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眉頭緊鎖,拉著芒百香的手。


    “姐姐你的意思是?”


    李姹也反複回味著芒百香的話:“最原始,最簡單。那豈不是就是……燒宮?”


    張芳也問。“最簡單的方式,難道是求著他們放了太子?”


    芒百香無語的很,打斷二人:“不是不是!”


    她想了想問道:“來報信的人說他們調兵,他們哪裏來的權力!”


    “他們說多半崩逝了,需要新的皇帝。”


    芒百香點點頭:“是啊,沒了皇上,那太子即位啊。”


    張芳的臉色更不好:“唉,太子擺脫不了弑父的誣陷,皇後以監國的名義拿了虎符,這才……”


    芒百香兩眼一黑,什麽亂七八糟的。


    “不是我說,這宮變這麽幼稚的嗎,就這麽簡單粗暴?幾乎沒有一點曲折的陰謀?”


    李姹不解的看著芒百香:“為什麽要想曲折的陰謀,簡單粗暴的讓太子獲罪,簡單粗暴的扶持二皇子上位,沒有後顧之憂,這一段史書,如何寫還在他們。”


    芒百香暗暗歎氣:“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也簡單粗暴。”


    “他們有虎符,有皇後。我們有槍炮,有皇帝。”


    “他們有人質,我們也可以有人質。”


    張芳頭大:“你知道父皇在哪裏?”


    芒百香點點頭。


    張芳依舊愁眉不展:“萬一他們魚死網破,隻怕父皇出現也沒有用,太子還在他們手裏……”


    芒百香急忙安慰:“殷珀瑾是人質無妨,我們也找一個他們的人質就好。“


    李姹聞言眼中放光:“芒百香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也有人質?或者你也很厲害?”


    芒百香搖搖頭:“不,我現在沒有,我也沒有靈力,但是我可以智取一個人質!”


    張芳笫一次失去希望。


    芒百香笑笑安慰她:“無妨的張芳,你現在去找雲瑤,她不見我,你一定要見到她,讓她去雲府調兵。”


    張芳依舊沉著臉:“那兵大部分都在邊境,京城那幾百人……不然我也不會如此……”


    “你先去,去找到雲瑤,我有辦法。“


    芒百香一邊說,一邊快速出門。


    街道上幾乎沒有人,和以往大為不同。


    芒百香偷偷摸摸來到二皇子殷珀羅的府邸,偷偷的利用空間錯位進去。


    之後又不斷利用空間隱身,一點點摸索找到殷珀羅的屋子。


    當她踏入殷珀羅屋子的一刻,殷珀羅立刻察覺。


    殷珀羅十分警覺的看著四周。“誰?”


    他環顧四周,再環顧四周,還環顧四周……


    看了幾遍,很明顯沒人。


    他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到門口,看了看門外。


    殷珀羅沒見到人,莫名其妙回來。


    一邊走,一邊呼喚人:“來幾個人……”


    正說著,殷珀羅走到芒百香進入空間的位置。


    見狀,芒百香知道馬上屋子裏有人,再帶走殷珀羅更不容易。


    她猛地出現。


    殷珀羅的眼前,不到一寸的距離,忽然出現一張巨大的人臉。


    殷珀羅被嚇得臉狠狠麻木,他本能的反彈向後。


    隻是已經被有準備的芒百香死死的拉著手臂。


    不過一秒的時間,他感覺眼前一晃,瞬間便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是芒百香忽然出現,將殷珀羅拉到空間。


    殷珀羅害怕的緊,原本漆黑的天空,現在卻十分明亮。


    他驚恐的看著身邊的芒百香,急忙起身,做進攻姿勢。


    芒百香急忙賠笑:“那個大哥,你先別激動,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的人是你的人質,所以我必須讓你成為我的人質。”


    殷珀羅的逐漸適應了這裏的光線,他也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大哥的側妃芒百香。


    他臉上的凶狠逐漸散去,轉而成為恐懼和敵意。


    “你是殷珀瑾的側妃吧,你想要做什麽?”


    芒百香笑笑:“讓你做我的人質啊,你母親將殷珀瑾囚禁了,你知道吧,是你們母女的計策吧。”


    殷珀羅不屑笑笑:“芒百香,殷珀瑾是我大哥,我敬他,可是我不能允許他將我們的父親……”


    芒百香打斷殷珀羅的話:“好了好了,停停停!”


    殷珀羅依舊在說:“父皇死於他手,我……”


    芒百香繼續打斷殷珀羅:“停停停!停停停!你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我又不是你需要拉攏的大臣和洗腦的百姓,也不是你想要篡改的史書!”


