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陳衛東就有些煩了,這許大茂就像個蒼蠅一樣在他麵前轉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許大茂關係有多好呢。


    “我說許大茂啊,你一天這麽閑啊?”陳衛東看到許大茂跟著在廠裏瞎轉悠,不客氣的說道。


    如今許大茂是個單身漢,失勢後,他談的那位直接把他踢了。


    都知道他跌落穀底了,有不少人看不起他。


    陳衛東可沒許大茂這麽閑,他每天的工作可是不少。


    最近廠子周圍,又有不少瞎遊蕩的年輕人,不少還鑽到廠後麵去了。


    “不閑,不閑,陳處長,我這不是跟你一起巡視廠子嘛!”許大茂有些討好的說道。


    陳衛東哼了一聲,這許大茂也是一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家夥,他可是很清楚這是個什麽人。


    “你看外麵多少閑人,你還不如認真工作!”陳衛東抬頭點了點廠外麵說道。


    許大茂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他也不想現在失業,主要是他沒想好該幹嘛。如今他也遇到了和易中海一樣的難題,無兒無女愁養老。


    說到養老,他就來了精神,易中海是絕戶,傻柱是絕戶,他許大茂也成了絕戶。


    “衛東,你是不知道,棒梗那小子廢了!”許大茂眉飛色舞的說道。


    之前他對棒梗還有所期待,想要挑撥棒梗和傻柱的關係,然後趁虛而入。


    後來他也想明白了,棒梗這崽子,不用他挑撥,也是一個白眼狼。


    許大茂可沒有放下心中的恨,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絕戶,都是傻柱害的。


    如今傻柱像頭老牛,他可沒有解恨。


    “喔,怎麽說??”陳衛東隨口一說。


    棒梗肯定是廢了,又慫又自卑,已經沒有多大威脅了。


    那傻柱以前多囂張,現在不也老實了。生活的壓力,可不就給這種人沉重的打擊。


    他要想背,那就背個夠,易中海,秦淮茹,棒梗,槐花,小當,全拿傻柱當血包。


    許大茂笑著講棒梗貶得一文不值,什麽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躺在家裏不動彈。


    棒梗都25了,照這樣下去,將來也是一個絕戶的命。


    陳衛東搖了搖頭,倒不是他喜歡背後說人,被賈張氏帶大的棒梗,的確是個賈張氏二號,活脫脫的一個樣。


    40歲的許大茂,沒有沉穩多少,縮頭縮腦,腰也不直,看麵相就不討喜。


    陳衛東可比許大茂大上不少,但是精神頭比許大茂要強得多。


    很快許大茂又說上了易中海,這位坐牢回來被人把手打斷了,技術退步了不少。


    說是打零工,其實都是靠傻柱在養著,其實就是在苟延殘喘罷了。


    這些都是他自找的,要是他老老實實不害人,說不定都在八級工上退休了。


    八級工的退休工資可不少,養老不是輕輕鬆鬆,非要起壞心思害人。到頭來害人害己。


    “許大茂啊,你還是抓緊成個家吧。都一把年紀了,不是年輕時候了!”陳衛東對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雖然是個小人,可他比傻柱瀟灑多了。


    光是女人,都不知道得手多少,但是混到現在,卻成了單身漢。


    許大茂晃了晃腦袋說到:“別啊,你是不知道我現在日子過得多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早些年,傻柱可是愛說這句話,沒想到現在輪到許大茂說了。


    陳衛東也懶得再說什麽,揮了揮手道:“行了,我要去車間看看!你忙去吧!”


    說完陳衛東就朝著廠後麵車間走去,煉鋼車間那邊還有不少地方等著察看呢。


    許大茂也是個懂事的,點頭停了下來。


    等到陳衛東走遠後,他才黑著臉,他不是白癡,當然看得清楚。陳衛東是看不起他了。


    但是他也不敢給陳衛東臉色看,如今他是真落魄了,廠裏沒人拿他當回事。


    要不是跟陳衛東有鄰居關係,他早就被人在廠裏報複了。


    工資待遇變低,放映任務也減少,宣傳科又來了新人。


    許大茂漸漸感覺自己越來越沒有存在感了,就這樣的狀況,他不可能還有上升空間,


    好在許大茂這些年存了不少錢,誰都不知道,他想著自己也可以去做生意。


    中午沒在食堂吃飯,許大茂悠哉悠哉的出了廠。


    廠外麵的館子不少,他打算吃點好的補補。


    許大茂哼著小曲,剛走過一個路口,就感覺眼前一黑。


    這大白天的,竟然被人套了麻袋。


    “哎喲,是誰!”


    一陣亂棍打的許大茂鼻涕眼淚都下來了。


    哪怕倒在地上,對方也沒有放過他,又是一陣敲打。


    “哎喲,別打了,別打了!”


    許大茂疼得都蜷縮了起來,實在是太疼了。打的他連連求饒。


    打人的也是很厲害,打完了就跑。


    許大茂將麻袋掙脫開,坐了起來喊到:“誰呀,大白天弄我,別讓我抓到!”


    可惜沒人回應他,隻有零星幾個路過的人,快速的跑開了。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報複,他這也算是倒黴透了。


    “哎喲喲,疼死我了!”許大茂好不容易站了起來,疼得受不了。


    他這個歲數可不是年輕時候,身子骨肯定是變差了。


    等他來到門崗,非要吵著要見陳衛東。


    “我說許大茂,找處長也沒用,你看到誰打的你嗎?”保衛幹事不客氣的說道。


    這個時候陳衛東應該在吃飯,或者休息,這個保衛幹事就不想去找陳衛東來。


    許大茂是在廠外麵被襲擊,又說不清是誰,這樣的情況保衛處能怎麽辦?


    再說許大茂現在啥身份,一個普通工人,還是個劣跡斑斑的人。


    “好哇,你知道我和你們領導啥關係嗎?”許大茂反問道。


    可惜他這番話,也沒用。什麽關係,就一鄰居。


    人家陳有安還是陳衛東弟弟呢,人家也沒有像許大茂這樣,動不動要吹噓自己的關係。


    “許大茂,你這是咋了?”陳有安出現在了門口,如今他是廠裏保衛處的副科長,全靠自己努力升上去的。


    “哎喲,有安老老弟,我被人給打了,你看給我打的!”許大茂立馬開始訴苦起來。


    看到許大茂這副模樣,陳有安忍住沒笑出來,鼻青臉腫的一副苦像。


    “啊,你帶我去現場看看!”陳有安說道。


    許大茂趕緊說道:“快,我帶你去!”


    說著朝著他被打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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