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心裏劇烈的興奮,江蕪再等了一會,她害怕這蟒蛇還沒徹底暈過去,要是這蟒蛇是裝暈的,自己過去不就等於送菜嘛。


    等了一會,那些後麵搶食的野獸也相繼倒下,至此,冰牆外的野獸都全部倒在雪地上,不遠處準備過來搶食的幾隻野獸看到這場麵也嚇得不趕過去,在張望了一會後,嗚咽一聲轉身離開。


    等了大概十分鍾左右,確定蟒蛇和其它野獸全部都倒下後,江蕪拿著阿野的銅刀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出去的江蕪也不管其它,凡是自己經過的野獸,都給它們來上致命一擊,讓它們永遠的沉睡下去。


    不是江蕪狠心,而是,等這些野獸再次清醒過來,他們還要再次經曆這野獸圍城的場麵,與其這樣,不如現在就先解決了它們。反正解決後,這些都是食物!


    一路來到蟒蛇身旁,江蕪先是試探的用腳踹了下蟒蛇的身體,但蟒蛇一動不動,讓江蕪稍微放心一點,估摸著蟒蛇的七寸,把銅刀高高舉起,然後用力揮下,正中蟒蛇的七寸。


    蟒蛇實在是太大了,盡管江蕪用盡了全力,可還隻是堪堪割破蟒蛇的蛇皮。


    蟒蛇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嚇得江蕪趕緊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江蕪見蟒蛇暫時沒有其他動作,便壯著膽子走上前,用銅刀沿著之前的傷口擴大口子。血液不斷流出,染紅了身下的雪地。巨蟒的生命力頑強,即使受了這麽重的傷,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江蕪必須盡快處理完這條蟒蛇,以免發生意外。她握緊銅刀,更加賣力地切割著蛇身。終於,在一陣忙碌之後,江蕪成功地將蟒蛇的身體一分為二。


    身體的一分為二,讓蟒蛇從沉睡中清醒過來,下意識的,蟒蛇揮動蛇尾掃向江蕪,可扭動了一下身體,卻沒有如期把眼前的這個人類掃飛出去,反而,隨著蛇尾的擺動,斷口的地方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蟒蛇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吼。


    忍著劇烈的疼痛,蟒蛇再次看向麵前這個渺小的人類,這個人類到底用了什麽辦法,讓自己的蛇尾斷掉的?


    江蕪被蟒蛇的吼聲嚇了一跳,她沒想到蟒蛇竟然還沒死透。她緊緊握著銅刀,準備迎接蟒蛇的最後一擊。


    然而,蟒蛇並沒有立刻發動攻擊。它痛苦地扭曲著身體,試圖重新連接斷開的部分。江蕪趁機向後退了幾步,與蟒蛇保持一定的距離。


    趁著蟒蛇掙紮的間隙,江蕪環顧四周,尋找可以利用的工具或防禦物。她發現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岩石,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江蕪悄悄地朝著岩石移動,同時密切關注著蟒蛇的動靜。當蟒蛇再次抬起頭時,江蕪迅速用力將銅刀朝蟒蛇的眼睛擲去。


    銅刀準確地擊中了蟒蛇的眼睛,蟒蛇吃痛難忍,瘋狂地擺動著身體。江蕪趁機推起岩石,朝著蟒蛇砸去。


    遭受重創的蟒蛇最終倒在了血泊中,再也無法動彈。江蕪鬆了口氣,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終於結束了。


    江蕪的神經還沒有從剛才激烈的戰鬥中完全鬆弛下來,身體依舊緊繃著。而此時,在一旁那最早一批倒下的野豬之中,有一隻竟然開始搖搖晃晃地清醒過來!這隻野豬先是迷茫地轉動著腦袋,眼神迷離,仿佛對自己身處的這個陌生環境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江蕪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銅刀,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眼前逐漸恢複意識的野豬,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這頭猛獸有機可乘。


    野豬抽動著鼻子,用力地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氣味。突然之間,它像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麽危險氣息一般,原本迷茫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凶狠起來,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吼聲,緊接著便如同一顆出膛炮彈般朝著江蕪猛衝過去。


    江蕪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來這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但江蕪發現這身體的第一反應還是很好的。隻見她身形一側,以極快的速度閃開了野豬勢大力沉的衝撞。由於慣性太大,野豬收不住腳,直接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揚起一片雪花。


