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聽聞阮淩的疑問後,旋即回應道:


    “情況是這般的主人,實際上這操控靈能鎧甲的考核,其被劃分成了兩類,一類乃是常規的考核,而另一類才屬於真正意義上的考核”。


    “嗯,果真是被我料中了,居然真的劃分成了兩種考核。


    隻是不知這兩種考核,究竟存在著怎樣的差異呢?此刻你就為我詳盡地闡釋一番吧”?


    阮淩再度追問。


    “遵命,主人,這常規的考核,倘若考核達標,僅能夠獲取一張尋常的靈能鎧甲操控者的許可證。


    其尚不能被冠以,真正的靈能鎧甲駕馭師的名號,也可以說他僅僅是一位,普通的靈能鎧甲操控者,而不能被稱作靈能鎧甲駕馭師。


    唯有通過了那真正的考核,並且考核合格之後,方可被稱之為,真正的靈能鎧甲駕馭師的名號”。


    “噢,原來如此,那這靈能鎧甲駕馭師,需經曆何種考核,才能算是合格呢?你再為我細致地講解一下吧”?


    阮淩迫不及待地追問。


    “是,主人……這,這……實在是萬分抱歉主人,具體的情形小米也並非全然知曉。


    由於每一回的考核題目,均是各不相同的,因而小米也難以給出一個確切無誤的答複。


    還望主人寬恕小米,小米著實不知,小米確實是無能,無法給主人一個稱心如意的回複”。


    小米略帶愧疚地說道。


    “噢,無妨,無妨,小米,這怎能怪罪於你呢?你又並非無所不能,怎可能知曉所有的事宜!


    你不必這般表述,也無需自責,實則這並無大礙,待到我參與考核之時,自然就會明了。


    我想隻要有他人能夠通過考核,得以合格,那麽我必然也能夠考核合格,我絲毫不比他人遜色半分”?


    阮淩自信滿滿地說道。


    阮淩嘴上所言,已然是極為謙遜了,他內心真實的念頭是,即便所有人都無法通過考核,自己也必定能夠通過。


    阮淩著實是自信非凡,他想到此處,剛欲再向小米詢問這靈能鎧甲駕馭師,存在哪些差別?


    然而阮淩的話語,尚未來得及出口,忽然又聽到小米搶先講道:


    “主人,您登錄靈能網絡,身處虛擬世界的規定時限,即將來臨。


    倘若您還有什麽問題,想要詢問小米的話,就隻能等待您下次再度登錄靈能網絡,身處虛擬世界的時候。


    小米再來為您逐一解答了,實在是對不起啊!主人”!


