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萬人的帝國。”江宇笑了笑,清虹的話讓他感覺很溫暖。


    “幾十萬人?”清虹無法想象,整個齊省也湊不出幾十萬,隨即眼神由迷茫變得自信。


    “我能做到。”


    “我一直在學習,主人,現在和之前不同,掌權者話語權不能質疑,人多點問題不大。”


    “隻是擴建需要時間。”


    江宇點點頭,遷徙更需要時間。


    “慢慢來,連雲,北淮,風河加起來一共二十幾萬人,會陸續開始遷徙。”


    “我會給你安排幾個不錯的副手。”江宇沉思一會,還是決定把最高權限交給清虹。


    分權效率太低。


    “主人,琴島現在農業完全自給自足,工業方麵已經能生產普通副食品,壓縮餅幹生產線最多。”


    “商業...”


    清虹侃侃而談,整個城市運作了然於胸,江宇隨口詢問幾句,都得到滿意答複。


    “主人,本來想和你浪漫一下,現在搞得像是在開會。”清虹很不開心。


    “浪漫?”


    “那我們去賞賞花,散散步,你一進來手就不老實,怎麽浪漫?”江宇無語,分明是惡人先告狀。


    “嗯,那就先浪一下。”


    “漫就算了。”清虹笑的狡黠,領著江宇騎上摩托去飆車。


    太久沒開車,有點生疏,還沒開始加速差點把持不住直接側翻。


    收斂心神,油門都不敢踩。


    賞花散步不適合她,無聊的時候更喜歡騎著摩托飆車,為此特意圈起空出一座山,作為賽車場。


    小蘿莉笙瑤、林霏也是常客。


    清虹驚叫一聲,車輪被深坑拋出去,摩托飛到半空,久久不落。


    “別動,我緩緩。”女孩認輸。


    江宇並不理會,油門開到最高,發動機引擎轟鳴,整個車身都在震顫。


    每一條坡道清虹都會被高高拋起。


    女孩很慶幸自己是覺醒者,全力夾緊車身,不至於掉下去摔死。


    感覺每一處懸崖都是萬丈深淵。


    許久之後,引擎熄火,站在頂峰遙望,一覽眾山小。


    “主人,我...我忘了一件事。”清虹嚇得腿不自覺抽搐。


    這不是飆車,是自殺。


    以後要改掉吃獨食的惡習。


    “笙瑤老爸去世了,屍潮之後,小丫頭就回來過一次,待了幾天。”


    “她見你不在,問我要了幾個人。”清虹清醒許多,精神還有點飄飄然。


    “什麽時候的事?”江宇倒不意外,老顧生機很弱,一身舊傷。


    他默許事情發生。


    “屍潮後慶功宴上玩的太嗨,血管爆了。”清虹感同身受,感覺自己早晚也會爆血管。


    “清虹,答應我一件事。”江宇撫摸女孩後背,順著脊骨輕輕注入能量滋養。


    女孩渾身酸軟,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主人吩咐就是。”清虹詫異,江宇很少如此認真。


    “不要殺芊月,她對我還有用。”


    “我欠她很多,會庇護她。”


    “芊月腦子很笨,威脅不到你的地位,我也不會給她權力。”江宇開誠布公。


    “好,我答應你。”清虹沒有辯解,也從未掩飾自己的殺心。


    江宇想起一件事:“追隨者等階統計過沒有?”


    “等階?”清虹一怔,怕主人責怪,趕緊說道:“她們要晶核合理範圍內我都會批準。”


    “大家都很用心,不過困在六階很久了,我也一樣。”


    “不是偷懶,七階首領級現在沒人見過。”


    江宇笑了笑:“我知道,你去安排下,從今天開始,每天兩個人跟著我,其他人不能打擾。”


    “我要把她們全部煉成爐鼎。”


    清虹聞言想起林霏胸前金色標記,皺著眉頭,眼神有點複雜。


    “主人,為什麽我不是第一個?”


    “林霏真的比我好?”女孩撐起身子,滿是幽怨。


    “被煉成爐鼎不是好事,你日常事物太多,重新煉化能量會很辛苦。”江宇失笑。


    近墨者黑,這些小丫頭價值觀一個比一個扭曲。


    “我不管,你再不動手我就罷工。”清虹翻過身,擺成一個大字,很難讓人拒絕。


    江宇沒有動手,安靜欣賞,清虹被他看的俏臉緋紅,不由得緊張起來。


    心底莫名浮現起沒來由的自卑。


    “主人,我就是害怕,外麵那群小丫頭,一個個年輕的發光,我都快奔三了。”


    “今天然然叫我姐姐,我都沒臉答應。”


    江宇沒有回答,揮手凝聚一麵水鏡,映照著女孩完美曲線。


    纖弱豐盈,驚心動魄。


    “傳承能量不散身體就不會衰老,等我們生機耗盡會直接逸散成能量。”


    “你的擔心很多餘。”


    “你確定想成為爐鼎,以後會很累。”江宇不忍心,管理數十萬人不是輕鬆的工作。


    “嗯,我不怕累。”清虹點頭。


    江宇凝聚能量,劃開女孩璿璣穴,開始煉製。


    “主人,能不能把鏡子撤掉。”清虹看著鏡子裏的倒影,不敢睜眼。


    江宇果斷拒絕,眼神玩味欣賞景色。


    “睜開眼,你會親身感受到我眼中的景色有多美。”語氣不容抗拒。


    清虹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多一種心情,風景完全不同,自卑來的快去得也快。


    何況鏡子裏的女孩真的很美。


    很銷魂。


    ......


    長安城公共區,拍賣會場。


    小七緊張坐在椅子上等待麵試,機會隻有一次,被拒絕永遠不能再報名。


    等待許久,開門聲響起,走出一個女孩。


    職業裝,細高跟,臉上保持恰到好處的微笑,不親切也不疏離。


    “下一位,七十九號。”


    “到!”小七舉起手大聲喊道,後麵麵試者一頓哄笑,又不是上課被老師提問。


    職業裝女孩笑了笑:“別緊張,跟我來。”


    “謝謝。”小七勉強笑笑,全身僵硬。


    深吸一口氣,走進麵試房間,怎麽可能不緊張。


    今天的麵試直接決定她餘生是待在地下做老鼠,還是光明正大站在陽光下獲得新生。


    麵試官是個中年女人,可以減少一半潛規則。


    “簡小七。”麵試官皺眉,名字有點怪異,翻看筆試成績,紅筆標注滿分。


    “給我一個選擇你的理由。”


    小七盡量讓自己冷靜,開始闡述對拍賣行的了解,事無巨細。


    甚至包括後台到展櫃距離,運送拍品需要的時間。


    麵試官對女孩細心很滿意,突然記起老板早上交代過的事情。


    眼前女孩倒是勉強合格。


    “簡小七,拍賣師工作不適合你。”


    “你的聲音太單薄,太溫柔,撐不起氣氛,很抱歉。”麵試官有些猶豫。


    簡小七符合禮儀小姐要求,也符合老板私人助理的要求。


    私人助理那份職位不同尋常,絕對會有很多人舍得付高價進場。


    白送真心舍不得。


    “下一位。”職業裝女孩起身向外走去,麵試官示意小七可以離開了。


    小七走到門口,說什麽也邁不出門檻,握著門把手,輕輕關好門。


    轉身拿起桌子上水杯。


    麵試官皺起眉頭,心裏並不擔心,整個長安城還沒人敢在拍賣行撒野。


    三階小趴菜,她一個眼神就能滅殺,饒有興趣看女孩表演。


    工作枯燥,來點小插曲調劑下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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