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許輕染出了院。


    臨出院之前她去看了秋妙妙。


    此時的秋妙妙身體已經恢複了很多,已經可以自己下床了。


    “妙妙,真是太謝謝你了,以後你有什麽事直接給我說,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做到,”許輕染坐在床上看著她短短幾天就明顯消瘦下去的臉頰,心中很是難過和內疚。


    “哎呀,”秋妙妙笑嗬嗬的拉著她的手道:“你都不知道,顧家可大方了,直接賠了我一千塊錢。”


    許輕染對這不是很清楚,“誰給你的?”


    “顧清元他爹,直接給了我一千塊錢,我就寫了諒解書,”秋妙妙笑嗬嗬道:“有了這一千塊錢,我就可以幹很多很多事情了。”


    “你覺得心裏舒服,怎麽都行,”許輕染低聲道。


    “哦,對了,”秋妙妙揚聲道:“美蘭姐姐過來看了我幾次,她都想去看你,被我阻止了。”


    許輕染腦海裏不由自主回憶起出事的那天晚上,她好像也看見謝美蘭的身影了。


    “我知道你不想見她,我就沒讓她去打擾你,”秋妙妙說著說著試探道:“你不會介意吧,染染。”


    “沒事,謝謝你為我著想,”許輕染想起她和謝美蘭的過往,不禁感歎道:“我隻是不知道如何和她相處而已。”


    “不知道的話,就別相處了,做任何事情都不要難為自己,”秋妙妙笑嗬嗬道。


    許輕染聽了她的話,有些驚訝:“你明明和我差不多一樣大,怎麽感覺你比我活的通透多了。”


    “可能是因為我早早步入社會的緣故吧,”秋妙妙不禁感歎道。


    許輕染也感歎道:“可能是我從小寄人籬下吧,我這人特別敏感,誰隻要稍微一傷害我,我就不願意再和這個人真誠相待了。”


    “那確實,朋友之間是需要真誠和雙向奔赴的。”


    聽完秋妙妙的話,許輕染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


    “所以你看,我們現在就成了好朋友,不是嗎?”


    此話一出,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


    此時的軍區大院,卻熱鬧的不行。


    尤其是張家,那老婆子的哭聲簡直震耳欲聾、響徹天際!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在她悲痛的哀嚎之中。


    旁邊一個看熱鬧的人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樂嗬嗬地說道:“嘿喲,我看呐,這老婆子估計就算是爹媽死了都未必能哭得如此淒慘呢!”


    “可不是嘛,不就是上門抄個家麽,至於這樣哭天搶地的嗎?又不是她兒子死了。”另一人隨聲附和道,語氣裏充滿了不屑與冷漠。


    “想當年那張赫峰,平日裏走起路來都是昂首挺胸,眼睛長到頭頂上,拿鼻孔瞧人的主兒,誰能想到他也會有今天這般落魄的時候啊。”有人搖著頭感歎起來。


    這時,另一個人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壓低聲音道:“你們知道嗎?聽說這次的事情咱們家屬院裏那位被稱為‘活菩薩’的宋冉也有份參與其中呢。”


    “活菩薩?你說的可是宋冉?”聽到這個名字,眾人紛紛露出驚訝的神色。


    “沒錯,就是她。而且呀,我還聽說上麵出事的那個人跟宋冉之間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那人繼續爆料。


    “什麽?她?話說回來,好像最近這段時間確實沒有見到過她的身影呢。”一人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倒是聽人說她已經和顧恒離婚了。”突然有人插話進來。


    “哎呀媽呀?我早就覺得她和顧恒之間出問題了,你們想想看,哪有一家的男人出門好幾年都不回家的道理?肯定是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唄。”一個女人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冷笑著嘲諷道。


    “是啊是啊,可她倒好,整天還裝出一副很幸福的模樣,逢人就誇她家老顧如何如何好,哼,真讓人看不出來啊。”另一個女人也跟著附和,眼神中滿是鄙夷。


    “啊!”