    小米的話音剛落,阮淩還沒來得及作出回應,腦海中便響起了。


    “嘀,嘀,嘀”。


    的三聲提示音,阮淩登錄靈能網絡,身處虛擬世界的規定時間已至。


    “唰”。


    光芒一閃,阮淩眼前一黑,自己又回到了現實世界,阮淩睜開雙眸,隨後起身離床。


    剛一下榻,阮淩便聽聞自己的腹部,正在咕嚕嚕地響著。


    阮淩趕忙取出營養藥液輕抿了一小口,這營養藥液一經入腹,即刻就驅散了饑餓之感,整個人瞬間便感到愜意了。


    緊接著阮淩再度於房間中踱步,讓已然有些麻木的手腳得以活動開來。


    阮淩一邊繞圈,心中又一邊思忖著,有關這個靈能鎧甲考核的事宜。


    然而阮淩苦思冥想了許久,依舊未能理出個頭緒來,後來感到極度疲乏了,便徑直上床就寢了。


    次日清晨,阮淩一覺安睡到自然蘇醒,他起身之後,洗漱一番,而後又飲用了些許營養藥液。


    緊接著他又借助傳送陣,將自身傳送到了聚靈塔,抵達了自己的專屬修煉室,接下來便開啟了,全新一天的修煉規劃。


    阮淩依舊遵循慣例,先是完成了一千次臥推,緊接著又進行了一千次深蹲,隨後便擊打起了沙袋,才剛擊打了一會兒。


    “噗嗤”。


    一聲響,這個沙袋再次報廢了,被阮淩擊出了一個偌大的窟窿,阮淩重新更換了一個嶄新的沙袋,而後又繼續擊打了一陣子。


    打完沙袋之後,阮淩又修煉了若幹個項目,截至當下,阮淩已然修煉了一個多時辰了。


    此刻阮淩剛剛結束一個項目的修煉,他停歇下來,稍稍休息了片刻。


    正在阮淩休息的當口,他突然憶起,自己也應當修煉一下“卷龍刀法”了。


    已然有好幾日了,自己尚未正式修煉過“卷龍刀法”呢!


    阮淩想到此處,隨後便拿出了“卷龍刀法”的功法秘籍,認真地閱覽起來。


    阮淩一邊閱讀,一邊朝著吸能戰鬥包行進,阮淩打算在吸能戰鬥包裏麵修煉“卷龍刀法”。


    畢竟這刀法威力甚強,倘若在外麵修煉,恐怕會將這間專屬修煉室,徑直給毀壞了。


    要是真變成那樣的話,損失可就過於慘重了,阮淩還得憑借這間專屬修煉室求進呢!


    阮淩可沒有那麽充裕的靈石,再去租賃一間如此高檔的專屬修煉室。


    阮淩很快就進入了吸能戰鬥包裏麵,他仔細地將修煉方法誦讀了一遍,略微領悟了一番,就把“卷龍刀法”的功法秘籍收了起來。


    接著阮淩就從空間盒當中取出了自己的大鍘刀,這是金有為贈予阮淩的,乃是由天外隕鐵鑄就而成的大鍘刀。


    重約一千千克,刀身長達一米二十厘米,刀柄長八十厘米,刀的最寬處約三十厘米,刀厚約五厘米上下。


    刀的表麵散射出青幽幽的光芒,吹毛即斷,削鐵似泥,顯然是一把寶刀。


    阮淩把那大鍘刀緊緊握於手中,擺出了一個起始的姿勢,隨後凝心聚神,讓思緒高度集中,將自身的軀體,調整至最為理想的狀態。


    “忽然之間”。


    隻見刀芒一閃,阮淩猶如被壓縮到極限的彈簧一般,猛地一彈起,向前輕盈地一躍,躍到了三四米高的半空當中。


    緊接著迅如閃電的一刀徑直劈出,他手中的大鍘刀,並非像普通人揮出的刀那樣,而是仿若縫紉機的機針一般,不停地上下穿刺跳躍。


    僅僅是一瞬間,就上下彈跳穿刺了二百三十八次,看上去恰似一條,自上而下綿長的刀影。


    由於速度著實太快了,已然遠遠超出了,普通人肉眼能夠觀測的範圍。


    給人的感覺似乎隻是砍了一刀,實際上卻是已經連續不停歇地砍了,二百三十八刀。


    阮淩落至地麵上,而後他稍作思考,忽然猛地縱身一躍。


    這一次躍到了四五米的半空之中,刀芒再閃,又是迅如閃電般的一刀劈出。


    阮淩再次落回到地麵上,此次的這一刀,他連續砍出了二百四十一刀,比第一次的那一刀,多劈出了三刀。


    接下來,阮淩稍稍停歇了片刻,又重新進行了一番調整,把自己的身體機能,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況。


    然後又是以閃電般的速度劈出了一刀,方才的這一刀,他接連不斷地砍出了二百四十八刀。


    明顯要比前兩刀,更快了一些,之後阮淩又劈出了好幾刀。


    最多的一刀砍出了二百五十一刀,最少的一刀僅砍出了二百三十五刀。


    看來,以阮淩當下的境界實力,他至多也就隻能一刀,砍出二百五十多刀。


    這已然是阮淩目前速度的極限了,想要再加快似乎是不大可能了。


    阮淩又略微休息了一會兒,剛打算繼續再劈上幾刀,多修煉幾次,然而就在此時。


    “嘀鈴鈴,嘀鈴鈴,嘀鈴鈴”。


    那門鈴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阮淩趕忙走出了吸能戰鬥包去開門,門剛一打開。


    就聽到了一個洪亮的笑聲說道:


    “阮兄弟,早上好啊!今日我又未經邀請自行前來,打擾了你的正常修煉,實在是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喲”!


