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羽中午的時候打開手機點了外賣,他不會做飯,沒有生活技能。


    吃完飯紀寧羽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最近工作很忙,他為了節約時間特意加班加點。


    一眨眼的功夫天都要黑了,紀寧羽掏出手機發了信息


    紀寧羽【什麽時候下班】


    等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有看到信息,他心裏一陣失落、


    下午五點簫霽結束一天的手術,虛弱的走出手術室,今天太忙,他一天都沒有吃東西。


    紀寧羽這時已經開著車來到了醫院,乘著電梯來到簫霽的辦公室了。


    辦公室的門緊閉,他在外麵等著


    簫霽拖著疲倦的身體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紀寧羽看見簫霽走的很慢,他趕忙過去扶著,“怎麽了?”


    簫霽一天沒吃飯,這會兒有點低血糖,他笑了笑,“沒事可能餓了。”


    話沒說完,簫霽失去意識暈倒了,紀寧羽緊張壞了,抱著簫霽往一樓跑去。


    路過的張醫生看見紀寧羽懷裏抱著的是他家院長,瞬間緊張上前,“我們院長怎麽了?”


    紀寧羽同樣很緊張:“低血糖暈了。”


    張醫生神色緊張,“你等著”


    張醫生推了張床過來,“來放上來”


    紀寧羽把簫霽放到了病床上,張醫生推著直奔急診室。


    王醫生一看,“怎麽回事?”


    張醫生緊張開口::“低血糖暈了。”


    王醫生一邊開藥一邊小聲嘀咕:“這孩子就是不讓人省心,這要是讓董事長知道了,可怎麽辦?”


    同樣緊張的張醫生看了眼一旁的紀寧羽,而後清了清嗓子。


    王醫生抬起眼眸,“哦,就好了。”


    安靜的開藥方,沒有再說話


    很快給簫霽掛上了點滴,紀寧羽在一旁陪著。


    張醫生好奇開口:“你是我家院長什麽人?”


    紀寧羽眼睛很嚴肅:“家人”


    張醫生小聲嘀咕,董事長家就一位公子啊,這人是?


    張醫生也管不了這麽多了,他緊張的開口:“這裏有我可以了”


    紀寧羽麵色冷冷的:“我是他男朋友,這裏不需要你。”


    一聽男朋友張醫生似乎懂了,他聲音小小的,“那我去給院長買份粥,你先在這陪著。”


    紀寧羽低著眼眸看著暈倒的簫霽,滿眼的心疼。


    半個小時後隨著藥水輸入體內,簫霽慢慢睜開了眼睛,對視上那雙冷厲的眼睛,他又閉上了眼睛。


    “第幾次了?”


    簫霽本來想裝睡的,但是紀寧羽此刻的語調如此冷,他不敢再裝,睜開眼睛,“第一次”


    紀寧羽一雙眸子裏都是憤怒,“辭職跟我回京都。”


    簫霽掙紮著坐起身來,“不行,我是院長怎麽能輕易辭職呢?”


    “之前願意,現在為什麽不行?”紀寧羽冷冷開口。


    簫霽一臉無辜,“那之前是因為想要留在你家裏照顧你才同意的,現在我沒有理由辭職。”


    紀寧羽深邃的眸子更加的深,好似一片大海,深不見底,透著涼意,簫霽不敢對視那雙眼睛,選擇低頭。


    張醫生買了粥回來看見簫霽醒了,他一臉輕鬆,“院長啊,你怎麽能暈了呢,嚇死我了。”


    還沒能等簫霽回答,紀寧羽站起身來,冷冷的:“粥給我,你出去”


    張醫生看了眼簫霽而後遞上了粥:“那院長我先走。”


    紀寧羽拿著粥端在手裏,親手喂簫霽喝粥,簫霽小聲開口:“你不生氣了?”


    紀寧羽冷冷的,“吃飯別說話。”


    簫霽閉嘴吃飯,他知道紀寧羽還沒消氣呢。


    吃完飯點滴也掛完了,紀寧羽去喊了護士過來拔針。


    護士長走進來,邊拔針邊說:“院長你自己說這是第幾次了?”


    簫霽趕忙咳嗽了兩聲,護士長依舊沒有停止,“你咳嗽我也要說,你這一個月都四次了,這是要嚇死我們嗎?”


    簫霽撒嬌著叫著護士長,“元媽。”


    元護士長是一個五十幾歲的中年婦女了


    元護士長一副媽媽樣,“你都叫我元媽了,能不能少做點手術,就這麽缺錢,身體都不要了嗎?你爸媽不心疼你啊?”


    簫霽頭瞥向一旁的紀寧羽,這壓迫感十足,紀寧羽一雙漆黑的眸子底,盡是涼意,臉黑的不行。


    元護士長:“咱們這以前沒院長,就你這個愣頭青跑過來,說自己醫術高超,非得要做這個院長。”


    簫霽輕咬薄唇


    元護士長:“咱們這小小的元城,二十年前窮的什麽都沒有,連一條像樣的馬路都沒有,後來來了個富商,幫著建了這家醫院,讓咱們呢,有一個可以看病的地方。


    元護士長越說越來勁,她握著簫霽的手說:“好孩子,元媽知道你醫術高超,但是你也不能這麽不愛惜自己身體啊,這個月不能再接手術了,聽到沒有?”


    簫霽囫圇吞棗的點頭,此刻他已經聽不進去元護士長的話了,他在想待會兒怎麽跟紀寧羽解釋。


    元護士長拔了針,伸手捏了捏簫霽俊美的臉蛋,一臉心疼,“瞧你,一點血色沒有,你看這驗血報告還顯示營養不良,還貧血,你這…現在年輕人不容易哦。”


    紀寧羽聽到貧血他低聲開口:“為什麽貧血?”


    難不成沒有錢賣血了,看著眼前如此虛弱的簫霽,他真的想過因為這樣才貧血。


    元護士長摸了摸簫霽的頭,一副驕傲的樣子,“他是個熱心腸,每年定期獻血,這不半個月前剛獻過血,80呢。”


    元護士長笑著說:“行了,小院長,你自己再休息會兒,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


    簫霽笑嗬嗬的說:“元媽慢走。”


    元護士長朝著外麵走去,還不忘回頭叮囑簫霽,“小院長你聽話,這個月別再接手術了,你這提成都趕上工資了,不要命了。”


    簫霽清澈的眼睛看著元媽,這是一句沒少說啊。


    元護士長出去了,病房裏又恢複了一陣寂靜,靜的可怕。


    簫霽按壓了一會兒自己的針眼,扔了棉簽,站起身來,“走吧回家了。”


    簫霽…


    簫霽回頭對視上紀寧羽一雙猩紅的眼睛,他慌的低下頭。


    紀寧羽一個健步上前霸氣將簫霽橫抱在胸前,朝著外麵走去。


    簫霽把頭埋進紀寧羽的胸口,好似麵壁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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