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券在握,山火臉上表情狂傲不可一世,措詞自然不會有半分收斂。


    “毀約?”


    “陸霄,你在跟我說笑嗎?”


    “幽州琴島聯姻,共同開發黃帝陵,下一步你們打算怎麽做?”


    “讓我猜猜。”


    “是不是推平岱宗陰司,鏟除曲伏儒家,幽州琴島一人吃一個。”


    “再下一步呢?”


    “你們兩家把肥肉吃幹抹淨,消化完,安安靜靜蟄伏,與商都永世交好。”


    “互不侵犯?!”


    “對不對?!!”


    “嘖嘖,真不愧是鬼穀子傳人,玩弄人心有兩下子。”


    “小弟甘拜下風!”


    陸霄被堵的難受,他想解釋,想告訴山火自己也是受害者。


    誰會信?


    不要說山火,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江宇是誰?


    道家傳承者,他陸霄的妹夫,不是親妹妹也是堂妹。


    之前他和小優的關係還有所隱瞞,兩家聯姻後,幽州上下誰不知道。


    幽州不知道有多少商都的釘子,這也是他不敢調兵駐守涿鹿的原因。


    林嬌的顧慮他又何嚐不明白。


    陸霄沉默許久,開口道:“無論你信不信,我找你合作是真心誠意。”


    “黃帝陵隻是一個意外。”


    “江宇發現黃帝陵並沒有告知我,我對涿鹿的事完全不知...”


    山火壓了壓手,打斷了陸霄的廢話。


    “不重要了!”


    “幽州商都合作是不是誠心不重要,黃帝陵事先知不知情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陸霄,你該退場了。”


    “自裁吧,既然是必輸局,多少給自己留點體麵。”


    商都先鋒軍七萬,涿鹿守軍不足萬。


    山火陸霄實力相當,奕璿掠陣,就算血祭逃生機會也很渺茫。


    商都頂尖傳承者加上喬蔭、奕璿九人,每一個都有能力斬殺林嬌、秦鳴。


    毫無懸念的對局。


    至於城牆,如果是幽州的城牆還有點作用,涿鹿的土石堡壘不堪一擊。


    陸霄抬頭看向山火,深深歎了口氣,兩人相距不過數十米。


    “山火,敢不敢賭一把?”


    “你我二人一對一死戰,不能獻祭,不能讓外人插手。”


    “你若是輸了,可以在涿鹿駐軍,我們共同攻略黃帝陵。”


    “我若是輸了,甘願臣服於你,做你的追隨者。”


    “涿鹿歸你,黃帝陵歸你,幽州也歸你,縱橫家數千年底蘊全部歸你,不廢一兵一卒!”


    “當然,你可以拒絕。”


    “隻要我發動身祭,殊死一搏,你就算實力遠超於我也必定要血祭應對。”


    “五個月的虛弱期,你當真認為自己能守得住涿鹿,守得住黃帝陵。”


    “此刻,涿鹿內外近十萬人,有多少暗探沒人知道。”


    “一個月之內,黃帝陵遺跡的消息會傳遍整個北方,甚至整個九州。”


    “軒轅劍、九州鼎、河圖洛書大概率都在裏麵,你猜有幾人能受得了如此誘惑。”


    “兵家、墨家、陰司、儒家等等等等,他們胃口都不錯...”


    山火表情一滯,雖然不想承認,但陸霄說的全是事實。


    大戰結束,根本用不著墨家、兵家動手,單是齊省三大勢力就能推平涿鹿。


    他守得住幽州,不代表守得住涿鹿。


    就算今天斬殺陸霄,幽州庇護所還屹立在那裏。


    城牆厚重,物資充足,戰隊精力充沛,僵持一兩個月正常。


    縱橫家傳承者多是野心家。


    陸霄的追隨者,能量或許差他很遠,野心半分不少。


    蘇秦、張儀、孫臏、龐涓、商鞅...


    他們的傳承者,性格多多少少會受到信仰神靈影響。


    陸霄一死,分分鍾奪旗上位。


    爭權,那是贏了以後的事,但凡有一個人智商在線,幽州就能撐下去。


    山火開始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想的太過於天真,行為太過於冒進。


    奕璿勸說告誡他的話浮現在心底。


    呃——


    之前的奕璿,那個相對單純可愛的死丫頭,不是身邊這貨。


    “我接受你的挑戰!”


    山火剛說出口,冷臉奕璿差點從空中掉下去,晃了幾晃才穩住身形。


    不是,牢底。


    你是頭蠢驢嗎?


    幾千對幾萬,後麵還有十幾萬援軍。


    毫無懸念的碾壓戰爭,你充什麽大頭蒜。


    顯著你了是吧!


    一對一單挑?


    對麵怕是晚上做夢都能笑醒,主人到底選了一個什麽極品合夥人。


    腦子有泡吧?!


    如果之前她對主人的羞辱是劇情需要,演給山火看的戲。


    此時此刻的謾罵,絕對是發自內心。


    有一個品味差,腦子不好使的主人本體,簡直是作為分身的恥辱。


    大好年華玩什麽不行,玩無腦熱血。


    說實話,她不是那幾個貪玩的分身。


    她自認比本體還要純情。


    有一瞬間,冷臉奕璿寧願山火是個精蟲上腦的色坯把她強了。


    也不願山火當個熱血上腦的傻x。


    色坯煩人惡心點,至少聽勸,聽得懂人話。


    多對他搖搖尾巴,效果更佳。


    傻x不一樣。


    他們不僅不長腦子,耳朵也是擺設。


    奕璿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


    連續做了三次,終於壓下了問候山火家人安否的原始衝動。


    她用的語氣、措詞這輩子都沒如此委婉過。


    自己都覺得惡心的夾子音。


    “小燦,你隻需要下令進攻,我們就贏了。”


    “不用你血祭,我來,我對姐妹發過誓,會用性命保住你。”


    “乖,聽話,下令讓大軍攻城。”


    “我打頭陣!”


    “等戰事結束,拿下幽州,我給你跪舔都行。”


    “咱們別鬧了好不好?”


    說完,奕璿臉上露出討好的嬌媚笑容,僵硬難看,還不如不笑。


    她沒有選擇!


    不怕死不代表喜歡被虐死,死亡或許不真,疼痛切切實實存在。


    她能怎麽辦!


    如果這場戰爭因為山火作死失敗,無關實力。


    自己冷眼旁觀不加以勸說,其他分身和主人絕對會把她孤立到死。


    山火轉過身,臉色冷下來。


    奕璿的話他能聽見,身邊十幾位追隨者都能聽見。


    陸霄同樣能聽見。


    身為上位者,商都唯一掌權人,陰陽家傳承者。


    被女人當小孩子哄著,不是幸福,是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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