擔憂,再加上鼻青臉腫的。


    臉色又緩和了些。


    “沒事,睡吧。


    辛苦你了。”


    葉嵐搖頭,“照顧你一點兒也不辛苦。


    我隻恨沒早點知道你受傷了。


    津宴哥,傷你的歹徒抓到了嗎?”


    一聽歹徒,顧津宴眼裏戾氣瞬間飆升。


    為了在葉嵐麵前不丟麵子。


    他沒說是被江暖打進醫院的。


    而是用江暖說的借口。


    與歹徒搏鬥傷的 。


    “暫時沒有,那歹徒狡猾得很。


    倒是你,被江暖傷成這樣。


    我不會放過她的。


    等我出院後。


    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


    葉嵐故作失落,善解人意的為江暖說好話。


    “我沒事的。


    暖暖打我,是因為發現我和你的關係。


    是我對不起她在先。


    她打我出氣,我可以理解的。


    隻是擔心暖暖不會再把我當好朋友了。


    津宴哥,你也不要怪暖暖好不好?”


    顧津宴聞言,眼裏閃過冷光,“錯的又不是你,你幹嘛理解她?


    娶她隻是迫不得已。


    我喜歡的人是你。


    江暖才是第三者。


    要不是爺爺亂點鴛鴦,現在嫁給我的人就是你。


    再說,江暖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沒她做朋友,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以後你離她遠點。


    她現在就是個瘋子。


    見人就攻擊,已經不是以前的江暖了。”


    葉嵐聽了顧津宴的話,心裏很是得意。


    她就知道顧津宴喜歡的人是她。


    葉嵐滿眼愛意地看著顧津宴,語調柔弱,“津宴哥,我沒關係的。


    隻要你心裏有我。


    我受點委屈也無所謂。


    我愛你。


    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顧津宴很享受葉嵐對他的愛慕。


    沒受傷的那隻手握住葉嵐的手。


    給她承諾道,“你放心。


    爺爺就算把我那份遺產給江暖。


    我也有辦法讓她吐出來。


    等拿到爺爺留給我的遺產。


    我就立馬與江暖離婚。


    到時候風風光光的娶你進門。”


    他沒告訴葉嵐,今晚他媽媽找人教訓江暖。


    等過了今晚。


    江暖再也囂張不起來。


    之後。


    葉嵐為了彰顯溫柔體貼。


    一整晚都沒怎麽睡。


    顧津宴稍微哼一下她就立馬醒來噓寒問暖。


    越發的讓顧津宴覺得選擇她沒有錯。


    ……


    第二天清晨。


    陽光傾灑。


    萬物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


    微風輕拂,帶來清新的氣息。


    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自行車鈴鐺絡繹不絕。


    葉嵐一大從醫院去工廠上班,臉上淤青還未消散。


    但為了保住輕鬆,工資又可觀的工作,她不得不去上班。


    此刻,她氣哼哼地問人事部經理。


    “你憑什麽開除我?


    我在這工廠做了三年了。


    是小顧總親自招進來的。


    沒有經過他的允許。


    你憑什麽開除我?


    再說我又沒犯任何錯。


    你怎麽能平白無故的開除我?”


    人事部經理是顧老爺子的人。


    他早就看不慣葉嵐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德行。


    廠裏一共兩位質檢員。


    可葉嵐仗著有顧津宴撐腰,一天打扮的花枝招展。


    幹的活卻隻有另一位質檢員的1\/3。


    拿的卻是同樣的工資。


    人事部經理50來歲了,長著一張國字臉,1米7幾的個兒。


    身穿廠裏的工作服。


    他懶懶地掀了掀眼皮,“開除你是顧老爺子親自下的命令。


    你有什麽不滿,自己去找顧老爺子理論。


    我隻是奉命行事。”


    葉嵐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差點氣吐血。


    “你說什麽?


    顧老爺子親自下的命令。


    為什麽呀?


    老爺子已經多年沒管工廠了。


    我又沒有得罪他。


    他怎麽會多管閑事,讓你開除我?”


    經理,“這我哪知道?


    問題不是應該問你自己嗎?”


    葉嵐氣急,口不擇言問。


    “你老實說,是不是你故意給老爺子說我壞話。


    讓他開除我的。


    我知道另一個質檢員是你親戚。


    她嫉妒小顧總和我走得近。


    故意排擠我。


    你是不是為了給她出氣,在老頭子麵前說我的壞話。


    這廠裏的人都知道你是老爺子的人。


    劉經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沒想到背地裏竟會給人穿小鞋。”


    劉經理冷笑一聲,“別用你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以為我很閑嗎?


