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霽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坐在沙發上休息,今天做了五台手術,這會兒他全身都要累散架了。


    看著餐桌上阿姨做的飯菜他都懶得動,就這麽餓著肚子坐在沙發上。


    紀寧羽從房間裏出來,看見疲憊不堪的簫霽他心疼的走了過來,替簫霽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和胳膊,一臉溫情。


    簫霽很是疲倦他躺在紀寧羽的腿上休息,紀寧羽摸著他的臉頰,“這麽累不如不要做了,跟我回京都。”


    簫霽笑了,“紀哥哥,你是不能放棄要包養我的想法了?”


    紀寧羽滿眼笑容:“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簫霽微笑:“好,那麻煩紀哥哥幫著熱下菜唄。”


    紀寧羽臉色緊繃:“不會。”


    簫霽笑了,“那我隻能餓死了。”


    “胡說。”紀寧羽一臉的緊張,“我給你點外賣。”


    簫霽坐起身身來,走到餐桌前坐下,伸手拿筷子吃起了冷飯。


    紀寧羽趕忙過去一把奪到手裏,“簫霽,你在做什麽?”


    “吃飯啊,我餓死了。”簫霽抬起清澈的眼眸看著他,“給我吧,紀哥哥。”


    紀寧羽握在手裏的碗都要被他捏碎了,掏出手機,“點外賣很快的。”


    簫霽上前兩步接過了紀寧羽手裏的碗大口吃起來,“紀哥哥,偶爾吃一次冷飯沒事的。”


    紀寧羽就這麽看著簫霽當著他的麵吃完了一整碗的冷飯,他拽起簫霽打橫抱在懷裏,去了臥室。


    上手就去解簫霽的襯衫紐扣,一顆,兩顆,三顆。


    簫霽詫異的抬眸看著紀寧羽,他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紀哥哥,今天不行,我有點累了。”


    紀寧羽沒有停止繼續解他的襯衫紐扣,直到上身全部解開,露出白皙的皮膚,還有腹部結實的八塊腹肌。


    簫霽一雙清澈的眸子帶著笑意,“紀哥哥,這麽想做?”


    “想做。”


    “好,再累也陪你做。”


    簫霽脫了自己的外套,一個用力將紀寧羽拉來了床上,撲倒在身下,炙熱的目光看著紀寧羽,慢慢落下吻。


    紀寧羽溫聲:“給你洗澡。”


    簫霽沒力氣的躺在床上軟綿綿的,“不想洗澡。”


    “不行,我抱你去。”


    浴室裏簫霽睡在浴缸裏,紀寧羽在一旁陪著。


    簫霽笑著調侃道:“紀哥哥,不是說好幫我洗澡,你怎麽不動?”


    “不會。”


    簫霽無奈笑了,“哦。”


    紀寧羽伸手按了兩下洗發精放在簫霽的頭上,“閉眼。”


    簫霽閉眼,紀寧羽很不嫻熟的抓了兩下簫霽的頭發。


    簫霽笑了,“紀哥哥,你不是說不會。”


    “現在會了。”


    “跟誰學的?”


    “跟你學的。”


    簫霽一臉壞笑,“我可沒教你。”


    “你以前給我洗澡的步驟我記得。”紀寧羽很是認真說著:“就是這樣的。”


    簫霽不說話了,他心虛


    “怎麽不說話?”紀寧羽反問:“為什麽你每天那麽累回來,還要堅持給我洗澡?”


    簫霽接著心虛


    紀寧羽溫聲道:“是不是吃醋,不想讓別人給我洗?”


    “還是說覬覦我的美色,一舉兩得?”


    簫霽語塞笑笑不說話


    紀寧羽打開淋浴頭試了水溫,開始給簫霽衝頭上的泡沫。


    “紀哥哥你要謀殺我嗎?”紀寧羽不會這些,那水不停的從頭頂淋下,讓簫霽不能呼吸。


    紀寧羽關了水,簫霽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臉,“紀寧羽給你洗澡,是因為自責,想要補償你。”


    “三年了才知道你出車禍,我很自責,對不起當年是我要麵子,沒有勇氣去找你。”


    “如果我早點去找你,你或許不會有那痛苦的三年。”


    “至少我也不會……”


    紀寧羽溫聲開口:“你床頭櫃的藥我找人查了。”


    紀寧羽拿著一條浴巾過來替簫霽披上,將人抱去房間,替他吹幹頭發,蓋好被子。


    “簫霽什麽時候的事?”


    簫霽知道隱瞞不住,之前他犯病,當著紀寧羽的麵吃過藥,當時他跟紀寧羽說這是維生素c


    簫霽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紀寧羽的眼睛,他笑了笑:“不是很久,也就是五年而已。”


    五年,紀寧羽聽到後,他心很疼,五年前簫霽還在f國,從那時候他就得了抑鬱症。


    兩年前簫霽回國,他以為當年簫霽是故意拋下他,他不是人,將人關在別墅半個月,還說了很過分的話。


    紀寧羽眼眶噙著淚:“發病的話會很痛苦嗎?”


    簫霽微笑:“不痛苦,無非就是手抖,全身好像螞蟻咬,不想吃飯,還有點想……”


    “還有點想什麽?”


    紀寧羽的目光停在簫霽的手腕上的腕表上,他帶著不確定的心情去摘了簫霽手腕上的手表。


    一條條猙獰的傷疤映入眼簾,他的心跟著震動,“所以還會想要自殘?”


    簫霽依舊微笑,“沒什麽都過去了。”


    紀寧羽聲音哽咽,“沒什麽,你在f國經常酗酒,沒什麽你回國後那麽聽話,沒什麽你連自家樓下的商業街都沒逛過,沒什麽你一天到晚的待在醫院,瘋狂接手術,三番兩次將自己累到暈倒?”


    “簫霽我記得你以前不抽煙的。”


    簫霽很平靜開口:“紀哥哥,你查我?”


    紀寧羽猩紅著眼睛:“是我查你了,我不查你打算騙我到什麽時候?”


    簫霽依舊平靜臉上掛著笑:“我有點累了,想睡覺。”


    紀寧羽觀察到簫霽的手在微微顫抖,他遞上了藥,“吃吧。”


    簫霽伸手接藥,卻擰不開瓶蓋,紀寧羽過去,“我幫你。”


    “謝謝。”簫霽顫抖著接過藥放進嘴裏咽了。


    “紀寧羽,我真的很困,先睡了。”簫霽躺下閉上眼睛。


    紀寧羽此刻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是那個傷害簫霽最深的人。


    這一夜很漫長,紀寧羽坐在簫霽身旁守了一宿。


    翌日簫霽睜開眼睛後,沒看到紀寧羽的身影,他心裏很失落,下了床去衛生間洗漱,而後去上班。


    中午的時候簫霽發了信息給紀寧羽【吃飯了嗎】


    確是沒有回應,簫霽心裏煩悶,他掏出煙,吐出白色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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