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所謂的高人,究竟能高到何種程度,我著實難以篤信,這塵世間竟會存在這般人物?”特警小張滿心狐疑地說道。居於前排副駕駛位置的特警同樣晃了晃腦袋,分明他也是將信將疑。“我所言之事你們皆不置信,不久之後你們自會知曉。”武侯淡笑道。車輛迅速抵達了五龍路,遠遠便能瞧見阮淩佇立在門口,正與他的雙親交談著什麽。李桂芬言道:“小淩啊,你這般究竟是何意呀,雖說你是李建的摯友,然而你不過是個稚童,你能有何能耐去搭救他人啊,搭救之事自有警察操持呀?你莫要前往了,你就在家中靜候吧,一旦有了訊息警察定會告知咱們的,聽話!喲!來隨媽歸家。”阮淩的父親也於一旁勸誡道:“小淩,聽從你母親的話語,莫要讓你母親憂心,你就莫去了,去了你也難以幫襯上什麽,速速歸來吧。”“母親,您莫要多言,我定然不會有事的,李建乃是我最為要好的朋友,我斷不能作壁上觀,我勢必會將他營救回來。”阮淩決然道。此刻,武侯的車輛,也行至門口,武侯下了車,瞧見阮淩的父母仿若不願讓阮淩前往。遂問道:“伯父,伯母,您們莫非不想讓阮淩前去?實則無需憂慮,並非要阮淩衝鋒陷陣,僅是略施援手罷了。”“略施援手,你當我愚笨不成,你們這般多人,緣何單單讓我們家小淩去協助,李建又並非僅有我們家小淩這一位友人,你為何不去尋覓他人相助?”李桂芬輕蔑道。阮淩的父親也在一側狠狠地凝視著武侯。武侯亦是無可奈何,他又能如何呢,可憐天下父母心呐,父母牽掛孩子的安危,這著實無錯呀!他亦不能言其妨礙公務,畢竟去或不去,取決於阮淩的意願。這時特警小張他們二人也走了過來,望著也是愛莫能助。阮淩亦是毫無良策,怎樣方能讓雙親不再擔憂,讓他們甘願讓自己去營救李建呢?著實無計可施了,如此僵持下去絕非良策啊,救人猶如撲火呀,阮淩思來想去,唯有如此行事,方能讓雙親安心,阮淩轉身步入了作坊之中。尋得了一根,約一米長短的鋼管,此根鋼管,直徑起碼得有六七厘米,平素是用作加力杠杆的。阮淩將其取來,行至雙親跟前,雙手緊握兩端,稍稍使力,隻聽得一連串;“吱,吱,吱”。的金屬摩擦之聲,鋼管以肉眼可察的速度,化作了一個橢圓形,鋼管的外圈能夠明晰地看到,一道道纖細的裂痕。莫說阮淩的父母,驚詫得大張著嘴巴,足以容納一個蘋果。就連武侯都驚詫得大張著嘴巴,足以容納一個拳頭,還有特警小張,和另一名特警更是驚詫得,下巴險些脫臼,幾近墜落在地。一時間,萬籟俱寂,哪怕一根細針掉落於地,都能夠聽得真真切切,眾人瞠目結舌,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言語好了。娘,爹,此刻你們安心了吧,無需再憂慮啦!”還是阮淩打破了靜謐說道。“兒,兒,兒啊……李桂芬仍舊難以鎮定,她驚愕得甚至喪失了言語能力,磕磕絆絆的壓根不知如何表達了。他的父親亦是如此,被驚得不知該言何語,用匪夷所思的目光凝視著阮淩。反倒是武侯在驚詫過後,內心大喜過望,有阮淩這般的強者襄助,那麽此次的解救行動,成功的幾率將大幅增長。而特警小王和另一名特警在震驚之餘,同時憶起了一句箴言。“能人隱於市。”皆認為武侯未曾誆騙他們,果真存在如此的高手,實乃一位異人啊!又過了些許時候,李桂芬總算平複了心境,她驀地回想起自己做的那個詭譎的夢,在夢中有條巨龍對她所言。後來她便真的拾得阮淩,看來這個撿到的孩子,絕非尋常之人。她不應阻攔於他,非要他留在家裏做個聽話的孩子,而是應當給予他更廣闊的天地,讓他隨性地抉擇,去做他自己渴望做的事宜。想到此處,李桂芬言道:“小淩呀,既然你如此執意前往,營救你至交好友李建,那你便去吧!我與你爹不再阻攔你了,你務必要謹慎啊,我和你爹就在此地為你默默祈禱,我們在家中盼著你安然歸來。”言罷又擦拭了一把淚水,阮淩的父親也在一旁,擦了擦眼角。阮淩瞧在眼裏,覺得眼眶有些發癢,似乎有某些物件要湧出來,然而最終他還是克製住了,雙目泛紅。忽然他闊步向前,緊緊地擁住了,他的父母雙親,而後便決然轉身離去,未再吐一字,徑直走到了武侯的身旁說道:“走,啟程。”