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看看。”


    尤宇寒放下傅斯玨,抬起她的小手看了看,確實是有一道血痕。


    “下次不打針了好不好?”


    尤宇寒輕輕吹了吹傅斯玨的手背,隨後摟著她的肩膀走下樓。


    葉白那邊早就急瘋了,他覺得自己要卷鋪蓋走人了,就在他感到生無可戀的時候,他才看到尤宇寒帶著傅斯玨回來。


    “傅小姐!您……您沒事吧?”


    葉白慌忙跑過去,他在監控室看到傅斯玨走樓梯了,但是醫院那麽大,他找了那麽多監控錄像,除了走進樓梯的人影,其他的攝像內容就什麽都沒有。


    他好無奈啊!


    “沒事呀,讓你擔心了,抱歉哈。”


    傅斯玨甜美一笑,走過去拍拍葉白的肩膀,然後就對尤宇寒說道:“尤尤,不準欺負葉白,是我隨意走動,沒有跟葉白說。”


    “噗嗤,沒事的,斯玨小朋友不亂跑就不是小朋友了。”


    尤宇寒寵溺地拉過傅斯玨的手,對葉白說道:“拿酒精過來,斯玨小朋友的手還是要消毒一下。”


    不是怕疼嗎?剛好傷口還沒全結痂,可以消個毒。


    尤宇寒笑容溫和,他似乎不想後果如何,隻想著要略微懲罰一下傅斯玨。


    怎料傅斯玨突然把手收了回來,對尤宇寒說道:“我自己來,尤尤別擔心。”


    尤宇寒一愣,便看到傅斯玨乖巧地走回病房,坐等葉白拿東西過來。


    她,不怕疼了嗎?


    尤宇寒心有疑惑,他就不信,傅斯玨不會纏著他說疼。


    而後事實證明,傅斯玨真的做到了,她不僅抹上了酒精,還用酒精清理了手背上的血跡。


    隻不過這個過程她一句話都沒說。


    她在忍。


    尤宇寒眼眸深了深,突然覺得這一次傅斯玨死而複生,好像又變了許多。


    “尤尤,我今天能出院嗎?哥哥說資料已經寄到別墅了,我想回去看資料備考了。”


    傅斯玨處理完自己的手,便把棉簽扔進垃圾桶,好像真的一點也不疼。


    可是,她的血管明明被扯出了一個口子……


    又不是那種小傷口。


    “好,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辦理手續。”


    尤宇寒微笑道。


    不知道為何,即使是虛假的溫和,在傅斯玨看來都已經很難得了。


    她沒有經曆過溫暖。


    或許,師兄給予過她,可是現在師兄不知所蹤,而她根本記不起他的臉。


    剩下的,也就溫澤這位哥哥了。


    溫澤,兩天前還給自己發消息,說想見她了呢。


    傅斯玨對尤宇寒“嗯”了一聲,便打開手機給溫澤發了消息。


    “哥哥,斯玨也想哥哥了,到時候考試我們再見麵。”


    傅斯玨才發送沒多久,溫澤就回複了。


    “期待斯玨的好消息,哥哥永在。”


    溫澤回複的很簡單,但是不懂為什麽傅斯玨卻能感受到溫暖。


    與尤宇寒給自己的感覺不一樣,溫澤是真心的。


    即使尤宇寒說他不好,可溫澤從來沒有對她壞過。


    另一邊,原本辦理出院的事情就是多此一舉,他隨便一個電話給太叔齊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現在他還親自去。


    “找到傅小姐了?”


    太叔齊依舊坐在辦公室,手裏拿著他部份檢查結果,看了一眼進來的人是尤宇寒以後,才不緊不慢地問道。


    “找到了。”


    尤宇寒說著就坐在了太叔齊對麵,冷靜道:“不用看了,現在數據顯示的結果肯定是沒問題的。”


    “你知道?”


    “知道,也很清楚。”


    尤宇寒不能說出係統的事情,更不可能告訴他拉瓦達還活著,所以他隻能直白地對太叔齊說道:“醫學解決不了的,那就是玄學了。”


    “放屁,我隻相信科學。”


    太叔齊忍不住爆粗口,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可還是挺無奈的,數據顯示確實沒有問題,相反,還很健康。


    “這個事情我已經跟太叔寧說過了,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太叔齊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麽,可還是還沒有說出口。


    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也不能胡亂傳播消息。


    當初他剛進入醫院的時候,就有人跟他說醫院裏有怪物,經常哭喊大叫,聲音神似小女孩,讓他不要在意,最好就是遠離,別惹禍。


    那時候他隻是資料管理員,還沒能確認崗位,所以有一次在整理文件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麽一個病人的資料。


    所有詳細資料被用黑色馬克筆塗抹,唯一留下的一句話是:恢複力強。


    他當時還不明白,現在結合尤宇寒和傅斯玨的狀況,他突然覺得好像有那麽一點相似。


    自愈力,強。


    可是,發病也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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