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大海，喧鬧又詭寂。
浪花相互拍擊，還有海風也不停挑動，耳邊都是帝球真實的聲音，秦川也愜意的低空盤旋。
“有點恐怖啊。”菊花像一隻蝦，弓著腰被秦川吊著，手裏掏出照明燈打開開關，花白的光線射在海浪上，粼粼反射不斷變化，卻無法讓他知曉其下方存在什麽。
“現在這麽暗，就算是下麵來大魚了我們都不知道。”菊花甚至還記得上次被一隻巨大的魚類給砸毀了漁船的事情。
“都有戰甲了還這麽慫啊阿菊？”秦川打趣道。
不過菊花沒有在乎，壓著聲音呼道：“我有深海恐懼症！放過我吧，咱們直接下海吧。”
秦川也沒有逗他，調整反重力曲翼的模式後，才向他說道，“曲翼的生命維持裝置的供給效率對兩個人來說可能會不夠用，我們不要劇烈運動，有危險直接開槍，節省體力。”
“ok！”
在來之前他們就了解過曲翼的工作狀態，它本身就是為了讓天锘戰士能夠在太空飛行與作戰的機械，不僅提供動力與火力，還擁有一套小範圍內給使用者提供維生氧氣的引力場。
控製曲翼的方法也完全匹配於天锘，直接對接在他們的用戶麵板中，以注意力就可以自由驅動。
而這套維生係統在正常環境能夠直接汲取環境中的氧氣提供給天锘展示，而若是在太空這樣的真空時，則會變更為消耗氧氣存儲塊，這玩意也是可以更換補充，對於擁有虛空通道來儲物的天锘來說，隻要不是打算在太空度此餘生，那就根本不用擔心缺少備用氧。
隻不過曲翼本身隻是提供給一名使用者的維生引力場，供氧效率絕對是比不過雙份消耗，更別說劇烈運動的氧氣消耗率，所以秦川才特地又提醒一遍。
菊花雙手雙持從庫普斯船員那兒搶來的等離子槍械，這玩意的彈匣是電池，而且射擊精準。
電漿彈雖說裏帶一個電字，但其實是極高溫攻擊，連鋼板都是輕易洞穿，若是在遇到那種頭鐵巨獸，菊花就準備給它見識見識什麽叫激光整容。
“奎恩號！正式下潛！”
算是一句提醒，秦川帶著菊花緩緩沉入海水之中。
“咕咕咕咕……”
待到氣泡消失，海麵也歸於微波粼粼。
“這海水怎麽感覺還是暖的？”
菊花的聲音在小隊語音中響起。
“你問我？我不懂啊，也許是比熱容放熱之類的東西吧大概……”
“吧大概……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不過我也基本都忘光了，在進大學門之前已經格式化全還回去了……”菊花也有些慚愧。
“無所謂，啊，無所謂，不影響這遊戲牛逼，牛逼就完事了……不過雖說是來找水下研究所，但上哪找？”
“啊？我不道啊，我還以為你有辦法呢？那要不然我們先隨便逛？或者是問問阿商哥？”
“算了，來都來了，我們先自己找找看，沒找到也當是來摸海鮮了，怎麽都不虧，要問下次再問吧……”
兩人下沉了一會，菊花綁在手臂上為槍械照明的光源終於照亮了海底，凹凸有致的底層礁石上滿是張牙舞爪的碩大軟體動物，也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看上去像是一隻長滿觸角的蘑菇樹，但就在菊花將探照燈轉向它時，它立刻將一腦袋的觸角都收進的體內，變成一根礁石的模樣。
而且海底到處都是這樣的怪東西，有種很像海星的巨大爬行物完全占據了一塊突岩，一大群手指大的黑鱗魚在礁石縫隙的陰影中結伴遊動，突然淤泥猛然乍起，一個兩麵長有獠牙外殼的貝類卸去偽裝，長久的等待讓它獲得了一嘴的獵物。
各式各樣的魚，各式各樣的海底生物，五花八門的掠食者，還有
“這……這是海葵？”菊花指著那棵礁石驚駭道。
“好像是，小時候看紀錄片有看到類似這樣的玩意，就是叫海葵吧？但這樣太大了吧……”秦川也瞪大眼睛看著這詭異的海底世界，感覺自己就像來到一個巨大的基因育種染缸！
但想想地麵上的那些動物都長觸角了，那作為生命之母的海洋變成如此群魔亂舞的場麵倒也不出為奇……
“等等？關手電！”秦川察覺到什麽，趕緊叫道，隨後拖動菊花移動起來。
照明燈應聲關閉，漆黑的海底猛然刮起一陣“颶風”——一道巨大的身影席卷而過，帶動的水流把秦川和菊花卷攜翻騰，好不容易才在水流之中止住身影。
