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哈哈大笑，便是繼續把酒言歡起來，開什麽玩笑，在座的人身上的錢加起來都不夠你一張賭票……
“不滿幾位兄台，在下做的是無本買賣，”項明喝了一杯酒道。
幾人一愣，無本買賣，殺手就是無本買賣的一種！
洪亮亮嘻嘻笑道：“我就說李兄一表人才，原來是做這生意的，以後帶帶小弟們啊，在下先幹為敬！”
眾人紛紛舉杯……
項明笑道：“各位是不是有點誤會我的意思了啊？我是想你們介紹生意給我，你們看看我這樣，有活不會自己接嗎？”
“李兄真會開玩笑，”洪亮亮笑道，“有活我們自己也會接，在坐的哪個不是刀口舔血的，以後砍人叫一聲，隻要銀子給夠，保證隨叫隨到。”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項明嘿嘿一笑，嘰嘰喳喳起來……現在道上的兄弟一個比一個窮，誰敢搶飯碗，就弄死對方，就前兩天幾個家夥見麵差點就打起來了，要不是我在場，非死即傷，當然不是買我麵子，是看我大哥混江龍的麵子……
酒足飯飽後，幾人便是去比武場外趕熱鬧，剛剛太混亂，現在才是最熱鬧的時候。
至於項明往老地方一躺，兩腿一伸，嗑著公子，賊眼亂瞄起來……
傍晚時分，凶宅裏
鄧老大舊傷的紗布還沒換下了，又添加新傷，正在唾沫橫飛的吹著牛，武當派死的三個人有一個就是被他砍死的，不知道哪個王八蛋背後偷襲，這才受了傷……
幾個二流子哈哈大笑……
雖然他們跟武當派無冤無仇，但是就是看不慣那些家夥平日趾高氣揚，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這就是江湖。
鄧老二趴在一旁翻著白眼，見鬼了，每次這種倒黴事都能被他碰上，不知道那個王八蛋趁亂往他屁股上紮了一刀，還好沒紮到腰子，不然真的要死了……他甚至有點懷疑就是他哥，當時兩人可是背靠背的防禦的，這小子慌起來可是會亂砍的……
小啞巴煮著粥，看著門口，她哥不會受傷了吧？這麽晚還不回來……直到項明扛著刀罵罵咧咧的走進來，小啞巴才鬆了一口氣。
項明一臉不屑的聽著眾人吹著牛……
“好家夥，我還以為你小子被砍死了呢！”鄧老大笑道，“居然毫發無損！”
項明笑道：“老子砍了武當派好幾刀呢，開什麽玩笑。”
鄧老大笑道：“你小子別吹牛了，當時在場的哪個沒掛彩？”
鄧老二也是無語了，挨了刀子就很牛逼了？也好意思大喊大叫……
幾個二流子罵罵咧咧的走進來，一人頭上包著紗布，罵道：“他娘的，老子也是倒黴，莫名其妙就挨了一石頭，幸好老子見場麵失控，當機立斷跑路了，要是慢點說不定今天就栽那裏了！”
項明笑道：“這麽說還要謝謝扔你石頭的人了？”
二流子罵道：“你小子別幸災樂禍，那王八蛋估計已經被剁成肉泥了。”
鄧老大笑道：“你算走運了，這小子屁股挨了一刀……”
鄧老二罵道：“你小子有完沒完啊！”
又有幾個二流子走進來，一人道：“誒，聽說武當派又有一人重傷不治了，還沒到門口就站不起來了。”
眾人嬉笑怒罵著……
“誒，你覺得武當派的下一場是不是必須贏了啊！”
“還有個屁的下一場，這些家夥一個個非死即傷的。”
“你小子以為武當派跟我們一樣是雜魚啊？同輩弟子數百，死幾個連傷筋動骨都算不上，過幾天還會來人的。”
鄧老大道：“那劉偉會不會跑路啊？”
鄧老二道：“你有沒有腦子啊，人又不是他殺的，人家光明正大贏得怎麽了。”
鄧老大罵道：“就你話多，屁股給人開了一刀就開竅了是吧！”
我……你……
項明道：“我看那些家夥已經蠻厲害的了啊，十幾人殺退這麽多人。”
二流子笑道：“說你精吧又傻的很，你當武林盟主是白叫的啊，今天那幾個是青年弟子而已，沒想到會出這亂子，他們長輩要是在場，有幾個敢動手的，他們的宗師高手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估計當時正在喝酒呢，哈哈……”
項明道：“有這麽厲害？”
