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覺得自己最近也沒有鬧出什麽大事來,所以她也說不出來什麽。


    秦淮茹卻不是很在意這些,她還在想著傻柱啥時候能夠回去上班。


    抱著一堆衣服,秦淮茹就去忙去了,她就是院裏的洗衣姬,天天下班都在洗衣服。


    賈張氏在家除了吃就是睡,真的是啥活也不幹。


    傻柱出院了,在他遇到襲擊的附近,並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


    聾老太還住在醫院,易中海他老婆每天都去送飯。


    聾老太的事情還沒有結果,又有謠言四起,說是四合院裏的鋼鐵廠領導欺負孤兒寡母。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說是誰,可是大雜院的鋼鐵廠領導也沒幾個,陳衛東也算一個。


    原本正常的院子裏,又是風不平,浪不靜。


    幸好陳衛東的人品有目共睹,而且現在離風暴起還早,不然陳衛東還真有可能要出事。


    不同於吃瓜群眾,陳衛東心裏大概是有所猜測的。


    能夠散布這些謠言,大概率就是易中海。


    因為聾老太的事情沒有調查結果,他就想把髒水潑到陳衛東身上。


    他就是想把陳衛東搞臭,然後讓公安來查陳衛東,最好把陳衛東帶走,然後繼續散布謠言。


    易中海是有些手段的,如果是普通人被他這樣一搞,還真有可能會倒大黴。


    要知道吃瓜群眾可不在乎真相,他們更願意看人倒黴。


    沒有等到有人來帶走陳衛東,聾老太先下線了。


    這個一直活在舊時代,滿肚子壞心思的老太下線了。


    她這個年紀也算是高壽,有易中海和傻柱給她送終,也算是她的福氣。


    聾老太的下線,讓易中海有些難過,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將來。


    更難過的人是傻柱,聾老太說要給他找個老婆,結果老婆還沒找到,聾老太就下線了。


    聾老太的下線悄無聲息,她在去世前已經留下遺囑,把房子留給了傻柱。


    家裏的錢財留給了易中海,她活到了這把年紀,也是賺了。


    回到院子的傻柱,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看到陳衛東。


    他覺得是院裏的人不孝順,有好吃的不知道孝敬老太太,才害他奶奶早早的去世了。


    易中海給傻柱灌輸了一種思想,那就是鄰居對老人不好,就是不孝。


    街道辦和派出所又來了院子裏,除了給聾老太遺產分割,也是為了調查傻柱和聾老太出事那晚,眾人都在幹些什麽。


    傻柱對這件事很積極,公安在一邊問,他就在一邊聽。


    後院的許大茂雖然很討厭聾老太,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公安的問題。


    婁小娥則是有些難過,她還沒來得及去醫院看望聾老太,聾老太人就走了。


    中院的賈張氏,看到公安就有些怕,這幾天又是廠裏保衛科來人,又是公安,她自己心裏清楚自己的為人,生怕被人給舉報了。


    公安看她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倒也沒有懷疑是她。


    輪到陳衛東時,陳衛東發現傻柱站在走廊裏,有些凶狠的盯著他。


    這傻柱心裏就懷疑是陳衛東幹的,可他又沒有證據。


    來到院裏的公安似乎是認識陳衛東,簡單的問過幾句後,就讓陳衛東簽字確認記錄。


    陳衛東當晚沒有出過院子,家裏有洗手間,肯定是不會被懷疑的。


    除了心裏有鬼的賈張氏,整個院子裏的人,都表現的很正常。


    輪到閻埠貴時,公安問道:“你當晚有沒有聽到院裏有人出去?”


    傻柱去黑市,還是閻埠貴給留的門,人走之後,閻埠貴又把門關上了。


    他房間離門口近,如果有人出去,他還是能夠聽到動靜。


    不過他也不敢肯定,於是回道:“我不太肯定,但我沒有聽到有人出去的動靜。”


    街道辦和公安都走了之後,院裏開始吵鬧起來。


    畢竟這是院裏第一次活生生見識到有人因為去黑市被襲擊。


    陳衛東也和閻埠貴聊了幾句,突然傻柱走了過來,聲音嘶啞的說到:“陳衛東,是個爺們就老實說,是不是你幹的!?”


    陳衛東掏出一支煙,慢悠悠的點上,用看待白癡的眼神看著傻柱。


    傻柱也不甘示弱,也從身上掏出煙點上,死死看著陳衛東。


    這個時候,閻埠貴開口說到:“柱子,你別亂說,人家衛東晚上都沒出過院子!”


    傻柱有些不信,還是嘴硬的說到:“說不定是他在外麵找的人!從他回來後,就在院裏搞事情,除了他還會有誰!”


    傻柱這話說的,導致鄰居們還真往這方麵想。


    雖然是沒有證據,但是也經不住別人瞎想。


    原本在屋裏的柳芳芳聽不下去,她走到門口,冷冷的說到:“何雨柱,你說話要負責任,誣告可是犯法的,我家衛東每天都在忙著工作的事,從來沒有幹過壞事,你怎麽能冤枉一個好人!”


    柳芳芳可不會任由傻柱血口噴人,萬一真傳出一些謠言,那可就不是小事。


    前院的張向陽也開口了:“何師傅,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不幹好事的人可不是人家陳衛東,你別亂說話。”


    要閻埠貴也不落後,跟著說到:“是啊,柱子,公安還在調查中,你怎麽能無端指責。”


    “對啊,何雨柱,你這話不能亂說!”


    “就是,說話都不講證據!”


    眾人都在說傻柱不該亂說話,傻柱卻還是不服氣的樣子。


    陳衛東將手裏的煙彈飛,然後對著傻柱說到:“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雨柱,你整天和那個罪犯攪在一起,連是非都分不清了是不是?”


    “真要說是誰,我倒覺得是易中海,別忘了,他還是個勞改犯,保不齊是他又想犯罪了!”


    陳衛東這番話說的眾人連連點頭,看著易中海天天正常上下班,大家都快忘了,他易中海還是個罪犯呢。


    “對啊,易中海還在服刑!”


    “易中海還真有可能!”


    眼看大家都在把矛頭指向易中海,傻柱一時沒有辦法反駁,說一千道一萬,易中海目前的確是勞動改造罪犯。


    傻柱知道自己不論怎麽狡辯,都不可能改變事實,他放了一句狠話:“走著瞧,我會找出凶手的!”


    說完他就急衝衝返回中院,他的詭辯水平還是比不上易中海的,說不過陳衛東,就灰溜溜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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