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莎車,設立莎車郡,並將地方吏治與城防事宜妥善交接給緊隨而至的朝廷命官,確保一切井然有序後,南路大軍如同出鞘的利劍,兵分三路,各自踏上了新的征途。


    呂布率領著一支精銳無比的部隊,直指疏勒(今喀什),張飛帶領兵馬向著蔥嶺進發,孫策則揮師無雷。


    疏勒,這個位於喀什葛爾河畔的古老國度,不僅是南北絲綢之路西域出境點的交匯之地,更是連接東西方文明的重要樞紐。


    經過塔裏木盆地南北兩端的絲綢之路在這裏交匯,然後再分叉,北線穿越大宛、大月氏、康居,直至中亞、西亞、歐洲、非洲;南線則翻越蔥嶺,經過無雷、大月氏,通往南亞的天竺諸國。其戰略地位之重要,不言而喻。


    麵對如此關鍵的節點,華朝自然不能等閑視之。而疏勒國王,雖然心中明白這一點,卻仍試圖與華朝討價還價,保留自己的王位。


    然而,當呂布的大軍如烏雲壓境,僅僅兩發炮彈便在城牆上炸出了兩個觸目驚心的大坑時,所有的幻想都化為了泡影。麵對華朝大軍那不可一世的威勢和前所未見的先進武器,疏勒國王深知抵抗隻會帶來無謂的犧牲,甚至可能連自己的性命都難以保全。


    於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最明智的道路——開城投降,歸順華朝。


    就這樣,疏勒國在沒有造成雙方任何傷亡的情況下被順利平定,華朝在此設立了疏勒郡。不過,因為疏勒國王的一念之差,沒能及時開城投降,疏勒郡的郡長之位就與他無關了。


    相較於疏勒的順利平定,蔥嶺與無雷的征途則充滿了未知與挑戰。這兩國地處帕米爾高原,地勢險峻複雜,易守難攻。更為棘手的是,這兩國的國君頗具軍事才能,他們領悟了遊擊戰術的精髓,不與華軍正麵交鋒,而是選擇放棄國都,遁入茫茫山林之中,利用地形優勢與華軍展開周旋。


    更為惡劣的是,在撤離之前,他們竟然將城中的房屋全部焚毀,企圖讓華軍在高原的嚴寒與物資匱乏中自行退卻。麵對如此惡劣的環境和狡猾的敵人,張飛與孫策並未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他們深知,越是艱難的時刻,越需要冷靜和智慧。


    於是,他們迅速通過無線電報將戰況匯報至洛陽,請求朝廷的支援和指導。皇帝張循在接到戰報後,立即展現出了他來自後世的見識和眼光。


    他深知,要平定帕米爾高原上的蔥嶺與無雷,單靠武力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贏得民心。於是,他製定了一條“以夷製夷”的妙計,命令張飛與孫策不僅要依靠武力征服敵人,更要通過分發房屋、土地、牧場、牛羊等物資給當地的百姓和奴隸,激發他們的積極性,讓他們成為華軍的向導和盟友,共同搜尋國王叛軍的藏身之處,探尋進山剿敵的路徑。


    這一計策的實施效果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蔥嶺與無雷的百姓長期受封建國王和奴隸主的殘酷壓迫,生活困苦不堪。華軍的到來,無疑為他們帶來了一線希望。分得了田地的百姓們紛紛加入到搜尋國王的行列中,他們對地形的熟悉程度成為了華軍最寶貴的財富。在他們的幫助下,無雷國王的藏身之處很快就被孫策的部隊發現。


    太平廿二年(215年)的九月,孫策率軍攻進了無雷國王藏身的山寨。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無雷國王最終被擊斃,無雷國宣告平定。


    緊接著,在次月,張飛也在當地百姓的指引下找到了一條隱秘的小徑。這條小徑直通蔥嶺國王藏身的險要山崖後山,為華軍的突襲提供了絕佳的機會。


    在一次精心策劃的突襲行動中,張飛親自率領特種部隊從後山小路攀崖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活捉了蔥嶺國王,並逼降了其部下軍隊。隨後,蔥嶺國王被押解回國都,經過公審後處以極刑,蔥嶺亦隨之平定。


    在華軍接收並平定蔥嶺與無雷兩地,著手清理吏治、安撫百姓、重建家園之時,邊境地帶與大月氏發生了摩擦。


    大月氏同樣發源於河西走廊,原本屬於華夏民族的一支。然而,在曆史的長河中,他們不斷被匈奴、烏孫、漢朝等勢力驅趕,最終遷徙至中亞,建立了貴霜帝國。


    這一次,大月氏見華軍深入蔥嶺與無雷之地,便企圖趁機渾水摸魚,侵擾華朝邊境。他們或許以為華軍遠道而來,後勤補給困難重重,戰鬥力定會大打折扣。


    然而,他們卻低估了華軍的戰鬥力與武器裝備的優勢。在華軍火炮與步槍的強大火力壓製下,大月氏軍隊很快就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衝突中,大月氏軍隊損失慘重,傷亡數千人,而華軍卻未在正式戰鬥中死亡一人。


    最終,大月氏軍隊隻能狼狽撤退,未敢再越雷池一步。


    雖然華軍取得了這場衝突的勝利,但在複雜的帕米爾高原上,他們仍然麵臨著嚴峻的地理環境和氣候條件。要接收蔥嶺與無雷的地方部落、重建城鎮、安撫百姓、恢複生產,任務艱巨而繁重。