武侯一聽趕忙道:“好,啟程。”接著他又轉身麵向阮淩的父母;“啪。”的一聲,敬了一個禮,隨後就跟著阮淩朝車內走去。行至車旁特警小王目光敏銳,看到阮淩背著一個,長約一米有餘,寬大約三十厘米,厚大約十厘米的鐵皮箱子。 就奔至阮淩身旁講道:“來,高手,我助您將箱子擱進後備箱中”。言罷他便替阮淩卸下了箱子,未曾料想箱子剛一入手,他一個沒握緊,箱子徑直墜落了下去,險些砸中自己的腳。匆忙伸出另一隻手,憑借雙手方才把箱子拽住,倘若不然定然會將他的腳給砸傷。他高喊一聲:“呀,好沉呀!這裝的是何種物件,怎會如此沉重”?他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望著阮淩詢問。“哦,此乃我的兵器,您多加小心甚是沉重”。阮淩淺笑道。“呀,您的兵器,這是何種兵器,這般沉重如何使用啊”?話至此處,驟然停頓,他感覺自身著實太過善忘,方才還被驚得無言以對,僅這片刻功夫,怎就忘卻,這可是高手啊!他咧開嘴苦笑著,趕忙將箱子放進了後備箱。當下阮淩的刀,大致有百斤上下,再加上鐵質箱子,箱子估摸也有二十斤上下,總計相加,足足有一百二十多斤之重。絕非一般人能夠搬得動的,幸得特警小王也還算有些力氣,倘若換成普通人,真有可能會把腳給砸傷了。上了車以後,他們一路前行,一路彼此介紹了一番,車輛迅速駛上了高速公路,一直朝著中緬邊境的方向疾馳而去。估摸此行需要兩日有餘方能抵達目的地。他們總計十人,分別乘坐三輛車,與阮淩同車的有三人,武侯、特警小王,他名喚王偉民,還有另一名特警,他叫做李家良,他們四人共乘一車。車速如風,然而阮淩依舊覺得遲緩,他的心境沉重,李建已然被綁架三日了,也不知情形如何,是否會有性命之憂。他向武侯問道:“當下可有什麽最新的消息”?“當下最新的消息是,我們探查發現,雖說知曉了,張強曾經前往過緬甸,但是去做何事,我們並不知曉。不過,得知他在緬甸見過一人,此人名為吳金貴,是一位在當地頗具名望的商人,聽聞是從事玉石買賣的。依據我們的剖析,由於張強在緬甸並未見過其他之人,所以我們揣測,張強極有可能是去投靠吳金貴。可是,這也僅僅是我們的推測罷了,更進一步的狀況,還需抵達當地經過探查之後方能確定。至於張強為何綁架李建,我們依然毫無頭緒,當下的消息就這般多”。武侯言道。“吳金貴,此人定然至關重要,雖說從表麵看來,他好似僅是一名商人,但是他卻與張強有所關聯,此人必定不普通。您想啊,張強已然逃竄了,為何還要綁架李建呢,帶這麽個拖累有何意義,難道他還想讓李建家交付贖金,這怎會有可能呢?我推測,極有可能是吳金貴讓張強綁架了李建,您說有無這種可能性”?阮淩盯著武侯說道。此,這種可能性甚微吧,吳金貴緣何要劫持李建,吳金貴與李建素未謀麵,其自身乃是巨賈,決然不可能劫持李建索求贖金啊,這全然不合情理啊,你道是不是?武侯滿心狐疑地說道。“你所言不無道理,當下不過是揣測罷了,亦無確切的實證。”阮淩講罷,又沉思片刻言道:“不過,縱然尚無實證,然而我仍舊篤信自身的判斷。”“也罷,這亦算一種可能,不過仍需待到彼處,曆經探查後方能斷定,你的揣測究竟是否正確。”武侯說道。緊接著他們又剖析了許久,皆未得其要旨,盡是各類臆測,根本難以確定。就這般時光匆匆,一個下午轉瞬即逝。當下已然是夜間十點有餘,車子已然行駛了八九個鍾頭。武侯瞧了瞧時間說道:“還是先行尋覓一處用餐之所吧,眾人想必早已饑腸轆轆。”雖說救人性命十萬火急,可此刻此事亦急不得,既然張強劫持了李建,而非直接將其殺害。那麽他定然有所圖謀,李建暫且應當性命無虞,不過我們還是先用餐,休憩一番吧?說完他望向阮淩。阮淩也已是餓得腹中空空,他說道:“甚好,再如何急切人也得進食啊,不進食哪來的力氣去救人,我看咱們就在前方的服務區用膳,順便休憩片刻。”武侯一聽趕忙道:“小王,就在前方的服務區,停車用膳休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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