二流子好奇道：“你小子不會連這都不知道。”
項明雖然已經走南闖北過了，其實還是個愣頭青。
項明撓了撓頭，點了點頭，這些江湖上的事他還真不知道多少，大部分都是聽偷馬賊跟李哈說的，但是這兩個家夥又是滿嘴跑馬車那種……
偷馬賊對武當派是看不上眼的，用他的話說武當派都是一群雜魚，他們昆侖派才是天下第一，弟子都是千挑萬選的萬中無一！
這也算是實話！
畢竟楊清理的同輩師兄弟兩隻手都數的過來。
此時此刻昆侖派在山下的小鎮最熱鬧的路口掛了個牌子，四個大字：掌門收徒！
沒辦法，山門裏的幾個小屁孩都跑光，就剩兩個糟老頭跟穿開襠褲的看門了。
……
眾人摸著牌九，搖著骰子，誰說沒錢不能賭的，一文錢不是錢啊，美其名曰磨煉賭技。
項明把兜裏的撿來的幾個銅錢便也是輸光了……
一旁的小啞巴便是把手裏同學給她的華容道遞給項明。
項明接過來看了看，罵道：“豬都沒你笨！”便是三兩下複原了。
你能不能慢點……小啞巴咿呀咿呀著。
“還快？”項明罵道，“你是聾子又不是瞎子！”便是打亂了扔給小啞巴。
項明唉聲歎氣道：“可憐我這一身才華沒處施展啊！老張我們來切磋一下，點到為止啊……”
幾個回合後……項明被一拳打翻。
“哎呦，你懂不懂點到為止的意思啊！”項明罵道，“叫你讀書認字，不然長大了跟這些莽夫一樣，連點到為止都不懂！”
小啞巴……
母夜叉跑進來，罵道：“你小子死哪裏去了！”
“我不是好好的待在這裏啊！”項明道。
“人家擔心你不行啊！”母夜叉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項明道。
“我伯父被抓了，怎麽辦？”母夜叉道。
“哦，劫獄還是劫法場？這事你得找鄧大俠啊，這事他在行啊！”項明笑道。
附近的二流子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太逗了，怪不得這女的整天圍著他轉……
“唉唉唉，違法的事我可不幹啊！”鄧老大笑道。
“跟你說正事呢，衙門的人把我伯父他們抓走了，怎麽辦啊！”母夜叉急得直跺腳。
“哦，怎麽沒把你抓走啊？”項明笑道，“買凶殺人的事也就你能幹得出來啊。”
“你能不能別嘻嘻哈哈了啊！”母夜叉罵道。
“你不說清楚怎麽說啊！”便是扔了幾根樹枝到火堆裏，項明叫道，“我……我的驢呢！”便是一把揪住小啞巴的耳朵……
小啞巴咿呀咿呀比劃起來……
“什麽？一頭驢換一個玩具，你有沒有腦子啊！”項明罵道。
“行了行了，不就一頭驢嗎？我給還不行嗎？”母夜叉罵道，“說正事行不行啊！”
“俗話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這丫頭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項明罵道，“以後還得了……”
“兩頭行了吧！”母夜叉罵道。
項明搓了搓手……
“我沒帶那麽多錢，明日給你行了吧，”母夜叉罵道，“你趕緊想想辦法啊！”
“什麽理由抓的啊？”項明道。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母夜叉道，“六扇門過來就抓人了，什麽都沒說。”
項明笑道：“還有這種無法無天的事？”
“小子不是精通律法嗎？”二流子道：“六扇門抓人還用什麽理由，隻要不是在職官員都隨便抓，武當派掌門來了照樣抓！”
幾個二流子白天在市井也是聽說了，那魏十一昨日被人幹掉了……
“老張，你小子懂得不少啊！”項明笑道，“那他們隨便抓人，官府就不管了？”
眾二流子看著老張，六扇門他們當然知道，他們抓人可不講官府的條條框框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六扇門的捕頭……”老張咳了咳嗓子，看了看母夜叉……也想弄點好處……
項明道：“這小財神送你了。”指了指一旁的小啞巴。