“我日，什麽東西！”
菊花緊緊夾緊從腋下環胸抱緊的“安全繩”，生怕秦川一個失手就把自己弄丟在這恐怖的海底。
“應該是條肉食魚，我沒看清它樣子，或者是客鯊，但運氣不好的話，也說不定又是一條坦洛，幸好這次沒船給它砸。”秦川感受著雙掌中兩個圓形飽滿的胸甲，想到這戰甲裏操控的人和自己一樣是個男人，瞬間就無欲無求。
“草，怎麽會是那玩意，我們不是還沒到深海區嗎？”
“所以我其實也不知道。”秦川苦笑。
但這些都隻是他們的猜測，菊花也不敢說話，隻能和秦川一樣暫時不做任何動作，因為附近的水流依舊湍急，那巨大的捕食者還沒有離開。
但秦川不想等，控製起曲翼伸展開，直接重力牽引拖著他們倆慢慢、慢慢地遠離這片湍流。
也不知移動了多久，周圍重歸安靜，菊花嚐試瞬間開關照明光源，來觀察兩人所處的位置。
運氣很好，海底的場麵幾乎沒有多大變化，海底孕育的生命太多了，仿佛是要爬滿整個海底。
“我們安全了？”菊花有些害怕，同時又有一些生氣——明明已經是能夠在外麵和克洛尼人大打出手的高級戰力，卻在海底憋屈得像個小癟三。
“大概是，我剛剛移動了應該有兩公裏的樣子，開照明燈吧，水流很正常，附近沒有大型怪物了。”秦川安慰道。
兩人隨機在附近繞了一圈，阿菊還看到一對修長的觸須從一塊岩洞中探出，過去一看，裏麵居然休息著一頭庫博大小的大龍蝦！
沒有過多討論，兩人當即決定拿下，菊花看準縫隙，手中玻璃利刃瞬間刺出，都不給大龍蝦反應的機會，瞬間從它牙縫之間穿刺進去，幾乎將其瞬殺。
“經驗都沒有，也就說海洋生物不算是敵人，和地麵上的那些一樣。”菊花拽動觸須，和秦川合力將大龍蝦從裏麵拖出來，將其收入虛空通道中。
“虛空讓我們來是恢複宇宙平衡的，不是破壞宇宙平衡的，它們雖然都因為外力變異成了這樣，但都還在生命的範圍裏，不至於讓我來趕盡殺絕。”秦川搖頭說道。
“嗯……你說帝球本土星球就變成這樣了，那其他星球的生物會是怎麽樣的？”菊花有些好奇，因為從過往的劇情對話中已經得知了不少星球都是可以去的地圖，比如被病毒完全吞噬的水星，金星木星兩個被庫普斯管理的星球，還有克洛尼的穀神星之類，甚至還有所謂月球……
而這些還隻是目前所知，玩家們還並不知道還有多少星球是沒有被透露出來的地方。
“慢慢等吧，等製作組畫大餅，但我感覺有的等，一看看，一顆星球，這麽多生物都要設計，就算是用人工智能協助創作也是一個大工程。”秦川搖頭說道。
“但我記得之前阿商哥不是說過前往其他星球最有效率的辦法是通過航道結合點，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如果現在就找到結合點去往其他星球，會不會被卡住沒地圖的bug？”菊花問道。
兩人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太多時間，龍蝦，大魚大蟹抓了一大堆，還有那些一開一合像是一對臉盆大的貝類，裏麵肥美的舌肉讓沿海居住的菊花看得嘴饞，也狠狠搞了十來隻。
魚獲越來越多，兩人幾乎快忘了來此的目的，但也就在此時，海底礁石上，一道奇怪的痕跡出現在他們一次收獲後的獵物所在地。
爬滿蠔貝的礁石被菊花敲下一大塊的地方，裸露出一片鐵一樣的色澤，菊花凝神看去，卻發現這居然是一個巨大有四人合圍才能抱攏的金屬管道！
“……這是我們運氣好，還是製作組故意在我們附近刷了這個模型出來？”秦川不禁懷疑起來。
要不然為什麽這麽巧合？
“不會吧？製作組沒那麽無聊監視玩家在幹啥吧……應該？”菊花不確定道。
數百公裏外，夏商猛地坐起來打了個噴嚏。
“怎麽回事？有人想我？”
夏商凝神遁入虛空稍加感應，再睜開眼，表情有些古怪。
“嘖嘖，這麽巧，不止一個家夥在同一時間想到我，怪不得給我感應到了……不過這真的是巧合？”
夏商尋思了半天，最後還是躺回椅子上，他麵前的控製台上還滿是企劃書要批改。
媽的奧迪斯這小子，故意留著這些企劃書不給我幫忙改是吧，我明明都說了隨它處理……
夏商狠狠腹誹奧迪斯，隻可惜奧迪斯是中樞，已經沒有打噴嚏的反射了。