    因此華軍並沒有繼續向大月氏國境進攻,而是選擇了穩固現有疆域,治理地方,發展經濟。


    當南路大軍以雷霆萬鈞之勢平定了疏勒、蔥嶺、無雷三國,設立了疏勒郡,下轄疏勒、蔥嶺、無雷三地,為華朝在西域的版圖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之時,華朝的北路大軍也在高順、樂進這兩位勇將的率領下,離開了烏孫,踏上了進攻大宛的征途。


    大宛雖然同樣地廣人稀,但因其地處絲綢之路的關鍵節點,曆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大宛國王圖爾阿馳,雖然對華朝的強大充滿了畏懼,但他並不想輕易地放棄自己手中的王權。於是,他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付出一定的領土和金銀作為代價,邀請大月氏、康居這兩個鄰國出兵相助,共同抵禦華朝的入侵。


    大月氏和康居,之前因為猶豫不決,未能及時出兵援助烏孫,導致烏孫國被華朝所滅。這一事件讓他們深感後悔,也讓他們意識到了唇亡齒寒的道理。


    大宛一旦被滅,華朝的兵鋒必將直指他們兩國,這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願看到的。因此,當大宛國王圖爾阿馳向他們發出求援的信號時,他們毫不猶豫地各自派出了三萬人的軍隊,前來大宛,幫助圖爾阿馳堅守貴山城。


    貴山城作為大宛的國都,不僅地勢險要,而且城牆堅固,易守難攻。加上大宛傾盡全國之力征召的十萬兵力,貴山城內一時間擁有了十六萬大軍。


    圖爾阿馳坐擁十六萬大軍,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豪情壯誌。他堅信,隻要他不像烏孫國王那樣愚蠢,在城外被華軍包了餃子,這十六萬大軍,就算華軍用炮彈炸,也炸不完。


    然而,高順、樂進這兩位華朝名將,卻並沒有按照圖爾阿馳的預想行事。他們並沒有直接攻打貴山城,而是選擇了繞路、翻山越嶺,將貴山城四周的通道全部堵死。


    這樣一來,貴山城的人無法離開,大月氏、康居的援軍也無法向貴山城輸送糧草和後勤物資。時間一久,貴山城猶如甕中捉鱉,不戰自亂。


    論戰略戰術,華朝隨便拎出一個大將來,都超越其他國家將領太多。


    接下來的日子裏,華軍開始了對貴山城的圍困戰術。他們每天都不定時地發射幾炮,嚇得城內軍民心驚膽戰。


    很多時候,華軍還會選擇在半夜發射大炮,讓圖爾阿馳和城內軍民根本無法安心休息。這種心理戰術,讓貴山城內的士氣逐漸低落,軍民們開始陷入了恐慌和絕望之中。


    就這樣圍困了幾個月後,康居、大月氏終於忍不住派出了上十萬的大軍前來救援。然而,他們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突破華軍設下的阻擊線。華軍的火炮和子彈如同狂風暴雨般傾瀉而下,讓救援的大軍損失慘重。最終,救援行動以失敗告終,丟盔棄甲逃了回去。


    而貴山城內的局勢,也在這個時候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細作趁機喊出了活捉圖爾阿馳、開城投降的口號,這一口號很快就得到了早已心理崩潰的無數軍民的響應。


    一時間,貴山城內亂作一團,數萬軍隊叛變,攻入王宮想要活捉圖爾阿馳。


    圖爾阿馳得知消息後,大驚失色。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在貴山城繼續待下去了,於是決定開城逃跑,試圖衝過華軍的包圍圈逃往中亞。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華軍在各個交通要道上設下阻擊線是如此強大,即使他數萬人衝擊一個幾千人的阻擊陣地都衝不過去。


    在充沛的火炮和子彈的攔截下,圖爾阿馳付出了上萬人傷亡的代價,也沒能衝過阻擊陣地。最終,他自己還被華軍一名狙擊手打傷,被華軍俘虜。


    大宛的十多萬大軍,在傷亡了兩萬餘人,又失去了國王的指揮後,剩下的人全部絕望地丟掉了武器,選擇投降。就這樣,大宛被華朝所平定,設立了大宛郡。


    平定了大宛之後,高順、樂進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分兩路大軍西進,分別攻入了大月氏、康居,以報他們派兵支援大宛的一箭之仇。


    這兩路大軍如同兩把鋒利的利劍,直插大月氏、康居的心髒地帶。大月氏、康居的邊防軍雖然奮力抵抗,但最終還是各自付出了上萬人傷亡的慘重代價。


    麵對華朝的強大攻勢,大月氏、康居不得不選擇了遣使求和。他們付出了大量的賠款,並各自割讓了兩座城池以及邊境關隘給華朝,才最終獲得了和平。這一戰,華朝不僅擴大了自己的疆域,還彰顯了自己的軍事實力和威嚴。


    倒不是華朝不想繼續進攻大月氏、康居,而是他們需要先消化一番西域新平定的領土和人口,穩固自己的統治基礎。等到時機成熟時,他們自然會再次西進,滅了康居、大月氏等國。


    就這樣,在太平廿二年(215年)十二月一日這一天,華朝宣布平定西域的戰爭全部結束。


    華朝設立西域州,任命原西域都護府總督張讓為西域州長,下轄吐魯番、秦海、樓蘭、於寘、莎車、疏勒、龜茲、烏孫、大宛九郡。


    至此,西域真正完全納入了華朝的領土範圍之內。這一壯舉不僅標誌著華朝在西域的統治地位得到了鞏固和加強,也為華朝未來攻打大月氏、康居、天竺提供了路上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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