老張翻了翻白眼，道：“六扇門的捕頭各個都是狠辣的主，大部分都是江湖草莽出身，是朝廷用來對付為非作歹江湖人，所以不用講規矩，不然等說完規矩犯人都跑到天邊了！這叫惡人還需惡人磨！”
項明道：“你伯父他們是江湖人？”
母夜叉搖了搖頭，道：“明知故問！”
老張道：“這是仇殺，叫上刺客了，那就是江湖上的事了啊！”
母夜叉道：“跟我們沒關係啊，我們是做生意的百姓。”
老張笑道：“抓過去嚴刑拷問一下就知道了啊！”
母夜叉道：“那怎麽辦？”
老張笑道：“看你伯父的嘴硬還是他們的鞭子硬啊，還能怎麽辦？”
“啊！”
眾二流子發出一片噓聲，你小子就這？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母夜叉道：“大家如果能想出辦法救我伯父出來，我們必有重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眾人便是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項明也是熱火朝天的討論起來……
他當然知道六扇門的規矩，但是他也想不到什麽辦法，所以故意裝作不清楚……
母夜叉幽幽的看著項明，她當然知道他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自爆身份，如果哪天她身陷囹圄，他會不會站出來？
女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胡思亂想……
“既然跟你們沒關係，隻要不胡說八道就行了！”項明道，“六扇門也是例行公事而已，不會把人打死的！”
“然後呢？”母夜叉道。
“找人疏通關係啊！”項明道，“起碼少挨兩鞭子！”
“已經找人了啊！”母夜叉道。
“那你還來問我幹嘛？”項明笑道，“兩頭驢的事你可別賴賬。”
母夜叉氣衝衝的走了……
眾二流子見母夜叉離開，紛紛吐槽起項明來……把這災星招惹過來幹嘛……錢你賺了鍋我們來背……六扇門的人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到時候問出母夜叉經常來這裏，抓不到凶手把我們當替死鬼就完蛋了……不行，我們還是趕緊出去躲躲……對對對，萬一六扇門那些家夥過來二話不說就是一頓鞭子就倒大黴了……
項明趕緊拉著小啞巴回屋睡覺，不然要被這些家夥罵死……
“你小子想溜！”一人罵道。
“莫名其妙！”項明罵道，便是關上門……
“哎呦，你們要不要這樣啊？”鄧老二趴在草堆上道。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眾二流子一下就跑的沒影了。
“逢年過節會給你燒紙錢的。”鄧老大道，穿好衣服，拿起劍便是翻牆溜了，連正門都不走。
鄧老二趴在草堆上，撓了撓頭，這些家夥有病吧？
母夜叉出門還沒走遠，一群二流子便是從她旁邊疾步而過，她也是無語了，這些家夥有毛病吧？
不一會，幾個晚歸的二流子罵罵咧咧的走進來，看了看，不對勁啊，人呢？……連忙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些二流子能在長安活這麽久，可不是憑武功的，靠的是趨吉避凶的本能……比如被項明砸到頭的家夥，第一時間就溜了，都不問哪個混蛋扔的……
小啞巴呼呼大睡著，一旁的項明思考著，怎麽趁機再從母夜叉家裏撈一筆……
“吱呀”李笑打開門，關上門，走進來一把躺下……
唉唉唉……項明道，“我……”
李笑道：“老子知道你在這裏，放心睡好了，不會吃了你的！”
項明笑道：“孤男寡女同宿一屋的不合適吧？”
“怎麽？你小子還知道禮義廉恥？”李笑道，“小啞巴不是人啊！”
兩人中的小啞巴吱呀吱呀的磨著牙。
“真的那魏十一是哪邊殺的？”項明道。
“都說了不知道，”李笑道，“難道不是望風閣的人殺的？你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那個母夜叉是你什麽人？”