浪花相互拍擊，還有海風也不停挑動，耳邊都是帝球真實的聲音，秦川也愜意的低空盤旋。
“有點恐怖啊。”菊花像一隻蝦，弓著腰被秦川吊著，手裏掏出照明燈打開開關，花白的光線射在海浪上，粼粼反射不斷變化，卻無法讓他知曉其下方存在什麽。
“現在這麽暗，就算是下麵來大魚了我們都不知道。”菊花甚至還記得上次被一隻巨大的魚類給砸毀了漁船的事情。
“都有戰甲了還這麽慫啊阿菊？”秦川打趣道。
不過菊花沒有在乎，壓著聲音呼道：“我有深海恐懼症！放過我吧，咱們直接下海吧。”
秦川也沒有逗他，調整反重力曲翼的模式後，才向他說道，“曲翼的生命維持裝置的供給效率對兩個人來說可能會不夠用，我們不要劇烈運動，有危險直接開槍，節省體力。”
“ok！”
在來之前他們就了解過曲翼的工作狀態，它本身就是為了讓天锘戰士能夠在太空飛行與作戰的機械，不僅提供動力與火力，還擁有一套小範圍內給使用者提供維生氧氣的引力場。
控製曲翼的方法也完全匹配於天锘，直接對接在他們的用戶麵板中，以注意力就可以自由驅動。
而這套維生係統在正常環境能夠直接汲取環境中的氧氣提供給天锘展示，而若是在太空這樣的真空時，則會變更為消耗氧氣存儲塊，這玩意也是可以更換補充，對於擁有虛空通道來儲物的天锘來說，隻要不是打算在太空度此餘生，那就根本不用擔心缺少備用氧。
隻不過曲翼本身隻是提供給一名使用者的維生引力場，供氧效率絕對是比不過雙份消耗，更別說劇烈運動的氧氣消耗率，所以秦川才特地又提醒一遍。
菊花雙手雙持從庫普斯船員那兒搶來的等離子槍械，這玩意的彈匣是電池，而且射擊精準。
電漿彈雖說裏帶一個電字，但其實是極高溫攻擊，連鋼板都是輕易洞穿，若是在遇到那種頭鐵巨獸，菊花就準備給它見識見識什麽叫激光整容。
“奎恩號！正式下潛！”
算是一句提醒，秦川帶著菊花緩緩沉入海水之中。
“咕咕咕咕……”
待到氣泡消失，海麵也歸於微波粼粼。
“這海水怎麽感覺還是暖的？”
菊花的聲音在小隊語音中響起。
“你問我？我不懂啊，也許是比熱容放熱之類的東西吧大概……”
“吧大概……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不過我也基本都忘光了，在進大學門之前已經格式化全還回去了……”菊花也有些慚愧。
“無所謂，啊，無所謂，不影響這遊戲牛逼，牛逼就完事了……不過雖說是來找水下研究所，但上哪找？”
“啊？我不道啊，我還以為你有辦法呢？那要不然我們先隨便逛？或者是問問阿商哥？”
“算了，來都來了，我們先自己找找看，沒找到也當是來摸海鮮了，怎麽都不虧，要問下次再問吧……”
兩人下沉了一會，菊花綁在手臂上為槍械照明的光源終於照亮了海底，凹凸有致的底層礁石上滿是張牙舞爪的碩大軟體動物，也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看上去像是一隻長滿觸角的蘑菇樹，但就在菊花將探照燈轉向它時，它立刻將一腦袋的觸角都收進的體內，變成一根礁石的模樣。
而且海底到處都是這樣的怪東西，有種很像海星的巨大爬行物完全占據了一塊突岩，一大群手指大的黑鱗魚在礁石縫隙的陰影中結伴遊動，突然淤泥猛然乍起，一個兩麵長有獠牙外殼的貝類卸去偽裝，長久的等待讓它獲得了一嘴的獵物。
各式各樣的魚，各式各樣的海底生物，五花八門的掠食者，還有
“這……這是海葵？”菊花指著那棵礁石驚駭道。
“好像是，小時候看紀錄片有看到類似這樣的玩意，就是叫海葵吧？但這樣太大了吧……”秦川也瞪大眼睛看著這詭異的海底世界，感覺自己就像來到一個巨大的基因育種染缸！
但想想地麵上的那些動物都長觸角了，那作為生命之母的海洋變成如此群魔亂舞的場麵倒也不出為奇……
“等等？關手電！”秦川察覺到什麽，趕緊叫道，隨後拖動菊花移動起來。
照明燈應聲關閉，漆黑的海底猛然刮起一陣“颶風”——一道巨大的身影席卷而過，帶動的水流把秦川和菊花卷攜翻騰，好不容易才在水流之中止住身影。
“我日，什麽東西！”
菊花緊緊夾緊從腋下環胸抱緊的“安全繩”，生怕秦川一個失手就把自己弄丟在這恐怖的海底。
