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達王國禮人眾二十席執行官,分別為:


    首席老爺、二席貴賓、三席公子、四席管家、五席先生、六席女士、七席琴師、八席舞女、九席廚師、十席調酒師、十一席護衛、十二席女仆、十三席侍者、十四席園丁、十五席紳士、十六席傭兵、十七席刺客、十八席土匪、十九席扒手、末席流浪漢。


    禮人眾二十席執行官實力以首席最強,末席最弱,由一到二十,由強漸漸變弱。


    弗洛達王國二十席執行官全都是王國之中的頂尖強者,境界基本上都是神階,除最後那幾個吊車尾還是半神階,就像剛剛那個率先對賽魯斯先出手的身穿舞會血色禮服的刺客小姐,她就是半神階。


    禮人眾目前空缺的席位是四席管家、五席先生、十席調酒師。


    至於為何禮人眾二十席執行官竟然一下子會來八席,那就是當禮人眾之中如果有哪席官員要脫離這個這個組織,那麽禮人眾會至多就會派出十席在席執行官來將這要脫離禮人眾的官員“請”回去,如果通過了幾位追席者的追殺,那麽作為脫席者的你就算成功脫離了禮人眾這個組織!


    當初賽魯斯做為第四席執行官管家被弗洛達王國當做棄子主動拋棄,本應殞命於那場任務的賽魯斯路過的諾斯親王所救,禮人眾二十席執行官出於愧疚遲遲沒有前來將“管家”賽魯斯“請”回去,雖然知道他還活著,但是還是靜待其報完諾斯親王的恩之後才出手要請之回去。


    當然在弗洛達王國曆史上不是沒有過一要脫離禮人眾的官員,前腳有人來請,後腳就跟著那幾席執行官乖乖的回去了。


    要說這禮人眾之中現在最大的混子是誰,自從先生走了之後,好像最愛混的就是女士了,貌似現在禮人眾的公子好像還和女士在處著對象。


    女士每回一和公子吵架,都會氣的嚷著脫離禮人眾,每回都是公子作為追席者將之請回禮人眾,禮人眾的眾人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完全就是小兩口子鬧脾氣吵架。


    之所以女士會作為追席者來請這賽魯斯回去,因為這貨實在是太混了,到年底業績都沒達標,她跑這來壓根就沒打算出手,隻是想走個過場,來混一點業績來著。


    有要說公子的業績那已經堪比社畜中的勞模了,不僅今年的業績做好了往後三百多年的業績也全都做好了。


    要說這女士是最混的話,其實也不是她最混,這先生比這女士還要混,這先生一到年底,首席執行官老爺一瞧,喝呀!這先生不是一點業績都沒做嗎?


    老爺問先生今年幹了什麽,先生也就是甄楠仁那貨每年都死豬不怕開水燙跟老爺說道:


    “我今年都去河裏摸魚去了,一條都沒抓到,老爺你要不把我開了吧!”


    你說老爺能怎麽辦,這甄楠仁公務員編製,既是皇家騎士團團長,還是楓殿下的戀人,他想開這也不敢開啊,關鍵是老爺得罪不起這先生啊!


    在弗洛達王國禮人眾的曆史上,二十席之中最混的就是先生,第二混的就是女士,這tn的都成優良傳統了。


    而曆代先生們總是有著那麽幾個關係,讓這些老爺們得罪不起,敢怒不敢言……


    當初先生脫離禮人眾這個組織之時,楓女王隻讓禮人眾派出了末席流浪漢當做追席者,來請回這甄楠仁。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剛剛被賽魯斯氣出禮人眾的甄楠仁抱著一肚子的火氣,劈裏啪啦的將流浪漢當做出氣的人肉沙袋一頓好揍,末席執行官流浪漢的慘叫之聲可謂是撕心裂肺,整個王國首都達修烏斯都能聽到流浪漢的慘叫之聲!


    之後流浪漢在教堂裏住了三年才出來,傷勢之重連牧師們都束手無策,隻能一點點的悠著點治療流浪漢的傷勢,稍微用點力他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因公事受傷的流浪漢除了他的那幫手下,在這三年裏竟然沒有一個同事來探望他!


    就連當初派他去請甄楠仁回來的楓女王殿下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來到教堂裏問這流浪漢的第一件事是,甄楠仁他還生氣嗎,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先生他累不累啊!甄楠仁他把你打成這麽重的傷,他有沒有受傷呢!本女王真的好擔心之類的話語,楓殿下說的全都關心先生之類的話語!


