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滿臉笑意地凝視著熟睡的李銘,宛如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他伸出手,輕柔地摩挲著李銘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


    李銘緩緩地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甕聲甕氣地開口:“幹嘛?”


    張然臉上的笑容如春花綻放,“昨晚沒走?”


    李銘好麵子,他挑了挑眉毛,故作鎮定地說:“昨晚太困了,就沒走。”


    張然依舊笑臉相迎,仿佛春風拂麵:“知道了。”


    張然起身,如一隻優雅的獵豹,走向衛生間洗漱。而後,他如同變魔術一般,拿著手機發了信息,很快客房部就送來了嶄新的洗漱用品。


    張然拿著洗漱用品,宛如捧著一顆璀璨的明珠,遞到李銘的麵前,輕聲說道:“給你。”


    李銘拿著洗漱用品,走進衛生間洗漱。當他出來的時候,張然已經換上了裁剪得體的西裝,那西裝仿佛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一般,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材。


    李銘看著張然的穿搭,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仿佛張然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美男子,帥氣逼人。


    張然笑意盈盈,宛如冬日裏的暖陽:“走吧,帶你去餐廳吃早餐。”


    李銘亦步亦趨地跟著,張然猶如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


    李銘三步並作兩步趕到張然身旁,柔聲說道:“你不舒服,我可以攙扶著你。”


    張然的腳步猛地一頓,眼神如秋水般望向李銘,而後嬌柔的聲音響起:“那寶寶可要接好我哦。”


    說罷,張然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直接撲進了李銘的懷裏,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李銘的身上。


    李銘手忙腳亂地用力扶住張然,心中滿是疑惑,這人怎麽說沒力氣就沒力氣了,剛才還能自己走路呢。


    張然依靠著李銘的攙扶緩緩向前走去,路上人潮如織,李銘的臉瞬間如熟透的蘋果般紅透,他猛地鬆開了張然。


    張然被晾在一邊,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李銘。


    李銘輕聲說道:“自己走。”


    張然抬起腳,繼續向前走去,李銘在後麵看著,心中的疑惑愈發濃烈,這不是能自己走路嗎?為何還要自己攙扶?


    張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淺笑,李銘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可真是好糊弄。


    餐桌上,張然將菜單輕輕遞到李銘麵前,宛如一位溫柔的侍者,輕聲問道:“想吃什麽?”


    李銘仔細地看了一圈菜單,他的聲音猶如蚊蠅般細小,“我想吃兩樣行不行?”


    張然不禁笑出聲來,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銀鈴般動聽,“可以。”


    李銘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說道:“那要份粥,還有蔥油餅。”


    張然的語氣沉穩有力,猶如磐石般堅定,“知道了。”


    服務員輕盈地走過來,張然遞上菜單。


    李銘氣定神閑地坐在座位上等著,張然則像餓狼盯著獵物一樣,一直盯著對麵的李銘看,眼中燃燒著熊熊的占有欲。


    很快,早餐如藝術品般上桌,張然溫柔地往李銘那邊推了推,聲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帶著致命的誘惑,“吃吧。”


    “謝謝。”李銘如餓虎撲食般大口吃飯,張然卻如同霜打的茄子,毫無胃口,並未進食。


    李銘在閑暇之餘,瞥了一眼張然,“怎麽不吃?”


    張然的臉上依舊掛著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沒胃口。”


    李銘放下那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蔥油餅,而後將粥如珍寶般往張然麵前推了推,“吃一半。”


    張然微微蹙起那如柳葉般的眉毛,他真的如同被抽走了靈魂一般,一點胃口都沒有,實在是不想吃。


    李銘如同一座鐵塔般走了過來,站在張然的身邊,那高高的個子如同一座山,直接將張然籠罩在陰影下,使得張然的臉在這陰影的映襯下,更添了幾分神秘的美感。


    李銘的聲音都有些輕顫,仿佛風中的燭火,“吃一點吧。”


    張然則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笑嗬嗬地對著李銘說,“你喂我。”


    李銘竟然很是自然地端起碗,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好。”


    張然張開那如櫻桃般的小嘴,吃著粥,“嗯,大廚做的很好吃。”


    李銘喂了兩勺就如同被燙到般放下了,他心中不禁疑惑,自己為何如此聽張然的話?


    “花孔雀,你自己吃!”李銘突然如火山爆發般脫口而出,“我不喂你。”


    張然卻不生氣,他的聲音如同黃鶯出穀般嬌柔,“乖,叫老公,別叫我花孔雀。”


    憑什麽叫老公?李銘才不要呢,他倔強地扭過頭,“我不!”


    李銘風卷殘雲般地吃著早餐,他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待,張然此刻的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這讓他的內心忐忑不安。


    他像根木頭似的杵著站起身來,張然則好奇地盯著他,李銘壓低聲音說道:“我還有事要忙。”


    說罷,李銘如脫兔般轉身就跑,隻留下張然一人在餐桌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李銘像被狗攆的兔子一般逃出酒店,來到大馬路上,雙手叉腰,大口喘著粗氣,心中暗自思忖:“這都什麽事啊!簡直太奇怪了!”


    “叮咚!”手機響了,李銘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張然的信息:“開車慢點,到了說一聲。”李銘的嘴角拉得像根扁擔,他沒有回複,把手機像扔垃圾一樣扔回了口袋。


    上車後,他覺得心裏像塞了一團亂麻,煩悶極了。


    這個張然怎麽像變了個人似的,突然對自己這麽上心,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驅車趕回酒吧,取了些衣服,如一陣風般衝進浴室洗澡,仿佛要將身上沾染的花孔雀那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徹底洗淨。


    他向來不喜歡噴香水,對這味道有些難以忍受,仿佛那是一種無形的束縛,讓他渾身不自在。


    他站在浴室噴頭下,宛如一個虔誠的信徒,仔仔細細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李銘洗完澡,身著一襲黑色睡袍,宛如黑夜中的幽靈,從浴室中飄然而出。


    他這裏的衣服無一不是黑色,平日裏,他在酒吧裏,也隻是身著一件黑色襯衫,猶如一座沉默的雕塑。


    李銘如老僧入定般盤腿坐在自己舒適的大床上,叮咚一聲,手機響了起來。


    李銘滿臉不耐煩地拿起手機,瞥了一眼,心中的不滿如潮水般洶湧。


    張然【到家或者酒吧沒?怎麽沒有信息?】


    李銘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心中暗想,這人到底是什麽意思?之前明明看見了,卻當著別人的麵,裝作不認識他。


    如今莫名其妙地訂婚,對他的態度更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李銘覺得張然的腦子可能是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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