    然而,這頭野豬顯然也不是吃素的,它僅僅隻是略微停頓了一下,便又迅速站起身來,抖落身上的雪花,調整好姿勢之後,再次張牙舞爪地向著江蕪撲去。


    江蕪心裏很清楚,如果一味地躲避下去,遲早會被這頭窮追不舍的野豬給逮到。於是,當野豬再一次撲過來的時候,她瞅準時機,雙手高高舉起銅刀,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朝著野豬的雙眼刺了下去。


    “嗷——”野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鋒利的銅刀深深地紮進了野豬的鼻子,猩紅的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星星點點的濺灑在雪麵上。


    受傷後的野豬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被疼痛刺激得愈發狂躁和凶猛。它雙眼通紅,獠牙呲得老長,不顧一切地繼續撲向江蕪,誓要將傷害自己的敵人置於死地。


    就在這生死攸關、千鈞一發的緊急時刻,江蕪的大腦飛速運轉,他急中生智,毫不猶豫地朝著那條已經死去的巨大蟒蛇飛奔而去。這條蟒蛇身軀龐大,其堅韌無比的蛇皮猶如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


    江蕪迅速來到蟒蛇旁邊,巧妙地借助蟒蛇那堅硬如鐵的蛇皮來抵擋正猛衝而來的凶猛野豬。隻見那頭野豬氣勢洶洶,獠牙外露,以雷霆萬鈞之勢徑直撞向江蕪。然而,由於江蕪及時躲到了蟒蛇身後,野豬狠狠地撞擊在了蟒蛇的身體上。


    見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擊竟然未能得逞,這頭惱羞成怒的野豬憤怒地咆哮起來。它不甘心就此罷休,於是稍稍後退了幾步,調整姿勢後再次發動了更為猛烈的攻擊,像一枚出膛的炮彈一般直直地朝江蕪所在的方向衝撞過去。


    經曆過剛才那次驚心動魄的碰撞,此時的江蕪已不像最初那般驚慌失措。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稍微鎮定下來,目光冷靜而堅定地盯著越來越近的野豬。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動躲避,必須要抓住機會主動出擊。此刻的江蕪正在耐心等待著那個能夠一舉解決掉野豬的絕佳契機。


    伴隨著野豬衝鋒的速度不斷加快,江蕪緊握著手中銅刀的手心也開始逐漸滲出汗珠。汗水順著他的手指流淌而下,很快就浸濕了整個刀柄。但江蕪不敢有絲毫鬆懈,依舊死死地握住銅刀,因為他深知,此次勝負成敗全係於這關鍵的一刀之上。


    伴隨著野豬愈發靠近,江蕪那雙明亮的眼眸緊緊地鎖定著它,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鍵的細節。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彌漫在空中。


    終於,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江蕪憑借著他敏銳的觀察力和直覺,成功找到了那個足以令野豬一擊斃命的要害部位。隻見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鋒利的銅刀,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砍了下去。


    刹那間,隻聽得“噗”的一聲悶響,野豬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然而,就在它倒地的瞬間,這頭垂死掙紮的野獸發出了一陣淒厲至極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山林,令人毛骨悚然。


    由於強大的慣性作用,盡管野豬已經重重地摔倒在地,但它那沉重的軀體依然順著地麵向前滑行出去。與此同時,江蕪因為與野豬之間緊密相連的羈絆,也不可避免地被一同拖拽著摔出了一段相當遠的距離。


    在這個驚心動魄的過程中,他們所經過之處揚起了層層潔白的雪花,這些雪花如同鵝毛般紛紛揚揚地飄灑而下。隨後,又輕輕地覆蓋在了野豬和江蕪的身上,將他們二人的身體遮掩了大半部分,仿佛給這場激烈的搏鬥畫上了一層銀裝素裹的帷幕。


    短暫的暈眩如潮水般退去之後,江蕪悠悠轉醒過來。他眨了眨眼,努力適應著周圍的光線,視線逐漸清晰起來。當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心中不由得一鬆——就在距離自己不遠處,那頭凶猛的野豬已然沒了聲息。


