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一溜煙跑沒影了,李銘急忙朝著外麵走去。在商場外麵,看見不遠處的張然,他大喊一聲:“跑什麽?”


    張然猛地一個回頭,看見後麵的李銘,就像小偷看見了警察,拔腿就往前麵跑。


    “跑什麽?我是洪水猛獸嗎?”


    勝負欲的驅使下,李銘邁著一米多長的大長腿朝著張然跑去,“小樣吧……”


    張然跑不動了,彎著腰,雙手扶著雙腿,大口喘氣。李銘追了上來,一把拽住張然的衣領,“小樣吧你……”


    張然一臉憤懣,輕哼一聲。


    最後放棄抵抗,被李銘拽著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生悶氣。


    車子停在群英酒吧,張然下車,很想再一次猛地關車門,“咳咳咳……”


    李銘的聲音成功把他嚇退,隻是輕輕將車門關上。


    翻了個白眼。


    李銘笑嗬嗬的,這還差不多。


    朝著前麵走去,進了酒吧,酒吧的主管徐默走過來,笑嘻嘻的:“老板,您來了。”


    “嗯。”


    張然站在那裏不動,這會兒還沒到營業的時間,酒吧顯得很清冷。


    空氣中彌漫著張然的憤懣。


    李銘朝著張然招手,“過來坐坐……”


    “……坐坐?他們有什麽可坐的?”


    張然眼神像刀一樣,輕哼一聲。


    李銘看著張然,一臉的不解,這人啥毛病,眼睛出問題了?


    張然站了一會兒,腿酸了,撇了撇嘴,朝著吧台走去,坐在了李銘的對麵。


    李銘一臉得意,最後還不是得聽他的。


    嗯?


    盛京辦公室裏,紀寧羽摟著簫霽,語氣嬌柔:“簫爺,能不走嗎?”


    簫霽眼神寵溺地看著紀寧羽,“聽話,我回去幾天就回來了。”


    紀寧羽就是不肯放手,本來簫霽是從別墅直接出發的,結果紀寧羽實在太纏人,非要簫霽送他過來上班。


    紀寧羽摟得更緊了,“不要,簫爺不能離開,我沒有簫爺可不行的。”


    簫霽滿眼笑意,紀寧羽實在太粘著他,壓低聲音,輕柔開口:“聽話,我回去給你打視頻。”


    辦公室的大門緊閉,吳青捧著一大摞文件,在外麵已經足足等了半個小時。


    周恒看吳青這麽長時間不回來,以為他工作沒做好被老板罵了,不放心的他從特助辦公室過來。


    “吳青,你站外麵幹嘛?進去啊。”


    吳青拽著周恒要敲門的手,一碰上,一陣酥麻感傳遍全身,他猛地收回自己的手,清了清嗓子,“老板男朋友在裏麵,現在進去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周恒伸手敲門,咚咚咚。


    裏麵的簫霽聽到敲門聲,笑著對紀寧羽說:“紀總,該幹活了。”


    紀寧羽不想理會工作,摟著簫霽的腰,眼神曖昧,“什麽都沒有簫爺你重要,讓他們等著。”


    簫霽氣笑了,對著紀寧羽說:“別鬧……”


    “進來吧。”簫霽出聲喊道。


    紀寧羽很不情願地鬆開了手,周恒搶過吳青手裏的文件,“哎呀,站著幹嘛?給我吧。”


    抱著文件,推門而入,將文件放在紀寧羽的桌子上,“老板,您的文件,請過目。”


    周恒笑嘻嘻的臉,對視紀寧羽一雙冰冷的眸子,笑容立刻消失了。


    紀寧羽冷冷地開口:“周恒,你來說說今天的行程安排。”


    周恒一臉懵,這平日裏都是吳青的活,他哪知道今天有什麽行程。


    “啊?”


    紀寧羽的眼神更加冰冷,語氣也更硬,“說話,怎麽不說了?”


    周恒一臉懵圈,老板這是什麽意思。


    在外麵的吳青走了進來,語氣急切,“老板,我們待會兒再來,您先忙。”


    拽著周恒就要往外麵走。


    一旁的簫霽輕輕拽了下紀寧羽的衣袖,他滿是戾氣的眼神立馬柔和了,對視簫霽的眼睛,那一雙眸子清澈如湖水,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周恒一臉懵圈,問旁邊的吳青:“你說老板是不是嫌棄我?”


    這榆木腦袋也就隻能想到這些了。


    紀寧羽摟著簫霽,聲音溫柔帶著請求,“簫哥哥,能不能不走?”


    簫霽一個用力,將紀寧羽按在座位上坐下,雙腿跨坐在紀寧羽的腿上,十指交握,溫柔地吻了上去。


    ——


    一個小時後,簫霽溫柔開口:“我過幾天就回來了,等我。”


    紀寧羽這回鬆口了,“那幾天?”


    十天。


    不行,簫爺,十天太長了,不同意。


    簫霽笑了,“那你說幾天。”


    紀寧羽嘟著嘴,“最多五天。”


    簫霽滿眼寵溺,聲音如春日的微風,“好,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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