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天民坐在沙發上,思緒萬千。他不斷的回想起他的過去,他的童年,他的軍旅生涯,他那曾經為之奮鬥的一切。1956年,魯天民出生於中江省鬆江市,他和所有那個年代的人一樣,經曆了三年自然災害。但是,在他父母的支撐下,勉強度過了那段困難的歲月。


    9歲的時候,他的父母因意外亡故,從此在鄰居的照顧下生活讀書,14歲的時候,經家鄉街道推薦應征入伍。這一幹就是26年,40歲訓練時,因公負傷轉業到地方,那年他已經是副師長。無奈的結束軍旅生涯以後,1996年,他來到新源市政府任副市長,從此走上了他新的人生征途。


    5年間他都在主管工業,也可以說政績卓著,也曾受到當地人民群眾的高度好評。此後,受到領導的重視,作為中江省的中青幹部,被選派到上京中央黨校進修,直至遇到當年的戰友龍江省哈成市副市長寧遠兵,倆人一見如故,進修期間,通過寧遠兵結識了當時東北軍區政委黃可上將,從此仕途一帆風順。


    黨校結業後,回到新源任職市委副書記依然主管工業,與遠在哈城的寧遠兵聯手打造了東北輕工業產業人才培植基地以及相關的工業產業園區。憑借此政績,一躍成為中江省的工業之星。繼而曆任吉平市委常委、市委書記。春城市委常委、市長直至任職中江省委常委、副省長,同年兼任中江省政法委第一副書記。


    這一幕幕,在魯天民的成長曆程中,無可指摘。應該說是一段相當圓滿的過程。而現在,他將麵臨政治生涯中更為重要的一步,那就是步入省部級領導幹部序列。有的人認為,副省部級隻需跨越一步就可以了,可就是這小小的一步,也許就是他人生的最大一步。


    想到此,他更加堅定信念,無論有任何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止他前進的步伐。劉成葉不行,孔自融不行,鍾浩岩更不行。


    此時想起了寧遠兵,“遠兵啊,恭喜你啊。這回,你可要多多提攜老哥我啊。”魯天民撥通了老戰友老兄弟的電話,“我早就知道,你今年必進一步。”哈哈哈。


    “是啊,天民兄,這回咱兄弟再幹一回大的。讓他們瞧瞧咱們兄弟的能量。”寧遠兵笑著說道。


    “遠兵,我這裏出現一個小問題,不過我希望你來幫我解決,我不方便在這個時候親自出手。”魯天民一臉凝重的說。


    “哦,天民兄的事情,我一定盡力而為,不過是什麽問題,需要我出手?”寧遠兵有些不解,以魯天民的能量,一般不會麻煩到自己的。除非不能見光。


    戰友情對於他們來講那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情感,這種情感已經遠遠超過了友情,甚至超過了親情。所以,即便是刀山火海,都可以慷慨赴之。何況他們現在早已是一個利益共同體。任何事情,他都不會袖手旁觀。


    “是這樣的,我們中江近來搞出來一個什麽‘冤假錯案’的糾正小組。專門平反冤案。”魯天民說道。


    “不過就是個專案組,天民兄你何曾造過什麽冤假錯案啊。嗬嗬嗬。”寧遠兵笑道。


    “唉,何出此言,我魯天民不說功在當代,可是最起碼我也算是造福一方啊。怎麽可能會坑害百姓。”魯天民突然正色道,魯天民接著說:“你聽我說,唉,當年啊,我有一個聯絡員,現在已經任職於吉平市的副市長。他最近卷進了一場國有資產的交易,可是交易應該是出了問題。你應該明白,我很快就要更進一步,而他的事情,恐怕會牽連與我。我不希望他在這個關鍵時刻影響我。所以,咳咳。”


    “天民兄,我明白了。我這裏剛好有一個位置,我這就給你發一封商調函,把你的那個聯絡員給調過來。等你事成以後,再好好收拾他。你看如何啊,哈哈哈”。寧遠兵開口笑道。


    “好好,那我在此謝過老戰友了,我這幾日就安排去龍江省考察,屆時你我好好喝上一天。哈哈哈。”魯天民此刻放聲大笑。


    就當魯天民與寧遠兵暢談遠景計劃的時候。省紀檢委的同誌們,終於找到了許春運的蹤跡。


    誰也沒有想到,他的小三妹妹居然懷孕了。


    “我告訴你,我這已經快三個月了,如果你再不回來,我就把你的那些髒事全都抖落出去......”許春運的小三妹妹大聲吼道。


    “你不要命了,喊那麽大聲你要死啊。我告訴你,你死不死我不管,你要是敢說半個不該說的字,老子就是死,也要先幹掉你全家!”許春運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憤怒。


    “姓許的,你好狠的心,既然你不想要你的種,我就把他生下來,然後拿去喂狗!”


    這二人,你來我往的一頓爭吵過後。許春運氣喘籲籲的說:“臭娘們兒,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可以慣著你,可是姓盧的可不會慣著你。你去找盧克國,我會讓他給你一筆錢。至於那小崽子你留還是不留,隨便你。千萬不要在威脅誰,否則,我真保不了你。”


    聽到此處,小三妹妹默不作聲,想了片刻後:“行,一口價100萬,你給我一百萬,從此以後,你我再無關係。你的種,我給你留著。萬一哪天你死了,多一個給你燒紙的。”


    “你!好~~~”許春運一口老血,差點被氣死,滿臉無奈的說道:“我謝謝你。”


    鍾浩岩一直在追查許春運的下落,當他得知許春運的蹤跡時,心中湧起一陣興奮和緊張。他深知這是將許春運繩之以法的絕佳機會,立刻與郭平、李萌等人,開始製定詳細的抓捕計劃。


    在會議室裏,鍾浩岩站在一塊巨大的白板前,上麵貼著許春運的照片和相關資料。他表情嚴肅,目光堅定地說:“同誌們,我們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許春運是個狡猾的家夥,真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逃到了香江特區,這一次絕不能讓他逃脫。”


    大家圍坐在一起,認真傾聽著鍾浩岩的部署。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許春運目前躲在香江與羅虎口外的一處廢棄工廠裏。那裏地形複雜,聚集著大量的外來人口,所以我們想精準的進行抓捕,確保他無處可逃,那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鍾浩岩一邊在白板上畫出工廠的平麵圖,一邊說道。 “所以,我們必須依靠等地的警力,我已經向省院申請,親自帶隊去羅虎口岸抓他。”


    鍾浩岩說到此,神情堅定的看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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