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琳笑笑緩緩走到殷珀瑾眼前。


    “太子,今日心情不好,可是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


    盧琳一邊說,一邊靠向殷珀瑾肩頭。


    殷珀瑾感到一股奇妙的感覺,順著他的脖子緩緩湧向全身。


    盧琳笑著勾起殷珀瑾的下顎,淡淡的看著殷珀瑾的雙眸。


    殷珀瑾感覺盧琳的眼神中充滿愛意,情不自禁的陷入盧琳的溫柔。


    盧琳進一步深入,殷珀瑾感到盧琳溫暖的唇和自己的唇緊緊相貼,濃情蜜意無比溫柔。


    這感覺和從前,夜色下與林鹿以前在屋頂看月亮一般,歲月靜好。


    這邊殷珀瑾被控製著,另一邊芒百香和習千清以及倫理夢溪一起盯著監控。


    他們看到,盧琳趁殷珀瑾不注意,將手上的毒針刺入殷珀瑾脖頸。


    “不是,殷珀瑾感覺不到疼?”


    “盧琳會噴出一些有毒物質,有麻醉迷惑作用。“


    之後,看著盧琳緩緩纏上殷珀瑾的身體,飛快蜇上殷珀瑾的嘴。


    芒百香看著渾身不適,像是同時有上千隻蟲子在自己身上爬。


    夢溪比芒百香還不適。


    離開這裏不敢再看。


    殷珀瑾的書房。


    他盡力控製著自己的情感,可還是莫名其妙陷入盧琳的溫柔鄉。


    “瑾郎,告訴我,你剛才去哪了,鹿兒擔心你的安危。”


    殷珀瑾眼神迷離,用力晃一晃頭,之後徹底淪陷。


    “我……我去看趙舞了,不,現在那裏是芒百香的住所。”


    殷珀瑾聽到盧琳及其溫和的言語,“太子,她和您說了什麽麽?”


    殷珀瑾感覺盧琳輕撫他的額頭,給自己十分舒服的感覺,他感覺自己渾身都酥酥麻麻。


    “鹿兒,芒百香和我說,孤身邊有一個毒婦。有一個及其危險的人,鹿兒這段時間你一定不要離開我,我已經失去你一次了,我不能再一次失去你!”


    空間裏……


    習千清眉頭緊蹙。


    “殷珀瑾思緒混亂了吧,一個已經死去、失去的人,又何來害怕再一次死去。”


    芒百香看著眼前的一切,更是心驚膽戰。


    她親眼看著,盧琳的手刺了殷珀瑾的脖子,不知往殷珀瑾的嘴裏吐了什麽東西。


    以及現在,盧琳的不斷摩梭著殷珀瑾的頭,摩梭的同時一下下刺入。


    殷珀瑾的頭皮有血沁出,看著便心驚。


    可殷珀瑾似乎完全沒有痛苦的感覺,並且十分享受。


    “芒百香也實在不敢看。


    “習千清,你看吧,我實在害怕。我連蚰蜒都怕得要死,更何況是蠍子,還是這麽大一個人形蠍子!”


    殷珀瑾書房。


    他感覺濃濃的困意來襲,意識逐漸朦朧。


    空間裏……


    “芒百香!你看!“


    十分鍾後,習千清忽地叫芒百香。


    芒百香匆匆過來看監控,隻見殷珀瑾已經昏倒在椅子上。


    盧琳將他頭上的血跡擦幹淨。


    將殷珀瑾搬到旁邊的小榻上。


    又過了一個時辰。


    殷珀瑾悠悠醒轉。


    他感覺自己頭痛欲裂,這個人提不起力氣。


    盧琳躺在身邊,正在關心的看著他。


    “太子。您可真是的……把人家搞得……很害羞呢!”


    盧琳披著一透明的小衫,靠在殷珀瑾懷中。


    殷珀瑾垂垂頭,看看眼前酷似白月光的人。


    “盧兒!什麽時辰了!”


    女人嬌嬌柔柔:“太子,妾身見您忙於政務,特意帶著湯來看您,您……”


    說罷,盧琳害羞的轉過頭。


    殷珀瑾急忙拉著心愛的女子,“倒是難為你,事事都想著孤。”


    “太子,時間不早,妾身先回去了。“


    殷珀瑾摟著她,“盧兒,既然是時間不早,那便不回去了,就歇在這裏。”


    他一邊說,一邊深深的吸氣。


    “盧兒你你好香呀!”


    “太子喜歡就好,妾身是太子的人,自然太子高興妾身便高興。不像那狂妄的芒百香,今日請安,還讓太子妃挑妾身的錯誤!”


    殷珀瑾也恨恨道:“就是。芒百香實在大膽,一天到晚側妃不像側妃。你不要和她計較。“


    其實殷珀瑾心裏,更希望盧琳和芒百香的關係好。


    不是姐妹勝似姐妹的關係好。


    這樣便更像林鹿再試時的樣子。


    殷珀瑾一邊說,一邊摸索林鹿送自己的扇子。


    此時此刻,和盧琳一邊聊天一邊扇扇子,最像那時和林鹿相愛的情形。”


    盧琳嬌滴滴的撒嬌:“還好太子幫妾身解圍,才沒讓太子妃罰妾身。“


    殷珀瑾找扇子,沒找到,曖昧的情緒少了幾分。


    盧琳正拉著殷珀瑾,殷珀瑾有些煩的推開她。


    “你見到我的扇子了?”


    “扇子……”盧琳敷衍的回憶著:“似乎今日在太子妃那請安時,太子拿著扇子,您要找的可以那一把扇子?”


    殷珀瑾試圖回憶,忍著頭痛回憶。


    “是的孤也記得在雲瑤那拿著扇子。”


    【包括出門時也拿著……似乎路上還差點掉了,隻是後麵呢……應該直接拿到書房了,可是……】


    殷珀瑾匆匆起身,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翻了一遍。


    “不可能啊,怎麽會不在這裏!”殷珀瑾一邊找一邊喃喃。


    盧琳十分不耐煩,【一個破扇子,找什麽……】


    殷珀瑾越找越狐疑,扇子他不會離身,這個扇子對自己的重要程度隻有他自己知道。


    【扇子時林鹿送的,上麵的玉穗是母親給的,從不離身,為甚沒了?】


    殷珀瑾努力回憶著,確發現似乎有一段記憶及其模糊。


    從雲瑤那裏回來的路上,他的扇子掉地了。


    他撿起來了,還心疼的檢查了扇子和玉穗是否完好。


    可是之後呢,直接拿著回來了了?


    怎麽今日和盧琳的記憶也模糊不清,在記憶裏自己喝了一碗湯,但是湯是什麽味道卻一點想不起來。


    殷珀瑾暴躁的情緒被壓抑下來,他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


    “什麽時辰了?孤發現好多政務沒處理。”


    盧琳煩得很:“太子。子時一刻了,您要不歇息吧!”


    殷珀瑾忽然不自覺大了個冷顫,不知為何感覺盧琳似乎和林鹿的感覺不大相同。


    有一種令他害怕的感覺。


    殷珀瑾狐疑的看了一眼盧琳,此時此刻的她,是如此的較小溫柔。


    這樣的人為什麽會有害怕的感覺?殷珀瑾不解,實在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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