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李二柱和紅玫瑰並肩而行,宛如一對在暗夜中相互依偎的影子,一同朝著玫瑰堂的方向走去。他們的步伐沉穩而堅定,卻又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凝重,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凝重所感染。


    “伊人姐,方才我仔細觀察了一番沈萬山,他那神態自信到了極點,就像一個手握勝券的王者,仿佛已將勝利穩穩地攥在了手心。” 李二柱麵色略顯沉重,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天邊湧起的烏雲,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憂慮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未知挑戰的擔憂,又有一絲不甘示弱的倔強。


    “請來的人,必定是頂尖高手。” 李二柱的語氣無比篤定,那聲音如同敲響的警鍾,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他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擔憂,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隱藏在背後的巨大危機。他心裏十分清楚,沈萬山此次請來了武夷山派的修武高手,而且一來就是三名內勁修武高手,這無疑是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如同一座座巍峨的高山,橫亙在他們麵前。


    “二柱弟弟,那你可有十足的把握應對?倘若沒有,姐姐我願意花錢去請高手來相助。” 紅玫瑰神色關切,她那如秋水般的美目中滿是憂慮,宛如一泓清泉中泛起的絲絲漣漪。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花朵,帶著一絲關切與溫柔,輕輕觸動著李二柱的心弦。


    李二柱無奈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如同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殘葉。麵對紅玫瑰充滿關懷的詢問,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主要是因為他對修武的內勁高手究竟達到何種級別、擁有怎樣的實力,心中完全沒有底數。他就像一個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前方是一片未知的迷霧。


    “伊人姐,關於修武之事,你了解多少?” 李二柱轉過頭,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探尋望向紅玫瑰。他的眼神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充滿了渴望求知的光芒。


    “我看沈萬山那自信滿滿、不可一世的表情,所請來之人,十有八九是修武高手。” 李二柱裝作不太確定地緩緩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仿佛在試探著什麽,又像是在給自己一些思考的時間。


    聞言,紅玫瑰那如彎月般的眉頭微微蹙起,精致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憂慮之色,那憂慮如同陰霾籠罩在她的心頭,似乎已經預感到即將有潛在的巨大危險降臨。對於真正的修武之人,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所謂的修武之人,並非普普通通的習武之輩,他們更像是一群遊離於塵世之外的神秘存在。這些人專注修煉一些神秘莫測功法,仿佛掌握著天地間的某種神秘力量。他們是特殊群體,在這世間數量極為稀少,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流星,稍縱即逝,但每一個都擁有非凡的身手和超凡的能力,如同神話中的天兵天將降臨凡間。好些年前,紅玫瑰在前往西南邊境的時候,有幸親眼目睹過一個修煉蠱術的修武之人。那人就像從地獄深處走出的惡魔,展現出的厲害手段和令人膽寒的恐怖實力,至今仍深深烙印在她的記憶深處,如同刻在靈魂上的印記。每每回想起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不寒而栗。


    “二柱弟弟,你在此稍等我一下。”


    說完,紅玫瑰邁著輕盈而急切的步伐快步走了出去。她的身影如同一隻敏捷的飛燕,迅速消失在李二柱的視線中。出去之後,她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那手指在手機屏幕上的動作快如閃電,眼神中透著一種果斷與決絕。


    片刻之後,紅玫瑰返回屋內,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對李二柱說道:“二柱弟弟,幾年前咱們購置了一批穿甲弩箭,數量足足有二十把之多。” 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仿佛在傳遞著一種希望。


    “這些弩箭威力強大到驚人的程度,哪怕是一公分厚的鐵甲,都能被其輕易射穿,其具備的威脅力絲毫不遜色於槍的子彈。” 紅玫瑰的話語中帶著一種自豪,仿佛這些弩箭是他們對抗敵人的秘密武器。


    李二柱微微點了點頭,聽到這番話,他的心裏確實增添了幾分底氣。那感覺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雖然微弱,但足以給他帶來一絲希望。畢竟此時此刻,李二柱對於自己能否抗衡沈萬山請來的修武高手,實在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就像一個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航行的船夫,雖然有了船槳,但前方的風浪依舊讓他心生畏懼。


    ......


    豹子堂內。


    沈萬山悠然自得地坐在名貴的紅木椅子上,那椅子散發著古樸而奢華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他嘴裏悠然地叼著一根華子,那煙頭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間裏閃爍著,如同黑暗中的鬼火。一隻手輕輕捧著一杯香氣四溢的普洱,那茶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縈繞在他的周圍。他神情愜意到了極點,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沒有什麽能夠打破他此刻的悠然自得。與此同時,在他的麵前,端坐著三個身著統一服飾、身材高大威猛、氣勢淩人的中年人。


    這三人,正是來自武夷山派的修武高手。他們的服飾簡潔而大氣,彰顯出一種神秘的韻味。而且,三人皆達到了內勁小成的級別,身上散發著一種無形的氣場,如同三把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讓人不敢小覷。


    “蕭火,蕭水,蕭石,三位大師安好!” 沈萬山滿臉堆笑,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諂媚而誇張。他的語氣更是恭敬到了極致,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一種討好的意味。


    蕭火開口說道:“沈堂主,昔日您對我有救命之恩,之後又慷慨解囊相助,如今您遇到了難處,我前來相助,自是義不容辭。”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悶雷在山穀中回響,帶著一種江湖人的豪爽與義氣。然而,在這豪爽的背後,卻似乎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目的。


    原來,幾年前沈萬山偶然間救了身負重傷、生命垂危的蕭火一命。雖說表麵上說是報恩,但實際上對於蕭火他們而言,更多的是衝著沈萬山給出的那份極為豐厚的報酬。那報酬就像一塊巨大的磁石,吸引著他們前來。