    “山哥,您這說的是哪門子話呀,您能來陪我修煉,我已是感恩戴德了。


    我想平常之人就算是懇請山哥去陪他修煉,恐怕都是請不動山哥您的。


    因而我怎麽可能會產生這樣的念頭呢?您這麽說,簡直是讓我感到羞愧萬分又無地自容啊!


    我都不曉得該怎樣回應您的話了,我真不知道又該講些什麽好了,快請進,快請進”!


    阮淩趕忙樂嗬嗬地高聲說道。


    “好說,好講,阮兄弟,你著實是太過自謙了,隻要你不認為我是個包袱和累贅。


    盲目自信地跑過來,擾亂了你的正常修煉規劃,那麽我往後就會頻繁地過來,伴你一同修煉,你意下如何”?


    趙大山樂嗬嗬地說道。


    “妙極,妙極,歡迎,歡迎,這簡直是心馳神往,朝思暮想之事,我毫無半點異議!


    我在此先謝過山哥你了,還有山嫂,著實是感激不盡你們呐”!


    阮淩欣喜地說道。


    “那成吧,我也就不再跟你講那些虛禮了,不再多言廢話,咱們即刻抓緊時機,徑直開始修煉吧”?


    趙大山麵帶微笑地說道。


    “行呀,那我也就不和山哥你見外了,咱們當下就開練”?


    阮淩微笑著講完。


    緊接著他便與趙大山一道,朝著吸能戰鬥包邁去,很快就抵達了吸能戰鬥包之中。


    二人也未曾再講什麽多餘的話,各自籌備了一番,就直接開啟了對練模式。


    隻見阮淩雙足輕點地麵,一個輕巧的飛身跳躍,朝著趙大山碩大的頭顱,猛地一拳揮擊過去。


    趙大山今日伊始,就將自身的境界壓製在了煉氣期中級第八層,隻因昨日所吃的虧著實是極大。


    趙大山見阮淩一拳打來,他亦是毫無遲疑,同樣一拳朝著阮淩的拳頭迎擊過去。


    兩人從一開始,就選取了實打實的打法,毫無半點的花哨、浮誇,亦或是投機取巧、徒有其表。


    更不是什麽虛張聲勢、裝腔作勢,而是實實在在的強勁對撞。


    “砰,砰,砰”。


    三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剛猛有力的氣浪衝擊波,震得吸能戰鬥包,都向外鼓脹了三下。


    仿佛眨眼間就要被撐破一般,足見方才二人的碰撞之力,究竟是何等的強大。


    就這般,兩人又展開了,今日的激烈對抗,猶如針尖對麥芒,龜甲對榔頭,誰都不肯相讓,誰都不弱於對方。


    這著實是一場,龍爭虎鬥、巔峰較量,看得坐在趙大山肩膀上的周小惠,亦是心潮起伏,熱血上湧,實在是太過癮了。


    雖說趙大山在力量方麵,略微遜於阮淩些許,然而他終歸是築基期的修士。


    他的力量縱然沒有阮淩那般強大,但是他的戰鬥意識,還有戰鬥的經驗,卻是築基期修士所具備的戰鬥意識和戰鬥經驗。


    在這一方麵,他比阮淩強出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這個差距是極為巨大的。


    阮淩才曆經了幾場實打實的戰鬥,而趙大山卻已然是久經沙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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