    殷珀羅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芒百香。


    “你……”


    芒百香無奈歎息:“這是我的地方,你不需要說這些,你和皇後的心思我們雙方心知肚明。皇位是香餑餑,你喜歡殷珀瑾也喜歡,但是你不該這樣抹黑他,傷害他。”


    殷珀羅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那又如何?父皇被殷珀瑾的側妃傷了,如今這事情的真相無人能澄清,這口鍋我必定安在他身上!至於他的性命,若是他願意配合,我便可以念在我們十幾年的情分,放他一條生路。”


    殷珀羅一邊說,一邊向著芒百香撲來。


    “芒百香,你一個弱女子,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


    看著他撲來的身影,芒百香無奈搖搖頭,往後退了幾步。


    至於殷珀羅,他發現他不斷的向前跑,但是卻一直身在原地。


    接著他發現自己淩空了。


    倫良淡定的出來:“你這個人,真是……這麽凶巴巴的。”


    跟在倫良身後的,是殷霍隆。


    他正坐在輪椅上,努力的推動輪子向前。


    殷珀羅看到父親,差點站不穩。


    “父,父皇?”


    殷霍隆笑笑:“嗯,你和你母親,真能幹啊。”


    倫良將殷珀羅關在一個屋子。


    殷珀羅發現自己的 身子不受控製,徑直的飛向一邊的小屋子。


    ……


    另一邊。


    芒百香回去後了,立刻給每一個人配備了槍和炮。


    眾人在當天晚上便直接攻向皇宮。


    幾百人遇到上萬人,槍炮聲震天……


    三天後……


    天色蒙蒙亮。


    芒百香便看到殷珀瑾和雲瑤一同起身。


    穿著華服,前往權力之巔。


    高台之上,群臣叩拜。


    殷珀瑾麵色平靜,直視前方,看不出絲毫波瀾,隻靜靜的望著遠方。


    “雲瑤的目光和殷珀瑾相同,“皇上,如今我該喚你一聲皇上,我雲瑤今後便是皇後。”


    殷珀瑾依舊看著前方,沒有回答雲瑤的話。


    雲瑤不屑笑笑:“雖說我們不和,但我是你的妻子,亦是最懂你的人。”


    見殷珀瑾不發一言,雲瑤有些尷尬。


    想了想心中氣不過。


    “殷珀瑾,你在想林鹿吧!”


    雲瑤忽然發起的陰陽怪氣,讓殷珀瑾顫抖。


    雲瑤說的沒錯,此時此刻,他在想念林鹿,那個年少相識相愛的女子。


    “看著你的江山,幻想此時此刻,與你並肩之人若是林鹿,那才是……”


    殷珀瑾語氣中帶著威脅和暴躁:“雲瑤你閉嘴。”


    “嗬嗬,我若不呢,不知我們英明的君主會不會將我……”


    不等雲瑤說完,殷珀瑾狠狠的抓著雲瑤的手臂,用力掐著。”


    雲瑤吃痛的嘶嘶冒汗,想甩但是甩不開。


    殷珀瑾用力維持著自己的笑容:“雲瑤,我勸你太過分,如今朕是皇帝。”


    雲瑤不屑譏笑:“皇帝又如何,沒有我父親,你能……”


    她的話音未落,殷珀瑾狠狠一個巴掌上去。


    雲瑤被打的眼冒金星,匍匐在地。


    原本頭飾便極其繁瑣沉重。


    這樣一來,她直直的摔向一邊,頭上的部分珠寶也被甩飛。


    “你!”


    雲瑤用盡力氣看著殷珀瑾,食指狠狠的指著殷珀瑾。


    “你敢打我!還是在這裏打我!我不要臉麵嗎?”


    這次輪到殷珀瑾譏笑:“嗬,雲瑤你自找的!”


    雲瑤依舊不甘心:“我母親和你說的,與妻子相敬如賓的事情,你忘了?”


    殷珀瑾毫不在乎:“雲府相要挾朕?可朕最不喜的便是居功自傲大膽妄為!”


    說罷他再不理會雲瑤,獨自一人離開高台。


    雲瑤半坐在地上,下麵無數大臣侍從。


    雲瑤隻覺得自己顏麵掃地,不知如何維持體麵。


    芒百香無語至極,急忙上前拉著雲瑤,試圖將她拉起來。


    雲瑤你不要惹殷珀瑾那個癲公嘛。”


    雲瑤毫不猶豫推開芒百香。“香妃,你算是什麽東西,敢和皇後並肩!”