    一句安慰的話都莫得!


    順便一提流浪漢因工傷住教堂的那三年,弗洛達王國一個銅板的工資都沒發給流浪漢,就連住教堂這三年的費用都是流浪漢自費的,一個子都沒報銷,到現在流浪漢還欠了教會一屁股債,流浪漢沒來這次任務是因為他在拚命的兼職賺錢!


    末席真就沒人權唄!這招無異於殺人誅心啊!也得虧這末席執行官堅韌不拔,如此都沒有叛離禮人眾,關鍵是他的實力也不允許啊!


    這流浪漢排排末席,他誰也打不過啊!真的是太慘了!


    揍完人的甄楠仁事後揚長而去,屁事沒有!


    賽魯斯感受著禮人眾八席執行官們漸漸遠去的氣息,他搖了搖頭,他打算去自己的家鄉看看!然後在前去尋找他昔日的老友“先生”也就是甄楠仁那貨!


    ——場景切換——


    弗洛達王國——首都達修烏斯——弗倫薩爾大教堂之中!


    修女與牧師們在規模宏偉的大教堂前行走著禱告著,認真的聆聽著前來禱告的信徒們的聲音,在滿是彩繪玻璃大教堂之中,牧師修女與信徒們一排排的坐好,認真的接受著教父喋喋不休的教誨。


    一切仿佛都是顯的那麽祥和自然!


    在一處堂區(辦公室)之中,弗倫教大教主薩德爾拆開了風神教教皇優西比烏寄給他的信封,往下仔細的往下閱讀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閱讀完畢後,薩德爾憤怒的將信封“刺啦!”一聲撕成了兩半。


    將桌子上物件全部都掃了下去,玻璃製品頓時碎了一地,一位教皇聞聲,連忙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這副場景,他有些恭敬的說道:


    “哦!我偉大的主弗倫薩德呀!究竟是何事竟會讓薩德爾大教主如此生氣?”


    這位教皇揮了揮手,示意在門口路過的幾位修女進來收拾一下地上的東西!


    薩德爾皺了皺眉頭,不知為何,他總是感覺自己手底下的這位教皇普西歐在調侃他,看著幾位修女將地上的破碎的物件收拾幹淨退出去之後,現在屋子裏麵隻剩下了兩個人,沉默了一會之後,薩德爾開口說道:


    “普西歐教皇,離咱們天主教上一次的高層神職人員被被謀殺是多會的事情?”


    “我尊敬的薩德爾大教主,離上一次被謀殺應該是一千年前的事情,教父王斯特頓因偷情,而被鄰居榮譽謀殺!”


    薩德爾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


    “結果如何?”


    “回大教主,那戶鄰居上到百歲老人,下至三歲幼童,全部都被教會以褻神者的罪名推上了火刑架。”


    普西歐語氣有些冷漠的回道,他的心裏麵有點莫名其妙,突然問這個幹嘛,想考驗我的記憶力嗎?這個糟老頭子今天又開始發什麽神經!要不回頭找個心理醫生看看薩德爾吧!對了,一會不能在讓修女們再在薩德爾的辦公桌上擺放放易碎物品了,在這個月裏,這糟老頭子都摔了十次桌子上的物件了。


    教會是很有錢,可也不能這麽讓這糟老頭子瞎霍霍啊!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這樣做貌似好像還可以減少教會不少不必要的支出,這些錢可是能夠吸納更多的信徒呢!


    普西歐在心中的想法,如同婦女嘴中的碎碎念一般閃過。


    “那現在呢!你能告訴我為什麽我教會的一位教父又被人謀殺掉,謀殺而且還是南絲洛人那幫賤種!而且到現在為止他們為什麽沒有接受教會的審判?”薩德爾將桌子上被他撕成兩半的信封扔到了普西歐腳下。


    普西歐也不嫌棄,直接撿起了信封,他在撿起信封之時在心中想到糟老頭子,我比你要年輕的多,等把你熬死之後,我就能夠成為大教主了!


    在拿起信封之時,普西歐優雅的伸出了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扶了扶頭上那搓最後的倔強,他的倔強現在也全都成為白色了!


    你別看這普西歐都快禿頂了,蒼老的麵孔早已須發皆白了,他可是足足要比這大教主薩德爾那個老東西要年輕十來歲!


    雖然倆人站一塊,外人能夠明顯看出來這薩德爾比這普西歐要年輕的多……


    普西歐有信心將之給熬死,他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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