項明道：“你是不是跑題了？”
“不滿幾位兄台，在下做的是無本買賣，”項明喝了一杯酒道。
幾人一愣，無本買賣，殺手就是無本買賣的一種！
洪亮亮嘻嘻笑道：“我就說李兄一表人才，原來是做這生意的，以後帶帶小弟們啊，在下先幹為敬！”
眾人紛紛舉杯……
項明笑道：“各位是不是有點誤會我的意思了啊？我是想你們介紹生意給我，你們看看我這樣，有活不會自己接嗎？”
“李兄真會開玩笑，”洪亮亮笑道，“有活我們自己也會接，在坐的哪個不是刀口舔血的，以後砍人叫一聲，隻要銀子給夠，保證隨叫隨到。”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項明嘿嘿一笑，嘰嘰喳喳起來……現在道上的兄弟一個比一個窮，誰敢搶飯碗，就弄死對方，就前兩天幾個家夥見麵差點就打起來了，要不是我在場，非死即傷，當然不是買我麵子，是看我大哥混江龍的麵子……
酒足飯飽後，幾人便是去比武場外趕熱鬧，剛剛太混亂，現在才是最熱鬧的時候。
至於項明往老地方一躺，兩腿一伸，嗑著公子，賊眼亂瞄起來……
傍晚時分，凶宅裏
鄧老大舊傷的紗布還沒換下了，又添加新傷，正在唾沫橫飛的吹著牛，武當派死的三個人有一個就是被他砍死的，不知道哪個王八蛋背後偷襲，這才受了傷……
幾個二流子哈哈大笑……
雖然他們跟武當派無冤無仇，但是就是看不慣那些家夥平日趾高氣揚，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這就是江湖。
鄧老二趴在一旁翻著白眼，見鬼了，每次這種倒黴事都能被他碰上，不知道那個王八蛋趁亂往他屁股上紮了一刀，還好沒紮到腰子，不然真的要死了……他甚至有點懷疑就是他哥，當時兩人可是背靠背的防禦的，這小子慌起來可是會亂砍的……
小啞巴煮著粥，看著門口，她哥不會受傷了吧？這麽晚還不回來……直到項明扛著刀罵罵咧咧的走進來，小啞巴才鬆了一口氣。
項明一臉不屑的聽著眾人吹著牛……
“好家夥，我還以為你小子被砍死了呢！”鄧老大笑道，“居然毫發無損！”
項明笑道：“老子砍了武當派好幾刀呢，開什麽玩笑。”
鄧老大笑道：“你小子別吹牛了，當時在場的哪個沒掛彩？”
鄧老二也是無語了，挨了刀子就很牛逼了？也好意思大喊大叫……
幾個二流子罵罵咧咧的走進來，一人頭上包著紗布，罵道：“他娘的，老子也是倒黴，莫名其妙就挨了一石頭，幸好老子見場麵失控，當機立斷跑路了，要是慢點說不定今天就栽那裏了！”
項明笑道：“這麽說還要謝謝扔你石頭的人了？”
二流子罵道：“你小子別幸災樂禍，那王八蛋估計已經被剁成肉泥了。”
鄧老大笑道：“你算走運了，這小子屁股挨了一刀……”
鄧老二罵道：“你小子有完沒完啊！”
又有幾個二流子走進來，一人道：“誒，聽說武當派又有一人重傷不治了，還沒到門口就站不起來了。”
眾人嬉笑怒罵著……
“誒，你覺得武當派的下一場是不是必須贏了啊！”
“還有個屁的下一場，這些家夥一個個非死即傷的。”
“你小子以為武當派跟我們一樣是雜魚啊？同輩弟子數百，死幾個連傷筋動骨都算不上，過幾天還會來人的。”
鄧老大道：“那劉偉會不會跑路啊？”
鄧老二道：“你有沒有腦子啊，人又不是他殺的，人家光明正大贏得怎麽了。”
鄧老大罵道：“就你話多，屁股給人開了一刀就開竅了是吧！”
我……你……
項明道：“我看那些家夥已經蠻厲害的了啊，十幾人殺退這麽多人。”
二流子笑道：“說你精吧又傻的很，你當武林盟主是白叫的啊，今天那幾個是青年弟子而已，沒想到會出這亂子，他們長輩要是在場，有幾個敢動手的，他們的宗師高手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估計當時正在喝酒呢，哈哈……”
項明道：“有這麽厲害？”
二流子好奇道：“你小子不會連這都不知道。”
項明雖然已經走南闖北過了，其實還是個愣頭青。
項明撓了撓頭，點了點頭，這些江湖上的事他還真不知道多少，大部分都是聽偷馬賊跟李哈說的，但是這兩個家夥又是滿嘴跑馬車那種……