    人群中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一聲,這聲驚叫瞬間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女人用手指向遠處,頗為震驚地喊道:“你們快看呐,那邊那個,好像是陳豔玲回來了。”


    聽到這話,原本喧鬧嘈雜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大家紛紛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隻見不遠處,陳豔玲正款款走來。


    她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裙,腳下踩著一雙精致的高跟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雲端之上,輕盈而優雅。


    她那張麵若桃花般嬌豔欲滴的臉龐,散發著迷人的光彩;明亮有神的雙眸,猶如夜空。此刻的她,全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無法言喻的魅力,顯得格外耀眼奪目。


    看起來一下子仿佛年輕了十歲。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皺起眉頭,低聲喃喃自語道:“奇怪,她今天看上去怎麽有些不太對勁呢?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話音剛落,便立刻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嘛!我也這麽覺得。仔細瞧瞧,她現在就像一朵被精心澆灌和滋潤過的玫瑰花,一夜之間像是活了一般。”


    另一個人接著說:“依我看呀,十有八九是她又勾搭上哪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了。要不然,哪能有這般容光煥發的模樣?”


    還有人不屑地冷哼一聲:“哼,這個陳豔玲還真是名不虛傳啊!做什麽正經事都不行,但論起勾引男人來,絕對稱得上是第一名。”


    對於這些閑言碎語,陳豔玲似乎充耳不聞,依舊昂首挺胸、趾高氣揚地走著。


    她背著一隻小巧玲瓏的時尚挎包,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徑直走進了張家。


    此時,院子裏有幾名工作人員正靜靜地站在那裏,他們一臉嚴肅,目不轉睛地盯著屋子裏麵,似乎正在等待著裏麵的人收拾好東西搬離此處。


    陳豔玲走到工作人員麵前,微微頷首示意,表明自己的身份後,便毫不猶豫地邁步走了進去。


    客廳裏,張老婆子坐在地上,拍著大腿痛哭著,張耀像個傻瓜一樣呆呆傻傻地坐在她旁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她掃了一眼,不知道張赫峰去哪裏了?


    ““媽!”張耀一見到她,便像一支離弦之箭般直直地衝了過來。


    陳豔玲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嘴裏忙不迭地道:“慢點,別摔著了!”


    然而,張耀卻根本顧不上這些,他衝到陳豔玲麵前後,“哇……”的一聲,毫無征兆地大哭了起來,那哭聲震耳欲聾,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來一般。


    此時,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張老婆子看到陳豔玲的穿著打扮,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指著陳豔玲破口大罵道:“你個不知廉恥的賤蹄子,是不是又跑到哪裏去勾引男人了?看看你這一身衣服,跟奔喪似的,是不是專門跑來我們家找晦氣啊!”


    聽到這番辱罵,陳豔玲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她還是強忍著怒氣,挑起眉毛回敬道:“哼,你還是命大,居然能活到現在!”


    這話一出,張老婆子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剛剛還在哭泣的她立刻止住了淚水,扯起嗓子大聲吼道:“你這個沒教養的賤貨,竟敢如此辱罵老娘,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陳豔玲見狀,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偏過頭去冷冷一笑,用充滿嘲諷的語氣說道:“你就放心吧,等你哪天死了,我一定會好心給你燒柱香的。”


    她的話音未落,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自己襲來。


    由於完全沒有防備,陳豔玲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陳豔玲抬起頭,雙眼噴火般怒視著始作俑者。


    隻見張耀正站在那裏,一臉惡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地道:“你不許罵我奶奶!”


    看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又凶狠的兒子,陳豔玲的心仿佛被刀割了一般疼痛。


    她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麵無表情地說:“我原本還想著回來看看你,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但照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是乖乖留在這兒陪著你奶奶過日子吧!”


    說完,她直接踩著高跟鞋上了二樓,隻留下張耀和張老婆子呆呆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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