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容扭曲的侯慶,雙手持槍,已經對著陳衛東開了三槍。


    嚇得閻埠貴父子抱頭大叫,連頭也不敢抬,院裏的其他人也被嚇了夠嗆。


    當陳衛東的目光對上侯慶時,侯慶充滿惡意的喊道:“陳衛東,你去死吧!”


    可惜這侯慶是個描邊大師,幾十米的距離,一槍都沒有打中。


    陳衛東也掏出了自己配槍,打開保險,快速上膛,對著侯慶,並沒有開槍。


    陳衛東還想勸勸這個侯慶:“侯慶,你不要衝動,現在放下槍,迷途知返!”


    不過就是把他下放車間罷了,又不是把他開除,而且這也是他侯慶自找的。


    用的著來搞刺殺嗎?而且水平還這麽菜。不自量力啊。


    侯慶看到自己幾槍都沒有打中,丟掉沒有子彈的手槍。


    拿著一把匕首衝向陳衛東,看這樣式是要不死不休啊。


    既然這樣,陳衛東也隻有選擇開槍了。


    “砰!”隻開了一槍,打中了侯慶的小腿。


    倒地的侯慶抱著腿,嚎叫了起來。


    陳衛東一腳將匕首踢開一些。將侯慶帶來的槍也提到顯眼位置。


    “起來了,三大爺,沒事,趕緊叫人去派出所的來!”陳衛東跟還趴著的閻埠貴說道。


    要是不怕侯慶跑了,他應該親自去喊人才是。


    “啊,這人是誰啊,太嚇人了,解成,你跑得快,你去派出所找人來!”閻埠貴驚魂未定的說道,他好久沒有這麽直麵死亡了。


    剛剛要是子彈不長眼,他們父子說不定有一人就得吃席。


    閻解成的膽子比他爸要大一些,看到侯慶失去了行動能力,閻解成直接就往派出所跑去。


    而附近聽到槍聲的也不少,隻是沒有人敢出來湊熱鬧。


    陳衛東踢了踢還在嚎叫的侯慶:“別嚎了,死不了!”


    侯慶用血紅的眼睛盯著陳衛東,想要爬起來。


    白費勁,這54威力可不是吹的,就侯慶挨的這槍,沒幾個人能忍得住痛。


    沒一會兒,街道辦的人就來到了院子外。一眼就看到了帶著槍的陳衛東,還有倒在地上的侯慶。


    領頭的喊道:“發生了什麽情況,那位同誌你為何要開槍傷人?”


    估計是看到這個情況,誤以為是陳衛東開槍傷人。


    陳衛東也回答道:“我是鋼鐵廠保衛科的,這個人是來刺殺我的,我才出手製服他!”


    看到街道辦的人有些不信,陳衛東拿出隨身攜帶的證件:“這是我的證件!”


    就怕派出所的人沒到,街道辦的誤會,別等下又鬧出烏龍來。


    街道辦半信半疑的看了下證件,也不管倒地的侯慶。


    接著就是派出所的人來了,還是所長親自帶人來的。


    王治祥也是帶了武器來的,看到陳衛東,他便問道:“陳衛東,這人你認識不?”


    陳衛東回答道:“認識,鋼鐵廠的!”


    王治祥也就沒有多問,讓人把侯慶給銬了起來。


    站立不穩的侯慶咬著牙,恨恨不已。


    可惜他被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著,跑是跑不掉了。


    抓了人,王治祥才鬆了一口氣,讓人將行凶武器收好。


    又在現場寫了一份勘查。


    做了這些,王治祥讓陳衛東跟他去派出所一趟。


    留了一位民警跟街道辦的善後。


    陳衛東他們就去了派出所。


    這個時候膽子大的人,才敢出來。


    圍著閻埠貴問東問西。


    尤其是傻柱嗓子最大,隻聽到他喊著:“三大爺,這陳衛東是不是吃了槍子啊。我就說這小子狂,這下活該了!”


    此話一出,好幾個人都有些好奇的看著閻埠貴。


    剛剛槍聲那麽響,還有人的哀嚎聲,肯定是有人受傷才對。


    易中海也有些期待的豎著耳朵,要是陳衛東被打死打傷了,他可能是全院最高興的一個人。


    這個時候探頭探腦的許大茂也喊到:“傻柱,你在講陳科長的壞話,等他回來了我要告訴他!”


    傻柱聽完,轉身就去追許大茂,許大茂白瞎了這副體格。


    沒跑幾步就被傻柱追上,挨了幾下拳打腳踢。老實多了。


    他們這幾個人鬧得厲害,但是街道辦的人臉都綠了。


    本來發生槍擊案,就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可是這95號院的傻柱,開口就是暴擊,竟然對鄰居幸災樂禍。


    派出所的民警喊到:“都安靜,有沒有受傷的,沒有的話,不是目擊證人,不要亂說話!”


    這位民警知道傻柱是個傻子,他在派出所就見識到了,但是沒想到這傻柱還敢當著警察的麵毆打他人。


    “我說街道辦的同誌,你怎麽做的工作,看到打人不製止嗎?”民警有些生氣的對著街道辦的人說道。


    “何雨柱,你瘋了嗎?”一聲喝止,傻柱才發現他成了眾目睽睽的焦點,一下老實多了。


    在問了閻埠貴一些簡單的問題後,民警看了看傻柱,傻柱才有了懼意,害怕被抓走。


    而呲牙咧嘴的許大茂也沒有來找民警給他主持公道,民警搖了搖頭,就拿著本子走了。


    等民警走了,街道辦的也警告了傻柱和易中海幾句。


    雖然易中海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在街道辦是掛了名的,不用坐監的勞改犯,也是勞改犯。


    肥肥胖胖的劉海中,確認了沒危險,才敢露頭。


    不過可惜的是,他和閻埠貴的大爺頭銜,已經是名存實亡了。


    街道辦的人有事都是找南巷的居委會,整個胡同院子的管事大爺,基本都是名義上存在了。


    這點劉海中還有些鬧不清,他還想厚著臉和街道辦的人拉拉關係,可惜人家說完就走了。


    人都走了,大家也就各忙各的。


    在家吃著飯,閻埠貴還在長籲短歎。


    三大媽不解的問道:“老頭子,你幹啥呢?”


    閻埠貴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喝著小酒的傻柱,搖頭晃腦,一邊吃,一邊唱,就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到了派出所,陳衛東就開始講述起了他和侯慶的恩怨。


    還有刺殺時的詳情,一直被詢問了一個小時,將持槍證拿了出來,事情才算是結束。


    指導員趙剛才親自把他送出了派出所。


    回到家的陳衛東,將用槍過程寫了一個報告,這玩意得上交廠裏,哪怕用了一顆子彈,也得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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