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三如今身體好了,也不滿地說道:“自從你入府以來,便接手了府中事宜,我們侯府被你管得事事不順利,接二連三的發生多少事情,你心裏沒點數嗎?”


    “我看,根本的原因就在你自己!想想你沒進府前,我們府邸一片祥和,哪裏這麽多破事兒,如今還和命案扯上關係。”


    楚辭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們,“紅口白牙的,你們可不要胡說!”


    心中更是增添了許多恨意。


    她掌家以來,對顧家人也算是盡心盡責,一個個的真是白眼兒狼。


    現在都來落井下石。


    說完,楚辭便回了攬月閣。


    顧家人現在個個喪著一張臉。


    “老夫人,您沒事吧?”孫嬤嬤擔心地問。


    “作孽,真是作孽啊,侯府從未遇到過如此荒唐的事情!”顧老夫人痛心疾首。


    她仿佛看到了侯府正在逐漸衰敗……


    “母親,您先回去歇息吧,相信過幾天就能解封了。”顧修冥說道。


    “修冥啊,我看你這夫人越來越不像話了,若真是她做的,也就留不得了。”


    顧老夫人說完,便由孫嬤嬤扶著,轉身回了壽安堂。


    “孫嬤嬤,此事你怎麽看啊?”顧老夫人詢問。


    “回老夫人,老奴覺得,此事與夫人脫不了幹係,就看大理寺和監察司那邊怎麽查了!”


    “若真是這樣,那我們侯府也會跟著蒙羞的,這個女人,當初我真是瞎了眼,竟讓她進門了,以為她能給侯府帶來榮耀,結果竟然是災難!”顧老夫人對楚辭早就不滿了。


    其實心裏恨不得這次,楚辭完蛋。


    “老夫人,事已至此,您也不要難過了,仔細著身子。”


    “我不難過,雖然侯府會被人議論,但若是楚辭沒了,對我們侯府來說,是一件大好事兒。”


    孫嬤嬤望著顧老夫人,“老夫人的意思是……要將那柳卿卿接回來麽?”


    “不錯,楚辭沒了,修冥便能趁機將柳卿卿接回來,這個家繼續給她管著,咱們侯府,也能恢複從前的樣子。”


    孫嬤嬤有些疑慮,“這……這都已經和離了,她還能回心轉意麽?”


    畢竟當初柳卿卿走的時候,可是很決絕,將侯府都搬空了。


    半點情麵也不留呢!


    顧老夫人十分篤定,“她能回來的,大不了,我親自上門,與柳家人好好談談,她如今就算是縣主,畢竟嫁過人了。”


    “我就不計較她偷人的事情,隻要她回來,繼續掌管侯府,與修冥好好過日子,我們一切照舊。”


    “老夫人英明。”


    ——


    顧修冥安撫了二房和三房,便回了攬月閣,單獨找了楚辭。


    “阿辭,你我夫妻一場,你對我說實話吧!”


    楚辭冷聲說道:“我說的就是實話,侯爺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難道,你真的希望,我是那殺人凶手,我被處死,你就和柳卿卿再續前緣麽?”


    “你又無理取鬧了,和她有什麽關係,能不能不要扯上她。”


    “哼!我看你心中,還對她念念不忘吧。”


    “我們現在談的是枯井裏的那些屍體,你別轉移話題!”顧修冥十分不悅。


    “好,你就算要我說一千次,一萬次,也不是我做的,你還要問什麽!”


    顧修冥見她如此堅決,半信半疑。


    “最好是這樣!”


    -


    監牢。


    冬菊被抓到這裏來,陸現親自審問,


    “冬菊,老實交代,枯井裏的屍體,是怎麽回事?”


    “大人,我真是被冤枉的,不是我,說楚辭,她栽贓給我的。”冬菊趕緊辯解。


    “你說是楚辭,那你是否有證據,細細道來你所看見的。”


    “好,我說,我全部事無巨細地說,楚辭她……”


    冬菊還未說完,忽然間像卡住了喉嚨,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她睜大了眼睛。


    陸現見狀,頓感不妙,立馬上前。


    還未走到冬菊跟前,隻見冬菊竟然嘴角和鼻子流出了血,直接倒地而亡。


    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死不瞑目。


    “大人!這……”身邊的手下不明所以。


    陸現查看了一下,發現沒氣了!


    “沒用了,馬上去請仵作過來驗屍!”陸現下令。


    好好的線索,竟然到了這裏又斷了。


    “大人,這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就死了呢?在侯府的時候,還好好的。”手下不解地問。


    陸現伸手,摸了一下冬菊嘴角的血跡,血是黑色的。


    “應該是中毒。”


    從侯府出來,整個過程都在,她是怎麽中毒的?


    陸現百思不得其解。


    一會兒,仵作來了,查看了一下,很快有了結果。


    “陸大人,此人是中了碧血藤之毒,這種毒當場不會暴斃,會在一個時辰之後,突然暴斃。”


    一個時辰前!


    那不是在侯府嗎?


    所以,在侯府時,冬菊便已經被下藥了!


    陸現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楚辭靠近冬菊,揪住了她的頭發……


    唯一與冬菊有過接觸的人,便是楚辭!


    他立即上前查看冬菊的頭部。


    仔細檢查一番,發現果然有貓膩。


    他伸手將一枚如頭發絲細小的銀拔了出來!


    “快看看這枚銀針!”


    仵作檢查了下,“大人,這銀針被碧血藤浸泡過,而且細如發絲,插入人的身體,經常會無法察覺,不痛不癢。”


    陸現握緊了拳頭。


    “是我大意了。”


    因為此事,陸現愈發覺得,跟楚辭脫不了關係。


    現在冬菊死了,想要知道更多楚辭害人的細節,已經沒有了。


    -


    翌日。


    柳卿卿在醉香樓同時約了陸現與宸王。


    一個謙謙君子,溫潤儒雅。


    一個俊美無雙,高冷矜貴。


    柳卿卿看了看兩人,柳卿卿端著酒杯,“大理寺與監察司合作的事情,已經在京城傳來了,這可是頭一遭啊,祝兩位合作愉快。”


    南宸熠麵色冷漠地喝了,陸現則是微微一笑,舉止優雅。


    隨後,陸現親自倒酒,敬酒宸王,“這一杯酒,下官敬王爺昨日之援手,還請王爺賞臉。”


    南宸熠一句話沒說,隻是盯著柳卿卿看了一眼,便喝了。


    “對了,陸大人,女鬼案件怎麽樣了?聽說找到了好幾具屍體。”柳卿卿問道。


    “冬菊死了,案件又陷入了困境。”


    陸現將冬菊暴斃一事講了。


    南宸熠嘲諷道:“人在你眼皮子底下,也沒看住,本王不得不懷疑陸大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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