    此時的江蕪如同剛剛經曆過一場生死大戰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風箱一般。這次與野豬的殊死搏鬥,顯然已經將他體內的力量消耗殆盡。然而,此刻的他根本無暇休息,因為這片雪地之上,除了這頭已經倒下的野豬之外,還有許多雖然被藥物迷倒,但尚未完全斷氣的野獸。


    江蕪深知,如果不能盡快將這些潛在的威脅徹底清除,那麽一旦它們恢複神智,後果將不堪設想。想到此處,他強忍著身體的疲憊和顫抖,咬著牙,一點一點地從冰冷刺骨的雪地上艱難爬起。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無比吃力,仿佛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似的。


    好不容易站起身來,江蕪步履蹣跚地朝著野豬走去。他的雙腿發軟,幾乎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但他依然堅定地邁出每一步。終於來到野豬身旁,江蕪伸手握住插在其身上的銅刀刀柄,用力一拔,伴隨著一股鮮血噴出,銅刀被順利拔出。


    手持染血的銅刀,江蕪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緩緩轉過身,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那些還未被解決的野獸走去。


    一路上,江蕪手持那柄鋒利的銅刀,步履蹣跚地前行著。每經過一隻被藥物放倒的野獸身旁時,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舉起銅刀,精準地朝著那些野獸的要害部位補上下一刀。如此一來,可以確保這些野獸能夠長時間地深陷沉睡之中,不會輕易蘇醒過來給自己帶來麻煩。


    可是,即便采取了這樣穩妥的措施,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體力的不斷消耗,江蕪的狀況還是變得越來越糟糕。他隻覺得自己的雙眼逐漸模糊不清,仿佛有一層濃霧籠罩在眼前一般。這種視線模糊正是因為體力嚴重透支所導致的症狀,表明他的身體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


    望著前方那密密麻麻、數量仍舊眾多的野獸,江蕪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無力感。此時,還有將近一半的野獸尚未處理完畢,但以他目前的狀態而言,想要繼續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無奈之下,江蕪隻得咬咬牙,狠下心來選擇放棄這剩餘的一半野獸。


    他拖著如同灌鉛般沉重無比的身軀,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山洞的方向緩緩移動。每邁出一步,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力氣,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山洞外的大門處,江蕪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大門重新關好,以防那些野獸趁機闖入洞中。


    然而,就在他剛剛完成這個動作之後,還來不及邁向山洞內部稍作歇息,突然間眼前一黑,整個世界瞬間失去了色彩。緊接著,江蕪便毫無知覺地昏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不省人事。


    也不知究竟過去了多久,江蕪那原本混沌一片的意識終於開始慢慢複蘇。她隱隱約約地聽到遠處似乎傳來阿野呼喊自己名字的聲音,但此刻的她虛弱到了極點,全身上下連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僅僅是動一動手指,都仿佛要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一般,那種極度的無力感令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和無助。


    而此刻,覆蓋在江蕪身上的積雪正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增厚,其重量也與日俱增。每多過一秒鍾,那積雪便愈發沉重一分,仿佛一座小山般壓得江蕪喘不過氣來。若是繼續這般下去,恐怕還未等到阿野前來尋她,江蕪就會被這厚厚的積雪徹底掩埋,窒息而亡。


    強烈的求生欲望促使著江蕪一刻也不敢停歇,她咬緊牙關,苦苦支撐。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她的手指漸漸恢複了知覺。江蕪心中大喜,拚盡全身力氣將覆蓋在頭頂上方的積雪奮力揮落。隨後,她顫巍巍地舉起右手,開始左右不停地擺動起來,滿心期盼著如此舉動能夠引起正在四處找尋她的阿野的注意。


    並非江蕪不願放聲呼喊以吸引阿野的到來,而是此時此刻的她早已精疲力竭,就連開口發聲都成了一種奢望。僅僅是這般來回擺動右手,已然耗盡了江蕪體內所剩無幾的全部力量。


    幸運的是,阿野目光敏銳,一眼便瞧見了在大門處不斷揮動右手的江蕪。他心頭一緊,三步並作兩步飛奔上前,迅速俯下身去,雙手如疾風般在積雪中快速挖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深埋其中的江蕪給刨了出來。緊接著,阿野又強忍著疲憊和嚴寒,艱難地背起江蕪,一步一個腳印地朝著山洞緩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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