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花骨朵跟著這個德國人進去,薛冷頓時心裏一緊,他知道這個的活人叫瓦格納,是一個退伍軍人,大概已經六十幾歲了,但是紅光滿麵,而且經常去浴場,***。


    不過迫於這人功夫強硬,所以所有人都是悶在心裏。


    花骨朵進去了,薛冷吞了一口口水,隨手拿了一把軍用匕首,插在腰間,剛要悄悄的跟進去,卻被一個人拉住了,這個是薛冷唯一談得來的朋友方招,不過身體素質很弱,也經常被欺負。


    “冷子,你別去!”方招眉頭緊鎖道。


    薛冷搖了搖頭:“我進去看看,沒事的!”


    方招當然也知道,裏麵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他也知道薛冷的脾氣,盡管經常被欺負,但是他從來沒有哭過:“那你去吧!不過趕緊出來!”


    薛冷微微一笑,就鑽了進去,沿著前麵的腳步聲跟了過去。


    ……


    花骨朵進了器材室,裏麵放滿了兵器,瓦格納詭異的看了花骨朵一眼:“那個,花骨朵,你去彈藥室拿一箱子彈出來!”


    “在練習場不是還有幾箱沒有開封的子彈麽!”花骨朵站在門口疑惑道,她左右看了下,隻有瓦格納一個人,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


    “讓你去拿你就去拿,子彈受潮了不知道啊!”瓦格納有點生氣了。


    花骨朵警惕的來到了彈藥庫,將彈藥庫那扇大門慢慢推開,而瓦格納心中則樂開了花,眼光不斷在花骨朵的身體飄來飄去。


    花骨朵打開了庫門,卻發現裏麵都是一些破損的器物,連忙道:“咦,彈藥呢?”


    她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就感覺背後一陣冷風,處於本能,花骨朵一腳踹向後麵,很漂亮的一擊勾腳。


    瓦格納握住了花骨朵的腳,並且拿著一把手槍,隻聽得咻的一聲,在槍裏麵射出了一根針管,紮在花骨朵的肩膀上,接著花骨朵感覺腦袋一陣暈眩。


    “阿弟……”花骨朵輕輕一呼喚,就倒在了地上,盡管眼睛還是半睜開,但是已經沒有神了。


    瓦格納笑著來到了花骨朵的身邊:“沒想到過了五年,一個髒丫頭長的這麽水靈,嘖嘖!”說著就開始脫花骨朵那為數不多的衣服。


    脫去了花骨朵的上衣,瓦格納發現,花骨朵的小兔子已經十分的豐滿了,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胯下的巨龍已經抬頭,他開始解褲帶,但是日積月累的啤酒肚和緊扣的腰帶,讓他很費力,好不容易才解開。


    瓦格納挺起了那條巨龍,開始在花骨朵身上摩擦,一邊還用那雙殺了無數人的手在花骨朵身上來回移動,花骨朵也慢慢的有點意識了,看見瓦格納那猥褻的笑容和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就知道要發生不好的時候,她想叫,卻發現,聲音很小,猶如蚊子一樣。


    看見花骨朵想反抗,瓦格納更興奮了,他抱起花骨朵,扔到了一張鋪滿防彈服的桌子上,準備大幹一番,而這個時候,他感覺身後一冷,接著一陣刺骨的疼痛,他一回頭,發現薛冷正拿著一把刺刀紮在自己腰上麵。


    瓦格納頓時火了,一把抓住薛冷的手,將刺刀搶走,又狠狠的踢了薛冷一腳:“廢物,還想殺我!”


    薛冷咬著牙:“放開花姐姐……”


    碰,瓦格納一腳將薛冷踢出老遠,薛冷感覺全身骨頭都散架了,身體蜷縮在一起,十分痛苦。


    “臭小子,反正你活著也是受苦,那我就讓你去死!”說著瓦格納拿著刺刀就刺向薛冷。


    在生死的一瞬間,一聲槍聲響起,這槍聲是悶響,顯然是裝了消音器,薛冷拿開手臂一看,瓦格納的心髒部位,正在流出鮮血,猶如自來水龍頭一樣,停不了了。


    瓦格納慢慢的倒下了,隻見花骨朵吃力的抓著一個自來水管水管,右手拿著一把手槍,那手槍的口子還冒著煙……


    “姐……”薛冷跑了過去,卻意外的將頭埋進了花骨朵那對大白兔裏麵,花骨朵俏臉一下子紅了,但是出於虛弱,還是靠著牆壁,嗔道:“好的不學,你壞的學什麽……”


