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千清眼睜睜看著,年輕的那眉縷被幾個霸道粗壯的婆子按倒在榻上。


    三兩下把她淡紅色的裙擺揚起,鼓弄著。


    習千清看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嗚嗚地哽咽著,被那幾個婆子喝令禁止。


    “大喜的日子,哭什麽哭!一會兒伺候老爺你敢哭!”


    幾個人說弄完轉身離開。


    習千清悄咪咪跳進去。


    一時間分不清這裏究竟是新房還是刑房。


    那眉縷見到習千清,先是震驚,接著緊緊捂住嘴避免發出聲音。


    習千清蹙眉,他不願給自己找事,也懶得管其他人的事。


    可是……


    可是這樣一個如花女子,或許以後也會有許多如花女子。


    “那個……”習千清從未主動幫助他人,這是第一次他主動邀請,邀請眼前這個人接受他的幫助。


    “那個,如如果我可以答應你一個願望,你……”


    那眉縷眼眸中盡是堅定:“我有冤枉!給我一把匕首!”


    這個要求讓習千清手足無措。


    “不是……你不求我帶你離開?”他已經做好帶著那眉縷從窗戶離開的打算。


    她已經果斷決絕:“他不死,我不會苟活!我的家人為了保我,盡數被他這派去的人……可惜我沒有工具,不然……”


    “哦哦哦,這樣子啊。”習千清聽著禁不住感慨:“可是你這樣做,這府裏這麽多人,你如何脫身?”


    她斬釘截鐵:“我不懼。”


    習千清看著她的樣子,有些許流汗,默默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之後掏出一方匕首。


    “喏,這個你拿著,很鋒利,仔心劃傷自己。”


    時間不早,習千清離開。


    懷著看熱鬧的心思和對事情後續發展的好奇,他暗中在房頂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那個油膩還惡臭的男人很快上來。


    看著年輕的那眉縷呈現出詭異的笑容。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屋裏傳出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


    那眉縷強忍著痛,配合他演完了種種。


    習千清看著那男人裏裏外外對那眉縷的折磨,用力忍耐著想出手阻止的心。


    天徹底黑沉,屋內的 紅燭格外奪目。


    許是那人玩累了,擦擦手臂上的汗珠,仰坐在榻上。打算享受他的洞房花燭夜。


    那眉縷 乖順的伺候他褪衣。


    隨著他逐漸興奮,他顧不了那麽多。


    徑直將眼前乖順且迎合他的女子撲在榻上,打算展開一段讓女子痛苦且記憶尤深的晴雨。


    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女子,“你今日表現的很好,明日我……啊……”


    話音未落他感覺後心一涼。


    恍惚間他伸手去摸,摸到一堅硬的物體,直直的插在他的後背。


    他不可置信的緊緊怒視著眼前人。


    緊接著是冰涼感遍布後背,從中心逐漸到兩側。


    嘴張了張,“來人,來人!”


    那眉縷用盡力氣將他從身上推開,奮力奔向三層樓的床邊。


    縱身一躍……


    而那個男人,被推開翻轉後,刀柄直插胸膛,霎時間沒了氣息。


    習千清正為那眉縷終於刀了這人為她感到慶幸,


    不料她下一秒就縱身一躍……


    習千清萬般無語,也對那眉縷的行為不理解。


    習千清飛身出去,穩穩地接住馬上落地的那眉縷。


    他有些尷尬,趕緊推開她,試圖撇清他心軟的事實。


    “欸我不是故意救你的,隻是我好奇,你為什麽大仇得報反而尋死?”此時的習千清的確摸不著頭腦。


    人逐漸嘈雜,無恙無恙湧到這邊。


    那眉縷自嘲笑笑:“我若是被抓,隻怕要被折磨致死,還不如了此殘生。


    習千清看著來人越來越多,有驚呼悲傷的、也有冷靜派人抓那眉縷的。


    “好吧,你受了傷,雖然大多是皮外傷,但……”憑著她一個人,根本走出不這深宅大院。


    “好吧,既是我影響了你,避免你被傷害,我帶你出去。”


    說吧習千清扯著那眉縷的後脖子,輕鬆一個巨大起跳,離開這裏。


    趁夜黑風高,習千清帶著那眉縷走了百裏,離開這個城市。


    接下來的故事很俗套。


    那眉縷和習千清分開後,沒有合法身份的她,隻能在城郊樹林一帶勉強活著。


    某一日遇到一入宮做宮女的女子和她的一個小官父親。


    女子哭哭啼啼,父親滿麵愁容。


    一番交談後,那眉縷頂了女子的名額,女子被父親送到南邊的老家。


    那時的習千清看著自己成功救下的人,那時的那眉縷在習千清的眼中,和戰利品無異。


    他害怕她被發現頂替不能活,也好奇一直以來聽說的皇宮是何樣貌。


    出於種種考慮,習千清偽裝做一個幼小的小男孩,在那眉縷的必經之路等待。


    那時候的他,幼小而且楚楚可憐。


    那眉縷本就被他人所救,助人情節濃。


    看到路邊被餓的宴宴意思的小男孩,禁不住上去瞧。


    於是,順理成章,習千清作為那眉縷親生的孩子,和那眉縷一同入宮。


    她帶著孩子,主管不同意他進去。


    那眉縷抱著習千清在城牆外哭了許久,之後又求著主管嬤嬤多給點時間,讓她給她的“孩子”習千清找一個安穩的去處。


    習千清十分不爽,那眉縷的要求是隻要能給一口吃喝便好,其餘的,孩子吃苦耐勞、幹什麽都可以。


    這一度讓習千清十分無語。


    他是一隻傲嬌的人,才不會什麽都做。


    但他跑了,買家會不會找那眉縷麻煩。


    而且自己想去皇宮看看。


    於是乎,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習千清氣衝衝找到安排侍女的老嬤嬤的宮裏。


    一通恐嚇加利誘。


    老嬤嬤當時就一副見鬼的表情。


    她不理解為什麽一個兩歲不到的孩子,手動了動,自家豬圈的豬就蜂擁出來了。


    兩歲孩子的手又動了動,她家豬圈立刻燃起火。


    他的手又動了動,她的院子裏就出來十幾錠銀子。


    ……


    第二天老嬤嬤便笑意盈盈的拉著那眉縷的手,親切的讓那眉縷和她的孩子一起去了雜院。


    依她的意思,雜院無需直接伺候貴人,離貴人宮殿遠,又獨立成院。


    對於帶著孩子的雜役來說最合適不過。


    習千清知道那眉縷從一個丫鬟變成雜役,幹活苦累,沒有多少油水可拿,有點點歉意。


    那眉縷倒全然不在乎,她很高興習千清可以和她一起生活,這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以後就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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