    為了請他們出山,沈萬山可是毫不猶豫地豪擲了六千萬!每人整整兩千萬!這個數字如同天文一般,令人咋舌。沈萬山經營多年,積累了頗為豐厚的家底,雖說六千萬不是個小數目,但也還在他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他就像一個精明的商人,在權衡利弊之後,做出了這個看似冒險實則有把握的投資。


    “三位大師,此次專程請你們前來,主要是為了對付一個年輕小子。” 沈萬山再次開口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如同毒蛇吐信一般。


    “沈堂主,在你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通常是不會有修武者存在的。究竟是怎樣一個年輕人,能讓您如此忌憚?” 蕭火一臉好奇地問道,他的眉頭微微挑起,眼中閃爍著一絲不屑,仿佛在他看來,這個地方的人都不過是些螻蟻罷了。


    “他不僅賭術高深莫測,讓人難以捉摸,而且身手更是恐怖非凡,我們堂裏的十幾個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沈萬山心有餘悸地說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回憶起了與李二柱交手時的恐懼場景。


    “所以,還望三位大師千萬要謹慎應對。” 沈萬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他深知這三人是他取勝的關鍵。


    聽到沈萬山這樣的描述,三人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不悅之色。他們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沈堂主,此人想必也就是學了一些三腳貓的粗淺功夫罷了。”


    “但與我們這些真正的修武者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猶如小狗與凶猛老虎之間的巨大差距。”


    “您大可不必擔憂,我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都能輕輕鬆鬆地將他製服。” 他們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那自信如同燃燒的火焰,熾熱而旺盛,似乎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聽到三人如此自信滿滿的表態,沈萬山激動得心跳都加快了許多。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這一回,不僅能夠成功鏟除李二柱這個心腹大患,還能順勢吞並玫瑰堂!再者,李二柱手中還有如今價值高達九千萬的玉血劍!這六千萬,花得實在是太值了!他就像一個貪婪的賭徒,看到了即將到手的巨額財富,心中充滿了狂熱與期待。


    “三位大師,你們隻需把李二柱幹掉就行。” 沈萬山目光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無情而殘忍。


    隻要能幹掉李二柱,豹子堂就能輕而易舉地收拾掉玫瑰堂的精銳力量。別忘了,他還從東南亞請來了兩個手持槍械的雇傭兵。所以,隻要解決了李二柱,其他的一切都不在話下。他的計劃就像一張精心編織的大網,正在緩緩收緊,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哎!殺雞用牛刀,真是大材小用啊!” 蕭火先是深深歎息一聲,隨後臉上又浮現出得意的笑容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炫耀,仿佛在展示自己的強大。


    “沈堂主,要不是看在您的麵子上,這種小場麵我還真不願意來。”


    “那個叫李二柱的小子,我一隻手就能把他虐得死去活來,毫無還手之力。” 蕭火的話語中充滿了傲慢,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屑與輕視,完全沒把李二柱放在眼裏。


    看到蕭火如此自信爆棚,沈萬山的心裏自然是樂開了花。然而,隻要一想到上次李二柱那令人膽寒的可怕表現,他的心裏就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他的內心就像被兩種力量拉扯著,一方麵是對勝利的渴望,另一方麵是對李二柱的恐懼,這種複雜的情緒在他的心中交織纏繞。


    玫瑰堂這邊。


    紅玫瑰已經精心安排好了與豹子堂今晚九點在風雨橋的這場生死決鬥。那安排細致入微,如同一張緊密的蜘蛛網,沒有絲毫疏漏。而李二柱,為了以防萬一,也做了諸多充分的準備。他就像一個即將出征的戰士,在出征前精心打磨著自己的武器,檢查著每一個可能出現問題的環節。畢竟對於來自武夷山派的內勁修武高手,他的心中實在是沒底。他深知,這將是一場生死之戰,容不得絲毫馬虎。


    太陽漸漸西沉,天空如同被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緩緩覆蓋,黑夜悄然降臨。那黑夜如同一隻無形的巨獸,吞噬著世間的一切光明。


    紅玫瑰和李二柱率領著玫瑰堂的所有精英,馬不停蹄地奔赴風雨橋。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流星。其中包括二十個身著夜行衣、手持弩箭的玫瑰堂精銳。這些精銳們的眼神堅定而冷酷,如同黑夜中的獵豹,隨時準備出擊。他們的夜行衣在夜色中與黑暗融為一體,手中的弩箭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是死神的鐮刀。


    雖然距離九點還有一段時間,但他們深知必須提前做好周全詳盡的準備。他們就像一群在黑暗中潛伏的獵人,等待著獵物踏入陷阱的那一刻。


    在玫瑰堂的人到達一個小時之後。


    豹子堂的人也浩浩蕩蕩地抵達了。


    風雨橋地處陵水縣的郊外,四周幾乎沒有任何燈光,顯得格外陰森昏暗。那黑暗如同濃稠的墨汁,彌漫在整個空間。風雨橋宛如一座橫跨在陰陽兩界的橋梁,散發著一種神秘而恐怖的氣息。


    豹子堂的車子多達幾十輛,那車燈在黑暗中如同一隻隻巨大的獨眼怪獸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所有人下車後,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他們的腳步聲如同雷鳴般在寂靜的夜空中回響,仿佛是死神的腳步,一步步逼近。


    沈萬山和那三位來自武夷山派的修武高手趾高氣昂地走在隊伍的前方。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突出,如同黑暗中的霸主,散發著一種不可一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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