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黑衣組織的幹部,他都被那人給綁架了。不管那人是自己動手還是讓他人動手,都給了他足夠的借口動辛德勒公司。


    降穀零欣賞了下手腕上的傷口,哎呀,他可是受傷了呢,不報複回去怎麽都說不過去吧。


    烏丸先生可沒有理由阻攔和懷疑他。


    而報複的過程中,消失那麽一兩個人不是很正常嗎?


    距離澤田弘樹來美國還有三年,為了防止劇情鬧幺蛾子,還得在這裏布置些人手。


    一直在美國的吉普森就很合適。


    下一個是諾布溪的請罪信息。


    降穀零看完後,腦中一轉,很快便猜到了吉普森都知道了他哪些身份。


    波本(宮野徹)、田納西,以及金絲雀。


    降穀零麵無表情地看了眼端坐著一動不動的吉普森,嗤笑一聲,腦子倒是轉的夠快,也足夠識時務,知道什麽時候應該閉嘴。


    他沒有給諾布溪回複,而是看了眼拉菲的信息。


    拉菲身在東京,依舊在一家壽司店兢兢業業的工作,現在他已經將壽司店買了下來。


    降穀零隨意看瞥眼壽司店的位置,眼皮跳了跳,那正是柯學元年後朗姆所看重的潛伏位置。


    哈哈,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朗姆給自己屬下打工的場麵了。


    拉菲的任務是他安排的,主要是盯著爆處組雙子星。


    從郵件上的報告來看,與安室光了解的並無誤差,兩個冤種同期確實帶著孩子去母嬰店了。若非鬆田阻攔,萩原甚至還想報個‘好爸爸’培訓班。


    降穀零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了出來。


    萩原,到底是什麽造成了你積極給同期當爹的行為啊。


    他迅速將剩下的郵件看完,挑了些必須處理的一一回複後,拿起私人手機進入甜品社群。


    [指定任務:


    芝士蛋糕負責拉攏樫村忠彬之子澤田弘樹加入甜品社。]


    發下任務後,降穀零便關了手機,沒有在貝爾摩德眼皮子底下幹出聯係公安的事情。


    這女人還需要警惕。


    車子很快到達了實驗基地,貝爾摩德停下車,委婉地試探:“最近有任務嗎,你可是忙了一路。”


    降穀零歪歪頭,露出一個過於純良的表情:“隻是玩遊戲哦,克麗絲小姐要是喜歡,我可以給你推薦啦。”


    貝爾摩德嫌棄地別過頭,冷淡地說:“那就算了,整日玩手機對皮膚不好。”


    下車後,貝爾摩德打開實驗室,神色複雜難辨:“去吧,新來的醫生已經準備好了。”


    “是一位女士嗎?”在吉普森擔心又憤怒的神色中,降穀零期待地問。


    貝爾摩德掩唇輕笑,目光流轉間神秘莫測:“男女都有。”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降穀零步伐輕快地踏進實驗室,神色驟然冰冷下來。


    二位成員互相監督啊。


    看來boss充分吸取了教訓,以防再出現吉普森這種情況。


    降穀零重新躺在手術床上,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連脖子都被項圈綁住。


    穿著防護服戴著口罩的二位新研究員出現在眼前。


    一針下去,他神色恍惚,意識陷入黑暗。


    可即便意識不清,降穀零依舊能感受到那劇烈的疼痛。


    有冰冷的藥劑順著手腕的針頭流遍身體各處,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劃過他的血肉骨骼,痛不欲生,又將他的大腦攪得一團糟亂。


    冷汗打濕了整張床,他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旁邊的收音設備一直播放著boss慈祥的嘮叨。


    “……”


    “唉,怎麽又任性起來了。是組織的槍支彈藥不好玩兒了,還是組織的成員不有趣了。徹君總是突然鬧出一些事情牽扯我的注意力。”


    “是本能嗎?這種搞事的本能實在罕見。”


    “你乖一點,在美國玩兒夠了就回來我身邊。美國有貝爾摩德在我很放心,日本這裏我需要你作為眼睛。你知道我最信任你了。”


    ……


    意識空間裏,降穀零蔫噠噠地蜷縮在一角,疼得精神恍惚。


    好在有係統保護,那些洗腦並未起作用。


    但他很清楚,洗腦必須起到作用,否則他走不出實驗室。


    懶得再聽那些亂七八糟的洗腦台詞,降穀零閉上眼睛,給本體隻留下本能反應,意識朝分身安室光延伸去。


    他還沒恢複意識,渾身上下的輕鬆感瞬間抹去了被洗腦的痛楚和疲憊,熟悉的桀驁不馴的聲音傳入耳中。


    “hagi,小光的基因鑒定結果被公安送過來了,來,我們一起看看吧。”


    鬆田陣平隱隱有些幸災樂禍,他發現hagi在暗中搞破壞,就悄悄又拔了根小光的頭發塞進物證袋裏,他倒要看看hagi藏著什麽秘密不讓他知道。


    “……好。”


    萩原研二內心尖叫,我不是破壞了頭發毛囊嗎?


    怎麽還能檢測到基因!


    難道是小陣平——


    他立刻扭頭看去,正對上幼馴染挑釁的目光。


    萩原研二慫慫地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


    安室光一個激靈,從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


    他一雙透著藍的眼睛長開了許多,本有些無辜的下垂眼顯得更圓潤了。


    他晃了晃手,張嘴就想喊:給我看看。


    結果話音出口卻是:“咿咿呀呀。”


    嬰兒零:……


    萩原研二聽到動靜,眼睛一亮:“呀,是小光醒了。”


    小降穀,完蛋了,你非人類的身份要曝光了!


    外麵這會兒說不定已經被自衛隊包圍了。


    研二醬很可能因為包庇罪,要和寶寶零一起在監獄相依為命了。


    哇,研二醬命好苦啊。


    他彎腰俯身,輕輕將嬰兒抱在懷裏,一邊苦著臉將檢查結果攤開。


    鬆田陣平頂著那頭囂張的卷毛,熟練地晃了晃奶瓶,細心地感受了下溫度後,小心翼翼塞進小孩兒的嘴裏。


    這才大力按住萩原研二的肩膀,控製住他逃跑,探頭朝報告看去。


    略過他們也看不懂的專業術語後,目光落在結果那一行。


    [鑒定意見:


    在排除同卵多胞、近親和外源幹擾的情況下,依據dna分析結果,支持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為樣本基因的生物學父母親。]


    房間一時死寂。


    安室光下意識嘬了一口奶,大家怎麽都不說話了,有點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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