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狗尾巴草剛剛去了一趟隔壁大隊,偷摸找上了幾個她看好的健壯男人,跟他們說了同鄭愛華睡覺的事。


    老太太也不提jie zhong一事,真要是提了jie zhong,她還得好吃好喝地供著jie zhong人,把人身體養得好好的。


    她摳門得很,哪裏會舍得拿自家的好東西去養別人。


    她呀,純粹就是跟以前幹暗娼的老鴇一樣,給人拉皮條的,不僅不用花錢、花物資就把jie zhong的事給解決了,還能利用鄭愛華掙錢。


    而能被魏狗尾巴草找上的人,那就不是什麽正經人,經常跟附近幾個大隊的某些寡婦關係匪淺。


    魏狗尾巴一提他們家也有個姑娘家能滿足這些男人的欲望,人家和她一番討價還價後,就定好了價格,說好了等晚上就過來。


    魏狗尾巴草找好了人,又馬不停蹄地回來了。


    她一回到自家院子,看到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鄭愛華就氣不到一處來。


    這人看著就像是被人糟蹋了。


    魏狗尾巴草雖有些嫌棄,但也不是特別在意,反正她都是要鄭愛華jie zhong的。


    她往鄭愛華身上連踹了好幾下,都沒把人給踹醒,更加氣不過,蹲下身來,一手拽著鄭愛華的頭發,一手不斷地扇著鄭愛華的臉,凶巴巴地喊道:“你個賤蹄子,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小騷貨,大白天的跟男人鬼混也就算了,還好意思大大咧咧地躺院子裏,怎麽叫也不起來,是嫌不夠爽嗎?才躺這兒等男人來呀?”


    “你要爽,晚上老娘讓你爽個夠!你趕緊起來,給老娘進屋去!”


    鄭愛華的意識漸漸回歸,強烈的痛感讓她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


    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麽了,就看到了出現在她麵前的魏狗尾巴草。


    看到魏狗尾巴草的第一眼,她的瞳孔驟然一縮,立即就回想起了剛剛剛魏狗尾巴草跟她說的jie zhong一事。


    她記得她那時候和魏狗尾巴草打了一架,而後被這個死老太婆打暈了,等她醒來時發現這個死老太婆不在,她趁機跑了出去,半道上遇到了賀春生……


    對了!賀春生!


    鄭愛華激動地坐了起來,隻不過她這一動,綁在手腕處和腳腕處的荊條藤蔓上的尖刺又往她肉裏紮得更深了,疼得她的臉皺成了一張苦瓜臉。


    剛張嘴抽氣時,她又意識到了自己的嘴巴也出了問題……


    鄭愛華大驚失色,眉宇間盡是驚恐,“啊啊”地叫喚著。


    魏狗尾巴草見鄭愛華醒了過來,也不管她是什麽情況,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終於舍得醒了,趕緊給老娘進屋去!老娘心善,好心讓你休息一天,到了晚上你可得把來的那幾個男人給老娘伺候好了!”


    晚上那些男人她可都是要收錢的,要是沒把人伺候好賴賬了,她非得心疼死那些錢。


    鄭愛華這才剛反應過來自己的嘴巴還有四肢受了傷,就聽到了魏狗尾巴草說的這些話,她眼前一黑,差點兒又要暈死過去。


    這死老太婆居然已經找好了人,還找了好幾個!


    真的是把她當成賣肉的了!


    鄭愛華瞪著眼睛想要咒罵魏狗尾巴草,但她下巴被卸了,話都說不清還怎麽罵人!


    她想要暴打魏狗尾巴草,不過四肢被荊條藤蔓綁住了,根本就伸展不開,而且一動就疼。


    她氣得隻能拿頭去撞魏狗尾巴草。


    魏狗尾巴草見狀,又舉起手惡狠狠地往鄭愛華臉上扇了過去。


    鄭愛華沒被荊條藤蔓綁住的時候,就打不過魏狗尾巴草。


    現在她被綁了,更是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任由魏狗尾巴草單方麵對她施暴。


    不過片刻,鄭愛華就又被打暈了過去。


    魏狗尾巴草眼裏的嫌棄都溢了出來:“沒用的東西,這麽快就又暈過去了!”


    她一直看不上鄭愛華這個知青,要不是她兒子被抓了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她的晚年生活不能保證,她也不會讓鄭愛華他們家的門,免得白白浪費了糧食。


    好在鄭愛華還是有用的,她要是能盡快生下兒子來,他們家也算是有香火了,等這孩子長大了就可以養家了。


    而且鄭愛華雖然長相普通,但勝在年輕,加上她是城裏的姑娘,比村裏的姑娘看著更為白淨,肯定能招不少男人喜歡,在沈癩子不在家的時候,也能掙不少錢。


    而且魏狗尾巴草算計得可精了,她尋思著若沈癩子子能從農場回來的話,他們到時候可以轉頭把鄭愛華嫁出去,換取一筆彩禮,再給沈癩子娶一個膀大腰圓好生養的黃花大閨女給他生一串的孩子,而鄭愛華生下的孩子呢,也能當勞動力給他們養家。


    魏狗尾巴草的算盤打得劈裏啪啦地響,都已經算計到了以後了,對鄭愛華和她那個還沒影兒的兒子算計到了極致,骨頭渣子都不放過。


    也就是鄭愛華還不清楚魏狗尾巴草所有的算計,要不然她非得吐出一大口血來。


    魏狗尾巴草又朝著鄭愛華身上踢了好幾腳,見她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氣得她吐了口濃痰:“呸!跟個死豬似的!”


    老太太隻能無奈地蹲下身,拖著鄭愛華往屋裏走去。


    她嫌麻煩,懶得將鄭愛華四肢綁著的荊棘藤蔓解開,在拖人的途中,荊棘藤蔓上的刺深深地紮進了鄭愛華的肉裏,傷口處流了不少的血。


    魏狗尾巴草一邊拖人,一邊咒罵:“這麽重,看來這幾天給你這騷蹄子吃太多了,以後每天的口糧再減半!”


    “要不是我兒子不在,就你這個破鞋,老娘才不稀罕讓你進門呢!”


    “就你這樣的是積了幾輩子的德才能看進我家門,還不知道加緊尾巴,見天兒地跟老娘鬧,還敢趁著老娘不在勾引男人!你個騷蹄子勾引男人也就勾引了,也不知道找人拿錢,白讓人給睡了……”


    魏狗尾巴草罵著罵著,忽然停了下來。


    鄭愛華這副被人捆綁的模樣,顯然是被人給強迫的,掙錢的可能性很低,但萬一呢?


    魏狗尾巴草想到這裏,立即蹲下往鄭愛華身上扒拉著,想看看她被男人睡了後,是否從男人那裏掙了多少錢偷藏起來。


    不過老太太都要把鄭愛華給扒光了,也沒有扒到一分錢,氣得她邊拖著鄭愛華進屋,邊破口大罵:“呸!果然是賤貨,白白被人給睡了,一分錢都沒掙得!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白嫖,讓老娘知道了,老娘非得把人的皮給扒了!”


    賀春生可不知道自己把鄭愛華捆綁後送回沈癩子家的事倒讓魏狗尾巴草給誤會了,以為他白嫖鄭愛華。


    他若是知道,非得給慪死!


    他可不是沒品的人,都快結婚的人,還能做出對不起禾稻苗的事來。


    他從沈癩子家離開後,就去地裏找沈滿倉,打算把鄭愛華給弄走,再讓這人繼續留在紅旗大隊,估計要成為一禍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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