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回國那天,宋玉也來接她了。


    一見麵,宋玉摸著她的頭,眼圈就紅了。


    “媽~”白初將她握著她的手安撫,告訴她自己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


    抬眼甩了周斯年一記白眼,後者無奈的笑了一笑。


    宋玉吸吸鼻子,挽著白初。


    “不怪他。你去a國那麽久一直不回,我這心裏總覺得不對勁。他一回來,我就讓他爸押著他,對他嚴刑逼供了一番。”


    宋玉邊說邊抬手做動作,白初看著都覺得好笑。


    “我可憐的孩子,又遭罪了!還瘦了那麽多!”


    “沒有,媽!我幹媽就差把我當豬仔喂了!”白初說的一點也不誇張,冉媽一天給她做四頓。


    “你還要在長點肉,那樣更好看。現在你回來了,換我來接你幹媽的班!”


    “啊~還要一天吃四頓啊!”


    “嗯!你這傷了元氣,那可不得好好補補。”


    “好吧~都聽媽的!”


    “乖~”


    周斯年推著行李,默默跟在兩人身後。


    回到周家老宅,還沒下車就看到一起蹲在院子裏的等待的一大一小。


    見她從車上下來,兩人一前一後朝自己走來。


    白初抱起默默,抬手揉了揉冉沙的頭,笑吟吟的說:“我回來啦!”


    穿著圍裙的周適走到門口笑嗬嗬道:“時間剛好,我們開飯吧!”


    飯桌上白初被投喂到走不動路。靠坐在沙發上看冉沙和默默玩。因為吃太飽血糖高,犯困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人抱起,抬眼看了一眼周斯年,往他懷裏蹭了蹭。


    “周斯年~我真的吃不下了。你明天幫幫我。”


    “好!我明天和媽說。不行,我偷偷幫你吃。”


    “嗯~”


    ***


    回來後,白初一直想著抽空去看看胡姨。這幾個月她一直都在照顧自己父親,也不知道老人家身體狀況怎麽樣。


    備好東西,帶著周斯年就去了胡家。臨走時,胡絹讓兩人下個星期周六回白家參加家庭聚餐,白朝生日。


    白初看著她一臉疲憊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同樣都是豪門太太,有的人養尊處優,將自己養的嬌貴不凡,而她卻有操不完的心。


    哪怕她勤勤懇懇,麵麵俱到,卻依然還是個局外人。


    “好,知道了。胡姨你也別太辛苦,有些事可以放手交給下麵的人去做。”


    可顯然胡絹沒有聽明白她話中所指白家,反而還曲解了。


    “我知道。可我父親最愛我,最疼我了。他現在半夢半醒,嘴裏念叨的也還是我。我這個做女兒能做的也隻有日日陪伴了。”


    “胡姨,我說的是白朝生日。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生日,你沒必要為之擠出時間回白家親自替他操辦。”


    “你父親說趁他生日,一家人好好聚聚。”


    胡絹拍了了拍她的手,讓她放心。


    既然如此,白初也不再再多說。


    ***


    周六,臨近十一點白初和周斯年一起到了白家。


    一進門,還沒落座。白坤指責的話語就響起了。


    “這都幾點了!你怎麽不幹脆開吃了才到!”


    白初看著那張讓人惡心的臉,心裏冷哼,喊了一聲白芷姑姑,就去找胡絹了。


    “你這是什麽態度!”


    “唉~哥!你脾氣收著點。她難得回來一次,幹嘛老揪著她不放。”


    “不怪她,是我臨時去了一趟公司耽誤了。”


    “你別太慣她。”白坤倒了杯茶遞給了他。


    白初知道胡絹在廚房。站在門口就見到她在裏麵忙活著。


    “胡姨~”


    “小初,回來了啦。”


    “白悅她們在後院,走和我你一起去,順便把這些水果拿過去。”


    “吳伯,水果麻煩你幫忙端到後院。”


    “誒,好的小姐。”


    白初拉著胡絹就要往後院走去。


    “我帶過去就好,小朝不喜歡別人碰他吃的東西。”


    見胡絹端起托盤,白初心生無奈。白朝那狗東西哪裏是潔癖,不吃他人經手的東西,這不過是他pua胡姨的手段罷了。


    他在外吃的哪樣東西不是經他人之手的!不然早就餓死了!


    “胡姨,難道你不在他就餓肚子不吃任何東西嗎!他在外吃的哪樣東西不是經他人之手的!”


    “我知道!他喜歡,我依著便是。這點事,委屈不了我的。”


    嗬~白初白眼翻上天。這不就是女人戀愛腦通病之一嗎?愛屋及烏!


    等她知道自己為之努力付出,用心經營這個家二十幾年,換來的都是欺騙。現在的美好都是假象時,是會崩潰逼迫自己麵對現實,還是繼續自我催眠。


    路過客廳時,白初不爽的剜了一眼周斯年。


    到了後院,白初看到長發披肩的秦卿書時,嘴角不由的上揚。


    白坤,還真他媽的深情。蘇允和別的男人生的種也往家裏帶。


    真他媽的會惡心人。


    “你們年輕人一起玩,在等會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胡絹將旁邊的白初往人群裏推了推。


    於白拉開身邊的椅子,邀請白初坐下。


    “姐。”白悅看到白朝臉上神情不愉,喊了一聲白初提醒她別在盯著秦卿書看了。


    秦卿書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白初,想到她之前也是華盛藝人也就不覺得奇怪。


    白初盯著看她好久。她被盯得全身發毛,放在腿上的手都出汗了。


    在心裏不斷地自我建設,才控製住了身體不顫抖。


    沒事的!沒事的!媽說她不記得當天發生的事情了,甚至也不記得她了。自己隻要假裝什麽都不記得的就好了。


    “看什麽!”白朝冷傲的語氣裏透著隱隱的不悅。


    白初懶洋洋地撐著下巴,雙眼肆意的打量著秦卿書。


    半晌清冷的道:“太久沒見,換個發型差點沒認出來呢!還以是你新女朋友呢!”


    “閉嘴,胡說八道。”白朝有些不自然的,撇過臉伸手去拿桌上的煙。


    此刻,秦卿書倒鬆了一口氣。


    瞧了一眼嘴裏叼煙,掩飾自己情緒的白朝。


    對著白初撩起耳邊的碎發,笑的婉轉嫵媚。


    “阿初姐,你別笑我了。我因為工作需要才換的發型,我還有點不適應呢!”


    “很好看啊!”


    旁觀者尤簡,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初笑臉盈盈的秦卿書你來我往的聊天。


    進屋吃飯的時候,尤故意湊到了白初身邊。


    “你還好嗎?”


    白初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


    “我們關係沒有好到可以靠這麽近,離我遠點。”


    尤簡識趣的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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