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柱雙眸如炬,那目光恰似寒星般冰冷銳利,死死地盯著陳思聰。那雙眼眸中所透露出的寒意,仿若極地的冰風,似乎能夠將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成霜,讓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刺骨的寒冷。


    “哢嚓!” 毫不猶豫地,李二柱猛地抬腳,如閃電般落下。伴隨著那令人膽寒的骨裂聲,陳思聰的一隻手瞬間扭曲變形,那慘狀猶如惡魔之爪,猙獰恐怖,令人不忍直視,仿佛世間所有的痛苦都凝聚在了那隻手上。


    “陳思聰,敢動我的家人,敢碰我的女人,這便是你的下場!” 李二柱的怒吼聲如九天驚雷般在房間中炸響,每一個字都像是裹挾著熊熊燃燒的怒火與決絕,在這密閉的空間裏瘋狂回蕩,震得人心驚膽戰,靈魂都為之顫抖。


    陳思聰疼得五官極度扭曲,冷汗如傾盆大雨般從額頭滾滾滑落,可他卻依舊不知死活地嘶喊著威脅:“李二柱,這裏是陵水縣,是我們陳氏家族的地盤!” 他的聲音因痛苦而變得顫抖不已,卻還妄圖用家族的威勢來壓製李二柱,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盡管這稻草在李二柱的怒火麵前顯得如此脆弱。


    砰!李二柱聽了這話,怒火在心中如火山噴發般更甚,二話不說,再次抬腳狠狠踹出。這一腳蘊含著千鈞之力,勢大力沉,猶如從天而降的千斤重錘。陳思聰被這一腳踢得身子如炮彈般倒飛出去,狠狠撞到牆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隨後,他又像一攤爛泥般重重地摔到地上,緊接著便是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膽汁混合著胃液,如汙穢之物般在地上蔓延開來,場麵一片狼藉,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陳思聰,我不管你什麽陳氏家族,在我麵前,統統沒用!我隻知道,此刻你就在我的掌控之中!” 李二柱的聲音冷酷至極,猶如來自九幽深淵的死神宣判,每一個音節都帶著無盡的威嚴,讓人心生畏懼。


    “你的生死,隻在我一念之間!” 李二柱上前一步,宛如主宰一切的王者,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陳思聰,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深深的厭惡和憤怒。


    陳思聰的雙手緊緊地捂著下身,整個人痛得幾近昏厥,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起來,如同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被痛苦的浪潮不斷衝擊。


    嘩啦啦!就在這時,一陣嘈雜而紛亂的腳步聲傳來,仿佛千軍萬馬奔騰。一夥人迅速走進了房間,那氣勢讓整個房間的氣氛愈發緊張。


    陳思聰原本以為是自己的護衛前來救駕,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希望之光,那光芒如風中殘燭般在他眼中閃爍。可當他吃力地看清來人時,眼神中最後的那一絲希望之光瞬間熄滅,如同被黑暗完全吞噬,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絕望,那絕望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他的心。


    居然是玫瑰堂的人!走在最前麵的,赫然是紅玫瑰。她身姿婀娜,卻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陳思聰心裏清楚,自己的護衛雖然身手不錯,但與玫瑰堂的人相比,簡直是螢火之光與皓月之明,不可同日而語。玫瑰堂的成員雖皆是女子,可她們個個都是經過千錘百煉、嚴格訓練的高手,身懷絕技,每一個人都如同戰場上的女武神。


    陳思聰不用想也知道,外麵自己的那些護衛恐怕已經全部被收拾得幹幹淨淨,毫無還手之力。


    怎麽辦?難道今天自己真的要栽在這裏了嗎?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那曾經不可一世的驕傲早已蕩然無存。


    “李二柱,不要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終於,陳思聰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囂張氣焰,放下了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像一隻喪家之犬般開始苦苦求饒,那聲音中充滿了哀求與絕望。


    砰!李二柱卻根本不為所動,眼中的厭惡更甚。他再次抬腳,狠狠踹去,這一腳帶著他所有的憤怒和不屑。陳思聰再次被踢飛,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土,狼狽不堪,宛如一隻被人踐踏的螻蟻。


    “伊人姐,聽說你們一直很討厭陳思聰,對吧?” 李二柱轉頭看向紅玫瑰,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那目光中似乎有某種默契。


    紅玫瑰點了點頭,美麗的臉龐此刻布滿了憤怒,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陳思聰這種風流成性的公子哥,我們玫瑰堂早就想好好收拾他了!” 她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據我們所掌握的信息,陳思聰曾經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都是用那種強硬逼迫的無恥手段!他簡直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 紅玫瑰越說越氣,嬌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對陳思聰的痛恨。


    同時,玫瑰堂的眾人也都用如冰刀般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陳思聰,那目光仿佛是一道道實質的詛咒,要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讓他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各位,你們想教訓陳思聰嗎?” 李二柱大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鼓動的意味。


    “現在就是絕佳的機會!”