    你自己做了什麽惹怒老爺子,自己不好好反省。


    反而把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


    葉嵐,人在做,天在看。


    這次,別說是小顧總。


    就算是老顧總回來也保不住你。”


    紡織廠是顧老爺子創立的。


    雖然分給了大兒子,但產權還在顧老爺子名下。


    這也是顧老爺子給顧津宴定下江暖做媳婦。


    顧家大房不敢拒絕的原因之一。


    葉嵐知道顧老爺子開除她,定是江暖在背後搞鬼。


    不然,顧爺爺多年都不管工廠了。


    哪會閑得慌,親自把她開除了?


    可現在顧津宴不在,沒有人會幫她。


    她剛剛就是氣狠了才會說那些話。


    葉嵐氣得咬牙切齒,怒火卻無處發泄。


    隻能放下狠話。


    “好,好得很!


    劉經理。


    小心風水輪流轉。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等我再次回來的時候。


    說不定下一個離開的人就是你。”


    顧津宴說過會娶她的。


    遲早有一天。


    她要這廠裏麵看不起她的人,全部滾蛋!


    劉經理當然知道葉嵐與顧津宴有一腿。


    但他知道老爺子不喜歡葉嵐。


    顧津宴已經結婚了。


    就算不喜歡現在那位妻子。


    但有老爺子在。


    葉嵐就隻能做地下情人。


    見不得光的那種。


    劉經理不以為意, “葉同誌想回來,我拭目以待。”


    切,老爺子都親自發話了。


    葉嵐想要再進來。


    除非這工廠變成顧津宴的。


    葉嵐灰溜溜地抱著自己的東西離開工廠。


    直奔醫院。


    她要去找顧津宴賣慘。


    她是顧津宴招進去的。


    現在被開除,就是打顧津宴的臉


    她知道顧津宴愛麵子。


    等他出院,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她重新招回去的。


    ……


    顧家。


    蕭金蓮天亮後在一陣劇痛中醒來。


    等她腦子清醒,看清自己光溜溜躺在地上。


    而地上一片狼藉時,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她渾身上下布滿了青紫,被揉搓得狼狽不堪。


    而她自己找的那幾個男人。


    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偏偏這時,江暖回來了。


    江暖一腳踹開門,冷眼看著蕭金蓮。


    “喲,戰況挺激烈的。


    婆婆,自己釀的果,好吃嗎?”


    蕭金蓮沉著臉,麵目猙獰,扭曲得可怕。


    猶如地獄修羅惡鬼。


    她死死地瞪著江暖,咬牙切齒,“江暖!


    你會下地獄的!


    你這毒婦會下地獄的。”


    江暖輕笑一聲,“地獄!


    我就是從地獄歸來,又何懼地獄。


    倒是婆婆你。


    一心想送我下地獄。


    現在感覺這地獄滋味如何?”


    蕭金蓮想不明白。


    為什麽結婚第一天,江暖就完全變了個人。


    以前的江暖,連句重話都不敢在她麵前說。


    隻會小心翼翼的伺候,討好。


    到底發生了什麽?


    讓她突然間性格大變。


    她不信就因為那天早上的一瓢冷水,就讓她恨她入骨。


    她以前雖說話不好聽,但也沒打過江暖。


    到底為什麽?


    蕭金蓮百思不得其解。


    江暖嫌棄屋裏髒,沒有進去。


    冷聲提醒,“婆婆,公公出差應該快回來了。


    你再不起來把家裏收拾幹淨。


    等他回來聞到滿屋子的旖旎味,發現你偷吃……


    嘖嘖,那後果……”


    蕭金蓮聞言,氣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你……你……你讓我收拾衛生。”


    江暖,“不然呢?


    你偷吃還想我給你擦屁股!”


    蕭金蓮氣急,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


    “那廚房裏可是你搞的。


    滿地的菜油。


    你讓我收拾!”


    江暖氣死人不償命,“你可以不收拾。


    大不了我現在吆喝一聲。


    讓街坊鄰居都好好看看。


    你這幾十歲的人了,還耐不住寂寞……”


    “哎,四周的大姐,大嬸,大媽們快來看呐!


    我婆婆她……”


    “你給我閉嘴!”手忙腳亂穿衣服的蕭金蓮氣得暴跳如雷。


    “我收拾還不行嗎?


    昨晚的事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裏。


    要是敢讓顧國慶知道一個字。


    我就算拚了命也要拉你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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