偷馬賊對武當派是看不上眼的，用他的話說武當派都是一群雜魚，他們昆侖派才是天下第一，弟子都是千挑萬選的萬中無一！
這也算是實話！
畢竟楊清理的同輩師兄弟兩隻手都數的過來。
此時此刻昆侖派在山下的小鎮最熱鬧的路口掛了個牌子，四個大字：掌門收徒！
沒辦法，山門裏的幾個小屁孩都跑光，就剩兩個糟老頭跟穿開襠褲的看門了。
……
眾人摸著牌九，搖著骰子，誰說沒錢不能賭的，一文錢不是錢啊，美其名曰磨煉賭技。
項明把兜裏的撿來的幾個銅錢便也是輸光了……
一旁的小啞巴便是把手裏同學給她的華容道遞給項明。
項明接過來看了看，罵道：“豬都沒你笨！”便是三兩下複原了。
你能不能慢點……小啞巴咿呀咿呀著。
“還快？”項明罵道，“你是聾子又不是瞎子！”便是打亂了扔給小啞巴。
項明唉聲歎氣道：“可憐我這一身才華沒處施展啊！老張我們來切磋一下，點到為止啊……”
幾個回合後……項明被一拳打翻。
“哎呦，你懂不懂點到為止的意思啊！”項明罵道，“叫你讀書認字，不然長大了跟這些莽夫一樣，連點到為止都不懂！”
小啞巴……
母夜叉跑進來，罵道：“你小子死哪裏去了！”
“我不是好好的待在這裏啊！”項明道。
“人家擔心你不行啊！”母夜叉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項明道。
“我伯父被抓了，怎麽辦？”母夜叉道。
“哦，劫獄還是劫法場？這事你得找鄧大俠啊，這事他在行啊！”項明笑道。
附近的二流子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太逗了，怪不得這女的整天圍著他轉……
“唉唉唉，違法的事我可不幹啊！”鄧老大笑道。
“跟你說正事呢，衙門的人把我伯父他們抓走了，怎麽辦啊！”母夜叉急得直跺腳。
“哦，怎麽沒把你抓走啊？”項明笑道，“買凶殺人的事也就你能幹得出來啊。”
“你能不能別嘻嘻哈哈了啊！”母夜叉罵道。
“你不說清楚怎麽說啊！”便是扔了幾根樹枝到火堆裏，項明叫道，“我……我的驢呢！”便是一把揪住小啞巴的耳朵……
小啞巴咿呀咿呀比劃起來……
“什麽？一頭驢換一個玩具，你有沒有腦子啊！”項明罵道。
“行了行了，不就一頭驢嗎？我給還不行嗎？”母夜叉罵道，“說正事行不行啊！”
“俗話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這丫頭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項明罵道，“以後還得了……”
“兩頭行了吧！”母夜叉罵道。
項明搓了搓手……
“我沒帶那麽多錢，明日給你行了吧，”母夜叉罵道，“你趕緊想想辦法啊！”
“什麽理由抓的啊？”項明道。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母夜叉道，“六扇門過來就抓人了，什麽都沒說。”
項明笑道：“還有這種無法無天的事？”
“小子不是精通律法嗎？”二流子道：“六扇門抓人還用什麽理由，隻要不是在職官員都隨便抓，武當派掌門來了照樣抓！”
幾個二流子白天在市井也是聽說了，那魏十一昨日被人幹掉了……
“老張，你小子懂得不少啊！”項明笑道，“那他們隨便抓人，官府就不管了？”
眾二流子看著老張，六扇門他們當然知道，他們抓人可不講官府的條條框框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六扇門的捕頭……”老張咳了咳嗓子，看了看母夜叉……也想弄點好處……
項明道：“這小財神送你了。”指了指一旁的小啞巴。
老張翻了翻白眼，道：“六扇門的捕頭各個都是狠辣的主，大部分都是江湖草莽出身，是朝廷用來對付為非作歹江湖人，所以不用講規矩，不然等說完規矩犯人都跑到天邊了！這叫惡人還需惡人磨！”
項明道：“你伯父他們是江湖人？”
