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於知夏穿越到這裏第一次遇到沒救活的病人,還是兩個才3歲左右的孩子。


    之前知秋不見了那兩個孩子還到處忙著尋找。


    她見過好幾次,乖巧的很,鄧老師把他們照顧的很好,身上的衣服也是幹幹淨淨的,怎麽就死了呢?


    “大夫,您在說什麽?不會的,怎麽可能呢?於大夫你快幫忙看看,怎麽就死了呢?不會的,他們在開玩笑是不是?”


    這兩個孩子的脈象就不對勁兒,如今這麽一去,於知夏也心有戚戚。


    但有些事兒已經發生了當爹媽的就得要負責。


    “他們是慢性中毒,你來得太晚了。”


    慢性中毒?


    鄧老師戴著一副眼鏡,30多歲,看起來很沉默的樣子,此刻聽到於知夏再三提及中毒,他嘴唇張了張,那些話甚至都不知道要怎麽說才好。


    關鍵於知夏接下來的話更駭人聽聞。


    “報警吧!”


    這是典型的投毒事件,死的還是兩個3歲的孩子,他們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結果於知夏讓報警,鄧老師卻突然喊道:


    “等等!”


    於知夏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等?


    “鄧老師你這是什麽意思?”


    “等等,慢性中毒,是什麽毒?你知道是什麽毒嗎?大概多久了?”


    於知夏眉頭緊鎖,但還是開口:


    “應該是農藥!至少半個月,每天小計量的下,這是有預謀的謀殺。


    鄧老師這絕對不是你不讓我們報警就能了的!”


    鄧老師沒說話,呆若木雞的蹲在了牆角。


    於知夏蹙著眉,她雖然不解這鄧老師的反應,但也隻當是受刺激過度。


    畢竟兩個孩子說沒就沒了。


    而派出所很快來人了。


    於知夏錄了口供就回去了。


    很快,兩個孩子被毒死的事兒傳的人盡皆知。


    “二姐,那兩孩子真沒了?”


    於知夏看著於知秋那副擔憂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


    於知秋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畜生啊,那可是孩子,誰下的手,是誰?”


    於知夏也不知道,但鄧老師一直沒有被放出來,誰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就在所有人都在議論這個事兒的時候,村上卻通知了另外一個消息。


    鄧老師認罪了!


    他承認是他殺了他兩個孩子。


    這個消息一出,別說老泉村的先進沒有了,瞬間在整個縣城都出名了。


    虎毒不食子呢。


    這還是殘殺兩個親生孩子。


    畜生,畜生不如啊。


    那兩個孩子的母族也鬧的不可開交,聽說鄧老師的母親特意來這裏幫忙帶孩子,他們將知情所給砸了,還把鄧老師的母親打了一頓要賠償。


    若不是知青和村裏的人攔著,鄧老師的母親很可能被他們打出個好歹。


    “不可能,鄧老師絕對不會殺自己的孩子,二姐,我不信鄧老師會殺了他的親生孩子。”


    看於知秋如此擔憂,於知夏也隻能安撫著:


    “知秋,姐姐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我得說一句客觀話。


    鄧老師他之認罪要麽就是他殺的,要麽是他知道是誰殺的在維護那個人。


    你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嗎?”


    於知秋不是三歲小孩子了,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她早就會動腦子了。


    很快就反應道:


    “能讓鄧老師認罪,死不會透露出來的人……他的母親!他知道很可能孩子就是他的母親殺的?!所以認罪?!


    因為他的母親覺得兩個孩子是他的累贅,隻要沒有了孩子,鄧老師就能回城,就能過不一樣的人生,所以他的母親就幫他除掉了兩個孩子?”


    說完這話,於三妹震驚的坐在了椅子上。


    她渾身大汗淋漓,額頭的汗珠更是落的嚇人。


    於知夏在一旁不好多言,因為她也覺得三妹這分析不會錯。


    紀淩錚和老於還有盧老三人麵麵相覷,誰也不好亂插口。


    因為鄧老師有多寵兩個孩子誰都知道,他們更清楚鄧老師為了孩子付出了什麽。


    三年過去了,鄧老師保持初衷從未變過。


    可是他窩在這裏,留下城裏的寡母又怎麽辦呢?


    “二姐,我們幫不了鄧老師對不對?”


    雖然很殘忍,但是這是事實!


    “對,我們幫忙不了!”


    於知秋在院子裏哇的一聲哭嚎起來。


    剛進門的蔣春花嚇了一跳。


    “你這破孩子你哭什麽哭?魂都要被你嚇沒了,二娃你趕緊去拿藥箱跟我去知青所,鄧老師的媽上吊了,公安局都來人了。”


    啊?


    上吊?


    “我馬上去。”


    於母是村婦女主任,出了這樣的事兒她的確是要跑前頭的忙乎的。


    可等於知夏去的時候人都硬了。


    這是後半夜就上吊了呢。


    公安局的人正在調查。


    “天呢,沒想到是這老太太殺了那兩個孩子,看到兒子頂罪就自己上吊了,也不想拖累兒子。”


    “是呢,公安同誌手裏還拿著遺書呢。”


    那一刻,於知夏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鄧母守寡帶大獨子,對兒子寄予厚望。


    本以為下鄉幾年後就會回來。


    卻不想因為兩個孩子卻永遠留在這裏。


    當母親的不想兒子的羽翼被束縛,寧願冒著天下大不韙,寧願做那個狠心的人也要為兒子鋪一條路。


    殊不知,往後餘生鄧老師都將活在愧疚,內疚之中。


    最可憐的還是那兩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


    鄧老師被放回來了。


    不過他也沒有再回來,聽人說從公安局出來後他安葬了兩個孩子和母親就離開了,大隊的介紹信都沒拿人就走了。


    去了哪裏誰也不曉得。


    於知夏很怕於知秋會因為這個分心,卻發現於知秋在知道鄧老師平安釋放又離開後,隻是怔愣了片刻就再次投入到了書本之中。


    一切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似得。


    隻是老泉村從此少了三個人,兩個可愛的娃娃,一個認真負責的老師……


    人活一世,有舍就有得,世間萬物皆有定數,萬物不可強求。


    5月底,距離高考還有一個月,全家要求於知秋放下書本陪著他們一起前往農場參加於大強的婚宴。


    紀淩錚開了一輛大吉普,一家人擠在一起前往了農場。


    路上走走停停也怕盧老太累,所以4個小時的路程用了6個多小時才到。


    老人家精神還不錯,脈象也平穩。


    農場碩大,一眼望去看不到頭兒,但風景優美心曠神怡。


    他們的吉普車一進農場就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力。


    於二叔兩口子比他們先到2個小時,一看到他們一家子居然是開車來的,那個臉色才叫精彩。


    “喲,大哥家真是發達了,這可是汽車呢,這有個好女婿就是不一樣呢。


    不過這公器私用可是要不得的,這要是被領導知道了小紀你這團長都不好使,是要挨處分的。”


    紀淩錚聽著於二嬸的酸話認同的點了點頭。


    “二嬸說的沒錯,這要是公器私用是要犯錯誤的,團長也不好使。


    不過若是副師長的話按照規格是能配車的。”


    於二嬸根本就不知道這話什麽意思,反而是於二叔驚呼:


    “小紀你升官兒了?你成副師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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