    “伊人姐,讓她們上去每人踹一腳陳思聰。”


    聞言,玫瑰堂的眾人個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給陳思聰一個教訓,為那些被他傷害過的女子報仇。


    “好!”


    十幾個玫瑰堂的女子毫不猶豫地直接朝著陳思聰走去,她們的步伐整齊而有力,帶著一種正義的審判氣勢。


    “砰!”


    “砰!”


    一腳又一腳,毫不留情地踹在陳思聰身上。每一腳都帶著她們的憤怒和對正義的維護,那聲音如同敲響的戰鼓,為受害者鳴不平。陳思聰被打得遍體鱗傷,全身鮮血淋漓,那鮮血如紅色的溪流般在他身下蔓延。他的五官嚴重變形,扭曲得不成樣子,仿佛是一個被惡魔詛咒的怪物。牙齒一顆顆掉落,散落在周圍,像是破碎的希望。整個人被打得麵目全非,就算是他的親生父親來了,恐怕也難以辨認這曾經是他那個囂張跋扈的兒子。


    “陳思聰,你放心,今天我暫且留你一條狗命。” 李二柱冷冷地說道,那聲音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冰冷刺骨。對於陳思聰而言,今天所遭受的這一切,或許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萬分。這是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懲罰,是對他靈魂的折磨。


    “但你給我記住,若日後你還敢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我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二柱的話語猶如來自地獄的詛咒一般,在陳思聰耳邊回響,深深地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讓他永遠無法忘記這刻骨銘心的恐懼。


    說完,李二柱拉住林清兒的手,那手溫暖而有力,他柔聲道:“清兒姐,走吧。” 此時的林清兒依舊心有餘悸,整個上身還在不停地顫抖著,那是恐懼過後的餘韻,如同風中的樹葉般脆弱。


    “伊人姐,麻煩你們了。”


    “我先送清兒姐回去。”


    “好。” 紅玫瑰點頭應道,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


    ......


    李二柱將林清兒送回了她家。陳豔麗和林拱得知林清兒遭遇了這般可怕的事情,嚇得臉色慘白,差點當場昏厥過去。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擔憂,仿佛世界末日降臨一般。


    “清兒,我們趕緊離開陵水縣吧。” 陳豔麗聲音顫抖地說道,眼中滿是恐懼,“陳氏企業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美美,媽說得對,我們先離開這裏。” 林拱也附和道,他的眉頭緊鎖,滿臉的憂慮。


    “還有你,二柱,陳氏企業可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陳豔麗看向李二柱,眼中帶著一絲哀求,“你跟清兒一起走吧。” 他們終究隻是普通人,在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危機麵前,他們能想到的應對之策,便是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像受驚的鳥兒般尋找一個安全的棲息地。


    林清兒麵露猶豫之色,母親和哥哥的話不無道理。可是,她又心有不甘,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自己生活多年的地方,那感覺就像被敵人趕出家園,是一種深深的屈辱。於是,林清兒將目光投向了李二柱,問道:“二柱,你覺得呢?”


    李二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深邃而凝重。經曆了這次事件,陳氏企業必然會對他展開瘋狂的報複,這一點他心裏很清楚。畢竟,自己可是讓陳思聰變成了一個近乎 “廢人”,這對陳氏家族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羞辱。


    李二柱之所以放過陳思聰,並非心慈手軟,而是不想讓事情進一步惡化。倘若陳思聰死了,陳思聰父親的報複必將更加猛烈和恐怖,那將是一場無法想象的災難。如今的自己,雖然擁有一定的實力,不懼陳氏企業的普通手段。然而,自己還有家人和朋友需要照顧和保護,他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讓他們陷入危險之中。


    “清兒姐,陳阿姨,林大哥。” 李二柱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堅定,“老話說得好,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逃避終究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畏的勇氣,“你們放心,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 此刻的李二柱,不僅擁有青龍大仙的傳承,更有玫瑰堂和縣尉作為堅實的後盾,這些力量讓他有了麵對一切困難的底氣。


    “清兒姐,你帶著阿姨和林拱大哥去玫瑰堂暫避。” 李二柱看向林清兒,眼中帶著一絲安撫,“陳氏企業也奈何不了那裏。”


    對於玫瑰堂,陳豔麗和林拱隻是有所耳聞,了解並不深入。但他們也知道,玫瑰堂在陵水縣擁有眾多產業,實力不容小覷,是一個可以暫時躲避風雨的港灣。


    聽到這裏,林清兒點了點頭。這或許是目前最為妥善的辦法了。於是,他們迅速收拾好東西,李二柱護送著他們前往玫瑰堂。在前往玫瑰堂的途中,李二柱也向紅玫瑰打了招呼,告知了他們的情況。紅玫瑰自然是非常歡迎他們的到來,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等待他們的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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