母夜叉搖了搖頭，道：“明知故問！”
老張道：“這是仇殺，叫上刺客了，那就是江湖上的事了啊！”
母夜叉道：“跟我們沒關係啊，我們是做生意的百姓。”
老張笑道：“抓過去嚴刑拷問一下就知道了啊！”
母夜叉道：“那怎麽辦？”
老張笑道：“看你伯父的嘴硬還是他們的鞭子硬啊，還能怎麽辦？”
“啊！”
眾二流子發出一片噓聲，你小子就這？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母夜叉道：“大家如果能想出辦法救我伯父出來，我們必有重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眾人便是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項明也是熱火朝天的討論起來……
他當然知道六扇門的規矩，但是他也想不到什麽辦法，所以故意裝作不清楚……
母夜叉幽幽的看著項明，她當然知道他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自爆身份，如果哪天她身陷囹圄，他會不會站出來？
女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胡思亂想……
“既然跟你們沒關係，隻要不胡說八道就行了！”項明道，“六扇門也是例行公事而已，不會把人打死的！”
“然後呢？”母夜叉道。
“找人疏通關係啊！”項明道，“起碼少挨兩鞭子！”
“已經找人了啊！”母夜叉道。
“那你還來問我幹嘛？”項明笑道，“兩頭驢的事你可別賴賬。”
母夜叉氣衝衝的走了……
眾二流子見母夜叉離開，紛紛吐槽起項明來……把這災星招惹過來幹嘛……錢你賺了鍋我們來背……六扇門的人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到時候問出母夜叉經常來這裏，抓不到凶手把我們當替死鬼就完蛋了……不行，我們還是趕緊出去躲躲……對對對，萬一六扇門那些家夥過來二話不說就是一頓鞭子就倒大黴了……
項明趕緊拉著小啞巴回屋睡覺，不然要被這些家夥罵死……
“你小子想溜！”一人罵道。
“莫名其妙！”項明罵道，便是關上門……
“哎呦，你們要不要這樣啊？”鄧老二趴在草堆上道。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眾二流子一下就跑的沒影了。
“逢年過節會給你燒紙錢的。”鄧老大道，穿好衣服，拿起劍便是翻牆溜了，連正門都不走。
鄧老二趴在草堆上，撓了撓頭，這些家夥有病吧？
母夜叉出門還沒走遠，一群二流子便是從她旁邊疾步而過，她也是無語了，這些家夥有毛病吧？
不一會，幾個晚歸的二流子罵罵咧咧的走進來，看了看，不對勁啊，人呢？……連忙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些二流子能在長安活這麽久，可不是憑武功的，靠的是趨吉避凶的本能……比如被項明砸到頭的家夥，第一時間就溜了，都不問哪個混蛋扔的……
小啞巴呼呼大睡著，一旁的項明思考著，怎麽趁機再從母夜叉家裏撈一筆……
“吱呀”李笑打開門，關上門，走進來一把躺下……
唉唉唉……項明道，“我……”
李笑道：“老子知道你在這裏，放心睡好了，不會吃了你的！”
項明笑道：“孤男寡女同宿一屋的不合適吧？”
“怎麽？你小子還知道禮義廉恥？”李笑道，“小啞巴不是人啊！”
兩人中的小啞巴吱呀吱呀的磨著牙。
“真的那魏十一是哪邊殺的？”項明道。
“都說了不知道，”李笑道，“難道不是望風閣的人殺的？你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那個母夜叉是你什麽人？”
項明道：“你是不是跑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