    薛冷可不管,他緊緊的抱住花骨朵:“太好了,你沒事……”


    如今薛冷已經長得比自己高了,花骨朵不由得感覺到,薛冷這次不想是她弟弟,更像是一個男人,保護自己的男人,以往十幾年,花骨朵都是將他當做一個孩子的,而如今的肩膀長得很寬,已經可以讓自己靠在上麵了。


    花骨朵反抱住薛冷,不顧自己沒穿衣服,就這樣安靜的抱著,而薛冷感受到了自己那條小神龍竟然不聽話的抬了頭,不由得大為尷尬,花骨朵倒是笑道:“阿弟現在也是一個男人了……”


    薛冷不說話,不過臉已經通紅了,他不敢直視花骨朵。


    花骨朵哀哀的歎了一口氣,想到,與其今後被誰拿去自己的貞操,還不如給自己這個可愛的弟弟吧!何況還不是親生的呢?說著,花骨朵就躺了下來,將薛冷的脖子也拽了過來。


    薛冷的臉很巧就載到了花骨朵的胸前,那顆圓圓的小葡萄就在薛冷的唇邊,薛冷心裏一動,就喊住了葡萄,讓花骨朵身體一陣顫動。


    花骨朵也是一個初姐,他按照別人口中教授的那樣,不斷用自己一雙小手撫摸著薛冷的後背,將薛冷的衣服向上撩起。


    薛冷則是一個初哥,他可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隻感覺下麵腫脹的難受,想釋放一下,突然,花骨朵的手握住了薛冷的那根,接著往自己那羞人之處不斷塗抹,慢慢的薛冷感覺到了一絲滑膩。


    薛冷在也抵抗不了,出於本能,薛冷掙脫開了花骨朵的手掌,接著舉槍躍馬,一舉刺進了花骨朵的軍營重地,薛冷的這一槍兵不斷來回抽-插,而花骨朵的妹妹兵自然也不甘示弱,兩人戰成一團,香汗淋漓。


    年輕人血氣方剛,在不經意間,就成其好事,當花骨朵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裂開的時候,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流變全身,讓花骨朵亢奮的叫了一聲,而薛冷也越來越快,次次到底,終於天地合一,那一抹精華毫不猶豫的飛進了花骨朵的體內。


    花骨朵抱著薛冷,大口喘著氣:“弟弟,記住,不管今後發生了什麽……我永遠是你第一個女人……一定不要忘記我……”


    薛冷點了點頭,看著花骨朵的臉色有點迷離,接著大嘴一下子親了上去,兩人再次開始戰鬥,一時間平分秋色,各占一放,也讓旁邊的身旁的桌子,嘰嘎嘰嘎響了半天。


    在外麵的人等了很久,都不見姐弟兩出來,都紛紛開始焦急,過了許久,薛冷終於出來了,兩人穿著整齊的軍裝拖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屍體出來。


    眾人驚訝的看著這個屍體,赫然是瓦格納,這貨死了還是睜開眼睛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血洞,讓人望而生畏。


    這些血洞自然是薛冷的傑作,因為瓦格納死了之後,下麵那條大龍還豎著的,於是薛冷將這貨的的大龍割掉,順便在他身上割了很多肉,全部塞進了下水道裏麵,現在的瓦格納淒慘無比。


    那些曾經欺負薛冷的孩子,看著薛冷褲子上的那些血液,都紛紛給薛冷讓出一條路,看著孩子們將目光集中在薛冷褲子上麵那一抹嫣紅,花骨朵饒是再淡定,也不由得感覺臉直發燒……


    “什麽辦,教官死了!”一個黃毛男孩開始有點慌了。


    薛冷看著這個男孩道:“我會去自首的,你們都沒關係!”


    其實薛冷和花骨朵早就講好了,一起去自首,反正在這個世界也沒什麽留戀了,倒不如死了幹脆……


    “殺人很光榮麽!”一個滄桑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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