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報紙和電視上不經常說,一些男人天生體內就有兩套生殖器官,說不定金絲雀就是那個撞了大運的呢。


    他還揣測著安室君肚子裏是誰的孩子呢,沒想到一切隻是誤會,他單純是中毒了啊。


    卡爾瓦多斯有些遺憾的想。


    呃呃,等等,中毒?


    他忽然回過神來,腦中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猛地扭過頭看向降穀零,速度快得差點扭斷了脖子。


    “一氧化碳中毒?”


    降穀零微闔雙眼,無聲地點頭。


    卡爾瓦多斯:“……”


    糟糕了,克製不住澎湃的八卦之力了。


    據他所知,今天隻有田納西那個神經病燒炭自殺了,按道理一氧化碳中毒送往醫院急救的也該是田納西才對,怎麽就牽扯上了安室透?


    莫非——


    田納西威士忌和安室透殉情了?


    哇,好大的瓜。


    波本,你頭上有點綠哎。


    他艱難地忍住笑意,這時,手機響了一下。


    他打開一看,是手底下的人審問結束了。


    審問誰?


    滿腦子八卦的他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是那個跟蹤他找到了安室君住處的男人。


    卡爾瓦多斯當即查看了下口供,哦?是那個抓走了阿誇維特的綠川朔派的人,目的就是刺探安室君的情報。


    卡爾瓦多斯一頭霧水,綠川朔打聽安室君幹什麽?


    突然,他想到了前幾天基安蒂和麥卡倫無意間提起的事情。


    據說阿誇維特腦子一抽綁走了安室透,將人帶到自己別墅圖謀不軌。那場麵挺血腥的,基安蒂到的時候人還被折騰的沒醒。


    阿誇維特,你可真有膽子啊。


    卡爾瓦多斯眼神一亮,倒吸了口氣,難道阿誇維特被綠川朔抓著全世界跑有波本的手筆?


    該不會是波本的報複吧?因為阿誇維特碰了他的小情人。


    那豈不是說,綠川朔是波本的人?


    這這這——


    情報組這段時間被搞的雞飛狗跳的,就是為了滿世界抓綠川朔。


    這追了個寂寞啊。


    朗姆是不是又無意中得罪了波本才這麽被整啊。


    卡爾瓦多斯好奇極了,決定等會兒去打聽打聽。


    隻是看到後座的安室君,他一時間坐立難安,總覺得這是個定時炸彈。


    波本會不會因為他沒將人好好送到搞他啊。


    那個老陰比瘋的很,手段又詭秘莫測,太嚇人了啊。


    卡爾瓦多斯神色更謹慎了,甚至到了驚慌的地步。


    “那什麽,你還要不要吐了,我停下車讓你緩一緩?”


    降穀零靠在靠背上,有氣無力地說:“不用了大人,我還忍得住。”


    一氧化碳中毒帶來的後遺症在承受範圍之內。


    他捂住跟著湊熱鬧疼起來的胃,蜷縮在後座皺著眉好似難受極了,眼神卻格外清醒。


    卡爾瓦多斯的態度是不是過於諂媚了?


    他身上有什麽利可圖嗎?


    想到貝爾摩德,他恍然,應該是貝爾摩德讓卡爾瓦多斯接近他探聽情報吧。


    降穀零垂眸,將這事兒拋之腦後。


    卡爾瓦多斯將人送進實驗室,見人順利被實驗員接走後,按捺不住走到偏僻的角落給女神打電話。


    “貝爾,你一定不知道我發現了什麽秘密。”


    他這副表現,明顯是有大瓜。


    正在片場背劇本的貝爾摩德放下台詞本,感興趣地問:“是什麽,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卡爾瓦多斯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說:“安室君和田納西威士忌殉情了。”


    貝爾摩德:“……?”


    你好像斬釘截鐵說了些很沒譜的話!


    她想知道自己的工具人還能有多離譜,淡定地吩咐:“展開說說。”


    卡爾瓦多斯有理有據地論證:“今天會議上卡慕不是說田納西燒炭自殺了嗎,是琴酒去將人救了下來。我尋思著田納西應該中毒了,但今天我送安室透去實驗室時,發現安室透竟然同樣是一氧化碳中毒。”


    “我琢磨著是不是波本知道了阿誇維特對安室透幹得事情,惹得波本發了脾氣狠狠折騰了一頓安室君。這安室君受不了了,就找田納西那個自殺狂魔殉情了。”


    知道太多的貝爾摩德被繞的有些頭暈,聽聽你這段話,總共出現了六個人名,其中四個都是同一個人。


    你就不覺得燙嘴嗎?


    而且,這話裏的內容太高能了。


    殉情那段就不提了。


    怎麽這裏還有阿誇維特的事兒。


    阿誇維特不是被人綁走了嗎?


    朗姆為了這事兒天天上火,情報人員全都撒出去滿世界抓人。


    不是阿誇維特有多重要,而是組織威嚴不容挑釁。


    “阿誇維特對安室透幹什麽了?”


    貝爾摩德奇怪地問。


    她和阿誇維特共事過兩次,那家夥腦子不太夠用,應該幹不出什麽驚天動地的大——


    “阿誇維特睡了安室透!!他親自出手把人綁回來睡了!!!”


    卡爾瓦多斯興奮又激動地說,還重點強調了一遍。


    ——事!!


    貝爾摩德花容失色,短暫失語。


    我平日雖然不行善積德,但也沒必要被泥頭車創飛吧。


    卡爾瓦多斯,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麽r18小黃文啊。


    她了解田納西,那家夥擁有看透人心並操縱人心的力量。


    他還有一種無解的魅力,時時刻刻影響著身邊的人成為他的工具、傀儡、狗狗!


    這樣一個人會栽到阿誇維特那個一根筋的家夥身上?


    絕不可能。


    最可能得是阿誇維特會被忽悠成傻瓜,田納西告訴他前麵是坑,他也會高高興興朝裏麵跳。


    卡爾瓦多斯還在繼續叭叭,從阿誇維特被突然綁走,連朗姆都追不上,到綁匪綠川朔其實是波本的人,搞這麽一出就是為了報複等等。


    聽著卡爾瓦多斯合理的推論,貝爾摩德漸漸陷入沉思。


    卡爾瓦多斯叭叭了這麽多,唯有這條消息有點可信度。


    綠川朔,本就是波本的人。


    不然怎麽能綁著另一個代號成員滿世界跑,朗姆完全拿他沒辦法呢。


    這,朗姆什麽時候又得罪人了?


    她給朗姆發了郵件提醒下,染著紅色指甲的纖細手指輕輕戳了戳臉頰,眼波流轉間看樂子的姿態毫不掩飾。


    於是,正在實驗室準備檢查身體的降穀零接到了朗姆的電話。


    “綠川朔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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