    芒百香伸出的手收回來。


    【好好好,你也是個顛婆。怪不得你和殷珀瑾是夫妻,癲公顛婆!真合適啊……】


    “好好好,我不服你,你就自己在這兒坐著吧。”


    芒百香說完帶領著嬪妃離開。


    直到大臣逐漸離開,雲瑤才恍惚的從地上爬起來。


    她的腿不知何時麻木,竟沒有一點感覺。


    隻覺得腿腳無力,竟連樓梯也走不得。


    幾個丫鬟見皇後獨自一人,急忙去攙扶著。


    “皇後娘娘,您要去哪,奴婢侍奉著您。”


    雲瑤抓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拉著過來的小丫鬟。


    “走走走,帶我回宮,我是中宮!我是皇後!”


    “不管你殷珀瑾喜不喜歡!我都是唯一的皇後!”


    芒百香冷眼看著雲瑤擦肩而過。


    默默喃喃一句:“真癲,癲的人毫無辦法。”


    “香妃,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回去看看我們的新宮殿吧。”


    夢溪對新的宮殿充滿期待。


    也對跟著香妃的新生活充滿期待。


    在夢溪看來,芒百香的生活已然很不錯,而自己運氣也很好,可以跟著身為妃子的主子,這個主子也頂好說話的。


    芒百香無奈:“我的好夢溪,就是趙舞那間屋子,我記得我們去過一次。”


    夢溪憨憨的笑著:“香妃,那次我們是來做客,隻去看了後殿的一間屋子,但是你是院子的主人,一整個院子的每一間屋子都是你的!”


    芒百香對天長嘯:“我的天,我能不要這屋子嗎!”


    天空開始下小雨,芒百香和夢溪二人撐傘前行。


    一路上,夢溪看著這巍峨的皇宮,欣喜雀躍。


    “香妃!你看那邊!好壯觀!”


    “香妃,我們看看隔壁的 院子是什麽樣子吧!”


    “香妃,我們……”


    芒百香最終繃不住了:“啊!別再叫我啦!”


    夢溪看到芒百香不高興 ,急忙低著頭緊緊跟著芒百香不再說話。


    芒百香見自己情緒控製不好,也是內疚。


    但她實在不喜歡香妃這個稱呼,主要是不喜歡這個香。


    昨晚去和殷珀瑾表示對香妃這個稱號不滿,要求換一個稱號,殷珀瑾非不同意。


    昨夜……


    “殷珀瑾,我覺得這個香妃不好,我想換一個。”


    殷珀瑾頭也不抬,背他第二天登基致辭。


    “都是他們擬好的,不是我想的,那你喜歡什麽稱號?”


    芒百香認真想了想:“我覺得還是熹妃好聽!光明燦爛那個熹!這號一聽就知道活得久!”


    殷珀瑾直接拒絕了芒百香的提議:“你真名芒百香,你身上又是香香的,香妃多合適啊!”


    芒百香氣呼呼的質問:“殷珀瑾,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充滿異域風情啊!”


    殷珀瑾不可思議抬起頭:“誒,芒百香你還真別說,你真是很有異域風……”


    他的話被芒百香嗷嗷叫打斷:“你閉嘴吧!我真服了!”


    說罷芒百香氣呼呼離開。


    隻留下莫名其妙的殷珀瑾。


    他嘴裏品著:“香妃,香妃,多好的稱號啊,一聽就是得寵的妃子的名號。她們想要我還不給呢!”


    晚上回去的路上。


    夢溪跟在芒百香身邊勸芒百香。


    “側妃,這件事奴婢覺得太子做的對!”


    芒百香不可思議的看著夢溪:“夢溪你站哪邊的!”


    夢溪不緊不慢的解釋:“側妃你看哈,這香妃,一聽就是個美妙的女子。可是那西妃!多難聽啊,什麽東南西北的,一看就是日薄西山,沒有恩寵的妃子。”


    芒百香狠狠破防,幾乎要氣的跳腳:“夢溪,你家小姐才學頗多,她學習時候你不一起學點點嗎!我說的是那個西嗎!!!”


    “香妃……”


    芒百香徹底應激了:“啊!你別叫我香妃啊,你叫我名字不好嗎!”


    夢溪委屈的搖搖頭:“側妃,以後進了宮,宮裏規矩多,可不能和現在一樣,一定要按照規矩叫您香妃。”


    芒百香:“啊!”


    說完顧不得晚上黑,小跑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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