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氣好了一些,這天晚上天還沒黑,陳衛東正在教小孩識字,就聽到一陣院外傳來的聲音。


    不知道怎麽回事的陳衛東,連忙讓柳芳芳把女兒,兒子抱進臥室。


    他自己則是拿出了配槍上膛,走出屋子,將門剛關上,就看到許大茂帶頭,一群人進了院子。


    閻埠貴還想上前問問怎麽回事,就被許大茂給擋住了。


    “不關你的事!三大爺,你讓開!”


    閻埠貴也不廢話,直接就閃開了。


    當許大茂看到陳衛東時,朝陳衛東點了個頭,便朝著中院走去。


    “哥幾個,傻柱就住在這個屋子裏!”許大茂大手一揮,好幾個人就去踹傻柱的屋子。


    傻柱和秦淮茹都在屋裏說話,突然就看到大門被踹開!


    “你們幹什麽的!”傻柱氣衝衝的喊道。


    踹門那幾個人都隻是凶狠的看著傻柱,一言不發。


    許大茂囂張的走近幾步,指著傻柱說到:“傻柱,你神氣什麽,你的事大了!”


    看到是許大茂帶人來找麻煩,傻柱怒不可遏的說到:“許大茂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把他抓起來!”許大茂也懶得和傻柱廢話。


    傻柱這段時間,本來就勞累,哪裏有力氣反抗。


    很快就被人打倒在地,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對,打死他!”許大茂跳著腳喊道,他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眼看傻柱被打個半死,秦淮茹知道找許大茂求情沒用,趕緊往後院跑去。


    不僅是中院的人,前院的陳衛東也來到了中院,就看到了傻柱挨揍。


    傻柱平時也是桀驁不馴,現在卻被打了個半死,陳衛東不住的搖頭。


    他可不是來管閑事的,許大茂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可不會輕易放過傻柱。


    “別打了,大茂。你放了傻柱吧!”秦淮茹淚眼婆娑的拉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頭一歪,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多年積攢的惡氣,哪裏能夠馬上就消散。


    就連秦京茹,都仿佛是第一次認識許大茂,根本不敢上去求情。


    眼看秦京茹不敢上前,秦淮茹朝四周望了望,就看到了陳衛東。


    傻柱都被打的快要陷入昏迷了,也不知道他和這幾個人有什麽恩怨。


    眨眼功夫,秦淮茹就跑到了陳衛東麵前,直接給陳衛東跪下了。


    “陳處長,你行好好,救救柱子吧!”秦淮茹苦苦哀求著。


    現在這個院裏,能夠救傻柱的也就陳衛東了。


    看到秦淮茹對傻柱還是有感情,陳衛東也不免為難起來。


    從他回到這個院子裏,傻柱和易中海這夥人沒少給他找麻煩。


    尤其是傻柱,遇到陳衛東,那頭都抬上了天。


    或許是不忍,南易和張向陽也看向陳衛東。


    雖然傻柱的確不會做人,可好歹鄰居一場,鄰居們還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罷了,給鄰居們一個麵子,免得他們以為自己是不近人情的人。


    “許主任,差不多得了,傻柱罪不至死!”陳衛東走了過去,朝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嗬嗬一笑,喊道:“都助手!”


    他帶來的人,才停了下來,可憐傻柱號稱四合院戰神,如今被人打的如同一條死狗。


    “陳處長,你不了解這傻柱,他皮癢,就欠揍,李廠長可是讓我好好和他說說,以後做人不能太衝動!”許大茂一臉嚴肅的指著傻柱說道。


    這個時候的陳衛東也聽了出來,許大茂這是來給李懷德報仇了,他就說李懷德不是坦蕩之人,果然報複不久就來了。


    “大茂,算了,都是一個院的,你還真把他打死啊!”陳衛東還是開口說道。


    他好歹也是廠裏保衛處處長,不可能眼看自己院裏出現人命。


    如果他沒看到,那當然不關他的事情,既然到了現場,該製止的,也得製止。


    得意的許大茂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陳衛東的話。


    突然他朝著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過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秦淮茹一聽這話,趕緊走了過來。


    陳衛東也走開了,他可不想過多幹涉這種事情。


    隻要許大茂不犯渾,把矛頭指向自己,那麽陳衛東也不會和許大茂起衝突。


    如果許大茂膽敢對自己一家不利,陳衛東也有辦法讓許大茂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大茂半威脅的給秦淮茹說了一些事情,就等著秦淮茹點頭同意。


    秦淮茹還是沒想到,原來李懷德沒打算輕易放了她,為了傻柱,也為了家人,秦淮茹還是同意了。


    看到秦淮茹說同意,許大茂才讓人把傻柱綁起來,要帶走!


    “大茂,你不是說放了柱子嗎?”秦淮茹也是吃驚的看著傻柱。


    她都同意了許大茂的條件,許大茂還讓人把傻柱抓了起來。


    許大茂有些不耐煩的說到:“我是奉命來抓人的,他反抗抓捕,沒打死他都算輕的!”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麽?”


    許大茂這樣一說,秦淮茹語塞了。


    許大茂一揮手,那幾個人便拖著傻柱往外走。


    沒有了聾老太和易中海的庇護,傻柱又改不了自己的脾氣,終究還是沒有逃過許大茂的報複。


    看到陳衛東腰間鼓鼓囊囊,許大茂的表情變得客氣多了。


    這些日子來,別看他們這群人有多囂張,就是不敢對付保衛處的人。


    保衛處上下,從處長到保衛員,幾乎人人配槍,真惹急了,容易魚死網破。


    “傻柱是罪有應得!大家都回去吧!”許大茂朝著鄰居喊了一聲。


    陳衛東看到走向自己的許大茂,拿出了自己的香煙。


    許大茂也不客氣,接了過去,然後低聲說道:“他死不了,不過誰讓他得罪了李廠長,我先撤了!”


    “嗯!”


    陳衛東點了點頭,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傻柱就是他自己那張嘴,害了自己。


    其實許大茂這夥人,嚴格來說,都沒有執法權,抓人屬於是違規了。


    隻是世道變化太快,有些事不是一個人能夠改變的。


    陳衛東能夠保證家人不受影響,就很不容易了。


    多了的他也管不了,也沒法管。


    陳衛東還沒回家,就看到閻埠貴躲躲閃閃,這老小子以前沒少薅羊毛得罪人,現在也是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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