“應該是條肉食魚，我沒看清它樣子，或者是客鯊，但運氣不好的話，也說不定又是一條坦洛，幸好這次沒船給它砸。”秦川感受著雙掌中兩個圓形飽滿的胸甲，想到這戰甲裏操控的人和自己一樣是個男人，瞬間就無欲無求。
“草，怎麽會是那玩意，我們不是還沒到深海區嗎？”
“所以我其實也不知道。”秦川苦笑。
但這些都隻是他們的猜測，菊花也不敢說話，隻能和秦川一樣暫時不做任何動作，因為附近的水流依舊湍急，那巨大的捕食者還沒有離開。
但秦川不想等，控製起曲翼伸展開，直接重力牽引拖著他們倆慢慢、慢慢地遠離這片湍流。
也不知移動了多久，周圍重歸安靜，菊花嚐試瞬間開關照明光源，來觀察兩人所處的位置。
運氣很好，海底的場麵幾乎沒有多大變化，海底孕育的生命太多了，仿佛是要爬滿整個海底。
“我們安全了？”菊花有些害怕，同時又有一些生氣——明明已經是能夠在外麵和克洛尼人大打出手的高級戰力，卻在海底憋屈得像個小癟三。
“大概是，我剛剛移動了應該有兩公裏的樣子，開照明燈吧，水流很正常，附近沒有大型怪物了。”秦川安慰道。
兩人隨機在附近繞了一圈，阿菊還看到一對修長的觸須從一塊岩洞中探出，過去一看，裏麵居然休息著一頭庫博大小的大龍蝦！
沒有過多討論，兩人當即決定拿下，菊花看準縫隙，手中玻璃利刃瞬間刺出，都不給大龍蝦反應的機會，瞬間從它牙縫之間穿刺進去，幾乎將其瞬殺。
“經驗都沒有，也就說海洋生物不算是敵人，和地麵上的那些一樣。”菊花拽動觸須，和秦川合力將大龍蝦從裏麵拖出來，將其收入虛空通道中。
“虛空讓我們來是恢複宇宙平衡的，不是破壞宇宙平衡的，它們雖然都因為外力變異成了這樣，但都還在生命的範圍裏，不至於讓我來趕盡殺絕。”秦川搖頭說道。
“嗯……你說帝球本土星球就變成這樣了，那其他星球的生物會是怎麽樣的？”菊花有些好奇，因為從過往的劇情對話中已經得知了不少星球都是可以去的地圖，比如被病毒完全吞噬的水星，金星木星兩個被庫普斯管理的星球，還有克洛尼的穀神星之類，甚至還有所謂月球……
而這些還隻是目前所知，玩家們還並不知道還有多少星球是沒有被透露出來的地方。
“慢慢等吧，等製作組畫大餅，但我感覺有的等，一看看，一顆星球，這麽多生物都要設計，就算是用人工智能協助創作也是一個大工程。”秦川搖頭說道。
“但我記得之前阿商哥不是說過前往其他星球最有效率的辦法是通過航道結合點，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如果現在就找到結合點去往其他星球，會不會被卡住沒地圖的bug？”菊花問道。
兩人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太多時間，龍蝦，大魚大蟹抓了一大堆，還有那些一開一合像是一對臉盆大的貝類，裏麵肥美的舌肉讓沿海居住的菊花看得嘴饞，也狠狠搞了十來隻。
魚獲越來越多，兩人幾乎快忘了來此的目的，但也就在此時，海底礁石上，一道奇怪的痕跡出現在他們一次收獲後的獵物所在地。
爬滿蠔貝的礁石被菊花敲下一大塊的地方，裸露出一片鐵一樣的色澤，菊花凝神看去，卻發現這居然是一個巨大有四人合圍才能抱攏的金屬管道！
“……這是我們運氣好，還是製作組故意在我們附近刷了這個模型出來？”秦川不禁懷疑起來。
要不然為什麽這麽巧合？
“不會吧？製作組沒那麽無聊監視玩家在幹啥吧……應該？”菊花不確定道。
數百公裏外，夏商猛地坐起來打了個噴嚏。
“怎麽回事？有人想我？”
夏商凝神遁入虛空稍加感應，再睜開眼，表情有些古怪。
“嘖嘖，這麽巧，不止一個家夥在同一時間想到我，怪不得給我感應到了……不過這真的是巧合？”
夏商尋思了半天，最後還是躺回椅子上，他麵前的控製台上還滿是企劃書要批改。
媽的奧迪斯這小子，故意留著這些企劃書不給我幫忙改是吧，我明明都說了隨它處理……
夏商狠狠腹誹奧迪斯，隻可惜奧迪斯是中樞，已經沒有打噴嚏的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