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幹嘛呢!”


    “是不是進賊了!”


    “老易啊,啥情況啊?”閻埠貴也跟著動靜去了中院。


    易中海無所謂的說到:“可能是老劉家出事了!”


    而沒人注意到,前院大門,其實天還沒亮,就被人打開了!


    “老劉啊,這是咋回事啊?”二大媽坐在地上,拚命的拍著大腿。


    一邊的劉光天兄弟倆,悄悄躲著劉海中,生怕被打。


    還在叫罵的劉海中,臉色發黑,大聲喊著:“畜生啊,畜生,我怎麽養了這麽一個畜生啊。老天爺啊!”


    “什麽情況啊,老劉,你這是幹嘛?”後院來了好幾個人,閻埠貴好奇的問道。


    劉海中揮舞著手裏的紙張,氣不打一處來,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說到:“劉光齊這個畜生,跑了!還把家也搬空了!”


    劉家太子跑了?閻埠貴推了一下眼鏡,然後想要看看劉光齊給劉海中寫了什麽。


    看了一會兒才知道,劉光齊兩口子都走了。


    現在恐怕已經上了火車,一路去了大西南了。


    這劉光齊沒和劉海中商量,跑了不說,還差點把家裏都搬空了。


    “老劉你別氣了,等過段時間你再想辦法把你家老大調回來就是!”閻埠貴看似安慰,實際是嘲諷。


    劉光齊申請去了大西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劉海中想要把他調回來,癡人說夢。


    原本劉海中還指望著老大當了官,給他養老送終,不惜為了劉光齊的婚事,掏空了家底。


    結果這才幾天,人都直接跑了。


    “作孽啊,作孽啊。我的兒啊!”二大媽哭天喊地。


    跑了老大,劉家不還有兩個兒子,二大媽哭成這樣,圍觀的人都在癟嘴,卻沒有上來勸。


    “這個畜生,跑了也好,他娘的,吃我的,住我的,養了一頭白眼狼!”劉海中可以說是被劉光齊的跑路,氣到口不擇言了。


    “父不慈,子不孝!”聾老太嘴裏無聲的說著,還是走了出來。


    中院的易中海兩口子也來到了後院,看到二大媽這副樣子,一大媽到底還是心善,去攙扶平時看不上她的二大媽。


    “劉海中啊,你家老大不過是去外地工作,沒什麽大不了的,兒大不由爹娘,回家去吧,院裏的人還要上班呢!”聾老太發話道,這劉海中雖然和她是鄰居,關係也一般。她就是想讓劉海中別吵到她。


    劉海中像是老了好幾歲的樣子,一步步往空蕩蕩的家裏走去。


    其他鄰居也是散了,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許大茂也是一臉幸災樂禍,平時他可沒被劉海中鄙視。劉家看不起許大茂父母是做傭人的,也就更加看不上許大茂這個放映員了。


    易中海看著劉海中倒黴的樣子,心裏直呼活該。這幾個月,劉海中可沒少針對他。


    隻是易中海表麵功夫做的不錯,他們兩口子,都在安慰劉海中一家。


    劉海中難得的和易中海輕聲細語的聊了幾句,眼看要上班了,還讓易中海幫他請個假。


    易中海點了點頭,他和劉海中不是一個車間,但是幫忙請假還是能夠做到的。


    陳衛東沒到後院,就在閻埠貴口中得知,劉光齊跑路的事情。


    眼高於頂的劉海中,在家耍威風習慣了,整天喊打喊殺的,恐怕劉光齊兩口子,想跑路的原因,也是怕了劉海中。


    既然不是進了賊,那就和陳衛東沒有關係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也沒有必要去摻和。


    說起來,陳衛東當了這個武裝辦主任,倒是方便他去民兵訓練營,新年過後,陳衛東又見了柳芳芳幾次。


    兩人聊的不錯,柳芳芳對陳衛東這個人吧,也蠻有興趣。


    而陳衛東也從老領導那裏打聽到,柳芳芳沒有談對象,她家裏長輩也沒有給她指定人選。


    老領導是過來人,陳衛東一打聽,他就知道陳衛東的意思,他暗示陳衛東,他的條件以及出身,沒有問題。


    陳衛東就放心了,如果是柳芳芳的父母,早就有了人選,那陳衛東想要成功,難度可不是一般般的大。


    能夠互相了解,說明陳衛東有戲,想要建立牢不可破的革命友誼,就看陳衛東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有車就是比腿這方便,起碼節約了一半多的時間,陳衛東總是比別人先到辦公室。


    劉家的早飯吃的有些晚,飯桌上的劉光天,劉光福,因為餓的有些狠,吃飯時的動靜就有些大。


    原本他們哥倆是打算跑出去躲一下的,奈何他們書讀的不行,身上也沒有錢。


    不在家吃飯,就出去浪,餓的發慌,總不能去乞討。


    這下可好了,飯才吃幾口,就被劉海中盯上了。


    兩個半大小子,被體型魁梧的劉海中堵在家裏。


    一頓拳打腳踢,兄弟倆鬼哭狼嚎,哭聲震天。


    劉海中的媳婦就像沒事人一樣,看著兩個兒子被打。


    後院也沒有人來勸,劉海中把兄弟們不當人一樣的對待。


    一直打累了,才停下手來,劉光天這兩個倒黴孩子,被打的就剩半條命。


    就這樣躺在地上,除了哭,跑都沒法跑。


    出過氣的劉海中,也不吃飯了,到了炕上,倒頭就睡。


    還被關著的傻柱,被工廠處罰了,打掃廚房衛生一個月,扣三個月工資。


    毆打工友,沒被開除,算他運氣好,要是他廚藝差一點,鐵定被開除。


    走出拘押室的傻柱,還在忿忿不平,他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是為啥被抓。


    隻不過他不後悔,許大茂打了就打了。


    在他心裏,許大茂就是個小人,欠收拾的人。


    隻是在想到許大茂和鋼鐵廠前股東的女兒相親,傻柱就有些氣不過。


    憑啥他許大茂可以和千金大小姐談婚論嫁,他何雨柱就不行。


    隻不過他又轉頭想到,我何雨柱三代貧農,光榮呢,何必找一個資本家小姐做媳婦。


    許大茂睡寡婦,勾搭小媳婦的事情,傻柱可是親自遇到過,所以傻柱為啥打心裏看不起許大茂這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人。


    許大茂自己私德確實不好。


    傻柱到底是傻柱,前麵還狼狽的被關起來,被放出來之後,又神奇的跑到了後廚。


    也就扣了幾個月工資,讓他心疼了一下至於打掃廚房衛生,開玩笑,他傻柱是誰,鋼鐵廠大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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